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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重生之贤后要造反-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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噬殆尽,将她推入不复。

原本便精神萎靡,再受到这般惊吓,不止心脏狂跳,她更觉得浑身无力,眼前发黑,周身仿佛被浸泡在冰水里一般。

……就像正在经历死亡,在阴曹地府走了一遭。

“娘娘?”

翠屏被吓得不轻,如果不是贺子芝终于有了反应,她就快去叫太医救命了。

“……无妨……把暖炉拿来。”

“娘娘,还没有入冬,行宫没有准备炭火呢。”翠屏见她直打哆嗦,没法子,干脆倒了一杯热水给她,“娘娘拿这个将就将就,若是觉得冷,奴婢再给娘娘加床被子。”

贺子芝渐渐回过神,慢慢平复了呼吸,紧接着却是照着自己的大腿狠狠一揪。

她既然敢杀人,就不该怕后果。世上哪儿有鬼,真要有,那些杀人为生的刽子手岂不都是短命鬼。

杀个人而已,怕什么怕。

“皇后那边可有消息了?”

翠屏见她终于好了,总算松口气:“奴婢刚才出去打听,听说陛下亲自找到的皇后娘娘。不过,娘娘放心。听说皇后被蛇咬了,被救回来时已经人事不省。”

☆、第17章 对峙

“都滚出去。这点蛇毒也清不了,朕要你们何用!”

魏恒目下正大发雷霆,越看这帮太医越不顺眼,实在担心自己气上心头,一时没能忍住,拿他们抵命,索性将太医们都轰了出去。

药已经用了,但并不清楚她究竟是被什么蛇咬的,故而只能试着用药。从现在起,如果一个时辰内她醒不过来……

他实在不愿做多想,但“天人永隔”这个词却在他脑中挥之不去,生怕下一刻便第二次成了真。

魏恒在床沿坐下,顺势去握她的手,刚刚触碰到便又悻悻缩回。他怕动了她的伤口,于是只得干看着,什么也做不了。

自己是皇帝,掌握着生杀大权,可她的生与死,却不是他能左右的。

发现她的时候,她躺在潮湿的地上,人事不省。红白金绣的劲装骑服已经被划得破败不堪,泥土血污混在一起,难再看出本来颜色。

一张小脸儿苍白泛青,嘴唇发乌干裂,不管他怎么叫都毫无反应。当探到她尚存的微弱鼻息时,他已不知到自己究竟是怕还是喜。

姜樰还活着,但虚弱不堪,随时可能在昏睡中停止心跳。

他抓住她的手腕,准备抱上马背速速回行宫医治,却在此时听到她喊痛,声音细小,小得差点没能听见。

他这才发现,她的手腕上有着两颗米粒大小的牙印!

两个牙印小小的,却触目惊心,若不是被抓疼了,他根本无从得知姜樰被蛇咬了。他脑中瞬时一片空白,之后压下心惊惧怕,再不敢做耽搁,一面上马往行宫方向狂奔,一面在马上为她吸出毒血。

能够与她重新来过实属不易,没想到她又蒙受大难,他没有那份儿坚毅再去承受一次。没有她的日子,变得像一段苦旅,直到抵达终点才终于解脱。

魏恒看着她发呆,良久,连一声叹息也无,突然抬头有了吩咐。

“传禁军指挥使何全速来。”

冯唐一直候在旁边,瞅着皇帝心急如焚,他也心急如焚。皇帝看眼中的关切与焦急,他瞅得最是真切。

他只怕皇帝情到深处,伤了自个儿,原想宽慰两句,可话到嘴边又觉得不妥,怕是皇帝只会觉得他聒噪,什么也听不进去。

好在皇帝主动开了金口,倒不似他想得那般心伤。

“是是是,奴才这就亲自去传。”

魏恒见他走了,终于叹出一口气。

他哪里不心伤,只是他徒然伤悲又有什么用。回想起上辈子时,自己深陷感伤,竟忽略了彻查遇刺一事。等到他自大恸中清醒,终于接受自己对她存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吩咐彻查时,线索已几被抹净。

这一次,他一定要把证据捏在手里。

魏恒一次一次把手放在她的额头,感觉热度丝毫没有降下,心情一次一次凉下去。

“你快醒来,朕不想没有你。”

