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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晟心如初总裁的完美恋人-第2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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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床上躺了几个月,又不是真的成为废人了。”

如果厉晟尧再感觉不出来陆朝衍的态度他就白活这一遭了,只是他怎么也没有想过,陆朝衍会反对他跟时初的事情。

转瞬之间陆朝衍已经躺好了,也不知道在跟谁说话;“你们都先回去吧。”

陆朝衍刚醒,气色看起来并不好,肤色过于惨白,倒让他看起来像是养在深闺里不谙世事的小公子,一双丹凤眼里,波光晦明,像是闪烁着不同寻常的光。

而他说完这句话,躺下来轻轻的阖上了眼眸,时初却急了:“哥,我不走。”哥哥要赶厉晟尧走,为什么连她一起赶走了。

虽然哥哥没说什么,可是时初能感觉到陆朝衍对厉晟尧是不喜的,他们从前是兄弟,不可能突然之间没了曾经的情谊。

唯一的可能就是陆朝衍其实不开心的是,她肚子里的孩子是厉晟尧。

想到这里,时初不知道是松了一口气还是庆幸什么,好在她已经跟厉晟尧说了分手,陆家已经有那么多人反对了,她不想让哥哥也失望。

想到这里,时初的脸蛋儿又是一白,紧接着厉晟尧的声音跟着响起,似乎对陆朝衍的话不怎么感冒:“小时,你哥已经休息了,我送你回去吧。”

时初知道哥哥刚醒过来,需要好好休息,他瘦了那么多,也需要好好调养。

本来以为这么臭美的哥哥肯定会鬼哭狼嚎说自己的长相,怎么瘦了,怎么一点儿都不帅了,怎么忧郁的跟个小白菜似的,结果他什么都没有说。

坦然的接受了自己如今的状况,可是他越是这样子,时初心底反而越不好受,听出他赶人的语气,看了病床上的男人一眼,讷讷的说道:“哥,那我先走了,改天再来看你哈。”

陆朝衍跟没听到一样,依旧是紧紧的闭着眼睛,一副不想说话的模样。

离开病房之后,时初又特意去跟看护沟通了一下,了解一下哥哥醒来之后需要做哪些复健,每一字每一句她都听的认认真真,仿佛陆朝衍的身体康复对她来说是最重要的一件事情,聊完之后,她一回头,却看到身后的厉晟尧。

眉头细细一拧,下意识的问了出来:“你怎么还没走?”

“小时,我是韧门来找你的。”厉晟尧开口说道,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上午才见过时初,下午再见她的时候,感觉时初整个人好象瘦了一大圈儿,巴掌大的小脸欲加尖瘦,眼眸里的疲惫无论如何都藏不住,像是很久很久没有休息好过了。

时初软软的眉毛蹙得紧紧的,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倏地一松,眸色里透出了一些冰冰凉凉的味道:“厉晟尧,我说过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你也没必要在我哥面前说那些话。”

她这话的意思当然是指,方才厉晟尧在陆朝衍面前做的保证,其实她已经不需要了,真的不需要了,更何况,她能感觉到陆朝衍的心思。

哥哥怕是也不喜欢她跟厉晟尧有什么牵扯吧。

“谁说我们没有关系了。”男人的黑眸倏地一沉,眸色浓墨,像是打翻了砚台,墨色在眼底生香,一寸一寸的染黑,黑到了极致。

时初闻言一笑,笑意仿佛一点儿温度都没有,凤眸落在他身上,似乎在看他,又似乎并没有,语气淡淡的如同烟雾一般,一扯就散:“厉晟尧,我记得我们已经分手了。”

她的语气不高不低,听起来却莫名的疏离冷漠,像是她跟他之间再也没有任何牵扯,断的彻彻底底,他看着她的眸光,冷的跟冰一样,一点一点儿的剿进他的心湖中。

厉晟尧只觉得心尖一疼,一股子说不出的感受在心头蔓延开来:“我还没有同意,我也不会同意,陆时初,我是不会同意跟你分手的,这辈子都不会。”

如果她说的是今天早上提出来的分手。

不好意思,他没有同意,这手也不分,她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

想分手,作梦!

