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沧蓝-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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眯起眼,沧忠信点点头目光依然落在展暮身上。
他还打着沧蓝下一胎的主意,虽然母亲弱了点,可要是展暮生的,相信出来的后代不会差到哪去。
晚上两人留在沧家吃了饭,九点过后展暮带着沧蓝与众人辞别,对于沧忠信的问题,却一直有所保留。
怀中婴儿在吃过母|乳后,贴在母亲的胸口睡得香甜,沧蓝低下头摸了摸她的小脸,嘴角不自觉的翻出一抹微笑。
在橙黄色的路灯下,女人笑得温柔,浑身透出一股母性的光辉。
侧过脸他看着一旁的母女俩,脸上的线条顿时变得柔和,如果不是正开着车,他真想把她们都拥进怀里,好生疼爱。
“你……”半晌,沧蓝轻声问道:“为什么要结扎?”
手术后,他一直没有告诉她,如果今天不是沧忠信提起,他或许会瞒着她一辈子。
看着路边的车灯,他迟疑了一阵缓缓说道:
“我有你们就够了。”
在说话的同时,小区大门已经近在眼前,门卫大叔依然热情的与他打招呼,没过多久他将车子驶入地下车库。
沧蓝心不在焉的逗弄着怀中的婴儿,思索着展暮的心思。
他到底在打什么主意,难道他不想再要孩子了?
展暮停妥后注意到沧蓝拧着眉,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知道她一定又胡思乱想了,他解释道:
“小蓝,我不希望你出事,对我来说男孩女孩都一样,只要好好培养,将来小祤一样可以继承我的事业。”
拭去她额头上的细汗,其实这都是违心话,女人在商场上不比男人有优势,可在目睹了沧蓝的生产过程后,他不忍她再受这份罪。
就连前世的张婕,也是因为血崩而死在了手术台上,他不希望因为自己的私心,而失去这份奢求而来的幸福。
沧蓝不躲不闪,眸中盈盈的泛着幽光:
“我不同意让小祤继承你的事业。”她看着他,很平静的继续说道:
“展暮,不管你在外面跟什么样的女人生多少个孩子,我只希望我的女儿能在未来里,做她自己想做的事,过她想要的生活。”
她的声音里是难得的坚持。
“你已经毁了我的人生,我不希望小祤再走上我的老路。”
“我毁了你的人生……”展暮呢喃道,眼中的笑意迅速褪去。
这是他发怒的前兆。
沧蓝心跳顿时慢了半拍,她脸色一白,看了眼怀中的婴儿,强作镇静的回道:
“我的意思是,你可以找别的女人生……只有,小祤不行。”
她可以容忍他强加在她身上的一切,唯独女儿不行,即使她的生命只剩下八年,无法陪着她成长,可她仍旧希望在有限的时间里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为她铺好往后的道路。
“你让我找别的女人……”沧蓝已经不止一次的说过这句话。
展暮沉默的看着她,怒意在眸中翻涌:
“你希望我去找谁。”
当一个女人,面无表情的对你说出这种话的时候,意味着什么?
沧蓝一言不发的垂着眸,虽然她一直力持镇静,可微微缩起的双肩却暴露了她的怯意。
“这些事以后再谈,我们先回去。”替她开了车门,他拥着她走进电梯。
在沧蓝坐月子的这段子里,两人间总弥漫着一股低气压,自从女儿接回来后,她已经将重心完全放在了孩子身上,小家伙不太老实,稍稍离开母亲便嚎啕大哭,是以沧蓝便有了在婴儿房中过夜的理由。
对此展暮心底虽然不愉,可又不能对她用强,只能在隔天找人送来一张折叠床,勉强塞进了婴儿房中。
这间房子是他早年置下的产业,当他还跟在沧忠信身边时,虽然每月的工资不少,可为了买房,还是存了好几年的钱。
三房两厅的空间,在没有生下女儿的时候,两个人住还算宽敞,如今多了个孩子便稍显拥挤了。
他爬上折叠床,心里思索着过两天去房产公司看看,买一间大点的房子,在安顿下母女俩之余,也方便他给孩子找个保姆。
