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惊梦3素年不相迟-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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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调成了家家户户的必备。
有时候素叶在想,假如北京的车不是那么多,家家户户不再使用空调,那么北京的夏天会不会至少低了十度?从原始社会走来的人们为了生活便利创造了科技,科技改变了世界也毁了世界。污了草原、哀了林地、少了水源。人们开始依赖科技,希望生活的质量越来越好却适得其反,因此人们又开始利用科技进行养生、回归、纯绿色无添加……
她是个心理咨询师,不相信这世上有所谓的神灵作怪,但她相信因果循环,万事万物有一利必有一弊。所以当林姑娘拖着全身被汗渍打透的身子到了她家时,进门第一句话就哀嚎:“这上帝要灭世啊,天都黑了还这么热,我看在你们小区楼下遛弯的狗都穿上鞋了。”
今天又是一个小周末,周三,每到周三林姑娘都有点小亢奋,但显然今天的亢奋被一肚子怨气取代。素叶双眼盯着电视机,伸手指了指楼上,“一楼浴室堵了,麻溜儿到二楼去冲凉。”
这话刚落,林姑娘已经冲上了二楼。
十分钟后她慢悠悠地下了楼,舒服地叹了口气,与刚进门时被热得怒火攻心的形象大相径庭,见素叶在茶几上摆好晚餐后说了句,“赶紧找个男朋友吧,省得浴室堵了都没人帮你修。”
“林姑娘,修浴室这种活儿我只要花个百八块钱的就行。”素叶好笑地看着她,“我已经一个人生活习惯了,让我突然间去适应有个男人在身边太难。”
“你还想孤独终老啊?再不抓紧时间就该找个二婚的了,对方再带个孩子,你岂不是一嫁过去就做了人家的后妈?”林要要走到沙发旁坐下,接过筷子敲了敲盘子,“看看,这就是你一个人的生活,连吃饭都懒得去餐厅。”
“等你先嫁出去再说吧,省得三天两头到我这儿蹭饭。”丁司承不在北京的日子,林要要便会隔三差五过来。
“你这腿怎么了?”
林要要冲完澡直接穿了件素叶的睡裙出来的,露出的膝盖有一块乌青。她顺势一看,皱眉,“老天,都青了,要不然怎么这么疼。”
“怎么搞的?”
“别提了,我下班的路上被个傻。逼富二代的车给刮了一下,有钱有什么了不起的,别让老娘再见到他!”林要要用手搓着膝盖,脸部变形。
“别用手碰了,要不要去医院看看?”素叶无奈,“你也绝了,让对方走了?”
“骨头不疼应该没事。”林要要活动了一下关节,“我这不也才看到伤势吗?”
素叶轻叹一声,见她的腿活动自如也就没怎么担心。林要要没开车的习惯,按理说依照她的薪水买辆车也绰绰有余,但经丁司承和她的一致诊断,眼前这位林姑娘有点选择障碍,她不适合开车,所以之前不是挤地铁就是挤公车。素叶去了精石集团后,林要要便也能跟着蹭车。
“哎对了,有件事挺逗。”林要要早就饿了,扒拉几口饭后鼓着腮帮子跟素叶说了句,“原来叶家还有二千金呢。”
“嗯。”素叶听她提及的是叶家的事,情绪不高。
“你消息还挺灵通的,这么快就知道了。”林要要误以为她只是听说,咽下一口菜,“叶澜,挺好听的名字,听说是大老板弟弟家的千金,今天来我们鉴定部报道。”
素叶依旧平静,“自家的公司去报道也不奇怪,怕是一进去就是空降兵吧。”京拿得挨都。
“你还真错了。”林要要纠正,“叶澜今天来了,竟然是被安排从基础做起,说白了就是打杂的,连我这个做助手的都可以使唤她。”
这下子素叶有点诧异,抬头看着林要要。
“听说是年总这么安排的。”林要要撇了下嘴,“大公无私啊,自己的小姨子都没放绿灯。”
“叶澜没意见?”
“乐呵呵的,一点都看不出不高兴。”林要要学着叶澜的样子来了句,“大家好我叫叶澜,希望能跟各位前辈们多多学习。还真是一点架子都没有。”
“哦。”素叶想起年柏彦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儿,这种安排想必是他那种性格的人能做得出来的。
“去洗手间的时候我正好碰上叶澜,就悄悄跟她打听了一下工资。”林要要啧啧做声,“你猜怎么着?她的工资很低,年总还真是按职发薪呢。”
“你还挺八卦的。”
“说到八卦,我还真想着另一件事呢。”林要要放下筷子盯着她,“上周五咱们不是都喝醉了吗?后来听说最后把你带走的人是年总,你们……”
素叶夹菜的手稍停了一下,抬眼与她对视,“我醉了,他送我回来的。”
“只是这样?”
