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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嫌妻不良-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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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想过这个问题。或者说就算是想过,也最终无解,他和她之间,永远都隔着太多模糊却又坚实的东西,也就使得他从来没想过跨越。

她的事,是离他很遥远的事,有些虚无,有些神秘。

于他而言,从小到大,经历过的波折太多,早就没了那份探询之心。苏岑于他来说只是衣食父母,他做好份内之事就足够了。

她盛他荣,她衰他弱,势必再遭人欺凌。

可是,这欧阳是何许人也,他又怎么会真心实意的替苏岑着想?他抛了这引子出来,又是为了什么?

苏悦思忖了很久才道:“不知小王爷有何见教?”他们两个相差太悬殊,不论身份地位,就单论才智机谋,就远远不是一个层面,与其蹩脚的打探,不如虚心求教来的更实在些。

欧阳轩只是喝酒,而后才抛出一句话:“人家的私事,和我有什么关系。”正好用他的话堵他的嘴,轻松不费力。

苏悦语塞。不过原本就是这个道理,他并不觉得懊丧。这欧阳轩就是个人精,他抛出每一句话都自有他的算计和考量,打定的就是捞回几倍的利益的,见了兔子还要衡量是不是值得呢。

他微不足道,这欧阳轩钓了半天,也许已经决定放弃了呢。

苏悦便拱手道:“是苏某唐突,还请王爷见谅,今日有幸,能请王爷一宴,来,苏某斗胆敬王爷一杯。”

欧阳轩自有他的傲慢,虽然气势凌人,倒也不是特别讨厌,只是他的眸子过于晶亮,像是能穿透人心一般。隔空望着苏悦,举了举手里的杯子,道:“我倒也不是故意为难你,能说的我自然会说。”也就是他不说自有他不说的道理?

苏悦笑笑,将此话题撇开了不提。

欧阳轩却问起别的事来,句句都不离苏悦。问他的家人,问起他铺子里的生意。说起这些家长里短,他倒凭空多了几分人气。

苏悦与欧阳轩萍水相逢,说话只说三分,心里留了七分。

欧阳轩却一副认真而专注的神情,似乎对苏悦很感兴趣的样子。话题一转,欧阳轩道:“我前些日子瞧见了窝阔儿,你和他做什么生意?”

这窝阔儿就是苏悦和苏岑提起的波斯商人,听欧阳轩直接点出了他的名字,尽管知道这欧阳轩无所不能,还是对他知道的这样具细吃了一惊。对上他毫不避讳的眼神,苏悦不由自主的道:“倒也不是什么大生意,不过是从前认识”

欧阳轩嘲弄的笑了笑,道:“我对生意经不感兴趣,可是我知道这窝阔儿是奸细,专门从这大景朝探查情报,时常传送回去的”

苏悦觉得自己今天霉透了,处处都陷入被动不说,简直就是被欧阳追着撵的无处容身。他说话不急不徐,不高不低,偏偏一口就咬中痛处,直到撒了嘴还觉得那痛直入骨髓,浑身打颤,尤其是那余波荡漾,更是不寒而栗。

他每句话都打着机锋,苏悦自顾不暇,只记得躲闪,毫无反攻之力。偏生欧阳轩有恃无恐,并不遮掩,时不时的就用这种直接的直白将他瞬间击毙。

苏悦勉强笑道:“他自做他的奸细,我这里又没有作奸犯科。”

欧阳轩笑:“孟君文都不在我的话下,更何况你那孱弱的表妹?更是不堪一击。”他要是以为有苏岑的照应,他便可以安枕无忧,那简直就是笑话。

兔子急了也会咬人,苏悦忍不住反驳道:“在下与小王爷无冤无仇”没事干吗来要挑衅他?说到底他也不过是拿人钱财,替别人做事罢了。

他和孟君文不对付,大可以直接找上门和他单挑,在这里威胁他一个布衣百姓有什么意思?仗势欺人,就不怕有以强欺弱之嫌?更何况这铺子是妇人所有,他这样未免太过。

欧阳轩好整以暇,道:“仇是结出来的。”他就是不怕别人说什么。明目张胆的与小小苏悦结仇,那还是抬举他了呢。

苏悦忍气,道:“小王爷想怎么样?”

