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家主母心太狠-第2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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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法?
众人一阵郁闷,这话不能说的明白点吗?他们这些好事的人听不懂。
不过,看着那位男子来头不小的份上,绝对是一个劲爆的消息,各个竖起耳朵想要仔细听清楚,以便日后传播所用。
北堂烈通过自己的调查怎么会不明白南宫残月来这里是来做什么的?
“长公主,驸马爷,这位是南国的荣王爷,南宫残月。”北堂烈先介绍此人的身份,也是想要身份来点醒南宫残月,不要在这样的场合做出有失身份的事情,毕竟丢人现眼的是南国。
可是南宫残月岂是那些世俗之人,一向怪异嚣张,想做什么便做什么?怎么会为了顾及自己的身份,就让自己心里不舒服呢?他阴冷一笑,瞬间冰冻一室,让人不由自主的打起了冷颤。“北国长公主,怎么嫁了人就忘记曾经小时候的所定下的未婚夫?”
他话一落,一片哗然。
未婚夫?
长公主的未婚夫?
这是什么状况,有没有人来解释一下呢?
☆、228 未婚夫2
冷冬儿眸光一闪,已经将身子向前挪出了一小步。
仅仅只是一小步,不知为何她竟然感觉浑身都在颤抖,那颗心也跟着狂跳了起来,她竟然有了不能控制的感觉,放佛失控了一般。
她抿着唇,对于这样的感觉她出现过一次,那就是上一次遇见父皇母后的时候。
不知为何?
她的心底竟然涌起了四个字,甜腻柔情,带着满满的欣喜。
“残月哥哥。”
她红唇微动,终究是没有喊出这般柔腻的称呼。
难道是真的北堂雪舞在作祟?
强压住内心的震撼,不由得握紧了双拳,就连指甲扣在了白嫩的手心里,她也不知道疼痛。
她很清楚的听见了心中的哭泣,冷冬儿的双眸不由自主的移到了眼前男子的脸上,那张英俊无俦的脸竟然透着一丝的熟悉,好似透过他可以看到小时候的模样,柔嫩的皮肤放佛可以扎的出水似的,犹如黑曜石一般璀璨的双眸镶嵌在完美的眼眶内,薄薄红润的薄唇是滴血的玫瑰。
那一年,樱花纷落,他们初次相遇。
他恭敬的抱拳,冷冷的说道,“南宫残月。”
她犹如美丽的蝴蝶一般,跑到东跑到西,总是闲不住,用着欢快的语调说道,“我可以叫你残月哥哥吗?”
他微微皱起了眉头,父皇告诉他,在他国做什么都代表着南国,所以他不能做出有辱南国礼仪的事情,犹豫了片刻,便点点头。
尽管知道他不愿意,可是她还是想要叫他残月哥哥,“残月哥哥,要记得,这个称呼只属于雪舞的。”就好像他心中的某一部分只属于北堂雪舞一样,这令她欣喜不已。
可是他总是板着脸,不哭不笑,像一个布偶娃娃,毫无生命。
她不喜欢这样的残月哥哥,所以她总是捉弄他,想看见他生气,想看见他大笑,哪怕是冷冷一笑也好?
好似一幅电影,那唯美的画面始终在她的脑海里上演,原来北堂雪舞早已经对那个残月哥哥动了心!
感受到一只宽厚的大手包裹着她的小手,温暖柔和,唤醒了她内心的那丝渴望,察觉段别离关切的眼神,她微微一笑,一种无力的控制感从心底隐去,此刻是真正的冷冬儿,而非是北堂雪舞所控制的冷冬儿。
她轻柔的嗓音不大不小,却是足以能够让别人听的一清二楚,“荣王爷,我们认识吗?”话音一落,心里有着轻轻的啜泣声,她的心也不禁跟着小小的难受。
这话绝对是赤(禁词)裸裸的讽刺,聪明如南宫残月又怎么会听不出来呢?
“那是好久以前的事情了。”他微微一笑,笑容中带着丝丝的阴冷。“我想北国的逍遥王最了解我们小时候的事情。”他似是回忆,一副向往的神情,让所有的人皆是以为,他们小的时候真的是青梅竹马。
那一年,她唤着自己残月哥哥,尽管他不愿意,她还是坚持己见,她曾说过,这个称呼只属于她。
那么多年过去了,她却忘记了他,而他却记得一清二楚,这是不是天底下最大的讽刺?
