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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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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琳看了一眼夜色,腼腆地说:“其实也还好啦,这里打车应该方便的。”

宁时修说:“一个人打车不行。”

琳琳笑了笑,没再说话。

许冬言将这两人的互动看在眼里,不禁有点恼火:刚才谁说要一起走的!

许冬言正一肚子火气,冷不防撞上宁时修的目光。宁时修回过头来对关铭说:“关铭,这位美女的安危今天就交给你了,务必把人送到家!”

关铭一听立刻笑了:“还是宁总周到。放心吧,包在我身上!”

琳琳本以为宁时修会送她,没想到他只是安排了关铭送,不禁有点失望。

“哦,对了,还有一个需要送的。”宁时修回过头,看向站在最后面的许冬言:“小许家住哪里啊?”

许冬言还没来得及回答,关铭先替她回答了:“春晖园嘛。”

宁时修挑眉问道:“光华路那个春晖园吗?”关铭说:“是啊,您对那儿很熟吗?”

宁时修做出很意外的表情:“这么巧?我也住在那个小区。”

这话一出,关铭叹道:“这么巧啊真是缘分!”

许冬言皮笑肉不笑地抽了抽嘴角,想不到宁时修还是个演技派。

关铭说:“那省事了——冬言你就跟着宁总的车走吧。”

这时候,关铭替宁时修叫的代驾司机已经到了。司机把车子开到了饭店门口,宁时修很绅士地替许冬言拉开了车子后门。她耷拉着脑袋上了车。

离开众人的视线,许冬言没好气德问:“有意思吗?”

“这得问你。是谁说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的?”

许冬言被问得心虚:“现……现……现在难道不是‘当作什么都没发生’的状态吗?”

宁守时修歪头看着她,一字一句地问道:“那你为什么躲着我?”

许冬言连忙移开目光,却无意间扫到车子的后视镜,发现司机大哥正通过后视镜偷瞄他们。她有些不自在:“我……我……我没有。”

宁时修无情地揭穿她:“嘴硬。”

她耍赖:“我没……”话还没说完,就感到眼前一黑,宁时修竟然毫无预兆地吻了上来。

在他吻上她的一刹那,许冬言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只留一个念头——被司机看到啦!

这个吻深情而绵长,让许冬言渐渐忘却了周遭的一切。直到宁时修稍稍离开她,她才回过神来,连忙推开他。

司机大哥还是笑得封那么意味深长,许冬言只觉得车内闭塞得透不过气来,于是将车窗打开了一半。而她也不敢看任何人,只是看着窗外。

经历了刚才那一吻,宁时修仿佛浑身都舒坦了,懒懒地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好不容易熬到司机停好车离开,许冬言想下车,发现她这边的车门离一堵墙很近,她出不去。回头再看宁时修,他却好做睡着了。

许冬言气不打一处来,推了他一下:“你刚才那是干什么了你别以为那天之后你就可以随便占我便宜!说好的当什么事都没发生,你刚才是耍什么酒疯?”

许冬言越说越气,宁时修却只是闭着眼叹了口气,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许冬言大惊失色:“又干什么!”

宁时修缓缓睁开眼看着她,半晌,又叹了口气:“对不起,是我做不到。”

许冬言支支吾吾地问:“什……什……什么?”

“是我做不到‘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说着他松开她的手,推门下了车。

她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有些摸不着头绪。他为什么做不到?就算是她酒后先勾引了他,但再怎么说,好像也是她比较吃亏吧?他这么不依不饶所为何来?难道他真是处男?

宁时修已经走远,许冬言连忙跟上去:“你车还没锁呢!”话音未落,身后嘀嘀两声,车门锁上了。

这天之后,不用许冬言再躲着宁时修,宁时修也不怎么搭理她了。他要么早出晚归,要么就把自己关在画室,两人连见一面都很难。

许冬言开始反省:或许,她真的做了什么,伤了他作为男人的自尊。

周末这天,宁时修又早早地出了门。许冬言一个人在家百无聊赖,经过宁时修的画室时,她突然心血来潮,很想看看他最近在干什么。

画室里还是老样子,但平时盖在画板上的蒙布被掀开了。画板上是一幅半成品的油画,鉴于风格太过抽象,她完全看不出画的是什么。

她随便扫了一眼旁边的桌子,发现桌上除了颜料盒,还多了一个小本子。她拿过来翻开一页,都是些她看不大懂的工作记录。她又随手翻了后面的一页,发现这页的边缘位置用铅笔画着一个女孩。女孩低垂着眉眼,面无表情。她心里某些异样的情愫在渐渐扩大,但还不确定。她又翻了几页,发现从某一页开始,每页的边缘处都会有这么一个女孩,只是每一张画像中她的表情都不一样,或喜或悲、或嗔或笑……

她快速地翻动着整个笔记本,女孩子活了起来,表情灵动,这么看也算得上可爱——他画的不是别人,就是她许冬言!

