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妻不良-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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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哪当得起,忙道:“奴婢不敢。”
秦纵意便同苏岑告别:“你所托之事,我定然鼎力相助。”
苏岑点头,道:“大恩不言谢。”
秦纵意一笑,吩咐旁边的长随:“长乐,送苏公子回府。”
长乐应声,自去雇了辆马车,亲自送苏岑主仆二人回去。
玫瑰同苏岑叙起别话,问:“怎么这么巧,遇上了秦将军?”
苏岑笑笑,道:“我在路边等你,又觉得傻站着特可笑,便离了君悦楼往旁边转转,秦将军骑马巡街,就这样遇上了。他一眼看到是我,就下了马同我说了两句话。”
相请不如巧遇,苏岑索性拉下脸来请秦纵意帮忙与九门提督打招呼,允了君悦楼的夺魁之事。
玫瑰心有余悸,道:“奴婢都快急死了,真怕像上次一样,不明不白的就被人掳”眼见得苏岑面色不悦,慌忙闭了嘴。
苏岑苦笑,道:“青天白日的,怎么会有那种事?”
玫瑰不服,却不敢言声。上次也是青天白日,还不是
苏岑垂了眼不再说话。上次是孟君文有心设计陷害,这次却不同,如果不是谁有心,不会出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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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3、惊吓
043、惊吓*
044、劝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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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悦楼里,曲一鸣紧锣密鼓,苏岑便在府里闲下来。每日里除了给老夫人、孟夫人请安,便是在自己房里做针线,做的累了,就歪在榻上看看书。
老夫人仍然是从前作派,时不时的冷言冷语敲打两句,大有催促之意。苏岑只说已经找好了人家,再相看两回就可。
老夫人仍是不放心,切切叮咛:“别只顾着相貌好看,一定要家世清白,为人知书达礼,也别弄个祸害精回来,搅的家宅不宁”
苏岑满口应承,心里却想:纳个样样都好的妾,你们从上到下都满意了,还有我什么事?没几天就得把我休掉了。
曲一鸣借曲九凤之手给苏岑传信,只说明日便是君悦楼夺魁的正日子,她可有兴趣过去一观。
苏岑笑笑,将书信丢到一旁,对玫瑰道:“回了吧,只说我多有不便。”
玫瑰便按照她的意思要把信送出去。
苏岑不爱看热闹,更多的还是对孟家多有戒心。许他家不仁,做事可以胡搅蛮缠,她要做的就是尽量不叫人拿住把柄。
君悦楼这么大的盛事,京城的权贵以及富家子弟们没有不知情的,都要去看个热闹。只怕孟君文也不例外。
她不想和他照面。
可是,究竟是什么样的女子能夺得花魁之首,苏岑也是好奇的。况且既是她想要那女了,不亲眼得见,终是不放心。
当下略一踌躇,便又道:“算了,就说我明日必去。”
玫瑰见她又要出府,立时就不高兴的嘟起了嘴:“大*奶,您又何必凡事都亲力亲为等到尘埃落定,您再去看也不迟,何必非得在这峰口浪尖上去凑那热闹。”
她是吓怕了,生怕万一再出点事。虽说不会次次都那么巧,但也不会次次都那么好运。
苏岑一笑,道:“我明天是要去的,不过不会跟着曲家小姐,你总该满意了?”
玫瑰问:“不跟着曲家小姐,您要跟着谁去?”
苏岑却不急着答,只写了一封信,交给玫瑰:“你把这封信交到表哥林之春的手上,务必亲自交到才能回来说话,懂了吗?”。
玫瑰哦了一声,道:“奴婢晓得的。”
表少爷不是外人,但大爷疑心甚重,若是再从中把信截了,只怕又会和大*奶闹出是非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玫瑰亲自去送信,下午时分过来,回道:“表少爷当着奴婢的面亲自拆的信,看罢只笑了笑,叫奴婢跟您回话,只说明日必亲自来接奶奶。”
苏岑点头,又低下头去看书。
玫瑰不由的好奇,问苏岑:“奶奶明日是要回苏府么?”
