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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冷血总裁的专属-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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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希望自己能变得强大,可以保护希芫不受伤害。可是现在的他还太弱小,根本无法与凌刻骨抗衡,他只能忍。

“去倒盆热水!”凌刻骨试了试盆里的水温,觉得有些凉,就转身对沈丹吩咐。

在看到沈丹注视着希芫时流露出来的深情时,他不悦地皱起浓眉,一双凌厉的黑眸直射向沈丹,像是要把他射穿。

“是!”沈丹端起水朝浴室走去。

“希芫是我的娃娃,沈丹,你该明白自己的身份!”凌刻骨突然充满威慑地暗示沈丹,不要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希芫是他凌刻骨的,沈丹尽早断了对希芫的感情。

沈丹不是傻瓜,听不懂凌刻骨的话,

他的身体在听到这份威吓后变得僵硬,出口的声音显得凝滞而艰涩:“属下明白!”

希芫与他之间就像云与泥的差别,他只是一个小小的保镖,而希芫却是这星月城堡的小公主,即使这“公主”被凌刻骨虐待得不成人形,也是高高在上,是他不可触摸的。

他端着盆的手指用力地捏着盆边,牙关咬得死紧。要他放弃对希芫的感情跟要地球不要绕着太阳转动一样困难,他的心早在几年前就已经种下爱的种子,而这颗种子如今越发茁壮。他只有更爱,不可能不爱。

可是他会把这份爱埋在心里,不让它破土而出。爱一个人不一定非要占有,他只要希芫过得好。可是如果少爷给不了希芫应得的幸福,他会不惜一切代价把希芫夺过来。

换了一盆热水,沈丹沉默地回到希芫的卧室。

凌刻骨用冷冽的目光看了沈丹一眼,性感的薄唇微微上挑,没有说话,只是接过热水,把已经不怎么热的毛巾浸入冒着热气的水里,水很烫,可是凌刻骨就像没有感觉一样将烫手的毛巾捞出来,拧干水分,然后轻柔地放到希芫的额头。毛巾一凉,他就又把它放到热水里浸热。

如此反复,不知道过了多久,希芫的额头才不再像刚抱回来时一样烫。可是她的双颊仍然有着不正常的绯红。

“少爷,要不要给娃娃打一针?”沈丹看到希芫全身已经被汗水浸透,不由得关心地问。

“ZU应该已经给她看过医生。”凌刻骨非常笃定地说道,他现在只等银豹回来,只有银豹最了解娃娃的身体,那些西医他还不放心。

“冷……好冷……”突然躺在床上的希芫痛苦地呢喃着,身体不断颤栗,冷得像到了南极一样,紧紧地裹着被子。

第6章

希芫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的她一会儿处在火里,一会儿掉进冰窖,忽冷忽热。迷迷糊糊中似乎听到一个冷酷的声音在喊她的名字。

“娃娃……你给我醒过来……”充满威吓的声音让希芫的心立刻陷入冰洞里。她不要见他。

好冷!像掉进了千年寒冰中,她冻得直发抖。

希芫把自己埋进一个温暖的火炉里,双手捂着耳朵,不去听那让她心烦的声音。

冰冷的身体在接触到那个火炉的时候,终于感到有一股暖意慢慢输送到她没有温度的身体里。她着迷地抱紧暖炉,却不知道自己抱着的是个活生生的人——正一脸焦虑地看着她的凌刻骨。

卧室里除了希芫跟凌刻骨,再也没有别人,凌刻骨见希芫冻得发白的唇瓣,凌眉不由地凝起。他抱着希芫躺在床上,两人的身体间没有一点阻隔,被下的他们是红裸的,因为这是最直接的降温方法。他将自己的体温全部踱给希芫,见她渐渐舒展的笑脸,他才稍微放松下来。

希芫那纯净的小脸上布满粉红的色泽,她下意识地舔着仍有些苍白的唇瓣,却不知道这个动作有多么诱人,尤其是在两人都不着寸缕的情况下。

凌刻骨懊恼地低吼一声,霸道地封住希芫的粉唇,狂野地汲取着她唇内的芬芳。他就像一个饿了许久的猎鹰,终于抓住一只肥美可口的小白兔,一口口将她吞噬。

突如其来的侵入让希芫那刚刚恢复的身体再次被撕裂,她被一种钻心的疼痛惊醒,诧异地看着啃咬着她颈项的男人。没想到一醒来迎接她的会是如此激情的画面。他的男性正在她的身体里胀大,而他的牙齿正轻轻咬着她敏感的粉颈,痛与酥麻并存,让她陷入无法自拔的迷乱中。

一想到他用这张嘴亲吻过汤戴琳,希芫就觉得胸口阵阵翻涌,恶心地想吐,说不定他也是这样吻过汤戴琳,这样爱过汤戴琳。嫉妒啃噬着希芫的心,她推着身上的凌刻骨,生气地说道:“不许碰我!想做去找你的冰儿去!”

