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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空间之弃妇良田-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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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月的剑距离云沫还有两三米远,就被他强大的内力震到一边,剑断,她哇的一下吐了口血,身子以弧线飞出去,落在雪地上。

燕璃见她落在雪地里,再次扬起手掌,准备一掌毙了她。

荀澈的护卫又如何,但凡对云儿不利的,都得死。

“燕璃,先住手。”云沫看出燕璃的意图,赶紧阻止,就算看在荀澈的面子上,她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夙月去死,再说了,这小妮子怒气汹汹要杀她,一定有原因。

听了云沫的话,燕璃这才撤手,将内力沉回丹田之中。

夙月趴在雪地里,用断剑撑着身子,怨恨的将云沫盯着,“今天,就算你不杀我,我也不会感激你。”

“我不需要你感激。”云沫瞥了她一眼,淡淡道,“但是,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杀我,杀人,总得给个理由。”

夙月脸色冷冷,“我家公子的腿本来就不好,你为什么要送假的金乌草去害他,我家公子那么喜欢你,对你一往情深,你为何要害他?”

“假的金乌草?”云沫皱了皱眉,“不可能是假的。”

仙源福境里出来的灵草,不可能是假的,再说了,秋实的腿已经好了,这是最好的证明。

“你家公子到底怎么了,先将话说清楚?”

夙月痛心疾首,咬着唇道:“我家公子用了你送去的金乌草,腿开始溃烂了。”

“溃烂了?”云沫听到这三个字,双腿发软,身子向后退了两步,还好有燕璃将她扶着,这才没摔到地上。

她本是好心帮忙,却不曾想反倒害了荀澈。

“这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她自言自语,懊悔的咬了咬唇。

无心见夙月误会云沫,替她解释,“我家夫人没有要害你家公子,我家夫人送给你家公子的金乌草是真的,同样的药草,我家公子还送了秋实,秋实的跛脚都是用那药草医好的。”

“你说的可是真的?”夙月冷静了些,将无心盯着。

经过刚才的事,无心对她的成见甚深,“你爱信不信。”

“我家夫人与你家公子无冤无仇,为什么要拿假的金乌草骗你家公子。”

夙月仔细想想,觉得无心的话视乎有些道理,那日,云沫去送金乌草,根本无所企图,没有道理拿假的金乌草骗公子,难道,是她对公子的执念太深,所以,太偏激了。

云沫定了定神,向着夙月走去。

“云儿。”燕璃怕她有危险,伸手将她拦住。

“无妨。”云沫微微摆手,递了个放心的眼神给燕璃,继续走向夙月,“夙月,你觉得我会害你家公子?”她站在夙月的面前,垂着眸子,居高临下的将夙月望着。

夙月没说话,心里有些纠结。

云沫继续道:“我与你家公子相识这么久,何曾害过他,若是我有心害他,还用得着等到今日。”

夙月默默的回忆,至始至终,云沫确实没害过荀澈。

云沫吸了一口冷气,荀澈的腿疾不好,反而严重,她心里也万分难过,自责,“阿澈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与你一样,巴不得他早日站起来。”

夙月从雪地里爬起来,捂着胸膛将云沫望着,“若是,你送去的金乌草是真的,那,为何我家公子用了之后,腿会溃烂?”

御医分明说过,金乌草可以治疗公子的腿疾。

这点,云沫也想不通,她凝了凝眉,道:“我想去见见阿澈。”

“我凭什么信你。”夙月一脸防备的将云沫盯着。

云沫冷冷道:“你可以不信我,但是,你有办法治疗阿澈的腿吗?”

夙月默不作声,狠狠的咬唇,云沫一语刺痛了她的心,她确实没有办法,这才怒气汹汹跑来云宅算账。

云沫没再看她,转身,将视线移到燕璃的身上,“燕璃,可以让无情跟我去一趟荀府吗?”

“嗯。”燕璃毫不犹豫的点头,“但是,我必须跟去。”

说话时,他脸上的表情有些严肃,担心云沫在荀府受委屈。

“可是你的身体。”云沫有些犹豫,昨天去荀府,回来的路上,火盆灭了,燕璃的身子冷得跟冰棍似的,将她吓到了。

燕璃温声道:“有无情跟着,无妨。”

云沫这才点头,然后转身,重新将夙月看着,“摄政王府六煞之一的无情,你可听说过?”

无情不仅武功高强,一身医术更是独步天下,在江湖上,很少有人不知道他的名字。

“嗯。”夙月点头。

“听说过就好。”云沫淡淡道,“我带无情去给你家公子治疗腿疾,你可愿意?”

