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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7章

空间之弃妇良田-第3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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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珍珠在床上躺了一会儿,等马大郎离开后,身子发颤,艰难的从床上爬了起来,捡起地上被撕烂的衣裳,慌慌忙忙的披在自己的身上。

她要离开这里,她要离开这里……。

只是,她那衣服被马大郎撕得一条一条的,披在身上,根本就挡不住春光,她也顾不了这么多,趁马大郎,马二郎,周香菊在忙,赶紧偷偷溜出了小院。

出了小院,她甚是迷茫,东看看,西看看,不知该往何处去,最后,一咬牙,加快脚步朝了云宅方向去。

云珍珠不笨,知道,现在能庇护她的,估计只有云宅了,凭周香菊那彪悍的性子,谁都敢惹,唯独不敢惹的,就是云宅里面的人。

“云珍珠这是怎么了?”

“哎呀,怎么伤得这么严重?”

“珍珠啊,到底发生啥事了,你咋走得这般急?”

云珍珠衣不蔽体的走在村子里,很快引了人注意,耳边不断有议论的声音,她也管不了,急急走两步,又神色慌张的往后面看一眼,生怕马大郎追来。

“还能怎么?瞧她这样,多半是被人玷污了。”

“衣不蔽体,身上,脖子上全是淤青,不是被人玷污了,又是什么。”

“哎,真可怜啊。”

“可怜什么,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

她就在村民的议论声中,一步一步走到了云宅的门口,“有没有人,开开门啊,救救我,求你们救救我。”

砰砰砰……

云宅门上的门环,被她心忙心慌的拉响,响动造得很大,传进了宅子。

林庚去开的门,见着云珍珠衣不蔽体的站在门外,一身狼狈不堪,吓了一大跳,“珍珠,这是咋怎的?”

这段时间,云珍珠时常来找周香玉,是以,他是认识她的。

云珍珠一脸恐惧,看见林庚开门,惊恐的往身后看了一眼,声音颤抖道:“林叔,快让我进去,你不让我进去,我会没命的。”

林庚知道云沫不喜云珍珠,但是,听云珍珠说得这般严重,咬牙私自做主,将云珍珠给放了进来。

“究竟发生什么事儿了?”

云珍珠进了宅子,只是一个劲儿的哭,不说话,她被马大郎强暴,哪里好意思说给林庚听。

林庚见她哭,急得跺脚,“珍珠啊,到底发生何事了,你倒是说一句话啊。”

云珍珠哭了片刻,才勉强收住了哭声,泪花闪烁的将林庚盯着,“林叔,我娘呢,我要见我娘。”

“你娘,你哥,你嫂都在。”林庚回答,“我带你去见他们。”

“多谢林叔。”

云珍珠含着眼泪,随林庚往后院走,后院里,云初十,苏采莲,云小宝正在帮着周香玉收拾山鸡蛋。

养的山鸡多了,每天都能拾好些山鸡蛋,按云沫的吩咐,周香玉每天都要将拾的山鸡蛋用竹筐,一筐一筐的装好,包装一番送去县城卖。

“小宝,轻拿轻放,不然鸡蛋会被摔坏。”周香玉一边做事,一边提醒着身旁的大孙子。

苏采莲,云初十在一旁准备谷草,为了防震,放一层山鸡蛋,要铺一层谷草。

“初十,你赶紧回去瞧瞧,自从咱们出来,我这眼皮儿就一直跳着,心里不踏实。”苏采莲手里拿着一把谷草,心神不灵的看向云初十,“我担心小姑子会出事。”

“能出什么事,不就是给爹守个灵吗?”云初十不以为然,“等爹发丧了,我就去将她接来。”

“哎呀,你怎么就不懂呢。”苏采莲瞪了他一眼,“小姑子是姑娘家,那宅子里,可是有两个大小子。”

马大郎对云珍珠那点意思,云初十没看出来,苏采莲是女人,可觉察到了。

周香玉也知道,马大郎对云珍珠有意思,因为,周香菊曾经暗示过她,让她将云珍珠许配给马大郎。

莫非……

想到可能会发生的事,她心里得了一惊,神色紧张的看向了苏采莲,“采莲啊,你是说,马大郎会对珍珠……”

她这话还没说话,耳边就有了脚步声,那脚步声匆匆忙忙。

“娘,大哥,大嫂,哇……”云珍珠见到三人,心里的委屈,犹如开闸的洪水,汹涌澎湃,扑进周香玉的怀里,哇的一声就哭出来了,“娘,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周香玉将她抱在怀里,仔细看了她身上的淤青一块一块的,再看她一身衣裙毫不避体,一颗心顿时沉到了谷底去,双腿一软,身子摇摇晃晃,险些站不住。

