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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嫌妻不良-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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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岑道:“够了,孟君文,你能不能成熟点。你要是再这么捣乱下去,我不管了。”

孟君文拳头伸到苏岑面前很近很近的距离,停住不动,凝眸注视着她脸上细微的神情。苏岑眼都不眨,只是仍然嘲弄的看着他。

她不确定他会不会真的打下来,应该不会

孟君文呵然一笑,收了拳头道:“好男不跟女斗,真烦心。好了,你自己做吧,我歇会。”转身进了内室,一点都不拿自己当外人,径直躺到苏岑的床上,连鞋都不脱。

苏岑追进来:“孟君文,你要睡回你自己的房里睡。”他的鞋上全是土,啊——她的床单都皱了。

真想把他揪起来,一顿屁股给他拎出去。

不对,这倒像教儿子了。

他又不是她儿子。

苏岑气的抚额哀叹。这都是什么情况,他不是讨厌她吗?不会为了一件衣服就回心转意?这也太荒谬太令人难以相信了。

孟君文支起头半欠了身子看了苏岑一眼,只看得热血沸腾,血脉卉张。他那黑白分明的眼睛,颜色越发的深,那里面的光却越发的灼人,看的苏岑毛骨悚然。

孟君文懒洋洋的道:“我不介意你主动爬上来跟我一起睡。”

他的嗓音有些沙哑,一说话,脸上的表情极其生动,使得他那张原本就帅气俊逸的五官像是镀了一层光。

只是这话实在是欠揍,苏岑随手就把鸡毛掸子抄起来砸到他身上,啐道:“你白日做梦。”

混蛋,他这个没有脑子的下半身动物。她瞎了眼得了失心疯才主动爬呸,那本来就是她的床。他才是主动爬上去的,算不算不要脸啊?

苏岑猛的转身退出去。

孟君文则沉了脸,猛的翻身坐起来。这女人的床铺的也太软了吧。他三两下蹬掉了鞋,把薄被也都扔到地下去,嘴里还大声说:“太热了,这是什么被子,怎么这么大的脂粉味,脱了衣服睡真舒服啊”

苏岑气的直咬牙,却也不敢贸贸然的再冲进去,只得装做没听见。听着屋里扑通扑通的,恨的要死。

孟君文翻箱倒柜了半天,也只看到一本书,还是市井最流行的描写才子佳人的话本。他无聊的翻了翻,随手就丢回了床头的小格子里。

苏岑缝完最后一针,叫玫瑰:“去把你家大爷请出来,就说衣服做好了,让他试试合不合身。”她不敢进,她怕孟君文果然一丝不挂赤身躺着。

玫瑰虽是没出嫁的女子,不过这会人们都不介意由侍女服侍近身的大小事,想必玫瑰不介意,孟君文就更不介意了。

玫瑰便应了,往里走。苏岑侧耳听着,并没听见玫瑰的大呼小叫,想来孟君文只是吓唬自己,并没有真的做什么出格的事。

孟君文原本是装睡的,就想等苏岑进来时吓她一吓。谁知近前的却是苏岑的侍女玫瑰。这丫头一向沉稳,不是没见过世面的。

进来后便轻手轻脚的收拾好了地上的被子,把零碎的小东西都收拾好了,这才恭敬的行了一礼,道:“大爷,大*奶请你试衣服。”

孟君文好生没趣,睁开眼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呵欠,道:“唉——呀——做好了?真够磨蹭的。”

玫瑰道:“让大爷久等了,实在不怪大*奶,因着没有准备,又天色昏暗,做针线是极伤眼睛的”

孟君文不由的就侧目看了一眼玫瑰,道:“你还真是你家奶奶的得力丫头。”好个伶俐的丫头,真会说话,什么时候都不忘替她家的大*奶说话。三言两语,既无声的驳斥了他的造次,又替她家奶奶道了辛苦。

玫瑰垂手侍立道:“奴婢不敢,大爷谬赞。”

孟君文没意思,便整了整衣服踱了出来。

苏岑自己的衣服用料是白色的,孟君文这件却是暗褐色印着黑色花纹的。见孟君文出来,将衣服一抖,道:“换上吧。”

孟君文便有样学样,把上衣一脱,啪就甩在一旁的椅子上。

苏岑知道他是故意的,不肯示弱,就那么面无表情的盯着他赤luo的,肌理分明的上身。

孟君文见没能难倒苏岑,便又动手去褪裤子,随口问:“里面穿什么?”

苏岑忍无可忍,真想拿头撞地。她又不是他的丫环,凭什么给他从外到内从上到下一一照管的到啊?

