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婚痴缠入骨密爱-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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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为什么……”
苏暖被闵东海凶狠的眼神震慑住了,从来闵东海都不是好惹的人,她就不说了。
“你说我是为什么?”闵东海不答反问,苏暖大眼睛盯着闵东海看,闵东海吞咽了一下,呼了一口气,等着苏暖回答。
苏暖冥思苦想,后来问:“你想要传家宝?”
传家宝?
闵家有传家宝?
☆、007 照片
为了土地,苏暖拿出了所谓的传家宝,闵东海脸色阴着看苏暖放到他面前的盒子,所谓的传家宝就是老头子最苦难时候的半块饼子,如今都成了化石了。
苏暖把盒子打开,等着闵东海把传家宝拿回去,闵东海冷哼:“我确实是来拿传家宝的,可此传家宝非我要的传家宝。”
起身闵东海走了,苏暖转身看着闵东海高傲不可一世的背影,再怎么也是闵东海,一辈子也不会改变了。
苏暖家的浴室就是外面的露天洗澡棚子,棚子在葡萄架的后面,用一些帆布给挡住了,上面有个储存水的袋子,有些太阳能的功能,水放到里面,白天的时候通过光合作用加热,晚上洗澡正好。
这个不是苏暖想出来的,是这边就有卖的,苏暖没有洗澡的地方,去集市上看人家都买她也买了一个。
平时苏暖不去地里干活,基本上不去洗澡,毕竟在外面,她很多不适应。
如果是干活了,身上有汗,苏暖肯定要洗了澡才能休息,不然她就睡不着。
习惯是养成的,就像她不爱理会闵东海是一个道理。
闵东海在外面洗澡,苏暖就在屋子里面坐着,实在没事,吃了一些牛肉干。
苏暖其实一点都不饿,但是牛肉干就放在她面前,她就有一种想吃的想法。
正吃着,闵东海从外面洗了澡回来了。
门推开,闵东海连上衣都没穿就进来了,苏暖正吃着,看见闵东海愣了一下,转过脸看向别的地方,低了低头继续吃。
牛肉干特别有嚼头,苏暖是牙口好的人,吃起来不紧不慢的,就像是个孩子。
闵东海从门口进来,门关上,把房子里面的窗户都给打开了,窗户都带着纱窗,一打开舒适的凉风从纱窗的缝隙外面往里吹,闵东海站在一扇纱窗前面迎着风吹,淡淡的茉莉花香从闵东海的方向吹到苏暖那边,苏暖抬了抬头,但她没去看,反倒是闵东海擦着头发,穿着一条很宽松的短裤从一边走了过来。
高挑的身材,强健的体魄,加上那副小麦色的皮肤,是个女人看见了都要惊声尖叫,但在苏暖面前,也就那么回事,苏暖眼底的情绪,就是没有波澜。
“刚吃了一会又吃,你那么能吃?”闵东海坐下,把毛巾放到一边,苏暖看了闵东海一眼,大眼睛从闵东海身上流动,闵东海就给苏暖看,这在过去也是有过的,只不过目光从来没有期待,有的只是厌恶。
看苏暖看,闵东海也低头看了一眼,还饶有兴致的问:“没看过?”
苏暖怎么说呢,看过,但她没回答,低头继续吃牛肉干,好像牛肉干比人更好看。
时间就这么不知不觉的溜走了,闵东海坐了半个小时,苏暖吃了半个小时,苏暖吃完拿了睡衣什么的,折腾了一天她也累了,她就外面换衣。
看人走了闵东海在房间里面起身起来,去到苏暖的床上坐下,靠在里面靠着,随手把苏暖看的一本关于怎样治理稻田病虫害的书拿了过去,翻开看看,结果里面掉出来一张照片。
苏暖的,高中时候的,两个人的,一男一女的!
