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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寨主嫁到-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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渁竞天在一刀堂等到快天亮,钱串子拎着大包裹回了来。

“老大,事儿办完了,给。”

紫檀雕花木匣子,并七枚银锭。

渁竞天只拿起匣子:“银子拿去喝酒吧。”

钱串子嘿嘿笑:“不用,我这另有。”

晃晃手里一个小包:“走过路过不能漏过,只差没扒衣裳。”

渁竞天笑了笑,打开那匣子,细细一翻,吸两口冷气:“韦二死定了。”

钱串子心有戚戚点头:“那兄弟看着也不错,就是爱钻牛角尖儿。”抖了抖肩膀,为韦二接下来可能要遭遇的深表同情,又道:“老大,这都是他媳妇儿嫁妆?啧啧,几万两呢,这嫁妆可真厚,够咱寨里吃用多少年了。”

苍牙山过的是节俭的日子,几万两真的很多很多啊。

渁竞天暗暗佩服黄尚善,经营有道,怪不得舍得男人去祸祸,人家完全养得起啊。

希望韦二回去,黄尚善能端得住。

黄尚善能端得住吗?

呵呵。

韦二被扔在伯府大门前,赌坊的人甩手走了,注定落魄的人,哪配再得他们一声谄媚的。

二月的天,寒气从石板缝里透上来,一缕一缕缠上韦二的身体,越缠越多越钻越冷。天色将明,仿佛烧着的大脑和跳的太快的心脏,在冰冷的身体里终于冷却下来。

理智回笼,韦二恨不得自己死去——他把家底全输了一干二净。

怎么办?

回家?还是回大营?

若是善儿发现自己动了她的东西…

韦二满心的绝望。

正在韦二犹豫进不进的时候,黄尚善已在丫鬟的服侍下起早要去给婆婆请安了。

身侧的床铺一丝温度也无,夫君竟一夜未归。这是从未有过的事,黄尚善心里有些不详。

忽然,有外院小丫鬟来,回报:“二爷在府门口站着,好像在发呆,也不进来也不说话,瞧着脸色可不好。”

黄尚善愣住,站在府门口?脸色不好?没进来?

出了…什么事?

“奶奶要不要去瞧瞧?”

黄尚善有些心慌,点了点头,才要迈脚,视线扫过梳妆台上不动了。

那个平日里总锁着的一层屉,怎么好像出来了一点点?

黄尚善心头一跳,忙上前两步,扑到妆台上,一拉。

抽屉被拉出来,精巧的小钥匙扔在里头,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黄尚善脑袋一懵,这抽屉的钥匙只有她有,除了她,只有一人知道钥匙藏在哪里。

韦二!

第一百七十三章 回娘家

再想小丫鬟的话,黄尚善泪水滑落,还有脸回来?还知道没脸进门?

想也知道,什么也没剩了。

全输了。

再睁眼,已决绝。

“将贵重的东西都收拾起来,去二门上叫车,带上参哥儿,咱们——回家。”

黄尚善是从侧门走的,正门前浑浑噩噩仍没想到怎么交待的韦二错过了认错的好时机。家里女人最先知道黄尚善回娘家,她们只知道韦二定是又去赌了,在家门口站着呢。本来要看好戏,谁知黄尚善竟不声不响回了娘家,据说是大包袱小包裹的。

这是要闹大啊。

财神爷走了啊。

急急慌慌喊了韦二进来,劈头盖脸问:“又做了什么孽?把你媳妇气跑了。”

韦二一愣,拔脚往自己院里跑。哐当推开门,冷冷清清的屋子,没有一回家就响起的温柔话语,也没有稚儿欢呼拥抱。韦二冲到内室,一眼看见光秃秃的妆台,一愣,忙又去看衣柜,里头少了不少衣裳。

心里最后一根弦崩断,两眼一翻,往后倒去。

“二爷——啊,二爷昏倒了,快去叫大夫。”

黄尚善回到娘家时,黄府的人已经被先来报信的人惊动了,一个个惊的不行,浩浩荡荡出来接她。

看到黄尚善灰白着脸,韦参抱着她无措的哭泣,跟去的丫鬟婆子几乎都回了来,人人手里都拿着大包袱。更是惊呆。

这是不过了?

脖子伸了又伸,果然没看见韦二。

黄尚善的娘冲上去,焦急问:“发生了何事?你怎么——”

一句话未完,黄尚善眼泪决堤,张口想喊“娘”,眼前一黑,晃着要倒。

她娘忙抱住她,大喊:“去请大夫,去请大夫。”

黄老夫人愤怒跺脚,问黄尚善的大丫鬟:“说!到底怎么回事!”