欧阳轩勾勾手指,看苏悦不情不愿的凑近了才道:“简单,你把苏表妹约出来与我见见。”

苏悦只觉得脑子里烧成了一团火焰,轰一声火上浇油,那火苗就窜起了老高,他脸红脖子粗的看着欧阳轩,勉强忍住了心中的怒气,道:“不知小王爷有何要事,在下也好代为通传。”

“君悦楼,日子她定。”欧阳轩只说了这一句,就再也不在这和苏悦周旋,傲气十足的指袖而去。

苏悦手里擎着杯子,恨不能一下狠狠的砸到欧阳轩的后脑,打他个满脸开花。可半晌也只不过是慢慢的将酒杯轻轻的放到桌上。

觉得自己太过窝囊,用手猛的一推,那酒杯便当啷一声倒在桌上,酒洒了一桌。

052、凌人

052、凌人*

053、弑血

053、弑血

唉,都快二十万字了,才一百多个收藏,打击的俺都没有力气写了。啥时候收藏能上去泥?只要每涨一百个收藏,俺就加更。话说存稿在哪里?

欧阳轩离开酒楼,上了华丽的马车,掀着帘子对车旁的侍从道:“去一趟君悦楼”又压低声音嘱咐道:“给陆和送个信,计划更改。”

那侍从已经意会,应了一声,转身就走了。

欧阳轩放下帘子,坐回车里,随手取了车上小几上的茶碗。清香扑鼻,温度合宜。欧阳轩泯一口,惬意的放松了眉眼和面部所有肌肉,靠坐在靠背之上,只有那双眼睛,集聚了所有的光芒,照的这车厢里明亮无比。

君悦楼自成风景,贮立在繁华街头,透着旖旎妩媚风光,欧阳轩的马车就这样刺目而突兀的闯了进来。

有个侍从轻巧的跟过来,行礼:“王爷,奴才有事回禀。”

欧阳轩纤长的手指轻挑起车帘,露出一张不怒自威的脸来:“何事?”

“回王爷,孟家苏公子刚进去不久。”

欧阳轩一挑眉,另一只手摩挲着下巴,自言自语:“她到底打的是什么牌?”莫非他竟想错了不成?

料想一个闺阁女子,见识又浅,能有多少本事?倒一时难料她打的什么算盘,这让欧阳轩觉得很是匪夷所思。

他凝驻在那里沉思,侍从不敢吭声。良久,欧阳轩问:“现在呢?人在哪里?”

侍从头低下去,道:“约了君悦楼的老板曲一鸣,现下进了二楼的雅间,因为奴才被发现了所以”所以被人打了出来。

欧阳轩不怒反笑,点了点头,道:“不错,很好。”

侍从大气不敢出,芒刺在背,这话比打他两个耳还难受。

欧阳轩下车,大步往里走,头也不回的朝着后面的侍从道:“都给我从哪来滚回哪去。”

侍从们一声不敢吭,纷纷退下,各自归位,将马车赶到了别处,瞬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欧阳轩才进了君悦楼,就有君悦楼的姑娘们上前相迎。庸脂俗粉,一股浓香。欧阳轩啪一展扇子,遮了鼻嘴,眼睛里只余凌厉之色,话说的语调倒还轻柔:“我要拜会曲老板,劳烦代个话。”

说的客气,身上的冷凛之气却映的三丈之内都是寒的。

姑娘们善于察颜观色,知道他是不能惹的,自然也没人仗着胆子去招惹,自动自发的退了一步,收了浮于脂浓粉艳上的假笑,将恐惧换成恭敬,殷勤的请他进去坐。

欧阳轩没等多长时间,曲一鸣就笑眯眯的进了雅间。毕恭毕敬的给欧阳轩行礼:“欧阳王爷?您叫我?”

他的神态和言辞无懈可击,在欧阳轩看来,这就是一条老狐狸,更是一条滑不溜秋的鱼,想抓住他的鳞,有点难。

欧阳轩把腿一搭,一点一点的翘着,道:“找你有点事”欧阳轩这模样着实欠揍,不过谁会生气,曲一鸣也不会生气,脸上仍是笑意不减。他身子微微前倾,认真的哦了一声。

欧阳轩心中凛了凛。和曲一鸣过招,只怕一时不能完胜。除了利益能让他动心,别的暂时都不能打动他。

要说利益,他又不是景朝的王爷,曲一鸣敬他三分那就是极致,做的过分点,完全可以不理他。

欧阳轩放下腿,道:“刚才从这进去一位女公子,是来找你的吧?不少字”

曲一鸣也不撒谎,笑眯眯的道:“王爷这称呼别致,的确是来了位女公子,是舍妹的闺中密友。王爷也感兴趣?”

