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泪无痕--双丝网-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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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起她,抬脚欲离开,却听有一群人朝这边走来。并闻萧洛朗声笑道:“夜色正好,花香怡人,果然值得一游。还是瑶儿聪慧,找到这么一处好地方。”
萧玉瑶笑道:“那园中景致更为怡人,父王何不与众大臣也去瞧瞧?”
一群人谈笑着朝花园走去。
韩子墨因不见姜妘玥,目光正四下搜寻。而那萧洛一直让他走在他身边,他暂时未得脱身。萧玉瑶行至韩子墨旁边,小声说道:“这园中景致,确与平常的园子不同,王叔可得好好瞧瞧。”
韩子墨扫了她一眼,并未将她的话放在心上,目光仍是四处搜寻。
萧清见他们越走越近,那花园只得沿原路返回,又不可以轻功离开,心下一急,不知如何是好。
“子墨……”
怀中之人突然低声喃喃,他面上一愣,紧了紧抱着她的双手,心中疑问:“你已经叫他的名字了么?”
然,只顷刻,他回过神来,抱着她隐匿于花丛之中。并将那打晕的人一同拖到丛中掩饰。
“父王,我们走这边吧。”
萧清一听,微微抬首,他们已是弃了那条小径,朝他们隐匿的方向走来。
作者有话要说:omg……
一生相许(一)
“子墨……”
姜妘玥又是低声喃喃,并那双手紧紧地拽着萧清的衣衫,身子不安地乱动。萧清见一群人就要到跟前,又见怀中之人如此这般,深蹙了双眉。最后却是不得已点了她的穴,令其不可再发声,身体亦不能动弹。然,他分明看到她的脸愈发绯红,气息愈加紊乱,并那眉头深锁,便知晓她极为难受,内火难抒。见她一脸痛苦之情,他心中疼惜,却无其他法子。
再看向身旁昏迷的男子,他突生一计。
莫萦萦中途告退,现下便是凤菱在左,韩子墨、萧玉瑶在右,跟在萧洛身后半步之遥。凤菱余光瞟了一眼韩子墨,嘴角泛起若有若无的笑意。然后便是两眼平时前方,一副高傲之态。萧玉瑶双目四下搜寻,见花丛之中一白色身影若隐若现,唇角一扬。便有意无意地将萧洛一群人引至萧清藏身之所。
到了萧清跟前,众人停下脚步。四处张望着各处美景。华灯初上,一片朦胧红色光晕,将整个王宫映衬得更为庄严、神秘。
皓月长空,几点星子点缀其中。韩子墨突然想起那日姜妘玥低眸轻笑:“长夜漫漫,月色静好。此时赏月,岂不快哉?”当时,他亦笑道:“对月无酒,美中不足。他日我定陪妘儿赏月,可好?”
心下正一寻思,却是不知谁人一声尖叫,并指向那一旁的白色身影。众人顺眼看去,一地衣衫凌乱,邱国三殿下怀中正躺着一位只着衬衣的男子。
萧清抬首,一脸尴尬。才将那出声之人见着萧清面色,地垂了头,瑟缩了身子。其余大臣噤若寒蝉。
萧洛见到眼前情景,面色霎时惨白。凤菱亦是皱了眉头。萧玉瑶却是四下张望。韩子墨想到萧玉瑶的言行,又见她四下张望,心中生气不好预感,面色亦是肃然。
萧清扯了扯嘴皮子,笑道:“父王!母妃!”
萧洛重哼一声,却是为了王家脸面不愿让人多看笑话,便是怒气匆匆转身拂袖而去。众人见王上已离去,便跟着散去。
凤菱只轻轻摇了摇头,快步跟上萧洛离去。萧玉瑶站在原处,只一脸惊讶,未有动作。她并未想到萧清为了姜妘玥竟会做到这般地步。
韩子墨快步绕到萧清身后,掀开长衫,姜妘玥面色绯红,双眉深锁,一脸痛苦之情。他伸手迅速解开她的穴道。姜妘玥已然更加迷糊,只嘴里唤着韩子墨的名字。
韩子墨心下一沉,怒目看向萧清及萧玉瑶:“你们对她做了什么?”
此时,萧清一把将那男人推开,松了一口气,却也与韩子墨一般眼神看着萧玉瑶,向她伸出手:“解药!”