闭眼昏睡的人儿如果能有一丝反应,他一定会高兴得手足无措。可惜,时间一点点流逝,她依旧没有睁眼的迹象。

————————

贺子芝拖着病体,顶着寒风跪在主殿前。

从里面走出的冯唐打她身边路过,似没有看见她,匆匆忙忙往外去了。她原想叫住他的,可叫了两声也不见他回头,也就罢了。

翠屏陪她跪着,心疼起自家娘娘来。皇帝在里头一门心思陪着皇后,她求着小太监通传了两遍,却没等到传召,也不敢再求第三遍。

贺子芝却不肯死心,擦着眼泪说:“中贵人请再通传一次吧,皇后娘娘素与本宫亲如姐妹。如今把本宫拦在殿外,本宫不见娘娘安好,岂能放心的下。”

那太监却一再推辞,着实怕魏恒的一身冷气,不敢再去触那霉头:“奴才当不起娘娘一声‘中贵人’,只不过是个端茶送水的小太监而已。若是冯大总管在,倒是敢再替娘娘说一两句,奴才若是再去第三次,再扰了陛下怕是得掉脑袋了。”

那太监心里也是清楚的,从前倒是听说过这位昭仪娘娘和皇后关系不错,等两个都入了宫后瞧着却不是那么回事儿。他又何必顶着风险,去套这位昭仪的近乎。

“皇后娘娘眼下可好?”

那小太监将将话毕,却听得一个男子的声音传来。贺子芝扭头循声看去,见是个青衫长袍的男子,远远而来,行走如风,剑眉紧锁不见舒展。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赶来的雍王。

那太监忙迎上去把腰一躬,顺势也拦下了雍王上台阶的脚步。

“雍王殿下,陛下吩咐了,谁也不能打扰。这会儿娘娘醒与没醒,奴才不知道,不过陛下没有再传太医,想来情况还好。”

魏甫稍有迟疑,看了眼候在殿门口的那几个太医,问:“太医怎么说的?”

“回雍王殿下,娘娘的康健岂是奴才这等人能够知晓的。您便是去问那几位太医,没有陛下的意思,他们也是不敢透露的。”

魏甫点了个头,倒也不再为难那小太监。退下台阶,徐徐踱步至贺子芝身旁,低头看她。

“昭仪娘娘何必跪在这里,陛下不愿旁人打扰,娘娘跪得再久也无济于事。不如,听本王一句劝,先起来再说。”

贺子芝其实身子有些吃不消,既然雍王这么说了,她不如就起来好了,没的真跪坏了自个儿的身子,那才不值当。

她脚下发软,被翠屏好生扶着才不至摔倒。抬眼瞧了眼雍王,见他依旧愁容满面,贺子芝这心里便又多了一丝不悦。

雍王也不知中了什么邪,偏生爱慕姜樰。姜樰那女人究竟哪里好,占了一个皇后之位,又占了一个王爷的心,自己和她相比,如同被踩入泥里一般。

“多谢雍王殿下关心。”

“不必客气。”魏甫略一颔首,手指向不远处的石桌,“娘娘若是要等,不如先去那里歇息片刻。回头要是又伤了身子,皇兄岂不两头大。”

“我哪里还顾得了自个儿……”贺子芝叹了口气,又作出一副可怜样儿,却是依了魏甫的话,在那石桌旁坐了下来。

甫一坐定,便听得外头吵吵嚷嚷,似有什么人硬要闯进来。声音越闹越大,听起来那外头的守卫竟没拦住的样子。

魏甫正欲出去看看,那擅闯之人却已经撂倒数个守卫,强行进了来。他手里拎着个小太监,竟似拎了只鸡那般轻巧。

“哎哟,大将军!没有传召,外臣是不能进内宫的呀,奴才们只是按规矩办事,哎哟……哎哟……”

姜威气红了眼,哪里还管什么规矩。自个儿的女儿性命堪忧,难不成他这个做父亲的,还不能看上一眼?

这官场后宫处处暗器陷阱,女儿今日出事难保不是有人刻意暗害。他若不去揭穿阻止,难道还要坐以待毙,将女儿的性命葬送在这里。

“将军这是做什么?!”魏甫率先拦在姜威跟前,言行倒是不见慌乱,“将军难道不知,擅闯内宫,当以死罪论处。”

姜威被拦下脚步,见是魏甫,愈发沉下脸色。

他将那小太监随手抛开,看似没有用力,却将他扔到了几步开外的石桌上,疼得那太监哭爹喊娘,也吓得贺子芝一声尖叫。

“雍王殿下不知道本将军要做什么?”姜威这会儿收起脾气,没有暴跳如雷,沉声一句反问却更显得盛气凌人。

魏甫眉间一紧,叹气无奈道:“本王又何尝不想进去看看,将军知道,本王对……”话说一半,便又打住。

姜威自然知道他想说什么。他想说,他对阿樰爱恋,至死不渝,却也只能等在外面听消息。

如果是一个月前,他便也就信了他。但女儿说雍王有问题,他便不得不重新审视雍王对他的频繁示好。

“雍王殿下就这点诚意?”