苏岑扭了头不肯出声,用沉默做反抗。

玫瑰却插话道:“咦,大*奶,奴婢记得您不是给自己做了几条”

苏岑冷不丁道:“别乱说。”

玫瑰一说,孟君文定然要看,难不成还给他看她的内衣?她又没疯。

孟君文已经自己换好了衣服,很熟稔的系好腰间的带子,凑过来道:“什么好东西,别瞒着我。”

苏岑看他:“你当真要看?”

“那当然,好东西可不能藏着掖着这么穿呃,有点怪怪的。”

苏岑也不理他,只低声吩咐玫瑰几句。

玫瑰惊讶又为难的看向苏岑:“奶奶——,这不好吧。”

苏岑道:“问过她们自己谁愿意。愿者有赏,不愿意就算了。”

玫瑰只得垂头退下去。

孟君文意兴盎然,新奇的摆弄着自己身上的睡衣。贴在身上很舒服,又轻盈又凉快。也难怪梁诺这大男人在衣着上都这么讲究。人的感官上的舒适和享受,实在是没有止境啊。

只是,总觉得有点不得劲。这衣服哪都好,就是太短了,看苏岑穿着还好,她的腿又细又长,可他的腿呃,尽管他不承认难看,那是男性的象征,谁没有腿毛呢。

不过真是有点怪异。

嗯,看习惯了也就好了。不知道刚才那主仆两个说的是什么衣服,穿在里边的?干吗搞的这么神秘,不像是好意,倒像是要看他出糗一样。

门外响起了玫瑰的声音:“大*奶,玉兰、芍药、石竹来了。”

苏岑一拍手掌:“进来。”

鱼贯而入的是四位清凉衣着的丫头。孟君文猛的抬眼,看到这呃见所未见的一幕,眼睛瞪的几乎要掉出来,却猛的扭了头看向苏岑。

她却正看着他,脸上是忍俊不禁的,早料到会如此的笑容。

孟君文道:“有伤风化,岂有此理,都给我出去。”就知道她没安好心,自己拉不下脸来,便叫丫头们脱的光光的勾引他。

玉兰、芍药和石竹羞窘难堪,几乎要哭出来。垂头站着,蜷缩着身子,恨不能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苏岑却站起来道:“抬头,挺胸,收腹,走过来。”

三个人面面相觑,最后还是默契的听从了苏岑的意思。大*奶说过了,这叫内衣,穿也穿了,大爷也看过了,这会再羞涩也晚了,不仅失了大爷的欢心,反倒连大*奶一并得罪了。

三个人便依照苏岑的吩咐昂首挺胸的走了过来。

苏岑挥手,三个人在原地绕了一个圈,再袅袅婷婷的回到最初的位置。

苏岑一拍手,道:“很好,就是脸上的表情太僵了,身体也不够柔软,像紧绷着的弓,未免失了美感。你们记住,不要有压力,你们穿上衣服给别人看,就是为了让她们看到这衣服的美不要以为这是什么羞耻的事。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

孟君文从最初的震惊中回过神来,见苏岑侃侃而谈,不禁也打量了一下这四个侍女身上的“内衣”。

如果抛却了世俗的眼神看,的确,这内衣很能烘托出女性的曲线美,又轻盈又小巧只是实在有碍观瞻,这不是诱惑人犯罪嘛。

不过,内衣,内衣,顾名思义,是穿在衣服里面的。

他一挥手,道:“看也看过了,都下去吧。”

玉兰四个行礼,慌忙退出去。

玫瑰也跟着出去,带好了房门。心中不是不存有一点庆幸的,也许大爷今晚会留下也说不定。

孟君文却转向了苏岑,一脸的莫测,道:“你到底什么意思?把你这院里所有的丫头都脱光光要塞到我的床上?”

苏岑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气恨道:“你是什么,你心里就想什么,你眼里看到的才会是什么。不是有所有人都跟你一样龌龊,滚,这里是我的地方,我不欢迎你。”

她把孟君文的衣服都卷起来扔到他怀里,伸手推他:“出去,别逼我动手。”

孟君文退了两步,死死的站稳了,沉下脸道:“放肆。”

不是冤家不聚头哈。

087、冤家

087、冤家*

088、找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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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孟君文是真的愤怒了。

平日里不跟她一个女人一般见识,小打小闹也就算了,现在成什么样子?就让他这么衣衫不整的出去?