满眸的柔情迅速被一股森冷取代,眼底却没有带任何的笑容,若是有人看的清楚,足以冻僵所有人的心。
冷冬儿很爽朗的摆手,“小时候的事情我已经忘记了,也不想去知道,毕竟那是过去,纠结在过去的人是软弱无能。
这话中所指的软弱无能的人是谁?不用任何人解释都能听的明白。只是他们想象不到,对南宫的荣王爷竟然好不给任何的脸色,这样的话竟然张口就来,实际上事不关己,他们不知道的是冷冬儿现在恨不得杀了这个无赖,竟然在这么重要的时刻来揭老底,这男人明显就是找茬来的,还让她小脸相迎,这口气让她怎么咽下去?
南宫残月嘴角现出一抹残忍的笑容,带着几许残虐,好似要将冷冬儿看穿似的。好久好久,他才继续说道,”谁说回忆过去是无能的行为,至少本王尊重曾经的美好?“虽然曾经也在幻想,她会再一次站在自己的面前,亲切的换上那么一句,残月哥哥。他会很大方的原谅这个刁蛮长公主以前所有的任性,如今等来的却是她嫁给了别人。
南宫残月绝对不会承认,他至今未曾娶妻纳妾正是因为在等着那个刁蛮长公主,更加不会承认,他还记得北国长公主的夫君不能纳妾,此生只能娶长公主一人的这个规矩。
北堂烈眸光一闪,看似开着玩笑的说道,”雪舞,你该好好的招待招待人家荣王爷,甚至还要向他赔礼道歉。要不然枉费小时候被你欺负的那么惨,最后哭着闹着跑回了南宫。“
众人跟着赔笑,不能笑得太大声,因为逍遥王本来就是当做回忆曾经的美好才说的,不笑的话,那头逍遥王盯着,当真是让他们可怜的老百姓不知道该如何才好?只是万万不能为了吃一杯喜酒就把命送了,实在是太划不来了。
冷冬儿虽然不知道北堂烈为什么要帮助自己,可是现如今他能够不计前嫌帮着自己,她又何必客气呢?自然要顺着台阶下去,甚至要下去的完美,若是他还想着找自己的麻烦,那么她也不会再继续以礼相待。
南宫残月抿着唇,看似在笑,心里却是懊恼极了,怎么说了半天,最后却把她小时候那些糗事说了出来。那个时候的他作为南国的代表,来北国参加国礼,却没有想到那三个月犹如罪恶的深渊,让他一直活在痛苦的回忆之中,他并不是被长公主的顽皮吓跑的,而是听到北国的皇帝和南国的使臣有意撮合他们两个人的婚姻,着实的吓跑了,本想着尽最快的速度赶回国去,阻止这一切噩梦的发生,却没有想到,圣旨刚下,他后脚就到了,那快的好似长了飞毛腿一样,他方一进北国就接受了其他人的夹道欢迎,怎能让他不气到扼腕呢?
所以这些年他故意不去想那些事情,可是她那张朝气蓬勃的小脸时常在他的脑海里回荡,让他想忘也忘不掉。后来听到她莫名其妙的失踪,他虽然有些失落,可是却不影响他的心情,几天以后就释怀了。
是真的释怀了,他总是这么告诉自己……
因为一切的发展正是他所希望的,可是就在前些日子,长公主北堂雪舞还活着的消息传到了南国,听闻她已经成亲了,甚至还生下了儿子,让所有知道他们有婚约的人狠狠的嘲讽了他,这怎么不令人恼火,这个女人竟然……
竟然背着他和别的男人成亲了?
这绝对是奇耻大辱,身为男人,尤其是一国的皇子,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别的女人和其他男人结婚了,将他犹如垃圾一样抛在了一旁。
”没有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逍遥王的记忆力还是这么好?能够记得很久以前的事情。本王却是早已经忘得一干二净了,现在需要费好大的力气去想,都不见得能够想起一二来,本王想长公主也是和本王一样才是,对于从前的过往一丝一毫都记不得了。“他一再的强调自己想不起来,无非是不想承认自己还记得小时候。
躲在暗处的南宫玉撇了撇嘴巴,真是死鸭子嘴硬。
八哥可是时常想着长公主呢?
要不然这么多年来,他也不会独独对南国的长公主特别照顾,哪怕长公主的生母只是一个小小的宫女,他也是对她格外宠爱,单单只因为长公主三个字,就足以让八哥的心里掀起轩然大波,可想而知见到真人,只是这真人怎么会是小师弟的妻子呢?
