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惊梦3素年不相迟-第5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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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柏彦扭头看了一眼,无奈地看向素叶,“以后到了晚上应该关机。”
素叶抿唇。
“等我,不准睡。”年柏彦翻身将她压*上,在她耳畔低沉落下这句后拿过手机,起身走出了卧室。
素叶冲着他背影嘟囔着,“神神秘秘的,你背着我接女人的电话吗?不让我听到。”
年柏彦被她逗笑,转身关门之前说了句,“小祖宗,是你告诉我在卧室里接电话有辐射。”
“我?有吗?”素叶嘟了嘟嘴,趴在了*上。
年柏彦到了客厅后才按了通话键。
那边很是安静,还有清雅的音乐,看得出打电话的人正处于悠闲的环境之中,而对方的嗓音听上去亦是很慵懒。
“年老弟,还没过十二点,我这份中秋礼物送得还算及时。”
年柏彦笑了笑,踱步到了吧台,倒了点红酒在高脚杯里,那殷红被客厅的落地灯所燃亮,与玻璃的光泽互映,有一瞬的磷光。而这磷光也似乎跃入了年柏彦的眸底深处,收敛,又如星辰般璀璨。
“坤哥,我可是一直等着你的大礼。”
“他没老婆,让他跟着一个女人火葬也算对他不薄了。”那边哈哈一笑。
年柏彦唇际扬笑,慵懒地坐在高脚椅上,杯子抵唇轻抿了一口红酒,嗓音低醇,“哪的女人?”
“越南的,在殡仪馆搁了一天就火化了。放心,火化的过程都有自己人盯着。”
年柏彦眼角眉梢是淡淡的笑,“坤哥办事,我向来放心。”
“现在,他总算是安安静静了。”
“多谢。”
“哪的话,比起当年你救我那一命还差得远呢。”
年柏彦略微思考了下,“所以,还得请坤哥你帮个忙。”
“尽管开口。”
“千灯镇有家朋友的客栈,这两天可能会有意外发生。”年柏彦抬手,修长的手指玩弄着酒杯。
“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我现在派人过去看着,绝对不会让客栈出一丁点的事。”
“不,你误会我的意思了。”年柏彦低声纠正。
“哦?那你的意思是?”
“只找人盯着客栈就行,目的是别闹出人命,我想看看客栈会发生什么事。”年柏彦的眸光暗沉了一下。
“没问题,稍后把客栈地址发我。”
“好。”
结束通话后,年柏彦将客栈地址发了过去,然后删除相关讯息,拿起杯,将红酒一饮而尽,放下,离开吧台。
回到卧室,素叶正趴在*上假寐,长发遮住了半边脸颊,这样一来,露出了美丽凝脂如玉的后背,她穿着黑色吊带睡裙,细细的肩带映得圆滑的手臂愈发皓白。
不知是酒精作祟还是视觉刺激,年柏彦有点难以自制,他上前,高大的身子顺到了*上,低下头,薄唇就来探索她露于空气中的颈。
酒精的气息窜着他的木质香,浓烈又却淡雅,温柔却又危险,厮磨又带着明显的企图之心。
男人的气息呼落在颈背,炽热又细细痒痒。
素叶娇笑着,却懒懒地无法动弹。年柏彦的男性气息包裹着她,落在她耳畔的呼吸也略有急促浑浊,令她整颗心都像是被抛在海中央的小舟,随着表面看似平静实则暗波汹涌的海面轻轻起伏着。
从年柏彦的角度看过去,她如一块可口的蛋糕,那白细巴掌大点的小脸儿,卷翘的睫毛,还有完美的鼻梁,微微抿开如同沾染了桃花汁般嫣红的唇瓣,令他恨不得一口吞下。
他的大手开始不安分,撩开了她的睡裙。
素叶的心也跟着他的大手跌宕了起来。
她微微睁眼,借着室内鹅黄色浪漫的光线看着墙壁上落下的影子。是他的影子,高大而结实,完完全全将她的身影笼罩。
这便是男人的力量。
男人的,天生的保护女人、也令女人甘愿臣服的力量。
见她睁眼了,年柏彦的脸颊凑了过来,低低笑着,薄唇近乎贴近她的,“亲爱的,你软得像团面,我恨不得把你揉成各种形状。”
这样比喻奇怪而又大胆,充满了浓浓的晴欲味道。
许是有了酒精作伴,今晚的年柏彦像个*圣手。
可素叶自然不甘示弱,她拉过了他的手,借势翻转了身子,下一秒搂上了他的脖子,长腿大胆地圈住了他。
“那……”她魅惑地冲着他笑,“你敢更大胆些吗?”
