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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重生之沧蓝-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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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姐自从被展暮辞退后,为填补家用,一天打两份工,没日没夜的工作只为了挣钱供儿子上大学。

然而在忙碌了一天后,回到家迎接她的不是热饭热菜,而是正在翻箱倒柜的刘平。

“你找什么。”刘姐脱掉鞋,脸上是掩不住的疲惫。

刘平充耳不闻的继续翻找,终于在床底下找出了一个饼干盒。

刘姐目光一冷,大喝道:“那些钱你不能动。”

扔掉手里的包,她走过去想要抢。

刘平哪里管得了那么多,听她这么一说,不用想也知道里面放的是什么。

撬开盖子,他抓了一手的钱塞进兜里,在回身的刹那与奔过来的母亲扭做一团。

刘姐骂咧咧的道:“那是给你交学费用的,臭小子你不想读书了?”

“读书有什么用,你还不如把钱给我,妈你等着,过几年我闯出点名堂了就回来接你。”

“胡说八道,不读书你闯什么名堂,臭小子……”

论力气,她又哪是刘平的对手,他不耐烦的把她甩开,数了数饼干盒里的钱,不多,也就四千元,刚好是他下学期的学费。

“妈,反正都是花在我身上的,送给学校还不如留给我。”他心安理得的把钱塞进书包里:“你等着,最多两年,我最近走运,认识了个大人物准备大|干一票的,过段时间我就回来接你,到时候咱们也开名车,住洋房。”

刘姐趴在地上哭,听到这句话后惊慌的抬头:

“你认识谁了,准备去干啥?”

刘平哼笑:“你别管,反正我总有一天会回来接你。”

“你去哪啊?!”看着他跑下楼的身影,她赶紧爬起来追上去,并边哭边喊道:“回来!”

******

清晨薄雾未散,几丝光线伴随着一股浓郁的蔷薇花香透过微微敞开的窗户投入室内。

沧蓝面上一阵|瘙|痒,不情不愿的睁眼,只见展暮正用唇贴在她的脸上磨蹭,刚长出的胡渣划过她的皮肤在上面磨出一道道的红痕。

侧过脸她握住在被中乱动的手,看了眼在摇篮床中熟睡的小祤,轻轻的吁了口气。

还不到早上七点,又是周末,沧蓝诧异的拧起眉,随后又想起他前些天与自己说过的事,小脸蓦的一红,终于明了他昨夜的疯狂。

“等我回来,到时候别让我找不到人,你知道我的脾气,恩?”

见她始终一副爱理不理的摸样,他忍不住开口警告,并惩罚性的抓住一只|奶|子,攥在手中用力|抓|揉。

“听到了?”

指尖在ru头处一拧,沧蓝不禁痛呼,无奈的趴在枕上轻轻的点了点头。

如今带着小祤,他以为她还能去哪?

“你在说什么?”肩窝又是一疼,沧蓝蹩起眉,随即身体上又多出了几道牙印。

“知道了……”忍着他在|胸|部|又捏又揉的手,沧蓝闷闷的应了声。

虽然感受到她的轻颤,可展暮犹觉不够,两只手揉完了ru儿意犹未尽的缓缓往下伸,欺了她的不敢反抗,把人按进被里趁着天色还早,捉着她又是新一轮的|狎|玩。

中午沧蓝艰难的从床上爬起来,看着空荡荡的摇篮,这才想起展祤已经被奶娘给抱走了,她揉了揉酸疼的腰,光是动一动,下|体便是一阵抽搐的|蛰|疼。

“起来送一送我?”当时他还在她体内,沧蓝能感受到他的僵硬,也知道他快要泄出,一天连着几场性事早已耗光了她的体力,现在如果不是他用手支撑着自己的重量,她或许会直接从床上摔下去。

摇摇头,她疲惫的拒绝了他的要求,可谁知刚才还温柔私磨的男人,却在下一秒变了脸色。

沧蓝目光呆滞的看着窗外的天色,全身都有些麻木了,她现在很累,已经累得连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然而自己的精神却始终清醒得毫无睡意。

她清楚的记得几个小时前他是怎么对她的。

那怒火来得突兀,来得莫名其妙,刚才还是温言软语,亲|昵|厮|磨的男人,原来可以变得那么快,像抓小鸡仔一样,把她翻过身,用最|耻|辱的姿势逼她说一些难堪的话,如果不愿,那么她等来就是一下比一下重,一次比一次狠的戳刺。

