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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假如系统欺骗了你-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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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王是父皇最信任的人,若父皇心中当真没有偏倚,安王也绝不会纵容棠清平如此。

他棠珩有什么?

从前他以为,他有危楼,有父皇的宠爱,还有萧家和荣国侯府。

如今,什么都没有了,什么也都没有用了。

“殿下,胜负未定,您不能……”

“舅舅还想如何?莫不是真要我起兵造反不成?”

若真有逼宫的那个能耐,他倒也不担心背负一个篡位的罪名被后人指指点点。可如今,就连荣国侯也弃他而去了,他堂堂皇子,竟成了荣国侯府的弃卒。

“那么……从肃王妃那里下手呢?”

萧昭严将主意打到了颜绾头上。

“有危楼在,棠观身边的人,你一个都动不了。”

呵,危楼,危楼……

“殿下,当初东宫一案皇上虽降了微臣的职,但却并未昭告天下,百姓们也都不知此案真相,民间依旧有肃王暴戾的传言。尽管因为治疫重得民心,但却也难抵当年东宫一案……更何况,早在三年前,您的贤德就传了开来。若论在民间的名声,您绝对是不输肃王的啊……”

棠珩已然不想再多说什么,只面色灰败的摆了摆手,“舅舅回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若放在从前,他或许还会一试,如今……

想用流言动摇棠观的根基?

是当危楼成了摆设么?

萧昭严重重的叹了一口气,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看了棠珩最后一眼,这才走了出去。

棠观即位,绝对不会放过萧家和渊王府。

就算他这外甥心灰意冷,他不到最后一刻,也绝不会坐以待毙!

棠珩怔怔的坐在那里,神色颇为狼狈。

成王败寇,他输了。

或许从最初的时候,他就注定一败涂地了。

也是……

棠观是什么身份,是父皇最爱之人留下的孩子。

而他的母妃,受了这么多年的恩宠也不过是因为长相酷似棠观生母。

棠观是父皇的儿子。

而他,不过是个皇子!

皇子,却并非儿子。

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果真是从投胎那一刻就已经注定好了的。

有些人,生来便是让人嫉恨的。

“殿下……”

书房的门被轻轻推开,一熟悉的女声将他唤回了神。

棠珩抬眼,看清来人时,面上的狼狈微微收敛,唇角勉强牵出一抹笑,却是比哭都难看,“……成王败寇,输了,便什么都没有了。”

见他此番模样,颜妩心口一疼,缓步走到他跟前,也强颜欢笑道,“殿下还有我……”

“是啊,还有你……”

棠珩怅然,唇畔的笑意却是淡了。

说着,他站起身,有些踉跄着走到书案边,抽出一张纸,提笔落下,竟是写出了休书二字。

“殿下!”颜妩面色骤变,将那张纸夺了过来,“殿下要做什么!”

棠珩顿了顿,冷笑道,“我娶你,不过是为了得到荣国侯府的支持。可今日……”

他的声音微微上扬,“你可知道今日发生了什么?你的好父亲,在最后关头竟是弃暗投明了……可见,我娶你实在是没有丝毫用处……如今,休书一封,你我二人便恩断义绝了吧……”

这话说得决然,颜妩听着更是心如刀割,眼眶微红,很快便几欲落泪。

棠珩的目光一滞,立刻便转了开来,重新拈了一张纸铺好,“拿了休书……即刻回你的荣国侯府……”

腕上一凉,他要说的话戛然而止。

颜妩一边红着眼,一边轻轻握住了棠珩的手,哑声道,“你又何需如此疾言厉色?”

“……”

“我虽病着,但却不傻……你如今要休我是为了什么,难道我会不清楚么?”

棠珩执笔的手猛地收紧,力度大的几乎要将那笔杆捏断,冷着的脸就快绷不住了,“……你不必自作多情了……”

“殿下……”颜妩落下了泪,“我今日来,本是要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的。”

说着,她拉着棠珩的手贴向了自己的腹部,神色中多了一抹温柔,“你要做爹了……”

“!!”

棠珩一愣,视线下移,手微微颤抖了起来。

“所以,”颜妩苦涩的扬唇道,“既已有身孕,你便是休了我……我也与渊王府逃不开干系了。”

第一三六章除根

风烟醉。

“怎么会毫无消息?是死是活总该有个信!怎么会没有半分消息?!”