“杀千刀的啊,他们怎么可以这么对你。”

母子俩哭成了一团,好不凄惨,云初十,苏采莲脸色皆是黑得见了底,苏采莲同情地看了云珍珠一眼,懊悔道:“都是我不好,提醒晚了。”

云初十双手握成了拳头,那骨节咔嚓作响,眼睛里火花闪烁,他万万没想到,周香菊,马大郎能干出这龌龊事。

“我去找他们算账。”尾音未落,他顺手在地上抓了一条扁担,气势汹汹的对着外面走。

“初十,你先冷静一下。”林庚将他拦住,劝说了一句,“你现在找上门去,马大郎肯定不会承认,你打了他,他反倒会告你蓄意伤人,到时候,吃亏的是你。”

云初十听了林庚的劝,想了想,这才停下来。

周香玉也觉得,林庚分析得有道理,她那好妹妹是什么人,她比谁都清楚,初十这般贸然找上去,有她那好妹妹在,定是讨不到好处的。

“初十,你妹妹的事,咱们还需从长计议。”

苏采莲皱了眉头,一眼扫过周香玉,云初十,道:“娘,初十,要不,我们报官吧,让县太爷替咱们做主。”

云初十当即摇头,“咱们去报官,一则没有证据,能够证明马大郎……”强暴两个字,他实在说不出口,顿了顿,才接着道:“二则,此事一旦暴露出去,小妹的名声就毁了,将来还如何嫁人。”

听云初十一番分析,周香玉,苏采莲都沉默了,周香玉忍不住抹了一把老泪,幽怨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道,就让珍珠白遭了这罪,白受人欺负吗?”

倒是云珍珠一脸的镇定,转着眸子看向周香玉,眼神坚定道:“娘,我同意嫂子的建议,咱们报官。”

马大郎毁了她的一生,她定要马大郎为此付出惨痛的代价。

周香玉,云初十见她眼神坚定,只好点头同意,云初十挑了挑眉,迟疑道:“可是,小妹,咱们报官,你有证据,证明马大郎侵犯了你吗?”

“……没有。”云珍珠咬唇摇头,当时,整座院子里,就只有她,马大郎,马二郎,周香菊,谁能给她作证啊。

见她摇头,全家人脸色都凝重了,包括林庚。

林庚琢磨了一下,给周香玉出主意,“香玉,要不,你们去求求夫人,兴许夫人有办法。”

“对,夫人脑子活络,兴许能有办法证明,是马大郎侵犯了珍珠。”周香玉递了个感激的眼神给林庚,拉了云珍珠的手,准备拉她去见云沫。

云珍珠站着不动,将手抽了回来,“娘,我以前那么伤害云沫,她会帮我出主意吗?”

周香玉沉默了,这个,她也不敢保证。

苏采莲道:“要不,咱们去试试吧,她能够收留咱们,兴许真能给小姑子出主意。”

“眼下,只有这样的。”周香玉叹了一口气。

早知道,会有今天,当初,他们一家就该对云沫好点。

一家人商量妥,带着希望,到了云沫的住处。

此时,刚过中午不久,云沫挺着大肚子,身体容易疲乏,正在房里午睡,燕璃在屋里给她看账本,陪着她,无心,无念守在门外。

无心远远见云家一家子人,朝这边来,赶紧走了上去,伸手将他们拦住,“夫人在午睡,你们来做什么?天大的事,都要等夫人午睡醒了,再说。”

“是。”周香玉在云宅待久了,知道无心的脾气,不敢反驳,“无心姑娘,我不知道夫人在午睡,这才前来,夫人睡醒了,还望通传一声,我找她有事。”

“嗯。”周香玉客客气气的,无心这才点头。

云沫到了孕晚期,瞌睡十分警醒,与无心说了一句,不敢再多留,赶紧轻手轻脚带了云初十他们离开。

他们离开半个时辰后,云沫才睡醒。

无心送了雪耳羹进去,递到云沫的手中,“夫人,刚才,周香玉有来找过你。”

云沫接过碗,舀了一勺雪耳羹放进口中,这才扬眉看了无心一眼,“她可有说什么事吗?”