“只是这样。”
林要要凑近她,“他对你有没有什么越轨的行为?”
“林姑娘,你这种跃跃的神情是希望我出点事呢还是不希望?”素叶白了一下眼。
“如果是年总呢,当然是希望你们别走得那么近,你不在公司不知道,有人都传出你跟年总有点暧昧呢。如果是其他男人的话,我双手赞成有点什么。”
“你是我好朋友还是损友啊?”素叶噎了一下。
“我这不是愁你的终身大事吗?想想看,如果你发生点什么艳遇遇上个高质男,或者像小说里写的那样你被某个高富帅给强。暴了,发现怀孕,几年后那个高富帅主动找上了你,强行要跟你在一起,我靠,这样就太完美了。”林要要说完这话笑得眼角都有点大开。
这番话有些玩笑成分在里面,素叶原本听听也就算了,但心口不知怎的剧烈疼痛一下,像是有把刀子狠狠刺穿了心脏,一阵短暂的窒息迅速窜上了大脑,紧跟着,大脑皮层也跟着剧痛。她抬手按住太阳穴,许是吹空调吹多了。
“林姑娘,你小说看多了,今儿叫你来可不是听你胡说八道的。”素叶失去了胃口,起身上了二楼,很快又下了楼,手里多了几个首饰盒。
“秋味?”林要要眼尖,惊讶道。
对于她一眼认出首饰名称素叶一点都不奇怪,作为鉴定师的助手,了解公司的全部产品是本职工作。将秋味递到她手里,“你说这秋味有什么不同?”
这几天素叶不是没仔细查看过这套首饰,依照年柏彦的意思,这套首饰应该有很特殊的意义,从名字上看是沾了个秋字,那么也不一定是跟她母亲有关。
负心了就是负心了,再搞这么多的花样儿,人没了又如何?
“当然不同了,你知道光是这套首饰上的宝石就价值连城,各个罕有,更别提它们的设计了。”林要要毕竟是常年与珠宝打交道的人,只是将其中的项链拿在手里便十分肯定地说,“听说这套秋味是叶家老爷子亲自参与设计呢,曾经因为有一国际设计师没达到他的要求还被取消合作了。”
“我没看出这款设计有什么不同。”素叶皱眉。
林要要一脸的得意洋洋,“这就是专业人士与非专业人士的区别了。给你个提示吧,你看看这条花纹的形状像什么?”将项链凑向素叶,她指了指其中一个位置。
素叶看了一眼,“不就是片叶子吗?”
“你非得看具形图啊?看看像什么字母?”林要要无奈翻了下白眼。
素叶这才仔细看过去,看着看着,眼神出现迟疑,“是字母……Q?”18rfp。
“嗯,孺子可教也。”林要要又指着另一边细细的图案,“这个呢?”
“字母……Y?”素叶皱紧眉头。
“全对!”林要要笑嘻嘻地摸着首饰,“所以说这套秋味的独特设计就是将字母巧妙转化成具形图案,表面上看像是美丽的秋叶,实际上却暗藏玄机,将这套首饰的名字都化为设计在其中。当然,喜欢秋味的人大多数只看到上面璀璨罕见的珠宝。”
素叶死死盯着首饰盒中的一枚枚首饰,心底翻江倒海。秋叶……也许,林要要只说对了一半儿,这两个字母所指代的并非是秋叶二字,而是她母亲素秋,另一个……是她素叶?
将首饰放到一边,唇角忍不住泛起冷笑,就算如此,她还会真的感动?用一套首饰来祭奠死人,这番深情又做给谁看?
年柏彦啊年柏彦,你精明一世却走了步错棋,这种温情戏非但不令她动容,反而更加反感!
“叶子,你这是什么神情?恨不得要把首饰活吞了。”林要要见她面露凶光有点惊讶,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还有,这套秋味是今年的限量版,你怎么铁公鸡拔毛了?”
