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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嫌妻不良-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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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别说这种要死要活的话,你我都上了年纪,不是那种任性小儿女了别让孩子们看了笑话。”

孟夫人也就凝涕看住孟老爷,满眼里都是柔情。

孟老爷轻声道:“歇了吧。”

孟夫人双目含笑,倒飞起一抹红霞。

苏岑从出了盛鼎居就落了脸,正眼也不看孟君文,带了人径自朝着碧叶居的方向走。

孟君文看她一眼,待要说话,比如,感谢她照顾母亲之类,可她小脸冷若冰霜,分明就是冲着他来的,立刻这份客气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女人,人前人后两张皮啊,这才离了人前,就立刻换了一张脸,他欠她的?

虽不至怒火中烧,但也再没了和眼前女人搭讪的兴致,索性扭了脸,与苏岑分道扬彪。

第二天,孟夫人命人拿了黄历,挑挑选选,定在了后日,也就是初九,此为吉日,宜嫁娶,命人收拾了孟君文旁边的青蛾院,叫人把琅琊安置过去,略微布置了布置,叫他二人圆房。

琅琊一夜未眠。

她忽然有点怀疑她最初的那些幻想是否真的能实现了。这孟家也未必是良园福地,光是这些后院女人们,各个心思深沉,工于心计,手段高明,性子泼辣,可有的闹了。

她一脚踏进来,已经自然而然的被迫站在了老夫人这一方。

可是以老夫人的为人,未必得到满府人的尊敬,也未必能得满府人的欢心,她这一站,只怕未必是福。

孟君文倒的确不错,样样都好,只明一样,他对自己,未必有她想像中的那么有兴致。可这也更让琅琊心中升起了一股不服不愤和不甘心。

挫败让她深感自卑。尽管凭借着出人的外貌,她征服过许多男人,可这些男人,都不是能改变她命运的男人,那些影响到她命运的男人,她一个也没能降服。

欧阳轩是一个,孟君文要再做一个吗?

不成。

琅琊紧紧咬住嘴唇,看着镜子里那轻颦薄怒的美人,无一处不让人心神俱醉。她有着这样得天独厚的条件,还有着大把的时间以后,她便生活在这里了,呼吸也只在这一囿之内,所面对的,也不过就这几个人。

她有将近一辈子的时间。

琅琊忍不住落下两滴泪。她不是贪心的人,能得到与从前天壤之别的环境,她真的无话可说。这些女人们,再坏也坏不过外面那些人的邪恶,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算计而已。这里的男人们,也不会嗜色成性到令人发指的程度,起码都是谦谦君子。她的生活,不知道要比从前好上几千几万倍。

悲惨的人生,有着这样的峰回路转,琅琊一时感慨万分。相较于从前的恶梦,她对以后在孟府的日子倒不是那么忐忑难安了。

左右不过是一个活字。实在活不下去,就是死,也没什么可怕的。

她知道老夫人和孟夫人在为她和孟君文安排圆房的事。

依然没什么感觉。那种事,她看过的太多,经历的也太多,老天就像是要做弄她一样,居然给她这样一个平淡而乏味的第一夜,真是可笑讽刺到了极点。

她早就没了怀春少女的那种绮梦。男人于她来说都是一样,尤其在这种事情上面,更是没什么分别。

否则,孟君文怎么会同意纳妾?

装出来的清高而已。没有哪个男人能抵抗得住美色的诱惑。

琅琊毫不掩饰的绽出一抹嘲笑,不知道嘲笑的是她自己,还是她的命运。

只要孟君文有破绽,不是铁板一块她便能攻破。

不管是为了兑现和苏岑的承诺,还是为了她自己,她都会全心全意的对待这个男人,把她的身体毫无保留的交给这个男人,为的就是让这个男人给她提供无以伦比的安全保障。

水仙进门时,正见琅琊抚琴弄曲。

仍是忍不住的心神摇荡,水仙连头都不敢抬:“姑娘,婢子奉夫人之命,请姑娘到青蛾院安置。”

琅琊神色淡然,道:“知道了。”

她没有亲密的随身侍女,只有老夫人派了两个小丫头跟着,她自己虽然略通人情世故,可是身边又没多少银钱,自然也就没法打赏。

水仙倒也不以为意,又殷殷的将孟夫人的嘱咐一一交待,这才帮着两个小丫头一起将琅琊送进了青蛾院。

琅琊漠然的看一眼大红的喜气,便坐下来径自抚琴,旁若无人,与世隔绝。

看的水仙暗自纳罕,又钦佩不已,回去向孟夫人复命。

孟夫人倒是很满意。

老夫人装病未起,不见儿子、媳妇、孙子、孙媳妇来请安,赌气硬撑了一会,也只得罢了,听说孟夫人安排了琅琊去青蛾院,兴致颇高,叫长青带人打赏了好些物件,又温言安抚琅琊,吃罢午饭索性叫她过来说了会话。一老一少,倒是相谈甚欢。