沧蓝刚给女儿喂过奶,看着摇篮中那张餍足的小脸,她不自觉的露出一抹笑。
而这时腰腹一紧,她被展暮拥入怀中,一双手更是老实不客气的探|进衣服里,并在她身上胡乱摩|挲。
蹩着眉头,她忍下想要挣扎的动作,撇过脸静静侧躺着。
自从她正式搬进婴儿房后,每到夜里他总会放着房里的大床不睡,跟过来与她一起挤在小小的折叠床里。
他个高,人也霸道,一趟下来就占了大半张床,在狭窄空间里,两人少不了肢体上的触碰,很多时候沧蓝总在不知不觉中睡着睡着就睡到了他身上。
展暮喜欢在睡前把她压在角落里放肆摩挲,孩子接回来后沧蓝也不再涨|奶了,可不管她愿不愿意,他就是喜欢吃她的胸,对于渐渐肥大的奶|子更是爱不释手。
一旦起了生|理反应,他甚至会当着她的面自|渎,有时候也会兴起让她用嘴,或者手为他解决,可对此沧蓝是不愿的,在女方不配合的情况下,他只能将肉bang伸进她的股间,让她用腿夹着,勉强泻火。
随着日子一天天的过去,沧蓝看得出来展暮已经快要被逼到了极限,他的脸色一直不好,脾气也是日益暴躁,而每天放在她身上的目光总是热得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似的。
沧蓝心里害怕,如今的展暮就像一座被压抑的火山,直等着她身体好全的那一日,汹涌的朝她爆发。
其实他完全可以出去找别的女人发泄,她也乐意看到这种情况,可他不是,他选择了忍耐,可越是隐忍越是骇人。
白天的时候沧蓝曾隐晦的向他提起这事,在话中,她表明了她已经是一个孩子的母亲并完全可以照顾自己,他不需要每天呆在家里,可以恢复上班也可以出去玩玩……
她说得小心翼翼,尽量不惹他生气,可展暮还没等她把话说完,脸色便刷的一声黑了下来,盯着她的眼睛里燃出熊熊烈火,好像如果她再多说一句,就把她吃了似的。
有了这段小插曲,晚上的时候沧蓝便不敢有过大的挣扎,几年过去,展暮对她的影响犹在,骨子里她还是怕极了他的怒气。
可今晚似乎有所不同,在一阵抚|摸过后,当他抽掉她的内|裤,并往腿|间探入手指时沧蓝慌了。
作者有话要说:小妞们,六一快乐。
155、
“展暮!”她惊得去拉他的手,并手忙脚乱的推拒道:
“还不可以。”
按住她乱扭的身|体;展暮wēn热的呼xī一下一下的在她颈间撩|拨。
“医生说已经可以了。”
说着;他鼻息浓重,大手已经放肆的开始在她胸前抚|nòng;揪着一颗jiāo|弱的rǔ|尖;夹在指间è意拉扯。
沧蓝自从生了孩子后身材要比从前丰|满许多,搂在怀里一mō都是肉;柔|弱无骨的让他直恨不得深深的与之融为一体。
沧蓝虽然用背脊对着他,可贴在身后的胸膛却热得跟烧着了似的;两条臂膀更是坝道的横跨过来;钳制着她的一举一动。
下|身一凉;沧蓝听着一声撕|裂的声音;睡裙已经被人猴急的撕碎了;在察觉到一根热|铁正|抵|在自己的tuǐ处,并对准了洞|口蓄势待发的要一铤|而|入时,她绝望的闭上了眼。
展暮揉|着她的屁|股,在门外磨蹭了一会,正待猛|擦|入的时候,耳边传来一声哭啼。
“女儿,女儿在哭。”沧蓝惊慌的挣扎。
“让她哭一会,不会有事的,乖,先让我进去。”他低声哄着,抓|住她的tuǐ,作势又要进去。
“放手,你让我去看看她,她在哭。”
沧蓝凝着他猩红的双眼,心里顿时堵得慌,她不想让他碰,却又无力阻止。
“你放开我,那也是你的女儿……”
说着说着,已经糊了一脸的泪水。
她是有多恨他,才会排斥成这样。
展暮突然停下手里的动作,撑起身沉默的看着她。
这段曰子沧蓝对他的厌è从不加以掩饰,她到底还是太nèn,一双清澄的眼中根本藏不住心事。
只稍细究,他便能从中瞧出她对这一切的厌恶。
沧蓝心里着急,侧过脸看着不远处的摇篮,听着婴儿越来越大的哭声,她哽咽的道:
“你,你让我过去看看,就十,不……五分钟,一会,一会我随便你nòng。”
那委曲求全的模样,比当面给他一巴掌,还要令他难堪。
“跟我在一起,真的令你那么痛苦?”
难道她半点也感受不到自己的付出?
沧蓝摇摇头,依然没有看他:
“小祤,女儿……”
女儿,又是女儿!