年柏彦健硕的身子压着她,挑眉,勾唇,“怎么样才叫更大胆?”然后低下头,轻轻咬着她的耳垂,“你不会让我抱你到大街上吧?”
素叶勾紧他的脖子,拉下,轻轻笑着说,“人家要你那个……”
年柏彦便上下其手,坏笑,“马上给你。”
“不是,我要你的那个。”素叶扭动了下身子,身体力行地感觉到他的意气风发。
年柏彦挑眉。
素叶抿唇媚笑了下,抬手,纤细的手指沿着他的喉结轻轻滑到他的锁骨位置,像是漫不经心却更多是*地打着圈儿,娇滴滴地说,“人家……要你的种子嘛。”
年柏彦觉得小腹猛地收缩了下,她的这个样子着实*至极,这番话又十分地大胆刺激。他压了压叫嚣的欲念,凝着她的小脸儿,低笑道,“现在还不行。”
听了这话,像是一盆冷水泼下来似的,素叶瞪着他,不满意道,“可是我就是想要现在要。”
年柏彦略有无奈,哄劝,“叶叶,现在还不是时候。”
“那什么是时候?”
“等你身体完全康复的。”
“还有等多久?”
“叶叶。”年柏彦耐心而*溺,低头亲了她的唇,温柔说,“我不能让你冒险,明白吗?”
“可医生说也有可能平安无事。”
“有可能?我要的不是有可能。”
素叶真是被他给逼到无语了,气呼呼道,“你曾经说,你的子弹只入心爱女人的膛,但现在呢?我跟你之前的那些女人有什么区别?你的枪入了膛,不在膛里留下子弹算什么呀?”
闻言这话后年柏彦反而不怒反笑了,被她的大胆言辞给逗笑了,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蛋儿,“别的女人怎么能跟你比?我入你这个膛可从来没戴套。”
“可是我就是要你的子弹,要你的子弹!”素叶倔劲儿上来了。
是谁在通风报信?
再蠢的男人都不会在这个时候,在这种氛围下跟女人计较个没完,更何况年柏彦还是个聪明的男人。他压下身子,轻吻哄劝,“行行行,给你给你。”
素叶兴奋地搂住了他的脖子。
年柏彦的一腔热情又被点燃了起来,他的唇在她的肌肤上点了火,蔓延开来。
其实这种事无需他要跟她争辩,因为最后子弹何去何从不是她能控制得了的,年柏彦可以想象到完事之后她会气得火冒三丈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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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市第二监狱,犯人探视。
年柏彦坐在那儿,虽不似商贵,一身休闲,但相比坐在对面挂着手铐的叶鹤城来说已是光鲜亮丽了很多。他被剃了平头,穿着灰白色的监狱服,全身上下都没有什么尖锐和能够有自杀倾向的物件。
叶鹤城看上去像是老了十岁似的沧桑,在监狱里无法染发的他,两鬓都有点泛白了。
这一刻年柏彦才真正意识到,叶鹤城其实也跟叶鹤峰一样,老了。
而到了这个年龄,却要在监狱里度过余下的日子,想来着实有些伤感。
叶鹤城低垂着脸,隔了很远的位置还有人在探视,有的在痛哭,有的也在麻木不仁,而叶鹤城,沉默是金。
良久后年柏彦开了口,“一切还好吧?”
叶鹤城抬头,他的目光浑浊,看了看四周,笑了笑,却更多的苦笑。
“不错,没有想象中的阴冷潮暗。中央空调,冬暖夏凉的,一顿三餐吃得简单健康。这里的日子很安逸,无风无浪什么操心的事都没有,隔三差五还有心理专家来对我们进行心理干预,挺好。”
年柏彦没说话。
“瞧见那个小伙子没?”叶鹤城努努嘴。
年柏彦转头看了一眼最边儿上正在跟亲人谈话的男人,看上去挺年轻的,能关在这个区,说明罪行不轻。
“犯故意杀人罪,被判无期徒刑。”叶鹤城淡淡讲解,“前两天刚在狱里过了25岁生日,却是这里的老人了,18岁入狱,已经待了七年了。这七年里,他在监狱里学会了中国山水画、学会了茶艺,甚至还过了北京自考,门门65分以上,不但拿到学士学位,还通过了研究生考试,听说上个月这里举办了中国书画展,小伙子的山水画还获奖了。”
年柏彦淡淡笑着,依旧没开口说只字片语。
叶鹤城身子探前,“可是,没人会喜欢待在这种该死的地方!”