女的是苏暖,男的不知道是谁,看年纪都是十七八岁,两个人那姿态简直绝了。
男的正含情脉脉看着苏暖,苏暖低着头,手被男的抓着。
闵东海的手快速将书合上,咬了咬牙,又给打开了,仔细看着照片里面的男的。
说是男的,其实就是个十七八岁,略显青涩的男孩,只不过,这人长得像是一朵花,顿时刺伤了闵东海的眼睛。
苏暖回来的时候,闵东海正握着那本书握着,看到苏暖闵东海的眼神犀利了几分,苏暖握着换下来的衣服,从门口站着,也没有特别的在意闵东海手里的那本书,倒是闵东海,盯着苏暖看。
苏暖的睡衣就是背心和大裤衩,天气热,谁也穿不了太繁琐的,苏暖在闵家的时候就是这么穿的,一成不变还是那一身,淡蓝色的,不特别,带着点小白菊,一朵一朵的,有点娃娃的款式,让苏暖看着,就像是个娃娃。
闵东海目光落在苏暖白皙的两条腿上,眉头微蹙:“不好看。”
苏暖愣住,低头看了一眼,没回答,迈步走了过去。
闵东海一直盯着看,直到苏暖走到他面前,他挪到里面,等着苏暖上去,苏暖却愁上心头。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要睡在一起。
等着苏暖上去,苏暖一直也没动静,闵东海把手里的书放下,伸手去拉了一下苏暖,苏暖一开始没躲,是不知道闵东海做什么,后来知道拉她上床,她就把手拉了回去。
☆、008 上火了
闵东海没有马上放开,苏暖就拧动了两下,闵东海一直看着苏暖不愿意的目光,心情烦躁才把手放开了。
得以解脱,苏暖就拉了一把椅子,坐在一旁坐下,之后拿起闵东海放下的那本书,翻开继续没看完的页数,仔细往下看。
闵东海之后就在没说话,直到苏暖困了,上床去躺下。
一开始,苏暖睡不着,后来都半夜了,困也困过去了。
等苏暖睡着了,闵东海睁开眼睛,看了一会苏暖才闭上眼睛。
第二天苏暖做饭的时候闵东海就起来了,他去厨房的时候问苏暖:“为什么要离婚?”
苏暖愣了一下,回头看着闵东海:“不是你要离婚的么?”
闵东海也愣了一下,半天都没说话。
是,离婚是闵东海提出来的,但是……
闵东海的目光可以说忽然一变,转身去了外面,出了门就走了。
苏暖从厨房里面朝着外面看,车子都没有了,说明真的走了,她就出去看,还真是走了。
站在院子门口苏暖看着远去的车子,站了一会回去。
门关上继续过自己的生活。
不想,苏暖隔天就看见闵东海又来了。
苏暖抱着小羊羔在外面走,不远处几辆车子往这边开,苏暖有种预感,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结果还真是。
没有几分钟,闵东海的人就到了村子那边,和村长洽谈土地的事情。
苏暖想,国家是有规定的,不许私自买卖承包的土地做耕种以外的事情。
但到了晚上,苏暖家里就来人了。
敲门的是邻居家的大姐,一见面就有些不好意思的和苏暖说:“你看看,这事真不好,不过我们也没办法,村里已经开始报名了,谁家的地卖。
三十年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有了这笔钱,我们就不用到处奔波了。
我们卖给你一年是卖,卖给别人三十年也是卖,形式是一样的,但这个钱却是天上地下。”
都说明白了,苏暖说不出来别的,答应人家,秋天就把地还给人家,但是对方说了,这个地他们可以反过来赔偿,就是希望苏暖不要霸占着不把地还回去,钱可以多给退,地要马上收回去。
苏暖答应考虑一下,送走了人苏暖在葡萄架下望着夜空发呆,好不容易种的地,就这么给抢走了,实在不甘心。
可是闵东海是什么脾气,苏暖已经摸清了,没有他想做做不成的事情。
他就是个混世魔王。
为了地的事情,苏暖几天都没怎么吃饭,上火了!
脸和颈子是好了,但是嗓子坏了,一天家里四五拨人的来和苏暖说地的事情,苏暖也没说不把地给他们,只不过她辛苦了几个月的庄家,从买地到播种施肥,再到除草除害,她都是亲力亲为,投入了多少人力物力,她这里是原生态农田,根本没有一点污染,投入的就更大了,钱没了苏暖心疼,更心疼的是她的心血。
苏暖大半夜都睡不着,跑到田地里面去看,蚊子太多,弄了一身的伤回来,刚走到家门口,看见家门口停着一辆车子,大门已经开了,说明闵东海已经进去了。
有那么一刻,苏暖想要报警,控告闵东海私闯民宅,盗窃入室什么的,但一想到抓走了还会回来,后果变本加厉,苏暖还是打消了念头。
从外面犹豫了一会,苏暖就把闵东海的车胎放气了。
苏暖从外面回去,进门就看见闵东海从房子里面出来,看到苏暖闵东海先问她:“干什么去了?”
苏暖回头看了一眼,转身看着闵东海:“看……”
一开口嗓子就疼,苏暖就闭上嘴了。
闵东海的眉头皱着:“嗓子怎么了?”
