佣兵皇后-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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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梅在照顾着翠儿,两个人也是伤心不已,特别是红梅,内疚得快人晕过去了,想到是自已害得娘娘被皇上责罚,她真恨不得自已去死了。
德妃战胜了得天独厚的月妃娘娘,地位徒然就上升了一层,就连夏妃也似乎不敢小瞧了她,当然在欣喜的同时,也是暗中注意形式的,夏妃的打算便是,即不让德妃超过自已,也要利用她来对付凌月。
很快德妃就像得了圣宠一般,成为了所有后妃们谄媚的对像,热闹的宫里,唯有一处是安静的,那就是尚书房,早朝回来,龙舞阳便未再说一句话,目光深沉的望着一处,威严的面容,面无表情。
许久,才似乎打定了一个主意,起身道,“摆驾…”
“皇上要去哪?”
“凌月在哪?”
“月妃娘娘被关在挽月宫。”
“那便去挽月宫。”龙舞阳挥袖出声,脸上却有一些不自然,必竟下令处罪凌月的是他,而想要去看望她的也是他。
挽月宫,是处于南院最角落的一处荒僻的宫殿,基本上生活在这里的人,大部分是不受宠的妃嫔,不过,现在也清静了,很多妃嫔不是饿死,也被折磨死了,叶陌桑自昨晚之后,就坐在花园里的一个秋千上,在她的身后,是一个垂老的宫女。
“娘娘,饭菜准备好了。”
“你吃吧!我吃不下。”叶陌桑启口道,她是真得没有胃口,这个后宫她是呆烦了。
“娘娘,多少吃一点吧!否则皇上怪责下来,老奴可承受不起。”
“他算什么?总有一天,我不会再受他的控制。”叶陌桑咬牙切齿,自牙齿里崩出这句话来。
老宫女以为自已听错了,但她想她一定是听错了,不然,哪个女人敢说这样大不敬的话?其实她要去打听打听,就知道叶陌桑就敢说这样的话。
老奴下去了,叶陌桑一个用力荡起了坐下的秋千,面无表情的看着对面一片盛开的花,心情郁闷。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了尖锐的的传报声,“皇上驾到。”
叶陌桑侧头看了一眼,自秋千上潇洒跃下,抬头,便见龙舞阳一身龙袍耀眼,与这里荒废的院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显得那般的格格不入。
“见过皇上。”叶陌桑屈身行礼,眼神却一眼也不落在他的身上。
“起来吧!”低沉的嗓音磁哑出声。
叶陌桑站起身,目光越过他,转身走向了晃动的秋千,脚尖一点,宛如灵动的仙女般坐了上去,继续荡,身后是俊脸阴沉的龙舞阳和一脸惊诧的喜宁。
龙舞阳在两个深呼吸之后,才紧握成拳,淡淡的关怀了一句,“在这还习惯吗?”
“对我来说,任保环境都能够适应。”叶陌桑干脆的回答。
龙舞阳目光微扫了身后的喜宁一眼,“你退下吧!”
喜宁自然不敢多停留,忙退出了院落,院子里,又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龙舞阳深望着阳光下那荡漾的灿烂女子,眸光转而变得温柔,“你在怪朕将昨晚的决定?”
“没有。”叶陌桑淡然应道。
话是这样说,龙舞阳却是明显的感觉到叶陌桑的不甘心,可是,他身为皇上,又是在众多人面前,他必须要维持他的威严,正视他的皇权,否则,皇帝失威,又如何震压得住那百官朝臣,天下百姓呢?
“下来,陪朕聊天。”龙舞阳低沉命令道。
叶陌桑懒得理他,继续荡,然而,下一秒,秋千的绳子便被一道指气击断,她来不及跃下,整个人就失足落下,然而,下一瞬,却跌入了一个温暖雄厚的怀抱,叶陌桑抬头,撞进了深沉迷人的星眸,似乎还带着几丝笑意,叶陌桑莫名泛怒,一拳击了过去,龙舞阳毫无防备,整个人被击得后退数步,才狼狈站稳。
“你…。”龙舞阳怒目相视。
“就只许你偷袭我吗?哼!你这分明是只许周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叶陌桑嘲弄道。
龙舞阳倏然哑然无语,“你…”却是恶狠狠的咬牙,“难道需要朕再说一遍吗?这是宫里,你的锐气也该收敛收敛了。”
“这就是我性格,如果皇上受不了,可以将我逐出宫去,反正这宫里,我也呆烦了。”叶陌桑挑眉道。
“你当正是目中无人了。”龙舞阳气恼的骂道,但也只是出出心底的怨火,眼中并无煞气。
叶陌桑眯了眯眸,勾唇一笑,堪比娇花还美艳几分,龙舞阳看得微怔,健躯直逼而来,霸道的将她搂入了怀里,低声警告道,“你乖巧一些,朕便不罚你了。”
“你这是在求我吗?”叶陌桑扯唇笑问,
“这是命令。”龙舞阳懊恼的纠正。
“哪我什么时候出这个冷宫?”