颜绾苍白着脸从榻上站起身,心乱如麻。

豆蔻连忙递上一精致的手炉;“小姐你先别急……你刚刚才动了胎气;可不能再有闪失了……”

莫云祁蹙着眉;在榻前跪了下来;“都是属下失责;还请楼主惩处。”

颜绾咬了咬牙;“惩处你又如何……惩处你也换不回软软的消息……”

都是她的错;都是她事先没有调查清楚,才让软软身陷虎狼之地。

是她亲自将人送了出去,还言之凿凿;说了那些“哄骗”孩子的话。

在知道软软对北齐意味着什么之后,她如今只要一想起当初说过的话;就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

“属下已经派人去北齐核实了。”莫云祁肃着脸回禀,“楼主也不必太过担心……属下得到消息,贺归如今还在秘密搜寻软软的下落,可见软软如今并无大碍。生门之人虽断了联系;生死不明。但死门之人……”

说着,他偏头看了无暇一眼。

无暇会意;接过话道;“北齐皇室还没有那个本事铲除死门之人,或许他们带着软软只是暂时找不到方式同危楼联系罢了。”

闻言,颜绾稍稍放下了心。

无暇说的有些道理,死门之人绝非等闲之辈,想必此刻一定是带着软软躲在了某处,无法通传消息……

一定是这样。

“京城这里已是尘埃落定,”沉吟片刻,她俯身将手炉放下,“多派些人手去北齐,务必要抢在贺归之前将软软接回危楼!”

“是。”

莫云祁颔首。

“时辰不早了……”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颜绾转身朝厢房外走,“先回王府。”

豆蔻和无暇应了一声,连忙跟上她,一人一边扶着还有些虚弱的她下了风烟醉的楼。

风烟醉后门的小巷从来是没有人经过的。

无暇先将马车赶了过来,待豆蔻和颜绾上车后,便从另一条小道离开了。

片刻后,一身着青衣的身影出现在了小巷那头。

赫然是之前被无暇支开的顾平。

下一瞬,顾平朝四周张望了一番,疾步走到了马车方才停下的地方,又皱着眉仔细打量了一番。

风烟醉……的后门?

王妃和风烟醉究竟有什么瓜葛?

之前听她们主仆间交谈,似乎风烟醉的消息是会传到王妃那里,而王妃更是有为风烟醉主事的架势……

可他明明听王爷说,风烟醉很有可能是危楼的势力。

那么王妃她……

===

此刻的北齐都城倒是同大晋没有什么两样,大晋因晋帝驾崩而全城戒严,而北齐也是封锁了都城,所有进城出城之人都要严加盘查。

北齐都城中的百姓并不知这突如其来的封锁是为了什么,但宫中,尤其是皇后殿中,不少人都知道,这是为了搜查十五公主的下落。

“这城里最近人心惶惶的,究竟是要做什么?”

一卖炊饼的小贩苦着脸,“这搜查的人来来去去,我这炊饼都卖不出去了。”

正悻悻的收着摊,一少年微哑的声音却是从他身后传来。

“两个炊饼。”

小贩一愣,转头便见一执剑的玄衣少年。

少年比他略微矮些,也略微瘦削些,但却十分匀称,一身黑衣更是衬得他肤色如玉,眉目清冷。

“哟,少侠这是要买炊饼?”

见来了生意,小贩回过神,连忙拾了两个炊饼递向少年,腆着脸笑道。

然而得到的回应却是……

两个铜板和一个冷漠的转身。

“……小孩脾气倒挺大。”

少年一手拿着炊饼,一手执剑,走进了街边的客栈,又提步上了楼。

“吱呀——”

推开二楼尽头那间客房的房门,一低垂着头的女孩在屏风边席地而坐,散落的长发微微有些凌乱。

一听到房门被推开的声音,女孩突然惊恐的浑身一颤,从地上摸索着拿起一条黑布,手忙脚乱的将黑布系在了眼前。

少年眸光微动,转身将房门掩上,随即走到女孩身边,俯身蹲下,将手中的炊饼递了过去,“吃。”

“……”

眼前是一片黑暗,女孩的惊恐稍散,但却像是没有听到少年的声音似的,重新坐了下来,一言不发。

少年蹙眉,虽不知如何劝哄女孩,但却依旧保持着递炊饼的姿势没有动,双眼也一瞬不瞬盯着女孩。

女孩虽然用黑布遮了眼什么都看不见,但却能察觉到少年的视线一直凝在她面上,一时间竟是百般不自在……

最初的惊恐已经没了,而方才的冷漠也在少年的凝视下逐渐破裂。

沉默半晌,她朝远离少年的那一边侧过身,终于启唇道,“不要盯着我。”

