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婚诱宠-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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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我先下去了,需要收拾房间你可以按铃叫我。”
女人礼貌地点头,转身离开,在她看来,不过是又一个飞蛾扑火的年轻女孩脆弱的伤春悲秋罢了。
不知道昨晚她赚了多高的价码,至少就她所知道的信息,单是会馆这些天就损失了上百万的收入,而这个女孩子昨晚让这里无数吃青春饭的女孩子津津乐道以至失眠。
……
桑红看她离开,觉得心痛得撕裂一样,身上的伤口几乎无法忍耐,当即就一拐一拐地进了浴室,简单地洗了澡,看着药物说明书,委屈得眼泪吧嗒吧嗒落着涂药。
然后坐在餐桌边,开始恶狠狠地吃东西,筷子叮叮地敲击到盘碟,好像戳着那个男人的腹肌一样解恨!
可是,为什么泪水好像开了闸门的洪水,总是一不小心就涌了出来,她胡乱地擦擦,说服着自己:
“这不是侮辱,这是很正常的保护女孩子的程序,你可以当这只是做了一个噩梦,醒来了你照样还要照顾妈妈,还要高考,一切都和以前一样。”
可是,心底却明明白白地知道,只是过了这一夜,一切就无法和原来一样了。
这种宠物一般可笑可怜的羞辱感,远远比父亲的巴掌打在脸上更痛,她怎么都说服不了自己。
必须好好休息一下,这脸才能见人,身体才会有精力离开。
她难受地离开餐桌,拿起遥控器,开了对面墙上的大型液晶电视,上边是昨晚新闻的重播。
她强迫自己躺下,却怎么都无法入睡,昨晚的一切历历在目,那张冷硬夹杂着热烈的野性面孔,塞满了她的脑海。
爬在床上,瞪着眼睛看着画面,借以分散注意力。
忽然,她骇得几乎被口水呛住——
只见画面上出现了宋书煜的镜头,他面对着镜头坦然自若,那种掌控一切的自信,让他的脸显得顾盼神飞、丰神俊朗——
只听他说:
“记者是非常危险的一种职业——这句话丝毫都不夸大其词,历史上最震撼人心的照片,大部分是战地记者冒着枪林弹雨拍下的;
记者也是非常崇高神圣的职业——这句话同样一点也不虚伪,每年全世界都有很多勇敢的记者,为了第一手材料深入战场,被流弹打死;或者为了揭露某些黑幕献出宝贵的生命。”
……
嗡——桑红的头炸了一样——我靠!
战地记者——战地记者——他说的是谁?
——梅晓楠,那个被他藏在心窝里的女人!
眨巴眼睛瞧到一角显示的节目直播的时间,显然是他昨晚到这来接受采访时说的话。
A市一贯都是早间新闻重播昨天的晚间新闻,那就是说,他在看到她之前,还在想着那个女人,而她模仿着那个女人的声音,吸引到他,然后他就和她那样那样了!
他是不是——是不是,当真把她当做那个女人 ?'…87book'
她从床上爬起,跌跌撞撞地扑到浴室的镜子前耐心地观察自己的脸——忽然,她明白秦洛水为什么瞅着梅晓楠的镜头问她有没有觉得熟悉了,因为镜子里那张脸的轮廓,赫然就是一张接近梅晓楠的脸,只是更年轻,更纯净罢了!
她回想秦洛水前天晚上的话——这女人对你来说,可能是个机会,还可能是个炸药包!
他什么都猜得到。
宋书煜显然把这当做是旧梦重温。
真真是悲催的炮灰,她还以为自己会有所不同!
恨啊!
桑红握着遥控器,瞪着镜子牙齿都咬得要松动了——却欲怒无门、欲吼无声——如果自己足够强大,何至于有如此羞辱?
即便是我自取其辱,可宋书煜,你给我的这般滋味,实在太狠绝了!
第二十四章 小温馨
桑红揉着钝痛的心肝儿躺到了床上,开始努力地抚慰自己暴躁的小宇宙,她可不想气得暴毙在床,老妈还等着她救命。
恨死了,一定要找到他,痛扁痛扁痛扁——
丢一堆老女人窝子里侮辱侮辱侮辱——
唉唉唉,旋即又无奈叹息——两个人的社会地位悬殊,不啻于云泥,她连能否再见他一面都不知道,想怎么虐不过都是YY罢了。
她叹口气,开始自譬自喻地说服自己——孤独惯了的人儿,总是有自己独特的减压绝技,自问自答一番,心底淤积的负面情绪就散了。
——她的身体本来不过就是为了给妈妈治病借钱的筹码,现在终于如愿以偿地达到了目的,对她来说,这件事办成了。
恨比爱容易多了,起码这个不需要回应!