苏岑好笑,知道自己不把事情和她说开,她是放不下的,便道:“不是,叫表哥陪我到铺子里看看。”
有表少爷陪着,又不是去君悦楼,玫瑰便松了口气。
第二日,苏岑去给老夫人请过安,便去了孟夫人的院子,向孟夫人请示:“今日媳妇要出府一趟,闻听最近京城都在热衷于宝石,恰巧媳妇也有个这样的铺子”
言外之意不言而喻。
孟夫人抿了口茶,道:“打理嫁妆也是应该的只是不可贪图小利,毕竟我孟家不是那种以经商营利为主的人家。”
苏岑自然温顺的应“是”。
说的好听,盛名不抵金银,她若没有银钱傍身,就更别指着以后的生活衣食无忧了。
孟夫人也无耐。知道苏岑并不是真的让人挑不出理来,可是这样一个媳妇不得相公的欢心,不日日跑到面前来抱怨也就算省了自己的心。
若是换成那两个小家子气的贱蹄子,不知道要怎么烦人呢。
罢了,随她闹去吧,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还算是痛快的答应了她的要求,只嘱咐:“早去早回。”也算尽到了身为婆婆应尽的责任。
苏岑才出门,冬忍便过来回话:“表少爷到了,只叫人递进话来说他在门外候着,就不进来坐了。”
苏岑心下轻松,道:“好,我们即刻就走。”
他不讲这些虚礼,她便也不矫情,回房收拾已毕,带了玫瑰冬忍就出了门。
和林之春寒暄两句,苏岑上车,林之春上马,一行人出了府直奔苏岑的铺子。苏悦早就得了信,从后门迎进苏岑和林之春,着人奉上茶,知道他二人有话要说,便自行退下。
林之春喝着茶,这才问苏岑:“信上写的简单,我也没来得及细问,你这是要做什么?”
苏岑也不隐瞒,道:“我想寻得一精明女子,与孟君文为妾。”
这是她的家事,林之春不能插手。可是苏岑又着实是个好女子,几次见面,她温文有礼,只是再倔强,却因为是弱女子,就注定负气吃苦,着实让人不忍。
林之春喜欢这个表妹,也真心实意的替她的处境担忧,听她说完便沉思了一会,道:“孟家怎么会同意从这里出去的姑娘为妾?”
定然是要身家清白的。就算这脱颖而出的花魁姿色再艳丽,可是毕竟是奴藉,入了娼门,便终身为ji,就算没接过客,那也是毕生之污点。孟家高门大户,岂能接受?
若是苏岑百般相瞒,等到孟家知道实情,一样会闹个沸反盈天,只怕到时会怪罪到苏岑头上。她又是何苦呢?
苏岑笑笑,对林之春道:“表哥大可放心,这件事不足为虑。”
她又不指望这位良妾相夫教子,宜事宜家,管她最后会闹成什么样呢。
林之春见苏岑不肯听劝,忧虑从生,看定了苏岑,道:“表妹,如果你相信我,就听我一句,这件事还是要从长计议,再慎重些的好。”
苏岑道:“表哥既是如此说,我便听罢,只是今天这热闹,我总要看一看。”出也出来了,总不能无功而返。
林之春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苏岑。她应承的倒好,可是哪里有一点从善如流的模样?分明是心中早就打定了主意,不撞南墙是不肯回头的了。
当下林之春并不苦劝,只是道:“看热闹未尝不可,只是这会儿还早,不必着急,且在这儿喝喝茶也不错。”
苏岑便也不再相强。
两人说起别话。问起家中的父母、弱妹幼弟,林之春一一回答。虽说时日不短,但生活一如既往的平静平淡。苏老爷苏夫人还是如常,就是苏茉苏毓姐弟也不过是做做针线,读读书。
林之春对苏毓颇为赞赏:“他读书很有长进,也颇有天份,又肯吃苦,我瞧着最近做的文章倒是有模有样的了。”
听到他夸奖苏毓,苏岑很高兴,不禁大感兴致,道:“小弟最近倒是成人了,只是毕竟年幼,家中自有家父督管,在外面还要多劳表哥费心,别交友不慎,毁了前程。”
林之春忍俊不禁,甚是感叹。终究是骨肉情深,她虽不在家中,却很关心家中一应事务,又想起了什么,笑道:“他是个聪明的孩子,又肯上进,为人也正直。我是表哥,自然当仁不让,况且外边也不只我一人之力,孟家大爷对他也多有照拂”
提到孟君文,苏岑不可遏制的脸上现出了厌恶和反感。
林之春心下一叹,面上却不露出来,只是道:“表妹,人若太强,总是会有折断的那一刻,因此做人多些柔软,或许反倒能克刚。只有韧性足,才能持久。”
她若一味逞强,只想做出点什么事来达到自己一时快意,早晚是要吃亏的。
苏岑不是那不懂事的蛮愚之人,见林之春一二再的劝慰,不由的她不沉思。微微低了头,垂了眸,把玩着手里的茶碗,半晌才轻声道:“身不由己”