见她醒过来,凌刻骨的唇从她敏感的颈动脉移上来,贴在她因为生气而颤抖的唇瓣上,冷冽的凤目狠狠地瞪着希芫放大的水眸,无情地冷哼:“不让我碰?你想让谁碰?别想挣脱我!从你被我捡回来那天起,你就只是我的娃娃!我不会把你送给别的男人!”

“我不是你的!”希芫不满地看着凌刻骨近在咫尺的俊脸,她不是一件物品,她是一个人。凌刻骨把她说的毫无尊严,好像她只是一件玩物,他之所以不放手不是因为爱,而是因为占有欲。

可是她的话刚说完,凌刻骨就狂佞地封住她的嘴,用带着愤怒的双手掐住她不盈一握的纤腰,用那管重型机枪在她脆弱的身体里横冲直撞,直搅得她疼痛难忍。

希芫觉得自己不是在被爱,而像是一个毫无地位的小姐,被恩客贪婪地掠夺着。她要的爱他根本不懂,还一手掐死她刚刚萌芽的爱情。

希芫一口咬住凌刻骨钻进自己口腔里的劲舌,像只骄傲的小母鸡一样瞪着凌刻骨,不屈地瞪着。

带着腥甜的血滴入希芫的唇内,凌刻骨却没有退缩。他突然掐住希芫的下颌,强势地将她紧闭的牙齿分开,然后像恶魔一样,舔着两人唇内的血迹:“我想要你,你只能乖乖叉开双。腿迎接我!”

“我不是技女!”希芫甩着头,想逃开凌刻骨狂野的薄唇。

“你连技女都不如!”凌刻骨揽起她的腰,霸道地将那尾巨龙再次攻入希芫的体内。

一场狂欢像是两个人的战争,希芫的反抗在强悍的凌刻骨面前犹如以卵击石般微弱,她的身体随着他起伏。她只能用贝齿紧紧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那令人羞愧的申吟声。

在他用那么恶毒的话来污辱她后,她怎么还能回应他?希芫强迫自己把眼泪逼回眼眶,她不要让凌刻骨看到她受伤的表情。是的,他伤了她。她只想好好爱他,可是他却将她看得如此轻贱,连技女都不如,这话好伤人。技女是要付费的,而她只是他免费的玩偶,一个随时供他享乐的充气娃娃。他想要时,她就要叉开双。腿迎接他。多么可笑的话。

虽然因为生病而没有力气,可是希芫由于太过羞愤,一口咬住凌刻骨的肩膀。这一次,她不再轻易松口,她倔强地咬着,连牙齿被他坚硬的肌肉磕到她也没有感觉。她一心想要发泄内心的怒火。

凌刻骨疼得闷哼一声,就在希芫以后他要放过她时,他突然加快挞伐的速度,将她的身体顶得在柔。软的床上颤栗,一头飘逸的长发在散落在枕边,形成极致的诱。惑。

空气在激情迸发那一刻凝滞,两个同样骄傲的人谁也不肯低头,只用两双如冰的黑眸看着对方。

凌刻骨突然跳下地,套上散落在地上的长裤,恼火地甩门而去,他肩膀上的伤口狰狞着,却不如他的脸色难看。

希芫伤心地埋进被子里,抱住疼得发颤的身体默默流泪。她跟凌刻骨之间的关系怎么会变成这样?她该是他捧在手心里的宝贝,他曾经那么细心地呵护她,几乎把全世界最珍贵的东西都捧到她面前。可是现在,他却把她当做一个毫无感情的充气娃娃,只具有提供他欢愉的功能。

他们再也回不到从前了吧?

即使他想,她也不会愿意。因为她也是骄傲的!被践踏的心无法承受更多的伤害。

如果他不爱她,就该放手。为什么还要纠缠在一起?这只会让她变得不堪。她再也不是那个纯洁的凌希芫,变得肮脏而低贱。

“凌刻骨,我不爱你了!”希芫痛苦地摇着头。如果爱人这么痛苦,那她不爱了好吗?

我不爱你了!

我不爱你了!

我不爱你了!