时初听到这句话,只觉得好笑,便真的笑出来,嘴角的光如同镀了三月的寒风陡峭,她跟他的距离并不远,可是这会儿却觉得远若重山:“厉晟尧,你有什么不同意的,你别忘了你们厉家这段时间怎么对我们陆家的,你别忘了,我爸爸前几天被带走,现在还不知去向,说起来也是你们厉家的作为,对了——”

说到这里,她顿了一下,妖娆的眸色里有淡淡微澜的嘲弄,凉薄入骨:“还有我小姑姑的死,跟你们厉家也脱不了关系。”

厉晟尧比时初年长一些,当然知道,时初当年跟陆双华的关系如何,陆双华极为宠爱时初,时初小时候没有妈妈,陆双华对她来说等同于一个妈妈的存在。

后来陆双华死了,时初哭得是最伤心的一个。

他还记得那一年,那个女孩是如何绝望,在陆双华面前,她有女儿家的顽皮,娇羞,亦有各种各样的情绪,像是一个真正的小姑娘。

可是陆双华死后,有很长一段时间,时初不哭不笑,不闹。

最后不知道陆朝衍跟她说了什么,她仿佛突然想明白了,又恢复了跟从前一样,可是厉晟尧却知道,从前的那个陆时初再也回不来了。

她是最重情义的姑娘,而这件事情,他偏偏没有办法反驳:“小时,这件事情是跟我们厉家有关,可是我并不知道这件事情,你不能因为这些事情就定了我的死罪。”

一个犯人,哪怕犯了再大的罪过,只要他诚心悔改,还有赦免的可能。

可是,她不能因为他姓厉,他出自厉家,就定了他所有的死罪,厉晟尧能感觉到时初说这些话的情绪,她眼底没有开玩笑,只有不死不休的恨意。

那种恨,让他心口上的疼,一点一点放大,一点一点湮灭他的心湖。

时初听了这句话,只觉得心底再也生不出了一丝波澜,大概是她真的想通了,决定放手,才会觉得他说什么都无所谓。

从前她喜欢他的时候,他说什么都对。

她现在试图忘了他,他说什么,都不对。

这就是一个女人,变了心的反应,她望着他,态度是疏离冷漠的,而语气同样是公事公办的:“我不想跟你吵,只是到现在为止,我真的对你别无所求了。”

厉晟尧听到这句话高大挺拔的身子微微一颤,不可置信的望着时初,他突然上前一步,而时初不着痕迹的后退一步,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而这个动作落在厉晟尧眼底,仿佛感觉心口又被戳了一刀。

她是真的要跟自己撇清关系吗,就因为这些?他张了张嘴,眸色复杂的望着她:“小时,你说的是真的?”

她像是没有注意到他复杂多变的眸色,手指不自然的摸到自己的小腹上:“你放心,肚子里的孩子我会自己养大,我不会告诉他谁是爸爸,自从我怀孕之后,其实一直是我自己在照顾孩子,你应该对这个孩子的感情也不深,如果你要跟我抢,我会奉陪到底。”

厉晟尧听到这句话,简直哭笑不得,他什么时候要跟她抢孩子了,而且,他从来没有这种想法,他的孩子,还有孩子的妈妈,必须永远跟他在一起。

他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将她凉薄的话语当成空气:“你放心,我永远都不会跟你抢孩子,只是陆家的事情,你不能一下子就判了我的死罪,总得给我解释的机会是不是?”

“有什么好解释的,难道你想否认这一切不是你们厉家所为。”已经很久,时初没有跟厉晟尧这般争吵过了,这段时间她一直努力在改,改自己的性格,让自己柔软一点儿,圆滑一点儿,甚至让她变得更温柔一点。

因为决定了一辈子在一起,就要收敛自己的小脾气,小性子,让自己变成一个温柔的妻子和妈妈,可惜,所有一切都白废了。

今天的她又竖起了自己身上所有的刺,生怕扎他扎的不够狠,生怕扎自己扎的不够狠。

有句话怎么说,若是没有绝望到极致,总会给自己一点点希望。

而现在,她再也不需要希望了。

她要自己慢慢绝望,慢慢的让自己对他不再抱一点儿希望。

这样,就会彻底放弃了吧。

依着他的性子,陆静临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他一定会有所触动,她不想到时候他突然对她说,对不起,我要照顾静临,所以她宁可先行一步,捅他一刀,捅自己无数刀。

只有死的彻底,才不会再有任何留恋。

哥哥说得对,她还年轻,她还有大把青春,没有必要牵扯进一段三个人的感情。

厉晟尧的身子紧紧的绷了一下,时初离得近,能感觉到男人身上扑天灭地的冷意,一重一重如同海浪一般朝自己压了过来,压的她几乎无法呼吸,不过他最终还是收敛了他一身的冷意,目光一瞬不瞬的望着时初:“说到底,你还是从来不相信我。”

