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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嫌妻不良-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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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人聚在一处,待苏岑行了礼,苏老爷叫她起来,问清事情经过,便皱了眉头。

苏岑道:“爹,女儿的确没有做过这种事。退一万步说,就算女儿真的心生嫉妒,想要争宠夺爱,也不会用这种拙劣的手段”

这话倒把苏夫人给说笑了,道:“你这孩子,没做过就是没做过,什么退一万步说”这不是授人以柄嘛。

苏岑便闭了嘴,等着苏老爷训斥。在她以为,苏老爷为人严苛,古板,对自家儿女子弟也从来没有容情的时候,这回她是铁定逃不脱一场训诫了。

这还是好的,只怕苏老爷和孟家一样,认定她就是罪魁祸首,她便是有理也说不清。或者苏老爷为了自己的官威、面子,认定她丢了苏家的脸面,也不会替她出头。

苏老爷半晌,道:“岑儿,你有什么打算?”

所有人都问她怎么打算,难道他们就都笃定这件事可以让她毫发无损的解决么?可是不管怎么样,苏老爷很像个爹的样子,很有担当。

苏岑跪下道:“女儿不孝,有失爹的教诲,丢了苏家的脸。只是,女儿自知孟家非我福地,我情愿和离,与孟家脱离关系。”

苏夫人惊呼一声:“傻孩子,这怎么使得?不过是误会,解释清楚了也就罢了,何至于闹到这个份上?谁家还没有争端呢?若各个都像你这么任性,这世道还有太平的时候么?”

苏岑只是苦笑一声,看向苏夫人,情真意切的喊了一声“娘”,道:“我知道,你们为我以后担忧女儿不是那等任性的人,这个结果,是女儿经过深思熟虑得出来的结论。假若我没有遇到夜半归来的秦将军,只怕这时我已经进了云上堂。那会想要辩白,势如登天,想要见爹娘倾诉委屈,更是难上加难。到时候女儿求助无门,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爹娘又何从得知女儿的一切?”

苏夫人动容,道:“孟家也着实狠了些,可怜的岑儿,你受委屈了。”

苏老爷看向苏岑道:“这件事,从长计议。”

苏岑也就不再多说。

苏夫人陪她下去休息,苏茉和苏毓来看她。

苏茉道:“姐,你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回来了?还有你头上,呀,都肿了。你怎么每次回来都头上带伤?别说是你自己磕的,你平素虽然笨手笨脚,倒还不至于次次都这么巧,你总是挨了欺负也不吭声,这次又是受了谁的欺负?说出来妹妹替你出气。”

茉岑不愿意多谈,只道:“没什么,就是想家了,也想看看你们。”苏茉尚未成亲,这么早就让她领略到后宅院的阴暗,对她只有坏处没有好处。她的言辞虽然尖刻,但终究是对自己的一番关心。

再者,这件事,苏岑实在是不愿意四处倾诉。纵然她是委屈的一方,可是到底沾满了血腥,想来她都觉得恶心。

苏毓一猜就是孟家亏待了她,虽然孟君文不在家,可他还是把这笔帐都算到了他头上。见苏岑懒懒的没什么精神,便一拉苏茉:“走了,先让大姐姐好好休息,我们稍后再来看大姐。”

095、打算

095、打算*

096、欺人

096、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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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茉不情不愿的退出来,打掉苏毓的手,抱怨道:“亏你这么惦念着大姐,你瞧她那软弱可欺的性子,问了半天,一个字都不说,没的让人气闷。”

苏毓从前也这么想,可现在他不这么想了。人在慢慢长大,长大了,就总有许多不能说不想说的心思。

这个二姐,说话越来越直接了。直接倒也不为过,可是又那么刻薄。这个受了委屈的不是别人,是他们的亲姐姐。就算她性子再柔弱,也没有道理这个时候雪上加霜。

不必太多的话来安慰,哪怕是默默的陪着大姐一会也成。

可是二姐就是有本事让谁都待不下去。

大姐就是那样温柔的性子,叫她撵人,怕是她这辈子都做不出来。只好他作恶人,把二姐扯出来。

苏毓便不太高兴,闷闷的道:“你气闷什么?难道你还能替天行道不成?”

“怎么不能?”苏茉一扬头:“肯定是和孟家又闹龌龊了。我说她也真是没用,姐夫在吧,她不好好的想着过日子,左弄一个通房,右弄一个小妾,到底要干吗?贤良大度是应该的,可像她这样主动着自己找憋闷,那不是活该是什么?都嫁过去这么长时间了,这姐夫才走,她立刻就被孟家驱逐出府,也太懦弱了些要是我”

苏毓提高了声调问:“是你会怎么样?”