想到这一切,再回头审视这件事,简单多了,要报仇,就要先治好妈妈的病,她可能脱身离开,伺机进入他的系统,听秦洛水说他的驻地在B市附近,那么,要上B市军校的念头更加强烈了。
心底的脆弱自怜一扫而空,她的生活就这样,只能自立自强,不能奢望着有谁来救她,人一有贪念,就变得软弱,明白这点,就好了。
她试着做一套柔软肢体、放松大脑的瑜伽动作,想到刚刚吃过饭,只好作罢,于是只能闭着眼,给自己一个简单的小催眠,来恢复勇气、恢复锐气。
一个小时之后。
精神好多了,那药效果也挺好,她觉得伤处已无大碍,就起床换好衣服,回原来的房间里取出自己小小的行李,到外边打了车离开。
心底第一次出现了空落落的无法填补的空洞——他显然是走了,连和她道别都不曾,不过是一个交流不超过十句话的男人,她怎么就愣是惦记着恨上了。
到家,飞快地换上原来的衣服,把身上的新衣和王姨送的裙子包起来要丢。
临到垃圾桶边,瞧瞧这么漂亮的衣服鞋子,想想那价钱,肉痛啊啊地,又自譬自喻道,虽然它们见证了自己的屈辱,可衣服漂亮就是罪过吗?好吧,不是!
那就把它们当做屈辱的见证保存下来,时时提醒自己努力自强好了。
末了桑红无比鄙视着自己,又灰灰地提着包裹回去了,恨恨把那包裹深深地埋到柜子的最底层。
她做好午饭,送到医院,看到妈妈恢复的很好,心情也跟着好了些,就陪着妈妈尽量开开心心地吃了饭,妈妈一再让她学习紧就不要往医院跑了,桑红连连点头。
离开的时候,桑大伟追到了外边,悄声道:
“红红,你瞧着精神不大好。”
“有点累。”
“你今天怎么回来了,王金花不是说你去外地参加雀神大赛了?”
“哦,结束了。”
“结束了?第几名?”桑大勇神色很紧张。
“你说呢?记得问王姨借剩下的款子,后续手术急用,我去学了。”桑红神色怏怏、了然无趣。
……
王金花很快就又借给了桑大勇十五万,告诉他不用还了,还一再慷慨地表示——桑红考上大学,她资助学费。
桑红心存感激,抽空前去道谢,去了两次都没有见到她,莎莎告诉她说,王金花老公的食品加工厂近来接了大单,忙死了,真是数钱数到手软啊!
她拜托莎莎转达了谢意,专心向学。
桑大伟以为女儿参加麻将大赛,帮着王金花赚到了大钱,自然客气了几句,就心安理得地接受了谢意。
老婆的病能治了,家里又没了欠账,还有盈余,桑大伟郁郁多年的压力顿时烟消云散了,心境也随之豁然开朗。
他觉得自己生命的春天虽然来得迟了一些,但幸好还来得及——来得及救回老婆,来得及疼爱小女。
桑妈妈后期手术之后,渡过危险期,就欢欢喜喜地出了院。
桑大伟手头有了钱,竟然不再去赌,反倒很尽心地天天守着家,嘘寒问暖,好吃好喝地伺候着,连桑红也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实惠——见天变着花样的好饭菜。
爸爸每天和颜悦色地逗大家开心,妈妈也笑声和软,桑红的心情渐渐开朗起来,这一切都是她做了无数年的梦。
她觉得为了这温馨的家,那些代价付出得还是很值得。
心底的包袱去除了,加上勤奋,桑红的状态极好,成绩并不因为请假的十天而下降,反倒是猛窜 了一截子。
惊得本来打算给她补课的班主任老马专门把她请到办公室,无比神秘又无比纳闷道:
“桑红同学,老实说,你这十天病假是不是偷偷地去外地拜名师了,这成绩提升的速度,都赶上放卫星了——实在——太匪夷所思了。”
桑红顿时忍俊不禁:“老师,你太夸张了,不过是挤进了前五十名,怎么用放卫星来比喻!”
“得了,别唬我了,咱们学校人才济济,老师很清楚能挤到前五十名有多难!”
