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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嫌妻不良-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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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话时,苏如意的声音已经没有了先时的颤抖,明朗清脆,字字珠饥,道:“林总管,替将军和”

她不知道屋里的女人是谁,便改了口道:“姑娘准备干净的衣服,叫人打了热水在院外服侍。还有,帮我准备刀、木板,我有用。”

啊?林旋吃了一惊。准备刀棒做什么?难不成苏如意想在院门口来个瓮中捉鳖?随即又在心里啐自己。他好歹也是林家的总管,怎么能侮辱将军是鳖?

可是苏如意的眼神坚定,带着一股隐隐的威严,林旋不知怎么,鬼使神差的答应了一个是字。

俺知道一向写的比较虐,似乎不招人待见了,不过俺试图挑战自己,不写的那么阴暗。这本貌似会往温馨上靠靠,大家多支持哦。

003、身教

003、身教*

002、撒泼

002、撒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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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岑的运气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

她到了老夫人的颐年居时,孟君文还在。老太太看孙子,那是越看越爱。可是看着这新进门的孙媳妇,就不是那么顺眼了。

头发梳的太张扬了,衣服颜色太鲜亮了,走路的姿势太轻盈了,脸上的笑太明显了,衣服太瘦了,她的腰肢太纤细了,脂粉太淡了,衬着那张脸太过素净,眼睛更大,眉毛更秀气可分明每个动作都透着一股媚劲。

这是给谁看呢?是显摆她年轻,显摆她是新媳妇呗。

当年她老人家进门的时候,那可是

老夫人在心里想了一连串低调、谦卑的成语,又是感叹又是遗憾,最后总结为苏岑太不知道内敛为媳妇的第一美德了。

苏岑虽不知道孟老夫人在想什么,但辩颜辩色,也知道她对自己不太满意。见老夫人停了话头,眼睛瞬也不瞬的盯着自己,眼神中满是严厉的挑剔,不由的就心头发怵。

那双老眼并不混浊,甚至带了点过度的凌厉,仿佛X光,将自己穿透了一般。保养的很好的嘴角微微下垂,带了点不悦出来,仿佛一出口就是对自己的指责。

苏岑不由得的挺直了肩背。从来没打过这样的硬仗,只怕还没正面相遇就已经输了。可是输阵不输人,老夫人没有多少时光,她却有着漫长的一生,她不能让自己后半辈子都葬送在这了。

苏岑上前行礼:“孙媳给祖母请安。”

孟老夫人从鼻子里嗯了一声,并不接腔,只是那审视的眼神却一直没离开过苏岑。笑话,不战而屈人之兵,这话不是没道理的,她倒要看看这苏氏有没有眼色,下回还敢不敢这么恣意。

苏岑又给孟君文见礼:“相公福安。”

孟君文一点颜面都不给,将头直接一扭,朝着孟老夫人亲昵的道:“奶奶,我还有事,等我回来再陪您说话。”

孟老夫人这才收回视线,一脸慈爱的道:“去吧,你母亲身子不好,多过去陪陪她,我这把老骨头没的讨人嫌,就不必你们往这来了。”

孟君文转身就走。

苏岑一咬牙,抢一步拦住孟君文道:“相公请等等。”他要走了,她还怎么在这孟府待下去?不如抹脖子算了。

孟君文尚未发作,孟老夫人先冷笑一声,把眼睛一瞪道:“苏氏,你有什么不满意的只管和我老婆子说。虽说老婆子一把年纪了,还没到老脉糊涂的时候。君文是男人家,别事事都烦他。”

孟君文连眼皮都不抬,噙着笑道:“还是奶奶明事理。”

这祖孙俩一唱一和,几句话就将苏岑批驳的一文不值,百般不是。

刚过门的新媳妇,就不安于室,气病了婆婆,敢跟太婆婆诉苦抱怨,又不够贤淑,总想缠着男人家

这样的媳妇,就是立刻休离了都不足为惜了。

苏岑恨的直咬牙。她还什么都没说,就被冠了这么多顶莫须有的大帽子,还让不让人活了?

