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汉蛮侠-第1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缜密行动。
进到小镇的时候,海天愁却突然明白了,谭柳成是来找丰德庄庄主光头佬的。
不敢怠慢,这个光头佬表面上是个从商者,实际上是王莽的爪牙,也是王寻聚敛钱财的帮凶。海天愁看了看把守森严的丰德庄,如果要进入,还需要费点周折的。
海天愁等谭柳成走进大门的时候,便从门前绕过,转到了后街。
有钱人家就是不一样,连后院的围墙都是用大理石堆砌的,既高又坚实。
海天愁轻轻地跳跃了一下,还是可以翻跃的,但就是怕里面有人。
光头佬为了看家护院,曾经花了大价钱雇佣了关东九蛟中的两蛟。而且海天愁还曾经与其中一蛟交过手,虽然是赢了,也赢得吃力。
海天愁想了一会儿,从地上捡起了一块石头轻轻的投了进去。
他将功力聚集在耳朵上,仔细地听了好一会儿,确信没有任何响动的时候。才跃上了大理石高墙,略一停滞,就直接站在了院内的草坪上。
海天愁刚迈步的一刹那,一只高大的藏獒正蹲在他的前面,瞪着一对圆溜溜的眼睛死盯着不放。
这时的海天愁却是迈步呢,还是收步呢,他一时不敢动了。硬是单着一条腿站在原地,双臂平伸着,他也死盯着藏獒。
其实对于海天愁来说,收拾藏獒根本不用喘气的,但就是怕它因喘气而出声音,招来更多的人,那不仅仅是喘气的事,而且要喘着大气。
一直这样站着,身体倒是可以的,但关键是还要打探谭柳成他们的阴谋,时间长了怕黄瓜菜都凉了。海天愁想了想,看来只有制狗与瞬间了。
海天愁做了充分的准备,聚集了一口真气,就在遽然中跃了过去,准确的抓住了藏獒的脖子。
却用劲过猛,他躺倒在藏獒的嘴巴下,才能牢牢地摁住它的脖子。
藏獒被海天愁瞬间一摁,声音是一点没有出来,但是它张着的嘴里不停地流着口水,而且一串一串地准确的流进了海天愁张着的嘴里,那黏糊和酸臭味差点让海天愁吐了出来。
万不得已的海天愁只能用力弄死它了,在用力的同时,他只能将嘴里的狗口水咽下去,这才不至于咳嗽而出声。
当他站起来的时候,几乎要翻江倒海地吐出胃来。
海天愁跃升上了屋顶,穿过房梁,他倒挂在了厅堂的窗帘处。
虽然听不到说话的声音,但是能看到光头佬和谭柳成正在说着什么,旁边还坐着一个人,一位身着紧身皮衣的女人,那就是关东九蛟的一蛟青雨烟。
徐徐。
陡然间,窗帘被一股劲风吹动,从侧门走出了一位亭亭玉立的少女,她就是光头佬的女儿林致君,这个海天愁认得,而且还很熟悉。但是她为什么要向着窗帘使出劲气呢,海天愁还真的不明白。
“还不走找死呀!”
林致君好像是故意的站在了窗帘旁边,却大声地喊着。
哇!
惊呼站起来的三人,同时向着林致君走来。
海天愁一看,不能在待着了,便运气飞跃出了厅堂。直接奔到了后院,还是从跳进来的地方出去。但是他突然现被弄死的藏獒却不在原地,看来,已经有人现了自己。
海天愁翻跃出去后,又绕到大门前的街道上,走进了对面的客栈。
就在海天愁刚要坐下,还没有点菜的突然,却看到了丰德庄大小姐林致君,手里把玩着莲花球走出了大门。
出门后,她还东张西望了好一阵,才迈着轻盈盈的步子,穿进了出镇子的小巷子。
海天愁放下茶碗,一个箭步窜出了客栈,尾随着进入了小巷子。
“你胆子忒大了吧!”
林致君杏仁圆睁。
“万不得已呀,我总得知道一点消息吧!”
海天愁一脸的无辜。
“不是还有我么,你着什么急。”
林致君继续把玩着手里的荷花球,脸色变得严肃了起来。
“我是在半道上碰到了谭柳成,这才跟过来的。”
“以后注意点,丰德庄里的一切有我在,不用你冒险。”
“知道了,最近有没有新的指示?”