“你随时可以离开。”低哑的话吐出,龙舞阳再也受不了眼前的诱惑,低头吻住了那张鲜艳红唇,这个女人为什么就不知道替他想想呢?
叶陌桑没有拒绝,闭眸任由他强吻,心底却有另一个想法在浮现,她已经如此挑衅他了,他竟然能忍,这就足够说明了她在他心里有着更加重要的地位了,龙舞阳,在感情上,注定你要输给我。
下午,叶陌桑便搬回了德意殿,这似乎又轰动了整个后宫,仿佛她的一举一动都牵动着整个后宫的平衡,夏妃与德妃的得意还没有享受够,迎来的却是她们强烈的醋意,皇上竟然这么快就放出了凌月,这意味着凌月在皇上心里的位置有多么重要了,就连她们也没有把握,在惹怒了皇上之后,能这么快就脱离冷宫。
昏暗的傍晚,冷风夹着黄沙卷袭在这片荒芜的大地上,这仿佛是一片被上天遗忘的地方,光秃秃毫无生机,在一个高地,是一座人口近五万的部落民族,除去男女老少三万,近两万的凶猛大汉成为了这个部落的守卫神,每当夜色降临,周边的篝火燃烧起,点亮了整个夜空。
此时,在不远处的山沟里,却有几千双眼睛已经盯梢上了这座部落,那沉静如狼的眼睛,无声无悄的脚步,那坚定握剑手,在那盔让整个队伍散发出来的强大攻击力。
“上。”一声沉喝,为首的男子卧地向前,立即整支队伍宛如匍伏的猛虎,朝着这支已经在安静中沉睡的部落发出了进攻,只是转眼之间,三千士兵分散在部落的四周,随着一声低吼,“杀。”
立即三千兵力势如破竹般从黑暗中涌出,不费吹灰之力便将守卫在部落四周的数十个粗汉悄然杀暗,直逼向慌乱中坚守阵地的部落首领…
“你们是什么人?竟敢擅闯本王的地盘。”部落首领震怒的寻问。
“从今之后,这已经不是你们的地盘,不想死的,就乖乖投降归顺我王,否则,灭族。”暗哑的嗓音充满了杀机。
部落首领不敢置信的看着这队突然出现的士兵,看着他们杀气腾腾的眼神,心头不由寒颤,但向来的自负又让他不屑一顾,眼前的士兵不超过五千,而他却有两万的雄厚兵力,无论如何,他也绝对有把握胜利。
“哼!本王不但不投降,你们也得留下命。”部落首领怒哼一声,立即一声沉喝,在他的身后,近两万的雄壮士兵从身后涌过来,那震耳欲聋的气势,如果没有足够的心脏,只怕吓也吓破了胆。
然而,反观面前的三千士兵,他们眼神里只有冰冷,望不到底的实力,还有他们眼睛里展现的杀意。
“列阵。”为首的中年男子一声高扬,只见身后三千士兵立即形成了三百多队小队,分散成了一个半弧形的阵形,迅速之快,几乎眨眼之间,量出了他们手中的兵器。
“哼!雕虫小技,不自量力。”部族首领嘲弄的哈哈笑道,同时,怒吼一声,朝身后挥手道,“上。”
夜风吹得篝火吱吱响,天际黑云遮月,杀意冲天,两兵相接,顿时呐喊声,刀器碰撞声,嘶杀声冲天盖月,在混乱之中,只闻惨叫声,尖刀刺入肌肉里的卟卟声,血腥弥漫,异常惨境烈。
骑在马上,指辉督战的部落首领脸上的狂傲与得意渐渐被惊恐取代,他亲眼看着他的雄兵一个一个倒在面前,而那九人形成的敌军,仿佛地狱恶鬼,以着神秘的形式在队伍中变幻,诡异赫人,自已的精兵强将兵败如山倒,而对方,几乎毫无伤亡,越挫越勇。
“这…这是什么部队?”终于,首领发出惊恐的疑问。
然而,黑夜里,一场残酷的血洗继续进行着…在那恐怖的军队中,这个雄厚的部落渐渐走向了挖解。
安静的密室里,端坐在上座的沉着男子,浓密的睫毛映下淡淡一排阴影,自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冷冽寒意,似乎冻结了空气,他静静的在等待着一个消息,而他知道,他一定会等到他想要的那个结果。
“报,我军以势不可当的行军速度,诡异莫测的阵法,取得突袭成功。”身后,一个士兵大声禀报道。
“伤亡人数?”低沉的嗓音带着几丝沙哑。
“敌军伤三千,我军,五十六。”这是一个在战场上绝对震惊的数字,然而,端坐的男人脸色却骤然变冷,眉宇再度拧紧。
狼桢国京都,皇宫,七月的天气炽阳高照,照在林立巍俄的宫殿上,织出一片金光耀眼。
德意殿,此时,叶陌桑集合着一干下人召开会议,坐在贵妃榻上,威严不减,那双锐目观视着众人,低沉的女声响起,“从今之后,有任何困难可以向我提,我能帮则帮,我不想再看到有任何事情发生,特别是与各宫的纠纷,就算是小事,能避则避,能忍就忍,听清楚了吗?”