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她连忙合上本子。一不小心却撞翻了调色盘,颜料撒了一地,也溅到了她的衣服上。但她却顾不上这些了。

宁时修已经推门进来,看到了狼狈的她以及她手上的那个笔记本。他微微挑眉,神色有一瞬间的诧异,但很快又恢复如常。

他走到她面前,低头看了一眼她身上的颜料,随手从旁边的纸巾盒里抽出几张递给她。

她并不接,只是看着他。他便低下头替她擦了擦。可擦了几下,却完全没办法弄干净。宁时修把纸巾扔进垃圾桶:“算了这衣服是穿不成了,先把地板清理一下吧。”说着,他就要往外走。

“宁时修!”许冬言叫他的名字。他停下脚步,顿了几秒钟才转过身去看着她。

许冬言翻开笔记本给他看:“这是什么?”

“你不是看到了吗?工作记录。”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宁时修拿过本子翻到第一页:“去年的时候吧。”

许冬言有点生气:“我不是指你的工作!”

宁时修抬手看了看时间,把本子塞回她手里:“我约了人,来不及了,这里……你闯的祸你自己清理一下吧。”

“喂,我说你什么意思?”

宁时修没有回答她,径自出了门。

坐上车,他点了一支烟,脑子里也开始捜寻着那个问题的答案: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他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那么在意她的?或许就在当他以为自己对她的好只是出于对刘玲的惋惜或者是碍于温琴和宁志恒的面子时,他就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投人了自己的感情。

其实,在那个过程中,他也想过告诉她,但当他试探地问她能不能忘记陆江庭时,她的回答让他把这个念头搁浅了。

既然她心里还装着别人,那他又何必拿自己的真心来绑架彼此呢?

许冬言一边擦地一边想着最近发生在自己和宁时修之间的事情。难道他一早就喜欢上自己了?难怪那天晚上他并没有醉,两个人还是发生了关系。看来他是早有预谋,得偿所愿!

想到这里,许冬言有点生气,但转念又想,那他今天的反应又怎么解释?难道不该借机表白吗?想了许久,许冬言抓了抓头发,真是男人心,海底针啊!

这时候许冬言口袋里的手机突然振了一下,她还以为是宁时修不好意思当面表白,改用微信表白了,结果打开微信一看,是温琴:“女儿,我们上飞机了,下午应该就能到家了。”

许冬言读完信息,懒懒地回了一个“好”字。

温琴立刻又回了过来:“这么久没见,听说你妈要回家,怎么也不见你高兴点?”

许冬言无奈:“呵呵,回来就好。”

“乖,我给你带了礼物哦。”

“谢谢啊!”

“好了,我关机了,不和你说了。”

几个小时之后,温琴和宁志恒拎着大包小包地回来了。温琴回家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清点战利品,放得沙发、地板上满满地都是。

许冬言坐在沙发扶手上看着温琴兴奋的模样,有点不解:,“您就去趟三亚,至于这么买吗?”

“免税店东西便宜啊!”

旁边宁志恒笑呵呵地替老婆说话:“你妈平时节省惯了,看见比商场里便宜的东西就忍不住买,感觉像捡了大便宜一样。”

温琴却突然想起另一件事来:“咱们回来的事你和时修说了吗?”

宁志恒说:“刚打过电话,他说晚上回来吃饭。”

许冬言在一旁默默听着,听说他一会儿回来,她发现自己竟然有点小期待。

温琴的东西眼见着已经蔓延到了许冬言的脚边,她推了推许冬言:“你不帮我收拾就回你房里待着去,别在这儿占地方。”

许冬言撇撇嘴,没有帮温琴的意思,也没有回房间的意思,只是象征性地收了收脚。

就在这时候,门锁响动,许冬言的心也跟着提了起来。

宁时修回来了。

温琴见到宁时修的第一句话就是:“哟,这孩子怎么一个月没见又瘦了?”