累啊,半夜硬撑起爬起来码字,到了早上又困的睁不开眼了。

069、不甘

069、不甘*

070、威胁

070、威胁

苏岑去了君悦楼,与约好了与欧阳轩见面,虽是女子,她亦不能食言。

欧阳轩温文儒雅,很像一头披着人皮的狼。见苏岑果然赴约,又笑面虎一样露出了和煦的笑容。

苏岑只以常礼相见。他自是他的王爷,她却不是他的臣子。

欧阳轩也不废话,等苏岑坐定,这才道:“本王约你,是对你很感兴趣。”

苏岑端坐,微笑道:“苏某实感荣幸。”脸上却着没有一点感到荣幸的意思。

欧阳轩不以为意,哈哈一笑,道:“好,苏姑娘有点意思,听说你替你丈夫纳了新宠?”

他这般问,绝对不是空穴来风,苏岑没有遮掩的意思,却也没有供认不讳的必要,一挑眉道:“怎么?王爷也对市井人家的八卦感兴趣?不然等他们圆房的时候,我给王爷开道方便之门,请您亲自去听听?”

欧阳轩的笑容在脸上越发的张扬肆意,这回倒是真的被逗笑了:“你把我欧阳轩当成了什么人?”

苏岑一本正经:“绝对不是普通人?”

欧阳轩收了折扇,道:“明人不说暗话,这位琅琊是我的人。孟君文接二连三抢了我的女人,是个男人都咽不下这口气吧?不少字”

苏岑却只是清淡的垂了眸子,道:“琅琊是哪的人,我不清楚,也没必要清楚,她既被卖,我便有买的资格,抢不抢的,涉及的不只是孟家的清誉,还有王爷的声誉,所以还请王爷慎言。”

欧阳轩瞳孔一缩。这女人四两拨千斤,倒拍他一身不是,再说下去,就要涉及两国外交矛盾了,自然不是他和她能承担得起的。

不管琅琊身份如何,只要无人察考,那就是普通的女子。即使有人翻出她的祖宗八代了,那也是落难公主,命当此劫,谁也说不出什么来。

欧阳轩想着要吓苏岑一吓,没能成,反倒让她威胁了一把。尽管她这威胁没什么力道,不痛不痒,不过被女人反击这么一下下,欧阳轩还是觉得不是那么舒服。

他哼了一声,道:“不管你如何巧辩,这是事实。”

苏岑见他耍上了无赖,便径直道:“王爷是血性男子,自当难忍此辱,大可以去找孟君文单刀单枪,或是决斗,或是和解,都未为不可,跟我一个后院妇人谈判,未免有失体统。”

她也赖上了。琅琊是她买的不错,但是送给孟君文了,要抢也是孟君文抢的,和她没有关系,冤有头,债有主,欧阳轩只管去找孟君文,她绝对不拦着。

欧阳轩在心里哼了下,脸上却是无懈可击的笑容,道:“找他多麻烦,动不动就涉及到两国外交上,我自有解决的办法。都说人辱我妻,我辱**,这样的报复方式岂不更直接更快捷?”

他这话半真半假,倒让人不好接招。苏岑若是翻脸,他便可以说是玩笑。苏岑若是不当真这狼一样的男人,谁知道会不会真的露出牙齿咬她一口?那撕下来的可是真皮血肉。

苏岑情不自禁的露出一缕厌恶之情,道:“天下是你们男人的,争与不争,看你们自己的本事,何必把无辜的女人牵扯进去?国兴与国破,安在一个女人的头上,你们在一旁依然故我的寻欢作乐,会觉得心安理得就没有一点歉疚吗?你若真当琅琊是你的妻子,就不会放任她落到这样的境地,迟迟不伸援手,只等她跳入火坑。你既已经这样冷血冷性,何必玷污了妻子这个名称?”