“是。”洪亮的嗓音带着敬畏与惧怕。
“下去吧!”叶陌桑挥手,面无表情的神情显示其冷情一面,她实在是烦透了这类事情的发生,特别是领教了德妃那副虚假的面具,她就感觉厌恶。
“娘娘。”殿外传来小轩子的传报声。
“还有什么事情?”叶陌桑抬眸,眸光逼视来人。
小轩子打了一个冷战,赶紧道,“娘娘,小轩子有封信要给娘娘,是荣亲王托人送来的。”
叶陌桑眉梢一挑,缓和了一些,“拿过来。”
小轩子将信递上,叶陌桑拆开便看,只见上面只有三个字,“事已成。”叶陌桑心下了然,看来是她那批黄金已经寄送过去了。
眼看也是两个月已过,不知道龙赫天的军队训练得如何了。
芙蓉宫中的欣园里,两道绝色天姿散步其中,德妃掺扶着夏妃,神态极小心,“姐姐慢些,小心石子打滑。”
能让三个月之前也是明争暗斗的两个妃子出现这样亲密的一幕,却是全赖了叶陌桑功劳,德妃与夏妃皆有了一个觉悟,单凭她们各人的能力,是绝对斗不过凌月的,唯有合作共赢,才能除去这个眼中盯。
不远处,秀儿领着一个太监快步走过来,那太监身着紫红色锦服,步履极是从容,神色不慌不张,却是皇上贴身太监喜宁,这宫里,能伴君王侧,无论是太监宫女,皆高贵一等。
“奴才见过两位娘娘,两位娘娘万安。”喜宁叩地行礼,神情恭谦。
“喜公公免礼。”
“两位娘娘招奴才过来,可有吩咐?”喜宁低眉顺目的问道。
德妃秀眉一扬,红唇轻启道,“喜公公在宫里的日子多久了?”
“奴才入宫已五年了。”喜宁嘴里答着,心头却越发紧张,他断然不会认为这两位娘娘请他过来是喝茶聊天的。
“那公公可有想好往后的路该怎么走?”夏妃目眺远处的优美景色,语带双关。
“奴才只想极尽所能侍奉好皇上,其它的奴才便不敢奢想了。”喜宁慎言答道。
德妃弯唇笑着接话道,“公公侍奉皇上也有三年了,皇上的性情,公公是最明白的,话说伴君如伴虎,荣誉是有,危险却不知何时到来,公公可有自保之策?”
“这…皇上是君,奴才是奴,君要奴才的命,奴才也会双手奉上。”喜宁已经是回答得一头冷汗了,两位娘娘的威胁可不是他承受得起的。
夏妃转头满意的看着喜宁拭汗的动作,语气骤然冷例起来,“本宫得知,公公仗着在皇上身边,平日里得罪了不少人,而且,在皇上耳边进言惹怒过两品高官,借着传旨之便,借机收取银两…本宫要是没有忘记,在本宫刚入宫那会儿,递给公公的银两,公公似乎也没拒绝过…”
“娘娘,奴才知罪,奴才知罪…请娘娘高抬贵手饶了奴才一命,奴才定当报答。”喜宁惊恐出声,忙连叩了数个头。
德妃与夏妃互视一眼,由德妃出声道,“公公起身,本宫与姐姐也没想要你的命,再说,公公为人是有些缺点,但也是小的,我们叫你过来,是有些小忙需要公公帮一下。”
“请两位娘娘吩咐,奴才定会丛命。”喜宁战战兢兢的起身。
德妃附上他的耳边低语了数声,就见喜宁的脸色越发惊恐不安,德妃说完,不忘寻问一声,“可听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