她却不肯让,直挡着孟君文的路,脸朝着孟老夫人,道:“祖母在上,孙媳还的确是有件事想请祖母做主。”

孟老夫人哼了一声,道:“男人的事是大事,君文,你且先去吧。”

苏岑道:“祖母容禀,这件事,相公也跟着听听的好。”

“放肆。”孟老夫人一拍桌案,震的茶碗叮当作响:“苏氏,你到底有没有规矩?苏家就是这么教你目无尊长、以小犯上的?我还没死呢,说话你就不听了?既入我孟家门,就是我孟家的人,少不得我打点起精神替孟家的列祖列宗教训你这不懂事的媳妇,也好过被世人笑话,让祖宗蒙羞。来人哪,请家法。”

一句话,不容苏岑辩驳,直接将她打入了地狱。

玫瑰扑通一声跪下道:“老夫人,大*奶年幼,不懂规矩,您仔细教着,可千万看在我家老爷和夫人的份上”

孟君文呵笑一声道:“你是谁家的奴才?不懂事倒也罢了,又偏这么没眼色,来人,拖下去。”

立时有两个媳妇子拥上来,不由分说掩了玫瑰的嘴直接往外拖。

苏岑气不打一处来。这显见得是孟家啊,老的昏庸,只知护短,小的浑蛋,就知道杀一儆百,她苏家从上到下就都不是人,凭他们欺负拿捏。

苏岑掏出帕子,掩住眼睛,忽然就放声大哭:“爹,娘,女儿不孝,枉受了你们的养育之恩,白白的辜负了夫子的教导,拙嘴笨腮,性子软善,今日难保其身,只怕再没机会孝敬你们二老了。倘若女儿泉下有知,定会在那世替二老祁福。女儿不求昭雪,但求心安,爱我者,我必祝之,恨我者,我必以德抱怨,只愿女儿来世投胎到好人家,再不给苏家蒙羞女儿不愿蒙冤,又无以辩驳,不如以死名志”

说时看准了旁边的柜角,直朝着就撞将上去。

孟老夫人正冷眼看着,被苏岑凄厉的哭声搅得头晕脑胀,正不耐烦要叫人强行将她拉下去受家法,却听她说东道西,拉七扯八说出这许多话来。

偏生她虽然哭号尖利,口齿却清晰,一字一句听的又清又楚,声音又脆,直传到二里地之外。

虽然一字没说受了欺负,又受了谁的欺负,可但凡有心人听的一两句,也知道是在她这受了委屈。

刚过门的媳妇,孟家就给气受,传出去只能让人笑话孟家娶得了泼妇,有失宽和,简直丢尽了孟家几代的颜面。

忽然见苏岑说着说着竟然生了死意,朝着柜角撞去,只吓得孟老夫人三魂六魄出窍,硬生生惊出一身冷汗来,伸手喊着:“别,你这是要做什么?来人,还不快拦着。”

这要是见了血,不吉利不说,要是苏家不服不愤,闹到公堂之上,孟家再无所不能,也难逃罪责。

谁成想这苏岑竟是个泼妇。

穷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只能自认倒霉。

众人纷纷涌上来,却已经迟了,只见苏岑重重撞上柜角,登时身子一软,人就委顿了下去。

玫瑰尖叫一声,突的生出一把子力气来,挣脱开两个目瞪口呆的媳妇子,抢身扑上来推开众人,扶住苏岑,哭的声嘶力竭。

有其主必有其仆,玫瑰这会也豁出去了,顾不得颜面,顾不得规矩,顾不得礼法,用帕子捂住苏岑头上的大包,悲悲泣泣的道:“我那苦命的小姐啊,你怎么就这么想不开?世上哪有受了欺负,蒙了不白之冤,不想着分辨就自寻死路的?知道的说你性烈孤傲,不知道的只会说孟家苛待了你,你就算是死也落得个不孝的名声。更何况老爷和夫人视你如明珠,何曾让你受过这种委屈,若是知道你为这点小事就寻了短见,岂不是要哭死?孟苏两家结亲不成反结仇,小姐你就是千古罪人小姐,你死的孤单,黄泉路上少人服侍陪伴,玫瑰不才,愿意跟你而去小姐,你等着奴婢。”

玫瑰说着哭着,站起身也要撞墙。

孟老夫人头疼难耐,不等玫瑰哭完就喝令丫头媳妇:“拉住她,拉住她,这都是些什么家里出来的人?一个个不会说话不会做事,动不动就以死相挟,与市井小民有什么区别?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底下围了一群的丫头媳妇,早就防着呢,因此一听老夫人吩咐就忙上前将玫瑰扯住了。

玫瑰连抓带跳脚,自己披头散发不说,也抓伤了好多底下人。虽然形容颇为狼狈,也算是稍稍出了一口恶气。

孟君文厌恶的皱起眉,索性趁乱拔脚走了。

屋里乱成一团,早有人报与孟夫人知晓。孟夫人知道儿子与儿媳不睦,几天来发生的事情她都知道,儿媳定然要回门,儿子定然不肯跟着回去,她索性装病,躲起来谁也不理。

任凭她们闹去。

谁知这苏氏竟在老太太那闹起来,还闹的这么大。

孟夫人匆忙换了衣服,带人急匆匆赶来,才进门,就见老夫人歪在椅子上,围着几个丫头给她打热水、拿药、递茶,地上躺着苏岑,她的陪嫁丫头叫玫瑰的和几个家人正打在一处。

孟夫人身边的主事柳妈妈扬声道:“夫人到。”

地上的丫头媳妇们竟没听见,孟夫人只得迈步进来,温声道:“娘,这是出什么事了?”