韩子墨抱起姜妘玥,姜妘玥似找到依靠,整个身子朝他怀里钻,两手怀抱着韩子墨,上下游移。韩子墨身子一颤,刹那明白事情始末。低头在其耳边轻唤:“妘儿,忍忍。”
抬首,双眸似冰,冷冷射向萧玉瑶:“解药!”
萧玉瑶见韩子墨那般神情,身体一抖,步子后退一步。又见萧清亦是恨不能用目光将她杀死,她心中冷笑。只是发出的声音却也颤抖:“此药无药可解。只能……”
“你说什么?怎会无解?”萧清打断她的话,已然起身,用力抓着她的手腕。
萧玉瑶感到手腕被他大力弄得生疼,面色也有些苍白,却只能重复一遍:“给我药那人未曾给我解药。”
韩子墨觉察姜妘玥身子烫得不行,双手一时在他身上游走,一时用力扯着自己衣襟。他站起身来,轻功一施,没了踪影。
萧玉瑶见韩子墨抱着姜妘玥离开,想起姜妘玥的状况,心下一急:莫非……莫非他要与她……
萧清松了她的手,另一只手却重重地掌上了她一个耳光。随后朝暗处一打响指,便有一人出来将那昏迷之人带走。
因那力气甚大,萧玉瑶一晃,整个身子跌倒在地。手扶上火辣辣的脸庞,瞪着萧清道:“三哥,你竟为了一个外人打我?”
萧清冷哼一声:“不要做得太过火了!”
说罢,疾步离去。
萧玉瑶在后面大喊:“这也是为了三哥!”哪知他竟愿意糟蹋自己的名声,亦不愿让姜妘玥毁了名节。
萧清闻言,脚步一顿,却并未回头,继而更加快了步伐。
和栖殿中,萧庆来回踱步,见萧清回来了,便箭步上前问道:“听说今晚宴会出事了?”
萧清心下一叹:这才多久的时刻便传到萧庆耳朵里来了?萧庆因着身子不适,并未出席这一晚的宴会。
萧庆见其不语,便替他担心。
萧清却轻松一笑:“无事。”
只是,想起韩子墨将姜妘玥带走了,心中一阵慌乱。
夜风拂面,韩子墨感觉一丝凉意。而怀中之人的身体却仍是燥热不减。他将她带到那晚那处小溪,见她迷迷糊糊,便知晓那药中定是加了迷药。他将她放在地上,正欲转身,却被她紧紧拽住。
他稍稍一顿,将她抱起,飞身进了溪水之中。
阵阵凉意,让姜妘玥的意识清醒了不少。只是体内那燥热之感并未消减。
“师父……”
姜妘玥体内难受,见韩子墨正紧紧抱着自己,而自己的身体反应强烈,面上羞涩。听着自己发出之声,多了几分不明意味,她更是恼恨自己。
“妘儿?”韩子墨见她终是清醒了些,松了一口气。
“子墨……”姜妘玥又是轻唤一声。二人的衣衫尽湿,姜妘玥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在韩子墨身上磨蹭。二人均是羞涩难看。韩子墨的面上亦是微微泛红。
姜妘玥使劲咬了自己的唇,鲜血顿时缓缓流淌。
韩子墨见状,心下不忍。低头吮吸她唇边鲜血。末了,便将唇覆上她的。姜妘玥身子猛地一震,觉察到身体内火更猛,她张开嘴不断喘气。双手紧紧抱着韩子墨。
韩子墨离开她的唇,亦是呼吸急促,却是努力稳住了心神,轻声问道:“妘儿,能忍吗?”
姜妘玥努力使自己镇定,放开了环着他的手,并将自己身子远离他。一脸委屈地看着他,却是坚定地点了点头。
然,只须臾,她看着他,低低唤道:“子墨……”
韩子墨见她甚是难受,委屈不语,重又一把将她搂进怀中。
一生相许(二)
翌日一早,凤菱便使了人来让萧清去凤栖宫中见她。
萧清见了礼后,便闲坐一旁。唤侍女添了杯新茶,便等他母妃开口。
凤菱屏退左右,见他一副若无其事之态,便皱了眉头,斥道:“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孩儿自是知晓。只,母妃可又知道在做什么吗?”萧清面上带笑,双眼却透着些许祈求。
凤菱一番沉默。
萧清却又道:“母妃做的那些事,只怕知晓的人不少。母妃又何苦自寻烦恼,替自己找些事情添赌?”