不是她不安分,可是在那样的环境里,她就算是想不做为都难。只有一劳永逸,绝了后患,才能心安理得的不做为。
林之春一笑,道:“不管是身不由己也罢,心甘情愿也罢,说到底只是一种选择。再说的残忍点,其实也是你自己愿意做出的选择而已。的确,时势环境总有逼人的时候,可是不能轻易的就屈服了,拿这句话当了借口。”
苏岑咬着唇,执拗的回答:“人生最重要的,不是做什么选择,而是做了选择能够无怨无悔”
林之春感慨的道:“做了选择而真的无怨无悔,有时候也不过是一种硬撑。错了就是错了,随时改正就任何时候都不迟。可时不我待,有时候做了错误的选择便是终生遗憾,想要亡羊补牢,只怕都为时已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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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5、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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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岑听了林之春的劝诫,只是不语,半晌不以为意的笑笑道:“表哥说的是,苏岑今日受教,定当铭记肺腑”
林之春无耐的道:“我比你年长不了几岁,人生体验尚且不足,实在不足为你的师长,说这些话,大有站着说话不腰疼之嫌。你也不必当真”
苏岑倒笑起来,道:“表哥不必谦逊,你对我的一片好意,苏岑还是懂得的。”
林之春也就不再提这个话题,两人坐了会,看看天色差不多,就辞了苏悦,直奔君悦楼。
苏岑换了男装,又和林之春在一起,并不扎眼。
两人只站在后排不显眼的位置观看,若不是熟人刻意仔细的寻找,根本不知道这就是女扮男装的苏岑。
其实所谓的争魁也不过是技艺的比较,苏岑出的主意,特请了几位京城有名的风流才子做为评委,对各位参选的女子进行点评打分。
这些所谓的成绩只占到十之七八,剩下的就交给现场的看客。谁出场时得到的掌声多、尖叫多、银子多,自然就能再加些分。
只是有一点,所有参加的女子俱是以白纱蒙面。
苏岑的想法是,女子的相貌固然重要,但是若能不看相貌便一眼被世人看中的女子,就是上上俱佳的了。
孟君文也是男人,自然不能例外,即便知道是苏岑替他挑的,可是出于寡人好色的本性,也会不计前嫌的接纳。
其次,面蒙白纱,凭添几分神秘和魅惑,更能激起现场看客们的兴致,自然为了要看一眼庐山真面目,不惜的掷下大把的银钱。
三来,这女子是要被收进孟府的,总不好这会就先露了形容,将来凭白被人耻笑。
林之春虽是风流才子,对这些女子却兴致缺缺,看了一会,便低声问苏岑:“这种形式倒了别致,只怕不出明天,这君悦楼就成了京城最负盛名之地。这是你的主意?”
苏岑轻轻点头:“也不能全算在我一个人头上,曲老板是经商奇才,我不过是大致有两点想法,他就已经能意会神领”
林之春嗯声,道:“他的确很有经商的天份”
两人正说着话,就听林之春身后有人拍他的肩:“林公子,你怎么站在这?这里离的远,听不见也看不清,走走走,跟我到前边去。”
林之春转身,却见来的是梁诺。忙抱拳拱手,两下见礼。
梁诺则又看向苏岑,问林之春:“这位公子是恕在下眼拙,一时没能认出来。”
苏岑只朝他淡淡的点点头,道:“无名小辈,不足挂齿,候爷认不出来也是常事。不敢打扰二位的雅兴,恕在下先走一步。”
梁诺既已现身,孟君文还会远么?
苏岑实在不想和他碰面,只想这会就离开是非之地。
梁诺却伸手一拦,道:“小兄弟,四海之内皆友邻,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既然相遇就是缘份,不如一起喝几杯?”
苏岑淡淡一笑,道:“候爷每天不知道要和多少人相遇、探望,莫非都是不可多得的缘份?”
梁诺被问的一哽,随即笑道:“小兄弟好伶俐的口齿。与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