无情的医术比宫里御医的医术好千百倍,若是夙月聪明,就该知道怎么选择。

夙月考虑了半分钟,总算点头,“我再相信你一次。”

云沫没理她,吩咐无心去叫上无情,然后,一行人这才朝秭归县而去。

马车在荀府前停下,夙月直接领云沫,燕璃等人去后院见荀澈。

“你怎么将她给领来了。”荀书守在荀澈的门外,见夙月领云沫前来,他皱了皱眉,充满敌意的将云沫望着。

云沫没在意荀书的充满敌意的眼神。

夙月瞟了夙书一眼,直接将房门打开,“现在没时间跟你细说,公子怎样了?”

“中午吃了一点粥,歇下了。”夙书道。

夙月简单问了荀澈的情况,让云沫,无情进屋,至于燕璃,云沫让他在荀府的花厅里等着,荀澈这么高傲的一个人,应该不想让更多人看见他狼狈的一面。

燕璃虽不放心,但是,有无情跟在云沫的身边,最终还是选择听云沫的安排,去荀府的花厅里等着。

“咳咳……”云沫刚走进屋,一连串的咳嗽声从帷幔后面传来。

咳嗽声停下,荀澈暖玉一般的话音响起,“夙月,你去哪里了?”就算夙月没出声,他依旧知道她在屋里。

夙月听到荀澈唤自己,快步上前,撩开帷幔,走到荀澈的床前,“公子,我去阳雀村了。”

“阿澈,对不起。”云沫跟着夙月走过帷幔,站在了荀澈的床前,“我不知道,那金乌草会害了你。”

荀澈微微闭了闭眼,双手不由自主的拉了拉身上的被子,深怕被云沫看见他腿烂狼狈的模样,“沫儿,不关你的事,你不必自责。”

“夙月,你怎么会去阳雀村?”他对云沫说了一句,重新将视线移到夙月的身上,仔细一瞧,看见夙月胸前的血渍。

“你受伤了?”

夙月心惊,因为太过担心荀澈的身体,她没顾不得上回屋换件干净的衣裳。

“公子,我……”

“夙月是因为担心你的身体,急气攻心,所以,吐血了。”云沫打断夙月的话,帮她解释。

她好心办了坏事,才让小妮子急气攻心,失了理智,说到底,这小妮子也不过是一个可怜的痴情人,若再让荀澈知道实情,不仅会影响荀澈的情绪,还会加深小妮子对她的误解,冤家宜解不宜结,何苦让这份误会再加深。

果然,夙月听了她的话,对她的防备少了几分。

“我没事,你不必担心。”荀澈盯着夙月,淡淡道。

云沫让无情到荀澈床前,“阿澈,这是无情,我让他来给你看看腿。”

“嗯。”荀澈没有反对,淡淡的点头。

碍于男女有别,无情让云沫跟夙月先出去,这才掀起荀澈身上的被褥,将他身上的亵裤挠起来一截。

裤腿被挠起,他溃烂的膝盖露在了外面,隐隐还散发出一股异味。

荀澈如此骄傲的一个人,在看见自己有些溃烂的膝盖后,眸子暗淡了几分,看着无情,淡淡道:“我的腿,如何会这样?”

他从没怀疑,云沫送来的金乌草是假的。

无情帮他检查了一下,回答:“荀公子,你的腿疾已有多年,且,常年坐在轮椅上,金乌草乃是极好的灵草,药性强大,你血脉不通,自然受不得这么强烈的药性,所以,腿不仅没好,反而溃烂了。”

秋实的情况与他不同,秋实的腿虽然跛了,但是依旧能活动,血脉畅通,所以,用了这金乌草,才见效。

无情说完,取出银针,在他患处的穴位上扎了几下,“我施针将你吸进体内的药性释放出来,就没事了,溃烂的地方自会慢慢好起来。”

银针扎下,随着血珠冒出来,荀澈是觉得双腿舒服了不少。

无情帮荀澈释放了药性,收回银针,重新帮他盖好被褥,这才叫云沫跟夙月进来。

夙月撩开帷幔,就急切的问,“我家公子情况怎样?”

“金乌草属灵药,药性太强,你家公子腿上的血脉不畅通,用了这金乌草后,承受不住药性,所以,腿才会溃烂。”无情扫了她一眼,淡淡的回答。

夙月听得心一颤,“这金乌草是真的?”