“哼,我”苏茉眼睛一转,忽的一笑道:“我又不是她,我也不会落到这样的境地。”

苏毓嘲弄的道:“那你就跟爹说,你嫁过去算了。”

苏茉脸腾的一红,气愤的斥责道:“呸,我说你这张嘴,可真是越来越口无遮拦了,看我不告诉娘去,仔细爹打你板子,到时候可别哭爹叫娘的喊疼。”

苏毓也知玩笑开大了,可是苏茉说什么不好,偏说他年少时的糗事,当下把脸沉了又沉道:“许你说得,就不许我说得?”

苏茉道:“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嫁”

苏毓懒懒的道:“嫁过去也没什么好,你未必就有大姐的处境好。”当下也懒的再跟苏茉慢腾腾的走,大步离开了。

苏茉气的一跺脚:“你还敢胡说,看我撕了你的嘴”

苏毓只挥挥手,头都不回,意思是随她的便。

苏茉左右无事,便又悄悄回了苏夫人的房里,坐到母亲身边,道:“娘,姐姐的事,爹打算怎么办?”

苏夫人叹口气道:“就是怕你姐姐受了委屈,所以才与孟家结亲,谁想会闹成现在这样你爹自是要为你姐姐的将来考虑”

但那并不是他一个人就能说了算的。

苏老爷已经去了孟家,要看他和孟大人商量的如何。怕只怕孟家索性撕破了脸,那么苏岑就再没有转寰的余地了。

苏夫人心急如焚,既怕孟家软和了接苏岑回去,少不得还是受欺负。又怕孟家硬撑到底,索性一纸休书将苏岑休掉。

真个是满腹愁思,全无一点头绪。

苏茉道:“姐姐的性子也太弱了,不怪她在孟家吃亏。”

“你又听说了什么?”苏夫人随口敷衍。这苏茉可不比苏岑,从小就极有主意,人又伶俐聪明,小小年纪就拔尖的很,这府里上上下下倒有多一半都对她存着敬畏之心。

苏茉道:“也没什么,就是京中总传,说姐姐不孝、无出、善妒、逆德”她扳着自己修长白晰的手指:“倒是把七出都要占全了。还有的说的更难听,说她常常出入孟府,与别的男子也时有接触”

苏茉的话音就迟疑下去。这实在不像是姐姐的作风,从前别说是出府,就是让她出她的院子、闺房半步,她都推三阻四,扭扭捏捏,比杀了她都难。怎么一嫁过去,就做出这么多件惊天动地的事来?

苏夫人不知道苏茉在想什么,只是深深的叹口气,道:“人言可畏,不知怎么,这流言就把你姐姐传的面目全非了。莫不是有人蓄意而为?”

越想越是,否则孟府里的深闺奶奶,外人怎么就知道的这么清楚,还传的活灵活现?

苏夫人不禁皱了眉。

还有这次的事,越想越可疑。究竟是谁要置苏岑于死地?孟家长孙本就是个敏感话题,阖府上下都盼着长孙的出生,谁敢在这个时候冒天下之大不韪?

她确信苏岑不会做这样的事

她确信有什么用?女孩儿家一嫁进夫家,凭白无故先低了一头。因为夫家再怎么苛刻,那是不能对抗,不能反抗的绝对强势。

女人的一辈子都交付给了夫家,女人的一生都要在夫家度过,除了谨小慎微,忍了再忍,就是打落牙齿和血吞。

真要被夫家休弃,简直不为世人所容。没人去追究到底是谁的错,被夫家逐出,那就是媳妇的十恶不赦。

苏茉接话道:“还能有谁?若真的是有人蓄意,定然是那后院里一帮不安份的女人。不是说有两个通房丫头?姐姐没给抬成姨娘,还想方设法的撵了一个另一个唇亡齿寒,对姐姐能不防心过重吗?再者,孟家的老夫人、夫人,还有那个新来的姨娘,个个都逃脱不了嫌疑,也就只有姐姐心地单纯,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就连孟君文都逃脱不了嫌疑。自家妻子怎么样,也只有他有资格往外说。外界传言满天飞,他若真的对大姐有情有意,也会出面澄清,做点事情出来。可他只有沉默。

这便是纵容。

谁又知道背底里他是不是也推波助澜了呢?