“想办法和骆惊风他们走近,蒙面人的意思让你加入他们。”
“用得着吗?不就是几个刚出道的。”
海天愁清楚骆惊风的底细,觉得没那个必要。
“他们好像被王寻盯上了,所以必须抢在他们之前。”
林致君说完,并没有转身,一边把玩着莲花球,一边哼着小曲,大大方方地走出了城门。
海天愁若有所悟地走出了小巷子,一个身影一闪,却感觉非常的熟悉。
海天愁没有给林致君说实话,怕她泄露秘密。
王莽联络了各大武林门派,正在组建一个神秘的组织。其实,这个组织就是专门用来对付江湖中不受管束之人,当然也包括与刘秀有瓜葛的人,要一统天下的同时,也遮手武林界。
第十九章 情深意重又相聚
往事闪现,凄悲袭来。
就是因为家父曾经和刘秀有过一面之交,而被王莽满门斩,自己如果不是蒙面人所救,恐怕海家真是被灭族了。
海天愁每每想起,都会心有余悸。
很多事情都是不为而为的,海天愁也有一个温馨的家,同样有父母的疼爱,兄妹的关切,却就是因为爹爹志趣的不同,却遭到了王莽的清缴。虽然仇恨深似海,但又因为蒙面人的一席话,让海天愁改变了初衷,将报仇雪恨转化到了更多的争夺战中。
极目远眺。
背影走的不是很快,七拐八穿的,已进入了山坡的城隍庙里。
城隍庙内。
楚天梅和嫣红分别站在骆惊风的两边,一脸的焦急和苦闷。
“你到哪儿去了嘛?”
楚天梅怨声说着,却看了一眼嫣红。
城隍庙门外,还想细听的海天愁,被楚天梅的说话声,吸引得直接推门而入。
“原来你们都在这儿呀!”他一脸的惊喜。
嫣红移步站在了年少丰的旁边,一脸疑惑地看着海天愁。
“嫣红姐,他是我和骆惊风的拜把子兄弟,他叫海天愁,和我是一字辈。”
楚天梅从躺着的骆惊风身边走过来,拍着地黄的脊背。
“哥们,咱们的兄弟回来了。”
海天愁看了看嫣红,却把手伸到了年少丰面前,刚要开口。
“年少丰。”
“看来这个兄弟蛮有个性的哦,说话太利索了。”
海天愁盯着年少丰笑得很开心,就喜欢这样的朋友。
年少丰瞟了一眼,转身捣鼓着带回来的草药,一副漠不关心。
“楚天梅把你叫姐,那我也就叫你嫣红姐了。”
海天愁见年少丰转身忙乎着,这才瞅着嫣红微笑着。
嫣红嘴角动了动,算是微笑着打了招呼。
“他又受伤了吗?”
海天愁问着的时候,伸着两指头在骆惊风的脖子上摁了摁,却显得非常的平静。
“不碍事的,他死不了。”
“喂,你怎么说话的?”
楚天梅瞪着眼睛,一副要拼命的架势。
“别激动,说说骆惊风是怎么受伤的。”
海天愁连忙摆手,站到了嫣红的身后,躲避着楚天梅的追问。
“他是被王寻所伤的。”
楚天梅停了追赶,站在嫣红的面前,却回头看了看还在昏迷着的骆惊风,遗憾和怨恨并生。
啊!
“王寻,你们怎么与那个天杀的碰面了,他的狂杀双掌绝对没有活人的可能,骆惊风不会是被……”
海天愁惊得双目圆睁。
“他就是被狂杀双掌所伤的。”
楚天梅打断了海天愁的说话,心切骆惊风还能活着嘛。
海天愁有些不相信似的,瞅了瞅嫣红,走到了骆惊风身边,扒开了骆惊风的眼皮,仔细地看着全身。
“不像是狂杀双掌所伤呀,他只是昏迷着,没大碍呀!”
“但事实就是狂杀双掌所伤。”
捣鼓好药的年少丰走过来,站在了海天愁的身边真诚地望着他。
“你过来,我给你说清楚。”
楚天梅一听无大碍,一颗石头落地。却看到海天愁狐疑的表情,拉着他坐在了一边的土墙垛上,将整个过程说了一遍,还绘声绘色地讲了自己出奇制胜。
“那个场面你可能一辈子都见不到了。”
“有那么玄乎吗?成千上万人的厮杀,我都亲身经历过,别跟我讲那些。”
海天愁说着,拍了一把年少丰说道:“别瞎捣鼓了,你的这些柴草树根,对他没有用的。
年少丰抬头看了一眼海天愁,半信半疑地问道:“他怎么办?”
“好办。”
海天愁伸开双臂,一手抓着嫣红,一手抓着年少丰向后腿了一步。
“他只是短暂的昏迷,只要我们将真气逼入他的体内,帮着他打通经脉就没事了。”
“那我怎么办?”