那句话,明明没什么感情,却像是山峦一般压在她心头之上,他见她没有反应,又继续说了一句:“没关系,我会让你相信我的。”

“厉晟尧,你又何必这样子,陆厉两家如今已经水火不容,你用不着在我面前说出这种虚情假意的话,我们陆家也不需要你们厉家承让,我会通过陆家的实力,亲自把属于我们陆家的东西一点一点的拿回来。”说这句话的时候,时初的眼眸如火。

像是缠了一道火光,在她眼底慢慢盛开,如同炫丽的烟火一般,迷乱了人眼,亦乱了人的心,她看着厉晟尧依旧是岿然不动的态度,眼角一紧,有股莫名的冷意从她眼底缓缓的流淌出来,她冷声道:“如果你们厉家再敢用卑鄙的手段陷害我们陆家,我陆时初哪怕拼了这条命也会护我的家人周全!”

长长的沉默里,厉晟尧没说话,他就那样静静的看着时初,也许从她说,我对你别无所求了开始,他的心一直处于一种疯狂又麻痹的状态。

感觉身边的一切都是假的,又仿佛一切都是假的。

没有争吵,没有纷争,全是和睦共处,他望着她,他能闻到她身上的味道,甜甜的,软软的香。

以往他闻到她身上的味道,都会觉得特别舒服,舒心,放松,可是那些香味中一定是染了毒,不然他闻到的时候,怎么会觉得难过的快要死掉。

他深吸了一口气:“陆时初,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

知道,怎么会不知道,正是因为知道,才会肆无忌惮的说出这些话,她总得逼着自己一把,不是吗,陆家有难,她怎么可能什么都不做。

她身体里流淌着属于陆家的血,只要她不死,她绝对不可能让任何人欺负她的家人。

包括厉晟尧。

时初没出声,只是眸色又冷了几分,瞳仁深处,像是结了一层薄薄的霜,隔断了两人之间的距离,他突然上前一步,想握住她的肩膀,问她为什么,为什么总是说那些伤人的话,因为陆静临吗?

他不会娶陆静临,哪怕陆静临要求,他也从来没有打算娶她的想法,更何况两人的关系……

他想,一定是他疯了,才从时初嘴里听到那些不真实的话,可是他的手伸出来,浑身上下却像是被她的话挤走了所有的力气。

他捏着她的肩,力道不大,生怕捏痛了她一样,可是他如果放手,身子仿佛就会不受控制的倒下去,但是对外人来说,厉晟尧的双手分明是死死的掐住时初的肩的。

突然,一道阴影袭来,男人几乎豪不费力的将厉晟尧一把推开,紧接着男人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打量着时初一番,生怕她受了什么伤似的。

而厉晟尧踉跄一步,整个人被甩在了后面的长廊上。

医院的长廊上,都是冰凉入骨的石头,他整个人撞上去,仿佛整个腰骨都要断了一样,他却将所有的声音咽了回去。

而来人已经将时初拢在怀里:“抱歉,我来晚了。”

时初没有动,她怕自己一动都会失控的哭出来,她整个人窝在他怀里,声音瓮声瓮气的传出来:“没关系,你来的刚刚好,我们走吧。”

“小时!”突然身后又是一声厉喝。

厉晟尧的脸这会儿看起来凉薄到了极点,落在时初的眼底,变得遥远而陌生,仿佛她从来不认识这个人一般,她不紧不慢的吐出一句话来:“厉少还有什么事?”

他心头一痛,为她的称呼,亦为她的语气。

她生气的时候,总会喊他厉少,今天同样也一样,可是今天的语气又多了一种莫名的东西,像是静止的音符,在她眸底缠成一道光。

仿佛绝裂,成为她们如今唯一的出路:“不用顾及我肚子里的孩子对我心慈手软,我也不会对你手下留情。”

说完,她再一次挽着秦邺城的胳膊从他面前离开。

厉晟尧看着那一对仿佛天造地设的一对壁人,他们的手缠得紧紧的,一刻都肯松开一样,他突然豪无征兆的追上去,堵在了他们面前:“时初,你费尽心思的跟我分手,难道真的跟这个人无关吗?”

时初一怔,却没有说话,只是握着秦邺城的手紧了紧。

风微凉,像是染了一层淡淡的薄霜,温润如玉的美男人,定定的望着厉晟尧,笑意浮在嘴角,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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