迈步闵东海去了苏暖面前,低头看着她的嘴,苏暖艰难的吞了一口唾液,感觉嗓子火辣了的疼,闵东海等着她回答,她没回答,着急了,闵东海直接上手,捏了一把苏暖的下巴。
可惜天太黑,根本看不见苏暖的嗓子,苏暖又挣扎,拉着闵东海的手晃动,什么没看清,最后只能放开。
“嗓子怎么了?”月光下,苏暖好像看见一个没有礼貌的狼人,正对着她吼叫,她忽然生出一种想法,化身吸血鬼咬死闵东海。
这样地就是她的了。
但后来她还是去了房子里面,打算坐下和闵东海促膝长谈。
☆、009 是不是病了
房子的灯都亮着,苏暖手里握着一支笔一个本子,她嗓子都坏道说不出话了,她也不想说,只能用这种办法了。
对面闵东海坐着,目光透出不悦。
苏暖觉得,这些不悦全部来自她有碍瞻仰的脸,谁让蚊子把她亲了个遍。
此时的苏暖,全身抹的到处都是牙膏,确实,她不好看。
从进门开始,他就全身长刺,不耐烦,要吃人,打人样子。
苏暖担心闵东海看见她给车胎放气的事,犯嘀咕。
坐了十分钟左右,苏暖在本子上面写:你要收购这里的土地,能不能放宽期限,待到秋收之后,让我收成了,你在收?
苏暖写好,拿给闵东海看,闵东海目光凉飕飕的落到本子上面,如画般的双眉紧锁,拿出手机给助理和秘书打电话。
“谁叫你们现在就收购土地的?我什么时候说要马上用土地,你们是干什么吃的,饭都吃到大脑里面,把大脑堵塞了?”开腔,闵东海就是一顿骂,站在房间里面骂了半个小时都没有停,苏暖看着闵东海在她面前暴跳如雷,还是第一次不是对着她。
说道最后,把手机都摔了。
苏暖吓得一颤,这是跟谁呢?
闵东海转身看苏暖哆嗦,脸色一沉:“没摔你!”
苏暖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但目光还是落在地上还再解释的手机里面,有钱人的手机确实不一样,摔了还能用。
苏暖起身站了起来,把手机捡起来交给闵东海,闵东海的气顿时消了一半,手机接过去,也没说话,关了机扔到一边,问苏暖:“嗓子破了?”
苏暖摇了摇头,就是有点疼。
现在好了一大半了,只要地不马上收,她就没事了。
“吃药了么?”闵东海越发认真,苏暖就觉得很不真实。
闵东海会关心人了?
苏暖点了点头,转身去到一边,药确实有,但她都不吃饭了,怎么吃药。
结果,当天晚上苏暖就发高烧了,闵东海睡到半夜,觉得身边的人不太对劲,一个劲往他身上靠,还用手摸他。
睁开眼闵东海去看苏暖,脸红红的,身上滚烫,乌黑的睫毛一颤一颤的,眼睛只有一条缝隙,紧紧闭着,眉心深锁,牙齿咯噔瞪的响。
“苏暖。”闵东海马上从床上起来,抱着苏暖拍她的脸,半天都没把人叫醒。
苏暖身上跟没长骨头一样,闵东海怎么摆弄就怎么的靠,高烧不退,意识昏沉,病的不轻。
闵东海从床上下来,抱着人去了门外,上了车才发现,四只轮胎都放气了。
下了车闵东海皱了皱眉,看了一眼车子里面,打了电话,等人来了又骂了一顿。
到了医院都第二天的早上了,苏暖折腾的已经退烧了,但是医生还是说:“太不小心了,你妹妹胃里一点东西都没有,什么事逼成这样。”
医生一边说一边给苏暖输液,闵东海脸色阴沉,助理浑身哆嗦。
看完了病,苏暖安顿下来,闵东海去了病房外面,门关上看了一眼病床上的人,目光落在滴滴答答的输液上面,转身把病历扔到助理身上,助理吓得不敢吭声。
闵东海走到一边坐下,转开脸一句话没说,不知道是生他自己的气,还是助理的,还是里面那个不吃不喝的。
助理是新来的,原来的那个助理陈远,自从上次见过苏暖,闵东海就给开了,这个到底是不得心。
苏暖迷迷糊糊的醒过来,看了看眼前的人,迷迷糊糊的又睡了,结果睡了两三天才醒过来。
睁开眼的时候苏暖身边没人,她就从病床上面起来了,坐了一会还是没人,她才从医院离开了,索性回了家。
苏暖回去的时候,家门口站了一群人,苏暖下了车就被门口的人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