怦然婚动薄少太腹黑-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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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约会。”
“我从来不曾有过这样安静的岁月,我从来不曾那样的高兴,真的。小时候被过多的熏陶了,所以最深刻的就是白头偕老这四个字的印象。”
“不过,我现在有了更美好的感觉。”他最后一句话语调声扬,别过花晚开的头,对视上她的眼睛,真挚的黝黑,点点的碎碎的光芒冲了出来。
情话如调,陡然生绯。
“岁月静好,不如花好。”
花晚开听着,眼眶毫无预兆的红了起来,岁月静好,不如花好。
比我爱你,来的更加迷幻深情。
她不知道薄易之是不是真的太会演戏,竟然能这样活脱脱的深情,像是信手拈来。毫无预警的,一粗粗的情话。
迷人的夜,迷乱的心。
良久,她窝在他的怀里,压着声音却也是最情深的话:“我从来不知道你说话竟然这么好听,也许是我从来没听过,怪不得那么多女人迷着你。”
“真的很好听,人也帅,声线性感,我真的会沦陷的,怕是没有女人能抵挡的住吧。”
“你有如花的未婚妻,高挑知性。而我有了男朋友,帅气优雅,自然是比不上你的。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后悔,可是我承认,我心动了。”
停顿了一会儿,声调悲怆了几分:“可是,薄易之,我们就算是继续交易。你倒是可以娇妻在怀,可是,我呢,我怎么办?”
“一个女人最好的年华都给了你,你还要我的心也给你,两败俱伤。到时候我为了你,我怎么嫁人,而我终究也会嫁人的。”
语调又变得嘲讽起来:“到时候真的爱上了你,我怕我忍不住,你该知道我是什么样的女人。万一我狗急跳墙,比你娶我,你会吗?就算是娶了我,你的心不在我的身上,也幸福不起来。”
她还是没敢透露自己的心,因为她在他面前,唯一剩下的也只是心里那点仅有的尊严了。但她又忍不住,这样说,是最好的办法。
不伤他,不伤己。
薄易之的手松开了,下了床,走到外面停在泳池边。
花晚开鬼使神差地跟了过去,躺在了一旁的贵妃榻上,星空浩瀚,让她想起了在‘碧水圣朝’最顶楼看到的那片天空,那最决裂的记忆。
其实,真的很美。
就像是,只为你一个人的星空。
薄易之迈着脚步朝她走去,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嘴角阴笑,‘扑通’跳入了水里。
花晚开毫无预兆的被呛了一口水,温热的唇瓣堵住了自己的嘴,给予自己空气。她被他带着纠缠,她躲,他追,就是狠狠地纠缠,不松口。
许久,才浮出了水面。花晚开呼吸到更新鲜的空气,忍不住想要咒骂,又被他堵住了嘴巴。
明明是有点冰冷的水,扑进去的时候每一个毛孔都被打开了,凉意滋生。可这会儿,却灼热的难耐,被暖暖的生气裹了起来。
她清明的时候,整个人靠在泳池的墙壁上,狂野的男人低声喘着用手圈住了自己。
一时语塞。
“今晚乖乖的,明天回去之后,一切都重新开始了。”薄易之抱住了她,靠在她的肩上,声线粗着,还在不断的喘息。
花晚开无语,任由他靠着。
喘息声平静了,薄易之抱着花晚开回去了,将她放在床上,一句话没说的离开了。不一会儿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条毛巾。坐在他的身边,盯着她。
花晚开隐隐约约知道他要干什么。
果然,他动手解自己衣服的扣子,她红着脸,没阻止。偶尔手指碰触在她的皮肤上,惹得一阵颤栗。
擦拭好以后又拿了件睡衣,帮她换上,抿着嘴角,没声响。
“起来。”他淡淡地说了一句。
花晚开起了身,不知道他要干什么。见他拿了一个吹风机,他还要帮自己吹头发?