凤菱双眼微闭,须臾,却又缓缓睁开:“我做那些事也是为了你们兄弟二人着想。你偏偏不领情。现下怕是留言四起了。”
萧清摇了摇头:“我们都已成人,母妃又何必担心?望母妃以后莫要再牵涉那些事了。”
凤菱叹道:“我怎能不想?太子萧胤体弱,怕也熬不过今年。如今,墨王又回朝。你竟无丝毫危机之感?”
萧洛曾在莫萦萦之前还有一位结发之妻,窦氏。窦氏为其生了嫡长子萧胤。窦氏体弱,在萧洛登基后一年便去了。萧胤体质同其母,便也好不了哪里去。因他是嫡长子,便封了其为太子。只是,萧胤住在文心殿,平日并不出门。
萧清把着茶盏,手指在上面来回滑动,未曾抬头:“孩儿自认有真本事坐上那个位置。怎可毒害血亲?”
见他自信满满,凤菱却更加忧虑:“身为王室之人,切不可顾及血亲关系。当初你王叔沦落在外,便是个很好的例子。有些事,你只怕不知。即使你真比得过你王叔,那个位置亦不是你能轻易上得去的。”
萧清往茶盏里吹了一口气,然后看着他,道:“母妃能查到的事,孩儿又岂会不知?无论如何,母妃还是不要插手的好。”
想了想,又道:“关于妘儿,望母妃以后都不要将她扯进来。”
凤菱冷笑一声:“一个小丫头,值得你用自己的名誉去维护她?不过,我见你倒是第一次这般维护一个女子。原想你既然喜欢,讨过来也好。你王叔似乎挺重视她,或许反倒能帮衬着你,少了一个敌人。”
萧清深吸一口气,微叹一声:“母妃……你便不要管这些事情吧。”
凤菱亦是感叹:“无论如何,你也到了纳妃的年龄。我会向你父王提提,你自己亦要心中有数。”
“再过几年吧。”一提及此事,萧清总是推脱。
墨王府中,姜妘玥很晚才醒。醒来的她却未曾起床,用被子将自己的头罩住。一番胡思乱想之后,便是双颊发热。溪水之中那冰凉之躯沁人心脾,一阵舒心。在二人意乱情迷之时,她最终用他送她的匕首刺了自己手臂一刀。伤口处的疼痛令她恢复了几分清明神志,再经自己一番隐忍,终是挨了过去。
并非她不愿予他,只是她不愿意是在那般被动的情况之下,或者说他只不愿自己受苦才与她那般亲密。
平复了心绪,掀开罩着脑袋的被子,探出头来,却不小心碰到了伤口。她闷闷地忍受住,起了身。
一位婢女正从外间进内,见她醒了,便忙着来扶她,并道:“小姐不睡了么?”
姜妘玥笑问:“现下什么时辰了?”
婢女恭敬答道:“快晌午了。只怕王爷也快下朝回来了。”
姜妘玥点点头,欲同往常那般自己动手梳洗,婢女却赶忙上前伺候。姜妘玥轻轻一叹:她并非生来就如此娇贵的。
待婢女一番忙碌后,姜妘玥见着镜中的自己,有些不适应。那发髻不同自己随意挽起,却是一般大户千金才能着的极美发髻。
她频频皱眉,婢女笑道:“小姐这番打扮真是高贵典雅。甚是好看呢。”
姜妘玥点点头,确也高贵。发髻上几只朱钗,太过耀眼。不适合自己。她拔下朱钗,打散发髻。
婢女一慌:“小姐是闲奴婢梳得不好么?”
“并非你梳得不好,是太过招摇了。”
“小姐是墨王府的女主人,自当招摇的啊。”
“女主人?”姜妘玥心下一紧,轻责道:“以后不可这般说!”
婢女还欲说什么,却听一人的声音自门口响起:“妘儿起了?”
见韩子墨进来,婢女行了一礼。韩子墨挥手,让他出去。见姜妘玥披散着发丝,手上还不停捣弄着,他到了她跟前,接过木梳,替她轻轻梳理。
姜妘玥将头垂得很低。突然觉得一阵生疼,她才抬起头来,瞪了镜中那人一眼。
韩子墨笑道:“扯疼了?”
“嗯。”
他站在她身后,她闻到他身上的气味。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