……

泪水在那一句句“我不爱你了”之中慢慢凝聚,像黄果树瀑布一样倾泻而下,渐渐打湿她那张苍白的小脸。

希芫在星月城堡哭着进入梦乡的时候,澜海别墅的祖…奎利亚诺正对着一大群手发飚。他不过接了奶奶的电话,再回来就见不到那个病弱的小人儿,虽然那个电话他接了两个多小时。

“这就是我们丹麦皇家御用侍卫精湛的本领?愣把个大活人看丢了!你们真了不起!”祖…奎利亚诺邪佞地冷笑,他交叠着双腿坐在澜海别墅那足以当蓝球场的大客厅里,背靠着柔软的意大利真皮沙发,睨视着一群战战兢兢的属下。他的声音虽然不大,带着贵族般的优雅,却犀利得让人害怕。

“是属下的错。”侍卫长站出来,微弯着腰向祖…奎利亚诺道歉。今天的确是他们疏忽,没有想到会有人胆子大到跑到ZU殿下的别墅劫人。不能怪ZU殿下生气。

“简直丢我们皇家的脸!自己掌嘴!”祖…奎利亚诺终于露出生气的模样,他冷酷的俊脸上布满阴霾,像是被乌云遮住一样,阴冷得让人不敢正视。

一群皇家御用侍卫被ZU的怒气吓得大气不敢喘一下,全都乖乖地站在客厅里,听着王子殿下训话。王子让他们掌嘴,他们不敢不听。一时间诺大个澜海别墅只听到祖…奎利亚诺一个人的训话声与侍卫们掴掌的声音。

“如果今晚闯进澜海别墅的是一群恐怖分子,你们怎么向王后交待?难道也说是你们的错,一时疏忽把我的命看丢了?”祖…奎利亚诺嘲讽地看着一群打肿脸的侍卫,越发气恼。他们皇家特训的御用侍卫竟然还不如一个凌刻骨本领高。他们花那么多钱请的全是废物!

伯纳特看祖…奎利亚诺吼的差不多了,才站出来,将一块干净的LV手帕递到他面前:“ZU殿下,消消气。”

“你们都给我回国!”祖…奎利亚诺不满地对一群侍卫命令着,“伯纳特,给我调一批特种兵过来!我要去跟凌刻骨要人。”

“ZU殿下,沉住气。现在还不是时机。”

听到伯纳特的话,祖…奎利亚诺沉默半天,他那双蓝眸幽幽地看着远处,像在思索什么。过了好久,他才对身后的管家说道:“伯纳特,我想我爱上她了。不为奶奶的约定,就这么爱上了。”

伯纳特欣慰地笑起来:“ZU殿下该高兴才对。”

祖…奎利亚诺翘起薄唇,不再像撒旦一样可怕,优雅地笑着:“你说的对!如果我要她,只因为我爱,不为王位。”

……

当银豹架着私人飞机急匆匆赶回龙城的时候,看到的是一个满脸湿痕,像只羸弱的小猫一样蜷缩在床上的希芫。她的苍白与羸弱让银豹的心被刺痛。他把希芫让给老大,换来的却是这般的凌虐。他真想去问问凌刻骨,他把希芫当什么了?情妇?技女?

“怎么样?”凌刻骨状似不耐烦地踱到床边,不经意地问着。他的目光紧紧盯着希芫那紧闭的双眼。

“因为虚脱而昏迷,我给她开点安神健体的药,让她好好休息。老大,你这次做的太过分!”银豹头一次收起那顽童一样的笑脸,带着责备地看了凌刻骨一眼。

“做好你自己的事!”凌刻骨狠狠地瞪了银豹一眼,然后坐到床边,用一双粗砺的大掌轻轻抚摸过希芫苍白的脸颊,将她零乱的发拢顺。那动作如此轻柔,跟刚才狂欢时残酷无情的他简直判若两人。

银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心疼希芫,又不忍出重口来责备老大。跟在老大身边这么多年,他们几个兄弟都清楚他心底的那个死结。可是如果老大不解开这个死结,他与希芫的未来还有幸福可言?

银豹从药箱里取出一堆特制的药丸,想要抱起希芫喂她服下去。

“我来!你去倒水!”凌刻骨强势地命令着银豹,就像一个王者,让别人根本没有拒绝的勇气。银豹把药放到凌刻骨手上,转身去倒水。

“吃药!”凌刻骨把希芫抱在胸前,拍着她冰冷的小脸,可是希芫就像进入了一个自我的梦境,不肯睁开眼睛看这个伤透她心的男人。她抗拒地闭紧双唇,让凌刻骨无法将药送入她口中。

水从她的唇角流走,银豹有些着急。希芫已经烧到40度,再不吃点退烧药,怕会烧坏脑子。

凌刻骨将那带着点薄荷味的药丸放进嘴里,然后低下头,紧紧堵住希芫的红唇,强悍地用舌尖撬开她紧咬的牙关,将药丸成功地喂入她的口中。

“水!”银豹赶紧将水杯递过来。

凌刻骨用同样的方法把水喂进希芫那不肯松开的嘴里。将药喂完时,希芫的唇因为这种特殊的喂药方法而变得红肿滟潋,纯真中透着极致的诱惑。凌刻骨突然热情地吻上她的唇瓣,当着银豹的面蹂躏着那一双粉唇。

他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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