“现在的监狱跟以前不同了,我想那个小伙子表现得这么好,会等到刑满释放那一天。”
叶鹤城咬牙,“可是我的年龄不允许我等!”
“你想上诉?”
“对。”叶鹤城一脸坚定,“柏彦,现在只有你才能帮我。”
“帮你?”年柏彦故作不解,“现在的我一无势二无钱,我能帮你什么?”
“我知道你恨我,可利益面前谁都有自私的一面。”
年柏彦淡淡抿唇,“只是,你的自私表现得太明显。”
“柏彦,我知道你还是有办法的,学琴就是一个居家女人,她哪还有办法来捞我?我现在只能求你了,你听我说,我真的是冤枉的。”叶鹤城急了。
年柏彦不疾不徐,“你嫉妒你大哥,为了股份杀害叶玉,又谋害叶渊,现在你来告诉我你是冤枉的?二叔,你真当中国刑警是白吃饭的?”
“我没有杀害我大哥!”叶鹤城急的红了眼。
年柏彦轻轻哼笑,“那谁是凶手?”
“我不知道,我大哥他是心脏病复发死的。”叶鹤城一脸焦急,“没错,我跟警察们也说了,我是有点不满我大哥,但我绝对不会杀他。”
年柏彦收敛了笑,眼神转寒,“那你又知不知道叶老叶子真正的死因是慢性中毒而不是心脏病发?”
叶鹤城愣住。
“除了你的嫌疑最大,目前找不到任何跟你无关的证据。”年柏彦微微眯眼。
叶鹤城的呼吸变得急促,“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你上诉又怎么样?就算能够证明叶老先生不是你杀害的,你的后半生也是在这里度过了。”
“可是,我不想背负杀兄的罪名。”
年柏彦无奈摇头,这又有什么区别吗?
“除非找到匿藏着的凶手,否则就算你上诉也会败诉,到最后的结果只会弄得满城风雨,沸沸扬扬。”
叶鹤城紧紧攥着拳头,盯着年柏彦,“那,你能找到凶手对不对?”
“对不起,我没那么大的能耐,这种事是警察来负责的。”年柏彦嗓音很淡。
“可是、可是……”叶鹤城看上去慌乱了。
“二叔,我劝你还是安分守己些,你这么一闹,非但没用,还连累的老婆女儿不得安宁,又是何必呢?”
“她们怎么了?”
“叶澜现在一直休假,可以想象得到她在公司要多么遭人非议,还有二婶,她身体是不是不好?来找我的时候她脸色苍白,问她,她只是说天凉了,旧疾犯了。”年柏彦慢悠悠说道。
叶鹤城低头,良久后将脸埋在掌心之中,他痛苦地压低了嗓音道,“是我不好,是我害得澜澜见不得人。”
年柏彦平静地看着他。
叶鹤城又抬头,眼眶泛红,“你二婶早年做过阑尾炎手术,可能是当时的医疗设备不行,现在牵扯着伤口疼了。柏彦,就算你不帮忙上诉,那么请你照顾一下她们母女俩吧,你恨我归恨我,她们两个毕竟是孤儿寡母的。”
“澜澜我会让东岩那边照顾一下,至于二婶,我也会安排医生过去看望,既然是旧疾,那么也不容易调理了,叶家富甲一方,阮家的势力在当年也不小,怎么还没找个靠谱的医生?”
“唉,那个时候你二婶独自去江苏探望朋友,手术就是在当地的一个很小的医院做的,要是在北京也不会留下旧疾了。”
因为年柏彦主动提及了阮雪琴和叶澜,叶鹤城想要上诉的念头在瞬间瓦解,也许阮雪琴没有什么,看得出叶鹤城是真心没想过会给叶澜造成这么大的烦忧,所以,爱女心切的他便只能打消这个念头。
而年柏彦,在闻言叶鹤城的这番话后,心里的疑团逐一解开,只是又一个疑团抛了出来,那就是,阮雪琴当时究竟是见了谁。
很显然的,叶鹤城不清楚这件事,更别提能从他嘴里问出再多有价值的消息了。
不过,叶鹤城也给了他极大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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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凯正在执勤的时候接到了医院的电话,带着几名同事赶忙赶了过去,负责病人的医生告诉他,犯人已经被抢救过来了,脱离了危险。
素凯这才松了口气。
据医生说,犯人是在护士去换药的时候被人掐断了氧气管,幸亏护士动作快回来得早,否则犯人必死无疑了。
素凯便马上要求调出监控录像。
当然,此事非同小可,医院也必然要配合警方的调查,所以将监控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