欧阳轩倒是怔了下,不由的替自己辩解:“我也不过是随口说说”

苏岑越发勃然作色:“你若爱她,就当娶她好好待她,若是不爱,就离她远些任她自生自灭,别戴着伪善的面具做出一副多情状,自诩天下唯你多情痴情专情,可内里却是最自私最残忍最冷血的心。”

欧阳轩等苏岑说完了,才小心翼翼的问:“我没惹到你吧?不少字”娶不娶是他的事,怎么待别人也是他的事,她怎么这么义愤填膺,倒像是他欠了她一样。

不是,是天底下所有男人都欠了她,各个都是负心薄幸,始乱终弃之徒。

苏岑闭嘴,半晌才道:“你当然不过是随口说说,千金一诺,对于你们来说,分明就是你到底找我要做什么?”

欧阳轩道:“琅琊有两名贴身侍女,我想送进府里。”

“你的耳目?”苏岑不客气的道:“有本事你自己安插进去,恕难从命。”

欧阳轩道:“你要这么认为,我也没办法,我也不是安插不进去,只是这个顺水人情,还是由你来做最自然也最不会引人注意。”这便是威胁了,她若不从,他便把琅琊的底细翻出来。

真是好笑。苏岑挑眉看着他道:“你这人还真是惯用无赖的手段,只是未必每次都能得其所想。你尽管闹出来好了,我有本事,便将自己开脱的一干二净,没本事,我会安心受死,可我最恨男人动不动就拿威胁说事。欧阳轩,我瞧着你是个男人,如果你不是,那么,以后再同你多说一句话,我便不姓苏。”

是谁用威胁的了?这会连辱骂都出来了。

欧阳轩又气又笑,阴森森的道:“苏岑,你别太得意,我可从来没对容让女人这条定律,你若再敢血口喷人,我让你见识见识生不易死亦难的处境,看你到底还能不能嘴硬说的这么轻松。”

苏岑叹口气,道:“随便你。”起身便走。

欧阳轩等她都快要到门口了,才悠悠的道:“苏毓”

苏岑停住脚,回过头来看他。

他得意的一笑,道:“不只他,还有苏茉,都将是我的囊中之物。”他伸出大手,做了个握拳的动作。

为什么要写这样一个故事?

如果把矛盾看成是人为制造的,那就失去了美感,如果认为这便是生活中的残忍,又多了一分无力的负重。

我其实只是想写一个故事而已

070、威胁

070、威胁*

071、烫手

071、烫手

第一天上架,战战兢兢求首订。

两个侍女年纪都不大,长的样貌清秀,别有一种清灵剔透的气质。苏岑简单问了问,知道两个侍女是从小就跟在琅琊身边的,一个叫永夕,一个叫轻嬛。

不由的暗暗纳罕。这欧阳轩若想安插眼线,应该不只是服侍琅琊,还有监视的作用,要派就该派他的嫡系,怎么会全须全尾的把琅琊自己用惯了的侍女送进去?

偷眼打量在一旁喝茶旁观的欧阳轩,他洒然的朝她一笑,毫不避讳,做足了大方之态。苏岑也就大大方方的还了他一个点头,道:“你还有没有别的吩咐?”

欧阳轩挥近折扇:“就是要,也早吩咐过了,小心之心。”

苏岑暗自鄙夷了一声,道:“既是没有别的吩咐,这两个丫头我带走了。”

欧阳轩拱手:“不送。”

带了两个丫头出来,苏岑上车便苦了脸。

人前她装模装样,像个运筹帏幄,决胜千里的将军,实际上,她也不过是个没什么经验,只靠着自以为是的强大心理素质来迎接和承受挑战罢子。

就算她仗着重活一世,怎耐环境不同,从小所受的教育不同,直接导致了她的脑子有点跟不上这个时代的步伐。

人算不如天算,她再算,也不是她一个人的事,总要旁人都肯听她摆布,社会听她指使才成。可她是谁?不过是这社会中的一小小份子而已,她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要受世道种种的规矩束缚,别说改变了,就连影响都是微乎其微的。

说句难听点的话,她也不过是在苑囿之内,勉强苟延残喘罢了。

她不能软弱,或者说不能让人看出她的软弱,玫瑰等人都看着她的脸色呢,尤其是玫瑰,几乎是寸步不离,苏岑的每一丝神情的变化,玫瑰都能看的清清楚楚。

一旦苏岑露出了愁绪,玫瑰就会惶惶,反过来直接影响苏岑的情绪,还是负面的。

难得有这样一个密闭的小空间,苏岑捂着脸,让自己一直紧绷的压力过大的神经有着短暂的放松和歇息。

这两个侍女分明就是烫手山芋,她接着烫手,可是真的丢到琅琊身边,不知道会惹出什么样的事来

不能由她带进府里,还要瞒着孟家上下这两个侍女的身份和由来

马车忽然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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