楚天梅听说他们要联合逼气打通骆惊风的经脉,而没有自己,那她绝对是不愿意的。
“你就在一边看着,这里没你的事。”
海天愁一提大红锦衣,准备盘腿坐下了。
“海天愁,看在咱两是一字的辈分上,还是让我也输入一点吧!”
楚天梅站到了过去,嘴撅的老高,伸手扯着海天愁的衣襟。
“知道吗,输入真气只能是三个人,而且必须有绝高的修炼,方才可以的,你在一边指挥着就行,也算是参与了。”
海天愁笑着看了看楚天梅,算是让她也有了参与。
楚天梅耷拉着脑袋,依依不舍地站到了门口。
三个人分别摁在了骆惊风的胸口和左右肋骨上,慢慢地,六只手中全部出现了徐徐白雾,而且不断地环绕在他的周身。
哼!
随着运气逼入,骆惊风被白雾瞬间包围。
嫣红脸颊上汗珠滚动,已经力不从心了。
“大家再运力,就差一点了。”
海天愁狠狠地推了一下双掌,白雾陡升。
年少丰瞪着眼睛,奋力一推,白雾飘然而起。
力不从心的嫣红,咬着嘴唇,吃力推出,白雾冉冉。
骆惊风周身的白雾刹那间进入了身体。
哇!
骆惊风一口浓黑的黏液,夹杂着血块,洒在了地上。
“骆惊风,好些了么,快睁开眼睛呀。”
楚天梅一个箭步奔到了骆惊风跟前,双手迅拖住了他耷拉着的脑袋,粉面上,泪水莹莹。
嫣红刚要起身,眼前一黑趴倒在地,她昏厥了。
“哟,嫣红姐怎么了,是不是真气透支了。”
海天愁一转身,就扶起了昏迷了着的嫣红。
“哦,嫣红!”
年少丰急切地跨过来,抱起了嫣红,焦虑地放到了刚才骆惊风躺着的供桌上。
海天愁两指在她的脖颈上摁了一下。
“老兄,还得需要你的那些草皮树根了。”
咣当。
庙门被人一脚踹开。
笑眯眯的光头佬站在了门口。
“哈哈,都在呀。”
光头佬悠闲地摇着锦扇,一双三角眼在每个人身上瞟了一下。
“喔,真是不凑巧,还有受伤的,这不是便宜了我们吗。”
谭柳成耸了耸肩膀,故意抖动了一下梅雨航天剑。
第二十章 激战之中的狡诈
海天愁挪了一步,站在楚天梅身边,挡住了骆惊风和嫣红。却盯着光头佬身边的谭柳成和身着紧身皮衣的青雨烟,脸上满是挑衅。
“青雨烟越来越漂亮了,可是一具撩人的好身段呀。”
喔!
“喜欢就来试试。”谭柳成淫笑着。
“青雨烟。”
年少丰木然转身,一抬头就是凶巴巴的样子。
“年少丰,你还没死。”
青雨烟双手使劲地抓着弯月俏连刀,凶巴巴地盯着年少丰。
海天愁用力地将楚天梅搡到了自己的背后。
突然。
“这么多人,可有热闹看了。”
骆惊风将头从海天愁和楚天梅的腰间探了出来。
大家同时一惊。
骆惊风好好地站了出来。
“你怎么又出现了,真是个狂欢的傻吊。”
骆惊风站定,直立着身子,一手落在了海天愁的肩膀上。
“我看你这个将死的三角眼,还能活过今天嘛。”
楚天梅看到骆惊风恢复了,忧愁顿消,点着指头对着光头佬开骂。
哈哈!
“那就看运气了。”光头佬摇着扇子却在扇着肚子。
骆惊风低了一下,又抬起头,另一只手架在了年少丰的肩上。
“我说哥几个,是不是需要咱们出去,别影响了城隍爷。”
“有道理,我赞成,收拾动物真的不能脏了庙里。”
海天愁一迈步,向着门口走去。
年少丰看了看骆惊风,点头的时候,大摇大摆地走到了门口。
“好狗还不挡路呢,最起码你们也是立着的狗吧。”
海天愁抬头看了一下阴笑着的光头佬,斜着身子走了出去。
“让开。”
年少丰举手推了一把谭柳成,愤怒地瞪着青雨烟。
“要不从这儿钻出,那才叫成大事者必能受胯下之辱。”
谭柳成指了指自己的胯下,还迅地分开了双腿。
“不会说话就别用成语典故糟蹋先拜了。”
楚天梅瞪了一眼谭柳成,用剑尖拨动着青雨烟的胳膊。
光头佬使了个眼神,谭柳成和青雨烟分开站着,让出了一点空隙。
城隍庙,破落的院子。
骆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