当男人真的拿起吹风机帮自己吹头发的时候,他在自己的身后,她悄然无声的红了眼眶。
头发很快就被吹干了,薄易之拎着吹风机朝着洗手间走去。花晚开趁机抹了抹眼睛,躺在了床上,侧着身,盖上薄被。
他自己还湿着。
等薄易之回来的时候,他也已经处理好了自己,顺手关上了灯,只留了两侧微微泛黄的小夜灯。
花晚开有一种暴风雨前奏的感觉,她以为会发生些什么,可是什么都没有。身后的男子只是从后面抱着自己,还是那熟悉的暖意,她又怀念的很。
“睡吧。”薄易之轻飘飘的说了一句。
直到均匀的呼吸喷洒在自己的后颈,花晚开也才缓缓睡着了,挣扎不过,睡的深沉。
身后的男人陡然睁开了眼睛,黑夜里闪烁的如夜空的繁星。抬起手,从后面摸了摸她的秀发,怕她醒来,轻轻地落在发梢。
“娶了你,才是圆满。”
…本章完结…
☆、第九十八章 相亲还是提亲?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花晚开以为自己还睡在薄易之的床上,忽然睁开眼睛坐了起来。
“晚开,你怎么了?”声音沙哑,迷迷糊糊的一声女音传来,凌丽也是刚醒,被她忽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
呆呆的看着眼前的女人,花晚开暗自松了一口气,不是在薄易之的床上。不真实的好像昨晚的只是一场梦,真实又虚幻的一场梦,梦里是她未见过的柔情。
应该是他把自己送回来了吧。
她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有模有样的解释道:“我做梦以为我们赶不上飞机了呢,下了一跳。”
两个人懒懒的看了一眼时间,扭着头相互说:“手机静音了。”对视一笑,慌了神,匆匆忙忙的下了床飞快地收拾行李。
果然,差一点又…晚了。
“再不来我就要硬闯了。”导游看见两人走出来,迎了上去,嫌弃的说了一句。
她们没说话,只是嘿嘿地笑了起来。
坐上车的时候,花晚开忍不住朝着薄易之房间的方向看过去,早上没看见他,不知道他是留下来还是已经回去了。真正离开的时候,她开始留恋起这里的风景,她永远不会忘记带着海的味道的清风,不会忘记那个海边拎着海螺的男人。
还有那些话,是她听到的最好听的情话。
………………
花晚开没有告诉自己的 父母今天回来,看着手里的大箱子,觉得她真的是一个孝顺的女儿。明明去的时候什么行李都没有,回来的时候这么大的一个箱子。
“家里来人了?”过来接她的人是张嫂,指了指门口的黑色的轿车,细声的问了一句。
张嫂接过她手里的箱子,乐开了花,声线高挑的回答:“是,好像是姓权,来家里做客,还带了一个特别帅气的年轻人过来。”后一句才是重点。
说着,她们已经走了进去。花晚开忍不住思虑,姓权,还有一个年轻人。
不会是权又泽吧?
“小姐回来了。”张嫂放下手里的东西,先走进去说了一声。
花母听见声音赶紧站了起来,见她进来,保养得宜的脸庞明明露着温柔地笑意,嘴上却责怪起来:“怎么回来也不说一声,好让老王去接你。“
花晚开还没看见客厅里有什么人,就被母亲迎了上来,娇笑着小脸撒娇:“惊喜呀,我给你和父亲带了好多好多的礼物。”
花母忽然近了近,带着丝丝狡黠的说:“也好,回的早不如回的巧。”花晚开被这话说的有些发懵,被母亲牵着手走过去,她错了错身子介绍:“叫权叔叔。”
“权叔叔好。”花晚开礼貌的弯着身,打招呼,杏眸还是瞥到了旁边的年轻人,眼神闪了闪。
点点头,权父很显然十分满意,笑的慈祥,一眉一眼间不难看出年轻时的风范,和蔼的开口:“我还以为晚开呀,在商场上是一副女强人的样子,没想到在私下里性格这么好。”
说的花父和花母笑的惷光满面的,虽然表面上说‘严重了’,但是神色间的骄傲还是不难看出的。
“忘了介绍了,这是你权叔叔的儿子,权又泽。”花母继续介绍,声音下了几分,却很暧昧:“你们两个,应该早就认识了吧。“
她可是十分满意这个未来女婿,从刚才的观察看呀,不仅人长得配得上她家女儿,言谈举止都温文尔。最重要的就是,听说两个人来往的也很密切呀。
在这种情况下,花晚开看见他,两人相视一眼,她能读懂他的尴尬和无奈,只能先应付着:“认识,就是好朋友的关系,非常好的朋友。”她刻意把‘好朋友’三个字说的重一些,还说了两次。
不过为什么这几位家长笑得更加灿烂了呢!