孟老夫人一指地上,道:“你快叫人把苏氏抬出去,请大夫给她看看,我眼瞅着是要抱重孙子的人,土都埋半截了,临了临了要受这样的磨折我是受不了这通闹了,再闹下去,我早晚得把命赔进去。赶紧的,抬走抬走”

孟夫人给柳妈妈示意,一边上来陪笑道:“娘,孙媳妇不懂事,您只管打发人叫儿媳妇来,好的歹的,儿媳妇替您发落她,何必跟小辈一般见识?再气出个病啊灾啊的,多不值得?昨儿个从外边新进来的上好的葡萄,我叫人送了半筐来,您只管叫丫头给您剥了,且消消气。”

002、撒泼

002、撒泼*

003、婆媳

003、婆媳

醉也不知道写的好不好,大家用行动表示一下哈,收藏推荐啥的,醉也好知道是不是要继续往下码。

老夫人心里暗啐了一声。

这个儿媳妇从来就不是省油的灯。她倒惯有眼色,很知道山高水低,在自己面前也一惯是温顺乖巧的嘴脸,从没像孙媳妇这样撒泼耍闹过。

并不是她涵养有多好,那是因为有儿子宠着。当年但凡她稍微使点脸色,儿媳当面不哭不闹,转过身就装病,儿子便亲自上门来叫自己免了她的早安礼。

工于心计的女人更可恨。

如今她娶了儿媳妇,斗法也该是她们两个斗,自己一个老婆子倒身先士卒的给她打了头一阵,让她白白看了笑话不说,又来捡这现在的便宜。

老夫人后悔不已,一时又急又气,喘息着,咳嗽的脸色红紫,半晌才吐出一口痰来,摆手道:“我管不了了,我就多余管。儿媳妇是你娶进来的儿媳妇,好了歹了,跟我老婆子有什么关系?你们一个个都最会做人,就我老婆子讨人嫌。你的孝心我也不敢领,什么葡萄我也没福受用,赶早抬出去,爱给谁给谁,我就等着眼睛一闭去见你父亲,也好跟他讨教讨教,我到底是造了什么孽”

孟夫人微笑着道:“娘何必说这等气话,孩子们小,自然要做长辈的多教导,都是儿媳的错,儿媳在这替苏氏给您赔不是了。”

老夫人心气难平,摆手叫她走,闭了眼,再不理人。

孟夫人带人出来,见苏岑已经醒了,正有气无力的站在廊下,面色虚白,头上血渍洇洇,,看上去娇怯可怜。

平心而论,苏岑长的很漂亮,但漂亮的又不是太过张扬,眉眼五官还是很温婉的。只是相貌也会骗人,她竟然这么烈的性子,这场闹,也算是下了老夫人的颜面,以后再想挫磨她,老夫人也得掂量掂量。

孟夫人微微一笑,走近前问苏岑:“你醒了?头可疼?我房里有上好的伤药,你跟我来吧。”

老夫人扮黑脸,她便扮红脸,说几句关心的话既不会少块肉,又不会死人,何乐而不为?

苏岑行礼,垂眸泣道:“都是媳妇无状,语嫣不详,才惹得祖母动怒,还要劳烦母亲来为媳妇分解,媳妇心里着不安不知道祖母有没有生气?”

既不诉若,也不抱屈,反正事实俱在,谁人心中都有评判,公与不公,自在人心,她争也无用。

孟夫人柔声安慰道:“一家子至亲骨肉,祖母怎么会真的生气?你以后再解释也就是了。”

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还是一家子和和气气。

苏岑没法子了。这个婆婆可不比太婆婆,不是三言两语就能激怒得了的。又兼一派温文和气,却偏不往正题上引,避重就轻的和苏岑打太极拳,让苏岑有力无处使。

苏岑跟着孟夫人进了她的盛鼎居,自有夫人身边最得力的大丫头茉莉备好了伤药,亲自上来服侍苏岑。

苏岑道:“不敢劳烦姐姐,还是让玫瑰来吧。”

本想说自己来的,话到嘴边才想起来不合适,半道改成了玫瑰。

茉莉一笑,也不抢功,将伤药递给玫瑰:“奴婢不知道大*奶的习惯,手轻或是手重,反是不美,不如玫瑰妹妹来吧。”

屋里只剩下了苏岑主仆两个,玫瑰替苏岑上好药,委屈的道:“大*奶,今天还能回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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