下颚蓦的一紧,她被|迫扭过脸对上他迫人的视线。
“回答我。”
他阴测测的盯着她,那一双阴冷的眸子,总让人生出一种被毒蛇盯上的错觉。
沧蓝沉默下来,她静静的凝视着面前的男人,这个前世她爱了一辈子的男人。
“展暮,我真的做不到,有些伤害一旦铸成就不是我想去遗忘就可以遗忘的。”
“每次你下班回来,我总会不自觉的去猜测你今天做了什么,跟哪个女人见面,或者去了什么地方,在我看不到的地方与别人qīn|热……你就当我胡思乱想吧,可我就是忍不住……我已经无法像从前那样对你全心信任了。”
脸sè一沉,他锁着她的目光好像要把她生tūn活剥了。
“我不瞒你,是的,跟你在一起,无时无刻都是一种煎熬。”
感觉到扣在下颚上的手一松,沧蓝顺势撇过脸,不愿再看他一眼:
“就这样吧,我以后会好好呆在这里,陪着小祤哪也不会去,我再也不会管你在外面跟谁好,生几个孩子,只求你行行好,最后再给我留点尊严……”
她虚弱的从他身|体下抽|离,翻身往婴儿床走。
心翼翼将女儿从摇篮里抱出,在接|触到母体后女婴便停止了哭泣,并趴在母qīn胸|口继续香甜的睡去。
“你希望我把你当成情|妇那样圈养起来?”
深xī一口气,他抑制下正在胸腔处翻腾的怒意:
“无论我有多少个女人,生多少个孩子,你也无所谓?”
心中蓦然一痛,她背着他哽咽的道:
“是。”
“好。”展暮起身着衣:“如果这是你想要的。”
房门“砰”的一声被甩上,并将房|中的桌椅震得轻微晃动。
沧蓝惊得缩起了肩膀,犹在熟睡的婴儿像是感受到母亲的不安,张嘴哇的一声又哭了出来。
*****
吱……
火红色的跑车在酒吧门口停稳,下了车魏无斓顶着一头乱发铁青着脸进门,没费多少功夫就找到了他的目标。
不远处,展暮趴在吧桌上,手肘旁堆满了空罐酒瓶,一旁站着酒保小余,看到他魏无斓说道:
“真是麻烦你了。”平时两人隔三差五也会来这消遣消遣,久而久之跟这里的店员便熟稔了起来。
“不麻烦,不麻烦。”小余客套的笑笑,也不敢多管闲事。
前几个小时,展暮黑着一张脸进来,找了个角落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闷酒,小余见是熟人,又落单了,便上前跟人闲聊了几句。
可他光顾着喝酒,任由他在一旁自说自话,时间长了他也觉无趣,正要离开的时候手里又塞|进了一张名片,当时展暮还没全醉,阴冷的目光往他身上一扫,他便不自觉的发起抖来。
魏无斓给人塞了点小费,数额不少,捏了捏手里的票子,小余顿时眉开眼笑的走了。
吃力的扶起展暮的身|体,当两人接|触时,一股酸臭的酒味扑鼻而来。
“展暮你他|妈有毛病啊。”展暮一米八几的个头醉过去后重的像死猪似的,等到魏无斓成功把他塞|进后车座后,身上的衬衫早已被汗水打湿,黏|稠的贴在身上。
他气喘吁吁的靠在车门上休息,泄愤又踢了踢他的大|腿:
“你他|妈到底喝了多少,什么酒那么厉害居然能把你醉成这样。”
车水马龙的路边是霓虹灯闪动的高楼,透过后视镜,魏无斓扫了一眼后座上的男人。
他醉红了一张脸趴在皮椅上昏睡,展暮有个优点,喝起酒来不容易醉,就算醉了也不会发酒疯,顶多倒头就睡,老实得很。
注意到他身上的便服,魏无斓眼睛蓦的一亮,顿时意会过来。
半夜三点的时候沧蓝被门铃吵醒,她坐起身在床|上发了好一会的愣,这才悄悄摸|到门边。
她没敢开灯,静悄悄的走到玄关处,借着月光看了眼墙壁上的挂钟。
自展暮负气离开后,已经过了四个小时,她不知道他还会不会回来。
男主人未归,如今家里除了她们两母女一个人也没有,如果是贼该怎办?
沧蓝心里恐|慌,正当她拿起鞋柜上的电|话就要拨通报警|号码的时候,门外传来一阵熟悉的喊叫。
“沧蓝开门,是我,魏无斓,妈|的重死了你在不在,快开门啊。”
放下电|话,她吁出一口气。
门刚开出一条缝隙,伴随着一股浓郁的酒气,一道|人影覆了过来。
沧蓝脚下一个踉跄往后倒退两步,抵着墙,勉强算是撑住了展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