那东西像一把刀刃,在她体内肆意切割,翻出一块块的红肉、血汁。

沧蓝害怕他吵醒犹在熟睡的小祤,更害怕他的疯狂被外面的佣人听到,只能委屈的哭出他想听的话,做出会令她羞愤的姿势……

展暮从来不对她掩饰自己的脾气,他或许会在外人面前装出一副谦谦君子的风范,可一旦回了家,那霸道顽劣的本性便表露无遗。

捂着脸在床上哆嗦,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这样的日子太过窒人,她多怕自己撑不到小祤长大,就会再次被展暮逼疯。

赤着脚她吃力的走进浴室里,关上门后两眼无神的看着镜中女人吗,那张鬼魅般死白的脸色如今已然变得陌生。

恶毒的种子在心中蔓延,她突然想,如果他死了,如果这次出了意外,他再也不会出现在自己面前,那么她往后的日子会不会好过一点?

158、

7月的湄公河已经到了涨水的季节,随着雨水不断注入;河面与航道开始变宽、变深。

印着沧氏标记的货船缓缓在水域上航行;雾气环绕的夜里,隐约能看到周围重叠的山峰;一层层的延伸仿佛没有尽头。

刘平从船舱里出来;迎面撞上了守夜的船员,

“Hi……”

他自认和善的朝对方打了个招呼;见男人依然冷着一张脸,便摸摸鼻子;悻悻的走了。

他边解裤头边往甲板上走;嘴里骂骂咧咧的不懂在嘟囔什么;这些船员跟着沈城也有一些年头;对他总摆出一副前辈嘴脸。

今晚的雾气很大;浓雾给天际罩上了一层黑烟,朦朦胧胧的看不到星月。

刘平吹了声口哨隐约看到栏杆旁的人影,他揉了揉眼睛又瞧清了几分。

“展先生?”

“……”

夹着烟,展暮靠在栏杆旁静静的吞云吐雾,看到来人淡淡的应了声。

“展先生这么晚了还没睡?”

刘平听他娘说过这个金主,不仅为人温文,出手大方,最重要的是懂得疼老婆……脑中隐约浮出沧蓝的小脸,想到自己对她做过的事,也不知道是不是心虚,在这个男人面前,刘平总觉得浑身不自在。

据说他跟沈城关系挺好,要是怀恨在心,跟沈城打个招呼,这破地方荒山野岭远离国土的,自己怎么死都不知道。

他左右张望,一脸的讨好:“展先生您饿不饿,渴不渴,要不我去船尾给您弄点吃的?”

展暮抬眸扫了他一眼,上下打量了他一会,而后又淡漠的移开目光,很显然在他的脑子里搜不到这个人的存在。

“不必。”

刘平僵硬的收回笑脸:

“展先生,那我去忙了,您有事再叫我。”可能那傻子根本没把自己暴出来,想到这刘平顿时放下了心中的大石。

“展老弟,怎么一个人在这呆着啊。”见展暮没回话,刘平只能心虚的往前走,可也正巧碰上了从另一头过来的沈城。

他穿着件松垮垮的背心,提着裤头从船舱里出来,虽然浑身散发着酒气,可一双眼睛在黑暗中却异常的清明。

常年的跑船生涯让这个男人已经养成了习惯,无论在何时何地都让头脑保持着警惕。

“尼克刚带回来个女人,大伙正在里面放松着……”他爽朗的笑道:“离回去的路程还远得很,你要不要也进去乐一乐?”

展暮微眯起眼,当然在傍晚的时候,这伙人从岸边里带回来了一个村妇,在船上的日子是孤寂和无聊的,一群叛逃的亡命之徒聚在一块,憋在船舱里,成月不见女人,时间长了少不了要闹事,做为船长的沈城深知这点,所以时不时会在船舶靠岸的时候物色一些女人,花点钱找人上来泻火,玩够了再随便找个地撇下去……

当然也会有不从的。

听到船舱里传来的尖叫声,展暮兴致缺缺的撇开脸:“你们玩吧,我就不掺合了。”

“哈,怕老婆不高兴?放心,哥哥口风紧不会说出去,你就放了胆的玩。”

展暮无言,闷声不响的继续抽烟,反倒是被撇在一旁的刘平,他僵硬的站直了身体,对沈城总有股说不出敬畏。

“你就是尼克带回来的?”沈城注意到他,猛的拍上他瘦弱的肩膀笑道:“叫什么?”