“没说。”无心回答,“不过,我看云珍珠跟着的,她那一身衣服被人撕得漏不避体,身上也全是淤青斑块,我若是猜得没错,应是被人给强暴了。”

云沫听得一愣,倒是没想到,云珍珠竟然被人给强暴了。

碗里的雪耳羹见了底,她才扭头,看了一眼正在认真翻阅账本的摄政王千岁一眼,道:“夫君,你去帮我见见那些人吧。”

周香玉前来求见,若视而不见,有些不好,让燕璃去见,燕璃爱帮就帮,不爱帮,那便算了。

燕璃将看了一半的账本合上,站起神来,走到云沫的身边,帮她理了理睡乱的头发,“你是想我帮他们,还是不想。”

“随你。”云沫道,“你想帮就帮,不想帮,也没什么,我就是不想见他们,你去帮我应付一下。”

“好。”燕璃温声点头,吩咐无心去将周香玉等人叫到茶厅。

片刻后……

茶厅里,摄政王千岁一袭黑袍,五官冷峻,翘着一条腿,慵懒高贵的坐在一把太师椅上。

茶厅中央,周香玉领头站着,云初十,云珍珠,苏采莲垂着脑袋,站在她身后,只敢用余光瞟摄政王千岁。

谁让,摄政王千岁打那太师椅上,随意一座,气场就迫人窒息。

“什么事,说吧。”茶厅里静谧得一根针落地,都能听见,摄政王千岁扫了一眼云家众人,慵懒缓慢的开口。

周香玉,云初十,苏采莲迟疑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都紧闭着嘴巴,云珍珠被强暴的事,他们怎好与一个男子说。

摄政王千岁的耐心,可没这么好,“都没事吗,那,我回房陪夫人了。”

云珍珠扑通跪在地上,“有事,求您替我想想办法。”

“何事?”摄政王千岁循声,挑了云珍珠一眼,见她说有事,又不细说,有些皱眉,“有事就说,有屁就放,我的时间,可没这么多。”

此时,云珍珠已经换了套衣裳,拉高的领子,遮挡了身上所有的淤青,所以,燕璃看不出什么,刚才,无心向云沫禀报,说,云珍珠可能被人强暴了,他也注意没听着,所以,这会子,才会这般问。

“娘,你帮我说吧。”云珍珠实在不好意思开口。

周香玉这才咬牙,豁出一切道:“当家的,我家珍珠被老马家的马大郎给强暴了……”她将事情的经过,仔细与燕璃说了一遍,“我们想报关,将那马大郎绳之以法,但是,苦于没有证据,求当家的给我们指条明路。”

燕璃听了前因后果,微微皱眉。

云珍珠被强暴,他丝毫不予同情,甚至觉得是恶有恶报,这个女人曾经欺负了云儿多年,算是遭了天谴,他之所以皱眉,仅是因为,周香菊,马大郎,马二郎竟然将大燕的律法当个屁,光天白日之下,奸淫女子,他是大燕的摄政王,自然容不下这等藐视大燕律法的事情。

“不管有没有证据,你们先去报案。”

云初十硬着头皮,将脑袋扬起来,看了摄政王千岁一眼,鼓足勇气质疑,“我们去报官,马大郎肯定不会承认,说不定,还会反咬我们一口,说我们污蔑他。”

这点,云初十能想到,摄政王千岁自然是轻易能想到的,对云初十的质疑,摄政王千岁皱了皱眉,表示很不满意,冷道:“我已经给你们出了主意,你们若是不信,何必问我。”

周香玉听摄政王千岁说话那口气,吓得打了个冷颤,赶紧替云初十解释,“当家的,初十没有冒犯您的意思,他是因为太气愤了,所以才说错了话。”

摄政王千岁懒得再看这一家人,理了理身上的袍子,从太师椅上站了起来,背着说,慵懒的踱了出去。

留下周香玉,云初十,苏采莲,云珍珠几个在茶厅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娘,咱们现在该怎么办?”云初十问,被摄政王千岁挑了一眼,他现在还心有余悸。

周香玉琢磨了半分钟不到,回答:“初十,咱们听当家的话,去报官,娘在这云宅里待久,与夫人,当家的相处久了,知道他们的为人,他们不会害咱们的。”

“嗯。”云初十重重点头,云珍珠情绪低落,没开口,默许了周香玉的决定。

当天下午,周香玉就去求了无念,求得无念安排了一辆马车,一家人赶着马车,往县城去。

云春生家那边,周香菊,马大郎,马二郎将云春生的尸体用草席卷好,草草挖了坑,下葬后,这才发现,房里早没了云珍珠这个人。

马大郎急了,摔门出去问周香菊,“娘啊,你看见云珍珠了吗?”

“她不是在屋里睡觉吗?”周香菊正端了碗冷饭在吃。

挖坑埋云春生那死鬼,可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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