苏夫人抚额,不知道第几次的叹息,问苏茉:“你从哪来?你大姐情绪怎么样?”

“她还好,才没说两句,小弟就拉我出来,说让大姐休息。”

苏夫人点点头:“昨夜折腾,她定是没睡好。对了茉儿,娘前几日跟你说的,你可想过了?”

苏茉脸微微一红,道:“女儿还小呢,我不嫁。”

“傻话,只说先订亲,又没说叫你即刻就嫁。有了你姐姐的前车之鉴,我倒是越来越觉得再说亲就说亲戚里的,知根知底不说,将来万一有了什么争纷,娘也说得上话。”

苏茉不言语,半晌才道:“娘,女儿觉得大表哥样样都好,可是”

苏夫人见苏茉只顾着缠绕自己的带子,便知道女儿大了,有了自己的心思,见她一直不肯说,便耐心的道:“你既知他样样都好,嫁过去便定然不会亏待了你。他是你的嫡亲表哥,又是我看着长大的,才学、人品、交际样样都不错,将来少不了你的一份诰命。夫荣妻贵,你还有什么不足的?”

浅粉的衣带在苏茉的指间滑下,缠绕,再滑下,再缠绕,看的苏夫人直眼晕。等了半晌,才见苏茉放弃了衣带,起身道:“我就是觉得,大表哥人太温吞了,我不喜欢。”

林之春人如其名,纵然温柔体贴,可是,这样的男人,没有一点男子汉的气概。她喜欢的,是秦纵意那样的杀场将军。铁血柔情,方不负她的如花美貌。

苏夫人倒是怔了一怔,随即道:“你这孩子你大表哥斯斯文文,怎么叫温吞了,难不成你喜欢那种无赖土匪一样跳脱的性子?之春这个人,为人稳重,细心大方”

不等苏夫人说完,苏茉便打断道:“总之我不嫁,你再替大表哥另选一个配得上他的吧。”

苏夫人还要再劝,忽见门外的丫头进来回:“夫人,老爷回来了,说请您过去说话。”

苏夫人的一颗心腾的就着了,就像是在沸锅上煎炸,滋滋的冒着油气,竟让她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苏茉一摆手,示意丫头先退出去,上前扶住苏夫人:“娘,爹等你呢,你可是不舒服?”

苏夫人摆手,苦笑道:“不妨事,我只是一时有些头晕。”吩咐苏茉自行回去,起身跟着丫头去了苏老爷的书房。

多年的夫妻,虽说没有灵犀,但也有默契。只一看苏老爷那凝重的神色,苏夫人便知道不好。

温文的行了礼,在苏老爷的对面坐了,小心翼翼的看向苏老爷,一时不敢先问。

苏老爷看她一眼,摇摇头道:“孟家,说不通。”

苏夫人很想质问:“凭什么?为什么?就凭几个人单方面的一面之词就定了岑儿的罪?他孟庆年也太只手遮天了吧?不少字”

可是她只捂住胸口,没说话。抱怨无用,老爷自然也是为了女儿好,但凡能低头、忍所、服软能解决的,他必定都做了。既然他都没能说通,怕是孟家铁了心要撕破脸了。

苏夫人问:“那么谋害子嗣的罪名,就这么成立了?”

苏老爷闷闷的道:“孟家要休妻。”

孟家笃定苏家不会因为这件事闹上公堂。毕竟苏岑一介女流,不方便抛头露面,可是三审六问,少不得把她通传,又因为嫌疑最大,还要收监。

苏老爷深知女监里是什么个状况,就算最后苏岑无罪,这段非人的折磨,也能让她生不如死,名誉扫地。

所以孟家死咬着要休。

苏夫人气的咬牙切齿,道:“无耻,欺人太甚,他说休就休?”

096、欺人

096、欺人*

097、教女

097、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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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岑睡了长长的一觉。

除了略微的有点不安和担忧,她没什么辗转反侧的沉重。睁开眼,像是有谁在刻意提醒,怕她出错一样,从脑海里映出一个念头来:这里是苏府,不是孟家。她回来了。

没开口,自己沉默的坐起来,环顾空荡荡的屋子,没有玫瑰,没有冬忍,也没有丁香。这一刻,苏岑心跳的剧烈,充斥了所有的愤怒和忧伤。

她猛的趿鞋下地。

屋外的丫头听到了动静,立时走进来:“姑娘你醒了?夫人说如果您醒了就请过去说话。”

苏岑认得,这是苏夫人房里的绿茶,便看了看天色,问:“什么时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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