嗓音不似这个年纪该有的软糯,而是带着几分冷硬。

少年眉宇间的清冷淡了淡,看向女孩的眼神多了些别的什么,又将炊饼朝前递了递,“吃了便不盯。”

女孩被盯恼了,手腕一翻,掌心便是多了一柄匕首。

“刷——”

那削铁如泥的匕首瞬间出鞘。

少年神色一凛,猛地向后一跃,眼见着那泛着冷光的匕首尖在他眼前划过。

女孩虽遮着眼,但听觉倒是极其灵敏,脚下轻点飞身追了过来。

一手扣住女孩的手腕,少年身形一转,便绕到了她身后,手下一使力。

“哐当——”

匕首重重的掉落在地。

女孩被死死禁锢,整个人动弹不得,攥着的手不由收紧,嗓音中添了一分怒意,也让之前了无生趣的她添了一分生机,“你是什么人?!”

少年单手箍住对自己匕首相见的女孩,面上却没有半分恼意,只是蹙眉思索起了女孩的问题。

他是什么人……

他的身份,是不能透露的。

“你究竟是什么人?!”

女孩愈发挣扎起来。

为什么要救她,为什么要救一个被所有人抛弃的她……

少年顿了顿,抬眼回答道,“你的救命恩人。”

“……”

女孩的动作一滞。

神经病啊!

===

先帝驾崩,棠观已经即位。初登皇位,有很多事亟待处理,例如先帝的丧事,还有登基大典的筹备。

这几日他一直宿在宫中,虽已命顾平将颜绾接进了宫中,但却也没能来看她几次。

仅仅抽空到端妃的昭仁宫看她的那几回,也都是来匆匆去匆匆,甚至来不及陪她吃上一顿饭。

不过棠观会令豆蔻每日都去他那汇报颜绾去了哪里,吃了些什么。

原本这些都是由顾平做的,只是前日他入宫面见棠观时,为了引出风烟醉一事不经意提到了那天颜绾冒着风雪劝服荣国侯,结果……

结果还没能给说出风烟醉三个字,他便被勃然大怒的棠观扔去慕容斐那里受罚了。

“虽然天气已没那么寒凉,但毕竟是正月里,怎么还开着窗?要是被皇上瞧见了,这一宫的人怕是都得受罚了。”

颜绾转头,便见端妃带着几个宫女走进了殿中。

“娘娘……”

她起身,刚要行礼拜见,端妃就赶紧走过来扶起了她。

“你有孕在身,不必多礼了。”

颜绾近日得不到软软的消息,有些寝食难安,所以气色一直不大好。

端妃看在眼里,只以为她是因为棠观的缘故,因此安抚道,“这几日朝上事务繁多,且登基大典尚未举行,皇上的根基毕竟不稳,所以诸事都要仔细应对。而且……”

她顿了顿,突然意识到这些不好说与怀有身孕的颜绾听。

“而且……什么?”颜绾愣了愣。

莫不是棠珩又作出什么她不知道的幺蛾子了??

端妃笑道,“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民间对皇上即位一事有些微词。想必过些时日,便不会再有了……”

原来指的是这件事。

颜绾松了口气,“恩,的确不是什么大事。”

“……”

端妃笑容僵了僵。

不愧是未来的皇后娘娘啊……

真是见过大世面的……

颜绾还当真不在意此事。

无非是棠珩不服输,心有不甘,在民间造出了些流言,称棠观是用了些不正常的手段才得到了皇位。

她不仅早就料到这些,还早就做好了另一手的反击准备。

想来就在这两天,也应该有消息了。

……

并州出了件大事。

之前雁城大疫时,曾被幽禁并州的皇上查出时疫源头是一茶馆后院的古井。

后来所谓的将源头处理妥当,便是将那古井给填了。

可近日,那茶馆翻新,便也动了动那后院的古井,未曾想到,竟是从那古井中挖出了一对破碎的茶具!

茶馆主人心中生了些疑虑,便找来城中的大夫瞧瞧。大夫来看过后,确认了那茶具便是害一城人染上时疫的源头。

当时有不少人围观,再加上之前的时疫让雁城百姓元气大伤,备受生离死别之痛,所以短短半日此事便闹得沸沸扬扬,人尽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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