那个贤惠安静的女人,现在想来真是不可思议。
冷冬儿凝着眉,很认真的说道,”的确是想不起来了,本宫坠落悬崖之后,就失去了一切记忆。“这句话,她本不想说,可是为了给真正的北堂雪舞辩解,她终究是心软的说出了这句话,哪怕日后有着无穷无尽的麻烦,她也忍了。
坠落悬崖?
北堂烈浑身一震,已经感觉到了一种冷冷的空气灌体一样,爹把冬儿丢到悬崖去了?当时她只有六岁,爹怎么忍心呢?记得那个时候,雪舞总是喜欢被爹抱着,那么喜欢腻着爹的雪舞,他怎么能够下得了手?
南宫残月脸上的血色褪去,坠落悬崖?雪舞为何会坠落悬崖?她还那么小,到底是谁想要害她?怪不得她会嫁给了别人,怪不得她已经忘记了他,从一开始都不曾唤过自己一句残月哥哥?
段别离虽然不解冬儿为何会向南宫残月解释,但是她这么做了,必定是有自己的理由,他嘴角挂着浅浅的笑容,”荣王爷,今日是我和长公主一双稚子的生日,你能到场就喝一杯喜酒再走,若是你有兴趣,等一下还有拍卖会,希望你能够玩的尽兴。“
南宫残月冷冷一笑,”段公子,你决定让本王用何种身份留在这里喝喜酒?北国荣王爷还是你妻子前任未婚夫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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筱萋卡文两天了,今天好不容易憋了三千字。
☆、229 未婚夫3
段别离抿着唇,问道,“荣王爷,有何区别吗?”
“自然是有区别的。”他的目光不经意的扫了一眼冷冬儿,那般清冷的表情,自始至终不曾流露出半点的异样,这样的冷静真是一点也不像小的时候让他不得不怀疑,眼前的这个人究竟是不是真的北堂雪舞?
是不是真的北堂雪舞,他自然有办法去验证?
还记得那一年,小小的她从山坡滚落下来,蹭破了衣衫,露出大半个肩膀,那上面艳丽无比的牡丹花,每一个花瓣都是那么的饱满,初见时迷晕了他的双眼,因为他重来不曾见过那么漂亮的胎记,所以只要看看那个胎记,就可以确定眼前的人到底是不是北堂雪舞。
“若我是代表南国,可毕竟我没有受到任何的邀请,于理不合,若我是代表北堂雪舞的前任未婚夫,我想我需要一个说法。”要不然他的男人面子哪里摆放?过了今日,他即将又会成为别人的笑柄。
大家算是看出来了,别看南国的荣王爷千般解释万般解释,他们都看得出来,这南国的荣王爷就是故意来找茬的。
冷冬儿不禁冷冷一笑,“你要何说法?”
南宫残月厉眸转动异常,笑的格外魅惑众生,“自然是想想问问,长公主幸福美满与他人白首,可曾想到你还有一个未婚夫,正因为你的悔婚受尽他人的嘲笑,难道你不想解释什么吗?”
他说的合情合理,可是冷冬儿却知道,这个男人根本就不需要一个说法,不需要任何解释,他要的只是掌握所有的一切,包括她这个曾经悔婚的女子。
“荣王爷,你想怎么样?”冷冬儿诚恳的问道。
南宫残月嘴角微微的勾起,很挑衅的问道,“你办的到吗?”
“你不说出来,怎么知道我是否办得到?”她的耐心已经没有多少了,很快就要磨得干干净净了。
“休了段别离,然后来到本王身边忏悔,忏悔到本王原谅你的那一天。”南宫残月仿若是在说一件很正常的事情,甚至根本没有看见其他人的脸色大变,就连段风纪也气的气喘吁吁,可是碍于他是南国王爷的身份,也不敢多说什么?
冷冬儿轻笑了起来,声音清脆,犹如好听的黄鹂鸟,像一道清泉流入众人的心中,顿时洗去了方才空气压下来的烦闷,只听长公主伸出一只纤纤玉手,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指着大门外的地方,一派淡定的说道,“大门在那里,荣王爷请,不送。”
话落,众人不由得很辛苦的憋笑。
南宫残月听闻此话不怒反笑,明明逐客令下的那么果断,他依旧故作不解的问道,“长公主这是驱赶客人吗?”
“不去驱赶客人,只是请走一些令人不愉快的客人,荣王爷怎么会是客人呢?是客人就不会提出这般无礼的要求,你竟然要北国的长公主休夫,让我们北国的颜面何存?”她的话语紧凑,语调上扬,带着几分的压抑感。
南宫残月嘴角轻扯,带着几许嘲讽的弧度,北堂雪舞的反应一点也没有让他失望,如果她太无趣的话,他可没有一丁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