宁志恒在一旁说:“瘦点好,瘦点精神。”

宁时修笑了:“这次玩得挺好的吧?”

宁志恒说:“嗯,我们打算回头去那边养老,你们有假期就去看看我们。”

温琴瞪了老公一眼:“你也就是说说,你舍得孩子吗?”

宁志恒说:“有什么舍不得的,这都多大了?不过要是有了孙子,那就难说了!”

许冬言竖着耳朵听着他们聊天,还偷偷瞥了一眼宁时修,正巧他也正看向她。她连忙拿起沙发上的一件衣服仔细端详起来。

宁时修扫了她一眼,然后对宁志恒和温琴说:“那我先上楼了。”

“去吧,上去歇会儿,吃饭叫你。”

听着宁时修上了楼,许冬言有点失望,这才正眼看了看手上那件衣服,不禁皱眉道:“我说妈,您什么眼光啊?这么老气,我怎么穿得出去啊?”

温琴一把扯过衣服:“不好意思啊,这是买给我的,本来就要老气。”

许冬言一怔,她在这家里真是越来越没存在感了……

好在温琴又塞过来一个大礼盒:“知道你瞧不上你妈的眼光,买护肤品总没错吧?”

许冬言看了一眼旁边笑容和煦的宁志恒,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谢谢妈哈。”

晚上吃饭时,温琴聊了许多旅途中的趣事,然后又关心了一下宁时修的工作和生活,这才想起了许冬言。她问宁时修:“这段时间冬言没给你惹麻烦吧?”

沉默一整晚的许冬言听不下去了:“您到底是不是我亲妈呀?女儿跟一个男人住在同一屋檐下一个多月,您不关心一下女儿的安危,还问我有没有给人家添麻烦?”

温琴闻言瞪了许冬言一眼:“你发什么神经! 时修是一般的男人吗?那是你哥!我自然放心了!”

许冬言冷笑了一声,不再说话,宁时修垂下眼去,也敛起了笑容。

过了一会儿,宁时修放下碗筷:“我吃饱了,你们继续。”

许冬言也放下筷子:“我也吃饱了。”

两人一前一后地上了楼,各自回到房间前,许冬言撇了撇嘴:“知人知面不知心!”

宁时修的手在门把手上停了片刻,却什么也没说,推门进了房间。

许冬言本以为离开了父母的视线,他会对她说点什么的,或者解释一下、安抚她一下。可没想到,居然就这样?

她发觉自己越来越摸不透他的想法,感情经验几乎为零的她翻了很多情感帖子,终于得出了一个结论:有一种坏男人就是一旦得到了女孩的人,就会立刻对这个女孩失去兴趣。从宁时修最近的种种表现来看,他无疑就是这种坏男人!

想到这里,许冬言更加气愤。之前她还担心自己占了他的便宜,如今看来倒是自己吃了大亏!

许冬言越想越委屈,见到宁时修自然也没好脸色。后来连温琴都看不下去了,趁着只有娘儿俩的时候偷偷问她:“你到底和时修怎么了?”

许冬言想了想,只是说:“就是看他不顺眼!”

原本还有点担心女儿的温琴瞬间变成一副后妈脸:“你都二十好几的人了,能不能给我成熟点!”

许冬言诧异地看着母亲:“成熟’这种东西您五十几岁了都没有,凭啥要求我这二十几岁的人有?”

温琴无奈:“你怎么就不能学我点好?”

“我可不敢像您,我像我爸。”

提到许冬言的父亲,母女俩突然都沉默了下来。

温琴叹了口气:“你可别像你爸,他没福气,要不怎么早早没了?”

说来温琴也不容易,二十几岁开始守寡,为了许冬言一直没再嫁,直到重遇了老同学宁志恒。

许冬言也是后来听温琴说的,原来他们是技校里的同学,上学的时候双方就都有点意思,但是那个时候的感情很模糊也很含蓄,所以直到宁志恒毕业去当兵,他们的关系仍旧没有挑明。后来分开时间久了,再加上通信也不发达,两人渐渐没了联络。之后温琴认识了许冬言的父亲,两人在一个单位工作,许父对她很好,加之人也长得有精神,两人很快就相爱了。可是好景不长,在许冬言七八岁时,许父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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