老马神色认真起来。
桑红不好意思地拍拍额头,努力总结能让老师信服的进步原因:
“我病了之后,才发觉能健健康康地坐在教室学习,是多么幸运的一件事;
再说,我家经济条件不好,哪有钱去拜名师,反倒是不考上军校我肯定要失学,思及于此,这不努力不行啦。”
老马琢磨着也有道理,笑得很憨厚:“你这丫头,一病竟然就成材了。”
……
说话不及,就高考了。
桑红考完最后一场,漫不经心地出了校门,嘎——揉揉眼睛,竟然看到……
第二十五章 他上了心
竟然是——桑大伟在等她,而且手里还拿着彩色的冰激凌蛋筒。
桑红抬头瞧瞧太阳,真的在天空的西边挂着,遂纳闷地说:“爸,今天这太阳还真的是从西边出来的。”
桑大伟心疼地瞧了她道:“这高考据说就是在谋杀年轻人的脑细胞哪,你考试都考糊涂了,这是下午。”
说完才发觉这丫头貌似在讽刺自己,当即也不说什么,嘿嘿地笑,他以前是暴躁了些。
桑红没有等到预料中的一记脑壳子,倒是等到了甜滋滋的蛋筒和慈祥的笑,她有些不习惯地接过冰激凌蛋筒,含含糊糊地说:
“爸,你不要对我太好了,很不习惯;一旦某一天你又故态复萌,那么巨大的反差,你还让我们娘儿俩活不活了!”
桑红笑着调侃老爸。
“死丫头,什么叫故态复萌?你老爸我现在的样子才是正常的样子!”
“切!”某女不给面子地鄙视。
“想吃什么,爸爸去买,估计等你的录取通知书下来,你妈就能下楼了,到时候,我们全家一起出来吃大餐。”
“真的?呃——爸,你不要性急,妈妈的身体慢慢来,从我记事起妈就没有下过楼,这一两个月的恢复期,悠着点儿。”
“知道知道,到底你是老爸还是我是老爸,怎么什么事都管。”
“嘿嘿,老爸,恭喜你终于有了作老爸的觉悟,咱还是赶紧买东西回家,妈妈一个人在家等,会急的。”
……
高考成绩出来了,桑红得了613分。
一家人欢天喜地自是不在话下。
秦洛水听到这分数更是一脸诧异,又向校长确认了一遍,才放下电话。
这丫头成绩竟然这么好!
她的脑壳是什么东西做的,高考前整整十天都不曾去过学校,经历那样乌七八糟的事情,都不能打击到她的状态,心理素质当真无比强悍。
他在办公室内踱过来踱过去,极其不淡定。
那天之后,他一直没有再专门找她说话,那事儿在他心里也是一个疙瘩,担心说话不当,会影响了她的心理状态,早知道就不冒这个风险,谁知道那个心思沉稳的妞儿会不会就这么记恨上了。
秦洛水近来被宋书煜的大订单压得翻不过身,A市沉寂多时的食品业突飞猛进,带动得各种经济链条都效益可观,他忙得屁股不沾地儿,生怕出了什么岔子,抽空去看看桑红也都是一闪念之间的事儿。
眼看着就要填报志愿了。
他才不紧不慢地通知了宋书煜:“喂,你那个小女人马上填报高考志愿,你有什么指示?”
正在军事演习中的宋书煜乍然听到这样的话,怀疑有人打错电话了,当即挂断。
秦洛水不紧不慢地再次拨过去,重复一遍刚刚说的话。
这次宋书煜看清了号码,而且,十分认真地消化他话里的内容。
“高考?那个小丫头?她不是上大学了?”
“呵呵,给你的资料你肯定是忘看了,咱们A市X高的,小学妹。”秦洛水奸笑。
“禽兽,你咋——这——这——那——”
宋书煜被桑红是高中生的信息狠狠地打击到了,脸色青红不定,失态到张口结舌。
高中都没毕业,铁定未成年!
这叫什么事儿啊!
这荒唐劲儿挑战了他的底限,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自己把持不住怨谁啊,当即就琢磨着这事儿该咋整。
身边的参谋长马超听了话影儿,瞧着顶头上司那锅底一样黑着的脸,心底嗖嗖地涌出一阵兴奋——什么样的一个小丫头啊,让这面瘫一般的家伙失态成这样。
宋书煜眼角余光扫到他,凛凛的寒意,马超心底小小地哆嗦了一下,只好熄了故意借着翻资料磨蹭的心思,退了出去关好门。
“好吧,”宋书煜揉揉眉心,那个丫头小可爱的模样就入了心,他鲜见地动了心思,很快就打定了主意,“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