“比真金还真。”无情道,“我已经给你家公子施针释放过药性了,每日用药水清洗一下溃烂的地方,不日就能好。”

说话,他将一瓶药水递给夙月。

夙月感激的接过药水,“那,我家公子的腿?”

无情知道她想问什么,回道:“你家公子承受不住金乌草的药性,自然还是站不起来。”

夙月听后,难过的咬了咬唇,心如刀绞。

连金乌草都治不好公子的腿,要如何是好?

云沫听了无情的话,扫了荀澈一眼,心里也万分难过,“无情,要如何才能治好阿澈的腿?”

出来这样的结果,最镇定的,反而是荀澈。

荀澈靠在床上,视线瞟向云沫,对她微微一笑,“沫儿,你已经尽力了,我的腿治不好,没关系,反正,坐了这么多年的轮椅,我已经习惯了。”

“阿澈……”云沫不知该如何安慰他。

无情想了想道:“除非先缓和一下金乌草的药性,再给荀公子用上,这样或许能行。”

缓和掉一部分药性,只是治疗时间稍微长一些。

云沫眸子闪了闪,再次看到希望,“那么,要如何才能缓和金乌草的药性?”

既然无情提出来,就一定知道办法。

夙月也一脸紧张的将他盯着。

“六耳麋鹿的血,可以缓和药性。”无情想了想,托腮回答,“不过,六耳麋鹿十分罕见,可遇而不可求。”

夙月听后,眼神笃定,“只要世上有六耳麋鹿,我就一定给它找出来。”

无情没再说话,他只受了王的吩咐来给荀澈看病,其他的事,都与他无关。

“云姑娘,今日之事,我对不起你。”夙月为误解云沫而感到深深自责,“我不该怀疑你。”

云沫微微摆手,“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你好好照顾阿澈。”

“阿澈,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云沫冲荀澈温婉一笑,告辞离开,燕璃那个男人还在荀府的花厅里等着,她担心时间久了,那男人醋意大发。

“好。”荀澈微微点头,“风雪大,路上小心。”

等云沫,无情出门后,他才将视线移到夙月的身上,“夙月,今日,你去阳雀村,到底发生了什么?”

刚才,云沫说她急气攻心,气得吐血,他根本不相信,夙月跟了他这么多年,早见惯了他现在这副模样,怎么可能还会急气攻心,气到吐血。

夙月扑通跪在荀澈床前,“公子,是我的错,我不该怀疑云姑娘送来的金乌草有假,你如何惩罚我,我都无话可说。”

荀澈叹息,闭眼,“你自己去书房里,面壁思过三日吧,这三日由荀书照顾我,你不必来了。”

“是。”夙月起身,看了荀澈一眼,走出房去。

……

笠日,无心与万和堂,保和堂,保安堂,同仁堂,同济堂五家药铺掌柜商议好送货时间后,回阳雀村禀报云沫。

“夫人,五家药铺的掌柜都同意,十月初一送货。”

“嗯。”云沫听后点头,十月初一这个时间是她选的,赵家庄的木槿树已经打花骨朵,估摸着,九月底十月初那段时间正好盛开,正是采摘的最佳时间。

“心儿,你再去赵家庄跑一趟,通知赵四他们九月底准备采摘。”现在,无念每日要上县城打点云氏作坊,跑腿的活儿,基本都交给了无心。

无心点头,“我下午就去。”

赵家庄离阳雀村不远,无心御风而行,比坐马车还快。

晃眼到了十月初一,这日,赵四,赵东父子俩应云沫的安排,邀了几个赵家庄的年轻汉子,早早将摘好的木槿花押上路,准备送去五家药铺。

押送的队伍迎着风雪上路,可是,早晨还没过,赵四,赵东父子俩就急火火跑到了阳雀村找云沫。

父子俩被请进茶厅。

云沫瞧赵四父子俩一脸着急,身上的衣服被雪打湿了半截,头发凌乱,狼狈不堪的模样,急问:“怎么回事?”

“云姑娘,赵四无能啊。”赵四站在云沫的面前,微垂着头,一脸愧疚,赵东也是此副狼狈模样。

云沫心里升起一种不好的感觉,“赵村长,你先说,到底发生了何事?”

赵四一脸愧疚道:“今日大早,我跟东儿,还有几个赵家庄的人按你的吩咐,押着木槿花,准备送去县城药铺,哪知道,半路杀出一路土匪,将木槿花都给抢了。”

“土匪,哪里来的土匪?”云沫一听,心头也急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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