尽管从头到尾,黄尚善除了吩咐她们收拾了东西回娘家,别的一句未说,但身为最器重的大丫鬟,她猜出了八八九九。

拿袖子抹了把泪,哭着道:“爷把奶奶的嫁妆全输没了。”

众人身子皆晃了晃,全输没了?要知道,那可不是小数啊,一下子就糟蹋没了?

还待再问,黄大学士抬手拦下:“先扶善儿回去,清海伯府那边自会与他们算账。”

清海伯府那边同时也知道韦二惹了多大篓子,财神爷一夜之间变了乞丐。

那种古怪的感觉让三代女主子聚在一起愣愣坐了半天,心里空落落的慌,谁也不说一句话。

若是往常,不是教育韦二不能屈服于妇人逼黄尚善认错再掏钱出来,就是让韦二赶紧哄了人回来继续拿钱。

但现在…钱都没了。回不回来,有什么用?

半天,于氏恍惚自问:“没了?都没了?铺子,田地,庄子,宅子…都没了?一点儿都没剩?”

于家派去黄尚善身边伺候的丫鬟不敢大声说话:“都没了…二奶奶的财物从来自己收着,就在那层抽屉里…全被二爷拿走了。”

又是一阵难捱的寂静。

最后,于氏艰难站起来,福了福身:“媳妇儿去瞧瞧外头,这事儿不能往外传,不然伯府的名声…”

韦老夫人才惊醒,高声道:“让婆子丫鬟嘴都闭紧了,若是传出去,乱棍打死。”

韦家儿子败光了媳妇的嫁妆,传出去,下头还未成亲的韦家儿郎还如何娶妻?

于氏点头,再一福,出了去,脚步有些不稳。

晃晃悠悠离了主院,于氏腿脚一下子变得利索,眼睛贼亮,步子生风。

全部啊,黄尚善的全部嫁妆啊。

当初说好的,韦二输进去的赌资,他们一人一半啊。那得是多少!

于氏激动的一颗心噗通噗通跳个不停,回到屋里,喊来自己心腹婆子交待一番,婆子欢天喜地离去。

自斟了一杯茶,于氏翘着脚抖起来,呵呵,不能外传?老夫人和夫人莫不是刺激的糊涂了,家里管住又如何?韦二可是在赌坊犯的事儿,多的是眼看了去,多的是嘴捅出去。

呵呵,他韦二名声坏透了,一辈子也再翻不了身,对夫君再成不了威胁。

呵呵,黄尚善嫁妆没了,在这个家还有什么立足之地?以后还不是自己想捏圆捏圆,想搓扁搓扁。

哦,对了,黄尚善没用了呀。黄家一定会大闹,要不要借机让她脱离了韦二算了。自己也当是行善事了。再给韦二说一房,名声臭了,想来讨户商户女还是可以的。自己又行了一件大善事啊。

于氏自笑出声来,旧人走,新人来,大笔的嫁妆啊…

唔,于氏转了转手里青瓷茶碗,嫌恶放下,也该换一套新的了。就换套金边彩瓷的吧。

韦二一夜之间输光媳妇嫁妆,逼的媳妇带着儿子跑了。这一消息像风一样吹遍了京城,据说,已经有御史闻着味儿去了。

渁竞天嗑着瓜子,听着桃子和杏子扒拉,人民群众的力量是博大的,才过去半天,什么版本都爆了出来,不成立个娱乐生活八卦社真是辱没了一群群众英雄。

杜仪娘也嗑着瓜子:“黄家妹子还是心善,要我,先抽十个大耳光子,再回娘家。憋着气回去,可不得晕嘛。气死个人。”

黄尚善回到娘家,一语未发便晕倒的事,也不知怎么被人传了出来。已经有人在说,黄尚善被气的吐血,命不久矣了。

黎铁华的脚在门槛前打了个转儿,立马走了。

杜仪娘拐了拐渁竞天:“你不去看看?”

渁竞天吐出一片瓜子皮:“看韦二的惨样去?不地道吧。”

“嗤,我说的是黄家妹子,那么大一打击下来,细皮嫩肉小姑娘,人能受得了?”

渁竞天悠闲道:“为母则强,放心吧,为了她儿子,她也出不了事儿。”

杜仪娘白她眼,又拐拐她:“你真不去?”

渁竞天莫名,看她半天,不相信问:“是你想去吧。你还真想把黄姐姐娶回去啊?”

杜仪娘点头:“我是真有那个意思,多好的妹子啊,跟咱又投契。”

渁竞天无语,你怎么就没看见人家黄尚善躲着你呢?

方才黎铁华到了门边,给她使了个眼色,想来是有事。

站起身,拍拍衣角沾着的一两片瓜子皮。

“宁毁一座庙,莫拆一桩婚。嫂子,人家小两口恩爱的很,你啊,别多想了。”

杜仪娘不服的拿瓜子砸她:“现在不是出事了吗?我又不逼她,试试怎么了?谁说的,不到最后一刻不能放弃的?”