脸颊被林要要捏得生疼,素叶这才反应过来,压下心头的寒意,轻描淡写回了句,“看着好看就买呗,女人在购物时本来就不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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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那么容易
“那你还真是太喜欢这套首饰了,限量版呐,咱们内部人购买都不打折。”林要要小心翼翼摆弄着项链,又开始炫耀自己的专业,“你知道这套首饰上所有钻石的切割都是比利时切工,纯手工,精贵着呢,巴纳师傅亲自盯工。”
“巴纳师傅?谁?”
“是咱们集团重量级活宝,他爸爸是比利时人,妈妈是中国人,他呢子承父业,学成了精准的比利时切割技术,虽说美国没有授权,但听说他已经掌握了蓝色火焰技术。”林要要显然比素叶更了解精石集团,详细为她介绍,“听说叶老叶子控权的时候,集团所有的钻石都要运送比利时找专业人士进行切割,年总掌权后就请来了巴纳师傅,又由他寻找条件合适的学徒组建了咱们自己的切割团队,如此一来省下不少成本,我还听说巴纳原本是跟年总就相识,他们是同一个师傅。”
“啊?”
“你不知道啊?听说年总在很年轻的时候就去学过钻石的切割技术,从学徒做起可苦了,应该就是在那个时候认识的巴纳吧。”林要要一本正经儿道,“听巴纳说,现如今在全中国都找不出第二个像年总那么肯放下身段吃苦耐劳、对钻石行业有着极深经验的的管理者了。从钻矿的视察、选择、开采到供货,再到加工设计、推向市场零售,每一个环节年总都会亲自参与了然于心,他挺能吃苦的,甚至会和工人们下矿一起开采钻石,因此也受了不少的伤。要不说啊,这人哪有随随便便就成功的呢?能够做到人上人,能够在困难面前不动声色,只能说明他经历得太多,吃过的苦受过的累多于常人,历经过远比眼前还大的困难。”
素叶静静地听着,可渐渐地也不得不对年柏彦有点刮目相看了,她一直以为年柏彦不过就是只会坐在管理位置上的掌权人,没想到他会亲自去做那么多的事情,下了那么多的苦力,这叫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吗?也许林要要说得对,年柏彦的冷静自持也好,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也罢,这些都不是他的性格使然又或者装帅耍酷,或许之前的经历太过残酷严苛,就连现如今商场上的尔虞我诈都不足以与他之前吃过的苦相提并论了。
年柏彦,你究竟是个怎样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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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素叶便见到了林要要口中的巴纳师傅。
四十多岁,皮肤黝黑,身材看上去也不那么伟岸健硕,混血轮廓,说了一口流利的中文。无论横看竖看都看不出他会是名有着精湛切割手艺的师傅,但人不可貌相,水不可拿瓢舀,越是其貌不扬有可能就越是深藏不露。
当然,不是素叶好奇想要看看这位巴纳师傅的手艺如何闻名,是巴纳主动上门找的她。周四,当她刚进精石集团大厅,有小助理就上前神采飞扬地通报,“素医生,借你的光,我们终于见到精石的活宝了。”
精石集团旗下的钻石切磨中心自成体系,与其他宝石切磨中心相比有单独的场地,由此可见年柏彦对自家钻石的重视与精益求精。素叶看了巴纳的资料,他的祖祖辈辈都是在比利时做切磨的,其手艺远超当地切工,由此他来中国后带了几名同样出自比利时切割手艺世家的学徒们,由此,精石集团的钻石切磨中心真正是做到了比利时切工,而并非只是比利时切割技术,听说从巴纳师傅手里出来的钻石越是在黑夜就越是闪耀,会发出如荧蓝色光焰的美幻。
但今天,巴纳特意从大老远的切磨中心赶到总部,是为了治病。
办公室的中央空调清凉彻骨,巴纳额头上的汗珠依旧如豆,整个后背都被汗水打湿,素叶为他倒了杯绿茶,示意他慢慢说明自己的状况。
“素医生,你……你相信人能预知未来吗?”巴纳喝了一口茶,素叶眼尖地看到他拿着茶杯的手在微微颤抖。
“你是见到有人能够预知未来,还是在说你自己?”来找心理医生的病患,最怕的就是自己的话不被认可和相信。素叶接触过不少个案,早对一些个奇怪病患习以为常,她不会立刻反驳什么,哪怕再荒唐最后总能剥笋抽丝找出真相。
人们的恐惧来源于未知,只有真相能够祛除恐惧。
巴纳用力抹了下额头,手指却抖得更加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