欧阳轩露出假笑:“要说不感兴趣,那是假的”就是真感兴趣,曲一鸣会帮忙?笑话。

果然曲一鸣一脸为难之色:“王爷见谅,这位女公子非是旁人,曲某不能做那种违背人伦之事,亦不能卖友求荣。”

欧阳轩大笑,道:“曲老板真是个风趣的人,不过你言重了,我在你眼中就是这种不择手段的人么?佳人虽好,却求之有道,我还不至逼人做奸犯科。”

曲一鸣满含深意的问:“这,曲某就不懂了,王爷有话直说,曲某愚钝,绕的弯子多了,难免彼此理解起来会有歧义,倒是爽利些的好。”

欧阳轩道:“刚才我的侍从对这位女公子多有冒犯,因缘际会,相请不如相遇,我想当面跟她道个歉。”

曲一鸣哦了一声,道:“王爷诚意,待曲某去问过苏公子再做论处,王爷在此静心稍候。”

欧阳轩了然的道:“应该的,劳烦曲老板走这一遭。”

曲一鸣便吩咐人:“去把琅琊姑娘带过来,给王爷唱上几首曲子。”

欧阳轩忽然就掉过头来看向曲一鸣。

曲一鸣似浑然不觉,夸夸其谈的向他介绍:“这琅琊姑娘便是这次夺得魁首的姑娘,样貌国色天香,堪称天下绝,又有极佳的歌喉,如同雏莺出谷,一切世谷乐器都显得多余。在下自知王爷闻弦歌而知雅意,特叫这琅琊姑娘来助兴。”

欧阳轩饶有兴味的接话:“是么?还是曲老板懂本王的喜好,哈哈哈,赏。”当下就掏出一叠银票过来,看也不看直掷到曲一鸣身前的小几上。

曲一鸣并不看数目,径自拾起来揣好,道:“只此一样,这琅琊姑娘是本店至宝,我还没想这么容易就让她待客,因此王爷拔得头筹,却只能听只能观只能看”

曲一鸣阖门出去,欧阳轩则垂眸紧盯着手里的杯子。脸上的笑意尚未收敛干净,僵在脸上有些干涩。

他伸手在自己的脸颊上抚了下,唇角就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如果说他连连失手,只能说这苏岑的运气太好,老天肯帮她。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原也怨不得别的,他并不沮丧。

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他也并不觉得失意。等到云雾散尽,也许是一片柳暗花明的世界呢。

门重新被推开,门口站定一个俏生生的女子。

欧阳轩抬头,一如他最初见到她那样惊艳。周身的空气都为之流边,停止了涌动,气温急剧攀升,让人的心跳加快,血液沸腾。

那女子却只是掠过他的眼,便垂下头去行礼:“琅琊见过王爷,不知王爷要听什么曲子?”

欧阳轩干涩的笑了笑,放下酒杯,招手叫她:“先替本王倒杯酒。”听曲子倒不急,他有的是时间。

琅琊没有任何犹豫,也没有任何停顿,款步向前。身后的侍女识趣的退下,悄无声息的带好门。

琅琊抬素手,执酒杯,一直递到欧阳轩的唇边。他并不接,呷了一大口酒,眼睛只落在琅琊那让人挪不开视线的脸上,忽然暴起伸臂将她的腰揽住,强迫她弯下身子,歪倒在他的怀里。

琅琊受到惊吓,脸上却没有多震惊,只是闭紧了眼,不堪承受欧阳轩脸上恣意逼人的气势。

腰间的大手,用了欧阳轩的五分力气,琅琊不堪此等凌虐,却也不过是微微凝了眉。美人就是美人,这样轻嗔薄怨也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血脉卉张,怜惜之余更从生摧残之心,要见得离荷带雨才肯甘心。

欧阳轩缓缓凑近琅琊,他身上特有的麝香味和酒气直冲向琅琊。

琅琊的眉睫眨了又眨,豁然睁开眼道:“王——王爷,你,到底要做什么?”

欧阳轩的眼中是冰冷之极的笑意,带了些弑血的味道。他并不回答琅琊的问话,只是缓缓的,一点一点的靠近,直到琅琊眼中的恐惧慌乱和绝望越来越被无止境的放大,因为两人之间的距离过近,而不得不被迫闭上眼。

他将微凉的唇包裹住琅琊红润的唇,将他口中的馥郁浓烈的酒一口一口哺到她的口中。

琅琊像是温顺的羔羊,毫不反抗的一点点咽下去。酒意渐渐涌上来,那娇艳的花便开到了极致,是盛极中的玫瑰,红的似要滴血。

一大口酒哺净,欧阳轩离开琅琊的脸,却依然用力的箍着她的腰,任凭她以极艰难的姿势站立着。

两行清泪不受控制的流出来,琅琊那张脸就像带雨的梨花,白中带着晶莹,晶莹中又带着透明,似乎吹弹得破。

欧阳轩的声音响起,就像一根根尖利的竹签,一下下敲进琅琊的十指,疼痛刺骨:“你是愿意继续留在这人尽可夫,还是愿意只服侍一个男人?”

053、弑血

053、弑血*

054、自投

054、自投

今天实在太忙,没时间码字,更新迟了。继续泪奔求收藏。

琅琊酒劲上涌,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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