刘平一愣,紧张的擦去手心的冷汗赶紧回道:“刘……刘平……”

沈城拍在他肩上的力道加重:“听说你电脑使得不错,好,以后跟着老子好好干,都是自己人不会亏待你的。”

就在他们闲聊的空子,展暮扔去手里抽到一半的烟,招呼也不打,慢慢的朝船尾走。

这次沧忠信没有给展暮调过去多少人,整艘船上除了船长和几个船员,绝大多数可以说全是沈城的人。

早在沧忠信下达文件的那一刻起,展暮便有所察觉,沧氏这期运回来的洋酒全是次品,全部加起来也不足十万欧元……

沧忠信何其阴狠的一个人,又怎会容许一条不听话的狼常年匍匐身边。

沈城惬意的靠在栏杆上,看着他渐走渐远的背影,从兜里取出一支烟,刘平看到赶紧拿着打火机凑上去给他点上。

睇到他嘴角边的冷笑,他诧异的挑起眉,等到展暮走进了转角,沈城这才招手叫来一旁的守夜员:

“盯着他。”

“是。”

*****

在展暮离开的三天后,程英特意去了次沧家。

“程英。”沧蓝放下手里的毛线球,对站在门口的女人笑道:“你怎么来了。”

看到她手里拿着的织针,程英皱起眉道:“小孩子的衣服直接买就可以了,自己织多麻烦啊。”

沧蓝笑着摇头:“自己织的跟出去买意义不一样,而且……”她突然收起笑,温柔的抚过婴儿的小脸:“我现在能做的也只有这些……”

“展暮没给你打电话?”程英取过一个毛线球,抓在手里把玩,魏无斓也是,三天前突然跟自己说要去出差,谁知到现在连个电话也没有。

沧蓝握着织针的手顿了顿,默默的摇头道:“没有。”

“整天在家里呆着你不闷的吗,孩子交给佣人带就好了,小蓝你有没有考虑过找份工作让生活变得更充实些?”程英耸耸肩不以为然的说。

找工作?

“他不会同意的。”沧蓝沉默良久,突然又道:“我什么也不会,现在除了带孩子,也不知道能做什么。”

程英一愣,突然想到沧蓝连大学都没有读完……

“要不你跟他提提,先让你把书给念完?”程英试探着说道,沧蓝现在这个模样,看在自己眼里着实堵得慌。

她才多大,就已经对生活失去了希望。

突然想起几年前,那个虽然沉静,不爱笑,却满眼都是对未来憧憬着的少女……

“你要是不敢提就让我来,展暮上次不是说还欠了我一个人情吗,我跟他提提这事,你还那么年轻,现在才重新开始,一点也不晚。”

“程英。”沧蓝鼻头一酸:“谢谢你。”

这一世,她最感激的就是上天让她交到这么一个真心实意的朋友。

“可我现在只想好好陪着小祤,那些……那些都已经不重要了……”

程英最见不得她那逆来顺受的模样,当下拽起她手就往外走。

“你整天呆在屋里做什么,今儿个阳光正好,咱们出去走走。”

沧蓝抱着展祤,踉跄的跟在她身后。

“姐,你不陪我去拍婚纱照了。”

沧红见两人下楼,便从沙发上坐起身。

程英对沧红本身就没什么好感,可看在沧蓝的份上,客气的问道:“你要结婚了?”

冯元照拿着车钥匙从房里出来,摸着头傻气的笑道:“是啊,我们正赶着要去拍婚纱照,你要不要一起。”

没等沧蓝答话,也不顾沧红阴郁的脸色,程英抢先回道:“好!”

“你妹妹这婚怎么结得那么突然。”趁着沧红进去试婚纱,程英凑到沧蓝耳边小声的道。

她隐约记得这个傲慢的大小姐在学校里的时候,迷恋的可是另一个人。

叫什么学长来着?

程英抓耳挠腮,就是想不起来。

“她不是一直跟那什么学长在交往吗?怎么突然换人了?”

程英的嗓门不小,虽然尽量压低了音量,却还是让冯元照给听了个清楚。

沧蓝轻扯她的袖子,想要提醒,可程英神经粗大的没发现,这次是死了心要打破沙锅问到底。

他犹豫了一会,凑过来问道:“小红……有交往的人?”

“我想起来了,是那个龚学长!”程英大呼一声,回头就瞧到沧红突然黑透的脸,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顿时悻悻的低下头没再吭声。

“很漂亮。”沧蓝抱着展祤由衷的赞赏,沧红本身就长得就好,一袭洁白的婚纱穿在身上,更衬得她的气质清灵。

可看到镜中那张一模一样的脸时,她不自觉的又想到了自己的婚姻。

展暮的保密工作做得极好,虽说是为她着想,可无论前世还今生,她都没有机会与他一同拍一次婚纱照,上一世是因为新郎的缺席,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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