渁竞天默,我说的,这么励志的话能不能放到正地方?果然女人的脑子连老天爷都没法招架。

到了后边,黎铁华正等着。

“那几波人,就差把重华县地皮锄几遍了。”

渁竞天哈哈笑:“他们是非得把那个孝字给剥下去。有能耐把孝经给推翻了去啊。”

第一百七十四章 所谓心肝

“那家人家里,吃的用的,甚至穿的,躺着的破床,对着的窗户,全被人查了好几遍,夜壶都没放过。”

渁竞天哈哈笑。

“还有神仙显灵的破庙,屋梁上神像后供桌底下,一寸一寸都被摸过了。”

渁竞天更是大笑:“可发现不对了?”

当然没发现,不然黎铁华能如此气定神闲?

“那老丈才一好转,周围民众就将破庙重新装饰起来,里外一新,能有什么好发现的?”

当然,民众这么快的反应,自然是有人鼓风。

渁竞天笑个不停,破庙里的踪迹被人抹去,那家人那里更不会找出痕迹。他们偷偷喂给老丈的是对症的成品药丸,而且还是外地买来的,能查出什么?

黎铁华又道:“这次能做这么干净,多亏了人家卫家的老兵啊,那反侦察的手段,啧啧,不服不行。”

渁竞天随口道:“那大哥去一刀堂请他们喝酒就是,别忘了装扮了再去。”

“是,咱是得好好谢谢人家,教咱这么多,还不是一般人能得的。哎呀,好人呀,能人呀,真不错,真不错。”

渁竞天疑惑:“大哥,你是有话想说吧。说吧,什么时候变得吞吞吐吐了?”

黎铁华嘿嘿笑:“要不,请那啥卫同来,大哥好好谢谢他。人家那老兵还不是听他这个世子爷的吩咐嘛。”

渁竞天摸了摸胳膊:“大哥,你不对劲儿啊,这么好声好气说话,是憋着什么招呢?”

黎铁华脸一板:“怎么?你都要嫁给他了,我这个大舅哥不能先见见他?”

渁竞天不自在:“想见就见,你直说呀。”

黎铁华忽然一叹:“养了这么久的妹子就这么便宜了人家,我这当大哥的,心疼啊。”

金诚:你特么当老子是谁呢?

“行了,妹子,大哥去伤心了,别忘了喊卫同来啊。”

雄壮的汉子捂着心口走了,怎么看怎么…喜感。

渁竞天托了脸,想,该把这男人赶回去了,有了媳妇滋润越来越不着调。

不用渁竞天去喊,卫同就来了。

他来看渁竞天,生怕说好的媳妇又飞了,顺便带来黄尚善的消息。

“好像出了什么事,大夫被留在黄家没出来,出去抓药的人愁眉苦脸的。”

渁竞天一惊,别真的气吐血了吧?还要大夫随时候着,这是病危?

卫同知晓她与黄尚善交情好,才说这个,见她着急,问:“我派人上门打听打听去。”

渁竞天瞪他:“你家都没个同辈的女眷,有什么借口理由上门的?我还是自己去吧。”

“你现在上门,黄家人不嫌你?”

人家满心都是你,你怎么可以还去想别人。

卫同一块一块撕扯着一边一盆水仙的叶子,韩谦送的,真碍眼。

水仙过了花期,只一盆油油的绿,渁竞天心烦气躁,喊人:“把屋里水仙都扔了去,填土种大蒜。”

可千万别把黄尚善气出个好啊歹的,那她可就罪过大了。

这一想,更坐不住了,不管卫同怎么歪缠,换了衣裳要去探望黄尚善。

卫同苦着脸可怜兮兮,他又不能跟着去,真恨不得对世人宣扬开两人关系,然后走哪儿跟哪儿。

还拉着渁竞天袖子不放手呢,黎铁华走过来,重重一拍:“来,卫兄弟,咱哥俩儿亲香亲香。”

你一臭汉子,有什么好亲香的。

可这位是大舅哥,虽不是正路,但分量足,卫同不能得罪,眼睁睁看着渁竞天和杜仪娘带着俩孩子去了。

杜仪娘非得要去,渁竞天佩服。

“这个时候你还想去做媒?”

杜仪娘白她:“就不兴我真心疼黄家妹子的?寨主你真是没心肝。”

渁竞天哼哼:“你有心肝,你心肝不是还在家等着你吗?”

杜仪娘大大方方:“是,我心肝陪着你心肝呢。”

渁竞天红了脸,论这上头的不要脸,她比不过杜仪娘。

渁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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