其实权又泽也很无奈,怕她误会自己,气质美如兰的眉眼弯起,无奈的耸耸肩。
花晚开收到信息,明媚皓齿的笑着点头。
一时间静了下来,花母推了推自己女儿,交代:“你们两个年轻人出去坐坐。”还朝着自家女儿眨了眨眼。
权又泽的父亲先是看了一眼自家的儿子,缓缓迎合道:“你阿姨的说的对极了,你们两个出去聊聊,不要和我们这群上了年纪的人在一起。”
两个人最终还是被推了出来。
自从上次在‘碧水圣朝’匆匆一别,花晚开再次遇见他,竟是这么尴尬的氛围。
这明显的就是相亲吗!
男子站在栏杆旁边,黑色的裤子,白色的衬衫,明明是简单的搭配,却也如此的帅气。白希修长的手指搭在上面,一如初见。就那么静静的站着,都是熠熠生辉。
脑海绘出两个人相识的过往,她的心情,愧疚,可惜,悲凉。
权又泽忽然转过身,明媚如太阳的双眸清明的盯着她,释然的笑着:“想什么呢,不会是在盯着我后悔吧?”
嘴巴嘟了起来,花晚开走过去,才带着一丝嫌弃的开口:“是呀,我还以为你你来相亲了呢?”
“谁相亲会带自己的家长呀?”权又泽瞧了瞧客厅里相谈甚欢的父母,暖意的眼底精光划过,嘴角略过一抹玩味:“你我认识,父母还都在,这架势,明明是提亲的节奏。”
花晚开盯着他的眼睛,两个人相视‘扑哧’一声,都笑了出来,声音明媚爽朗。
还能这样不芥蒂的开玩笑,真好。
权又泽许是真的放下了,或者,没办法不放下。他不是输给了薄易之,而是她,彻彻底底。他不爱自己,怎么能强求,差个一点感觉,那便是错过。
其实,他也知道她为什么一点机会不给他,有一点,就想要两点,然后再要一点。又或者,给自己在一起了,那也只是出于可怜吧。
他也是骄傲的人,从小被教导,所以他总是温文尔雅的样子,对人都是温暖着眉眼。所以,他怎么允许自己被可怜呢。
他知道,自己总有一天会遇到自己的良人,只是不会再这样的爱过。
花晚开也知道,他会一直是自己的好朋友。
“谢谢。”她迷情的道了一声,从内心深处发来的声音。
权又泽自然明白她的意思,抬起手指忍不住的抚了抚她的侧颜,指尖似乎还透着灼热的温度,桃花眉眼飘着疼惜的意味,骤然发光。
“如果累了,我永远为你留了位置。”
闻言,花晚开知道自己是真的错过了一个好男人,她也只能默默的在心里祈祷将来有一个良人爱着他,和着自己的那份不圆满。
“想什么呢?”权又泽叫她深思,淡淡的一声唤醒了。
花晚开眼神还透着一丝迷离的光,木讷的盯着她。
权又泽叹了一声,似乎很肯定的问:“你想多了吧,我说的位置是肩膀。”说完,还有模有样的拍了拍自己的肩膀,画着圆润的光点。
他什么时候竟然骗她了?花晚开轻哼一声,邪恶的嘴角弯起,伸出一只手指,捅了捅他的胸前的肌肉,又感觉不够,接着捅了几下。
虽然这指尖的触感很美妙,臆想他的肌肉还是蛮挺实的。
权又泽将她的手指扒开,难得一见的居然神色媚了几分,本就是面如美玉,此刻竟似那个人一样绝代芳华。只见着朱红的唇瓣一张一合,撩了满园的花色:“礼尚往来,我是不是也该,摸一下。”
楞神了,飘尘出逸的气息流入了她的感官,看着眼前的人,似乎又不是眼前的人。
重重叠叠起来。
一抬眸,又不是。花晚开宁了心神,才问起重点:“不过,你和你父亲怎么回来呀?不要告诉我是被骗的。”杏眸瞪着他,一副你可骗不了我的样子。
权又泽实在是觉得冤枉,只能好好的解释:“我今天正好休假,被我父亲留在了家里,然后早上走的时候忽然跟我说司机请假了,让我送他。我想想也没什么事,就答应了。上了车有告诉我说去见一个客户,开着开着,就开到你家了。”
满满的都是套路呀!
眼神一直似有似无盯着外面的三对眼神,此刻里面更像是炸开了花。花母更是低低的笑了出来,神色也越发肆无忌惮了,多养眼的画面。
“我看两个孩子呀,还真是郎才女貌。”花父看着权父,笑意横生的说了一句。
权父十分同意,忍不住打趣的接上一句:“明年呀,似乎都能抱孙子了。”
此言一出,客厅里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