他丢不起这个人。

做为一个男人,他更不可能容忍一个女人骑在他头顶上作威作福,长此以往这还了得。

他一怒,一吼,苏岑也回过神来。看着他那要吃人的眼神,心中一凛,怔然松手,随即垂了眸子,一句话不说,转身就进了内室。

她不生气,她不委屈。生气是拿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

可是她就是忍不住的生气。他怎么就可以张口就血口喷人?她还应该怎么做?她撇清的还不够么?她已经尽力和他没关系了,他爱做什么她都不管了,他凭上门来侮辱她?

枉她还拿他当个人看。就算不做夫妻,起码和平共处也行。可

他这个混蛋,不折不扣的混蛋。

她就不该给他做什么衣服。一时的屈从,只会换来他更加的得寸进尺。

苏岑刚坐到床边,猛的又弹跳起来,待要吩咐玫瑰,又实在是心烦意乱,索性自己把床上的用品都扯下来,一股脑的团起来往外面一扔。

纱帐碍事,她也一并扯了,都丢到外面去。

还不解气,又踩了几脚

孟君文在一旁看着,仿佛她踩的不是死物,而是他的自尊,他的心。皱起眉头,孟君文仿佛看见自己的心也褶皱了起来。

她就有本事把他的怒火都撩拨起来。

这女人就是欠管教,哪有一点贤良淑德,温婉绰约?分明就是一个泼妇。

苏岑看都不看他,踩也踩完了,径自回去把床上的被褥都换了。

床帐一时没有,要等到明天再去支取。

左右不挂更凉快。

苏岑径自躺下歇息,闭了眼强迫自己闭上眼,什么都不去想。

门外没动静,也不知道孟君文还想做什么。为什么还不走?他还想怎么样?还要她委曲求全的认错?

做梦。

她看看透了,他们两个就是天生的冤家,是注定互相看着不顺眼的。既然如此,就早些分开了吧,何必折磨别人也折磨自己?

孟君文竟然跟了进来。

苏岑背对着她,只装听不见。

相对便要吵,不吵又觉得冤枉委屈。不如不见,见了心烦。

孟君文抿抿唇,开口道:“更衣。”

苏岑不动。他自更他的,又没指名道姓,她才不会主动凑上去。

孟君文扬声:“苏氏,更衣。”她敢装聋作哑?他都把台阶伸到她鼻子底下了,她居然不接?

苏岑烦不胜扰,坐起身理了理垂下来的长发,道:“叫玫瑰,或是玉兰谁来我累了。”

“我不用她们,你来。”孟君文勾勾手指。

这不是成心找碴么?

苏岑也宁起来,似笑非笑的看他一眼,嘲弄的道:“你可真难侍候。别人离你近些,你便说人要勾引你,我离你远些,你又上前招惹,你到底想怎么样?你要更衣,要么自己换,要么叫丫头来”

她不管。

孟君文便往前逼近两步,道:“你当真不管?”

“瓜田李下,避嫌。”她就是不想担这莫须有的罪名。

孟君文倒笑了:“那好,我这就去跟爹说,你找来的这个琅琊,身世大有问题,据说还是什么公主”

苏岑眼皮子就是一跳。

他早察觉出来琅琊有问题了?

随即心下倒是一松。知道了也好,不然她正担心如何提醒他呢。

转瞬就是生气。他又威胁她。

苏岑站起身道:“你等等。”

孟君文便折回身来,道:“如何?”

苏岑上前,问:“孟君文,你到底想如何?你不喜欢这里,可以不来,你不愿意看见我,我可以躲着你,没有像你这般上门找碴的吧?不少字别欺人太甚。”

“我不想如何,不过是怎么高兴怎么做。苏岑,我看你很久了都不顺眼,我就是想看你不高兴不痛快我才高兴才痛快。”一脸的欠揍相。

苏岑莫名的哽咽了一下,强压下去,勉强克制着道:“然后呢?”

孟君文问:“什么然后?”

苏岑咽下心中的苦涩,也把最后一点克制抛在了九宵云外,道:“我和你,有一辈子的时间,你就一辈子都依着你的高兴你的痛快来么?你把我放在什么位置?我欠了你什么?要你这样的践踏和**?我很想知道,你为什么会无缘无故的厌恶我,究竟我做错了什么,要得到你这样的冷遇?”

这几句话,在苏岑心里憋了很久,她一直对自己说,盲婚哑嫁,遇人不淑,是命,是错的。既是命,她也不喜欢,就不去争,不去纠正。她有很多种方式,比如说转身,离开,寻找对自己来说正确的那个人。

她不求和孟君文相敬如宾,就这样相看两厌也没什么不好。

可是他三番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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