“将军何意?”魏甫挑眉,并没有想到他会口无遮拦,狂妄至此,说出“诚意”这样引人遐想的词。

两人说话间,赶来的禁军已将主殿团团围住。密密麻麻的钩戟纷纷悬停在姜威前胸后背,只要再近寸许便能将他扎成马蜂窝。

“哈哈哈——本将军浴血沙场三十载,何曾怕过区区兵刃。尔等手执兵器却面露惧色,不如先吃够了熊心豹胆再来拦本将军!”

话刚落地,他伸出右手抓住数根钩戟,微一用力便将之连人带戟推出数步开外。禁军里当差的,哪个没有百里挑一的身手,却不想被这么一震,便哀叫连连倒了一地。

姜威龙精虎猛,三十年沙场历练出的威风,只消一个眼神便足以让敌人生怯。禁军虽然人多,却都怕他,怎不被他一出手便镇住场面。

眼看再拦不住他,此时魏甫把心一横,挡在他面前,好言劝阻:“将军莫急!不如让本王去瞧瞧。”

“你?雍王殿下既然怕事,还是不要趟这趟浑水。”姜威投来一个轻视的眼光,一把推开他,又扫开拦路的小太监,一脚踏上台阶。

“将军此言差矣,本王岂有置身事外的道理。”

姜威转身看着他,从他眼中看出了坚定与决然,倒不像是被逼无奈。故而,对雍王究竟是否如姜樰所说的那样,是皇帝在他身边埋下的暗桩便又生了疑。

他倒是希望雍王能够为他所用。

两人一前一后站在台阶上,不及说完话,却听殿门吱呀一声急响,从里跑出来一个小宫女,冲着已经惊惧交加,担心脑袋不保的太医们喊起来。

“娘娘醒了!陛下传各位太医速速看诊!”

☆、第18章 查办

姜樰脑中昏昏沉沉,觉得自己醒了,却又觉得在做梦。她努力动了动眼皮子,发现眼皮像被粘住了似的,怎么也睁不开。

脑中是一层层的浆糊,耳听不清,口不能言,然而她非常确定魏恒就在旁边。

她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也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还是活下来了。但她还记得,只要有魏恒在,她就处在危险之中。

有人要杀她!她想要快点清醒过来。姜樰努力了,却终究敌不过身体的虚弱感,在勉强把眼睛睁开一条缝之后,便又完全失去了意识。

她这一点点几不可见的动作,却让已经等到心如死灰的魏恒看到了希望,急忙把太医们都召了进来。

“回陛下,从脉象来看,娘娘已无大碍,只不过除了身中蛇毒外还受了许多皮外伤,故而身子虚弱,一时半会儿不能苏醒。眼下蛇毒已经控制住了,陛下可以命人熬些肉粥和汤药给娘娘服下。依微臣之见,想必最晚明天下午就能苏醒。”

几个太医诊过,得出的结论都是如此,魏恒也就让他们都下去了,只留下一个胡姓太医候诊。青霜和白芍两个丫头前一刻还哭得稀里哗啦,这会儿听说自家主子平安无事了,总算破涕为笑,一个忙着煎药,一个亲自熬粥去了。

魏恒听她俩的哭声早已是听烦了,若是唤作别的宫女,他早将之发落了出去。可到了她们头上,想想上辈子,又不得不忍下来。

至于外头都发生过什么,他不是不知道,只是那三人进不进来,都已无关紧要。

却说外头,姜威听到女儿醒了,阴沉了一晚上的面色终于和缓下来。连带着,守卫主殿的太监护卫也都松了口气。

“皇后既然醒了,将军还在担心什么,不如请先回去吧。”雍王似乎也放下心里一块石头,“擅闯内宫之事若然传了出去,将军必处在不利境地,皇兄也会因此为难。将军离开以后,此事由本王担下,日后将军也可少些麻烦。”

姜威听罢,却是揶揄一笑,并不打算领情:“今日之事就是算到本将军头上,本将军又有何惧。皇后今日若遭遇不测,恐怕就不止闯宫这么简单了。”

魏甫抛出的台阶姜威非但没有踩着下,反倒语带威胁。一时四下俱静,在场的都恨不得自己耳朵聋了。

这时候,还得魏甫再铺个台阶。他清了清嗓子,淡笑道:“将军言重了。皇后娘娘福泽深厚,自然能逢凶化吉。”

姜威满意他话说得还算诚恳,一时也摸不出这雍王究竟占的那一头,索性不再多言,倒是拉着三三两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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