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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嫌妻不良-第1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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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从前又多操持府中杂事。说好听了是孟家二爷,难听点,还不如老爷跟前的贴身管事。常常和老爷身边的同僚打交道,看的,听的,经历过的,都要比孟君威多的多。

李氏话只说了半句,怕孟君威脸上挂不住,自悔失言,忙闭住了嘴。孟君威却没生气,倒抬起头,鼓励的道:“你说的没错。我现在的确是不能让爹青眼,要想让爹对我委以重任,整天这样可不行”

可是一想到大哥也是从边关生死历练出来的,他又觉得泄气了。他倒不是怕死怕苦,当然想想还是怕的,可是他从小文不成武不就。冒冒失失的就想建功立业,就跟自己找死差不多。

可要就这样按部就班的,一点点积累经验,一点点的增长本事,那得等到什么时候?

李氏见他有些灰心,忙挖空心思说好话安慰他:“二爷,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您也别急在这一时。大哥不在家,爹从前就是有事,也是独自在书房里琢磨,如今总算能把二爷叫过去出出主意了,这也是进展嘛。”

孟君威怅然的道:“是我自己没本事,能出什么主意?还不都是爹说什么,我就听什么。”

“二爷别灰心啊,老爷肯说给二爷听,也证明老爷还是肯看重二爷,并且想让二爷学到什么东西的。”

这话孟君威爱听。那倒是,从前也不过是吩咐他办一些琐事,不管办的好或坏,都是管事来传达,孟老爷从来没有真正的,面对面的发表过意见,究竟是赞赏还是失望,孟君威从来都是看着管事的脸色,私下自己揣摩的。

像如今这样,肯把这么机密的事跟他说,自然有拉拔提携的意思。这已经是个很好的开端了。

李氏见他神色平和下来,这才问:“到底出了什么事?”

孟君威下意识的看了眼紧闭的门,又望向空无一人的院子,这才压低声音道:“锦国乱起来了。”

李氏才要说,乱就乱了,远在锦国,跟咱们有什么关系,忽然想起一事,皱眉道:“乱了?那大哥和大嫂”

她的心忽然剧烈的跳动了起来,不会是旧事重演,又出事了吧?上一回大哥生死不明,是大嫂亲自去,竟然阴差阳错,夫妻几经辗转,终是平安回来了。这回,乱世腥风,两个人又在一处,要是再出事,那可就真的是彻底没希望了

她虽然不至于恨他们要死,但如果他们夫妻出事,只有一个昭郎,还那么小,能抵什么用?到时候孟家的担子,势必要落到君威头上。不管他怎么没用无能,孟老爷也不得不花费大量的气血来调教他。这对二房,简直是好的不能再好的消息了。

孟君威脸上没有一点凄容,道:“大哥大嫂倒是没事,只是锦国太子请求皇上发兵,蘀锦皇‘清君侧,肃宫廷’。”

李氏又兴致缺缺了,道:“那也轮不到爹来发愁,出不出兵,还不是皇上一句话的事?”

孟君威难得的没有吭声,屏气凝神,思索了一会才道:“依我猜想,只怕欧阳太子这样做,是逼迫爹表态吧。”

李氏不解。

孟君威摇了摇头,道:“他口口声声,说的极是委婉客气,但如果真的只是求人,大哥不会在中间掺和,要能回来,早就回来了。”

李氏睁大眼:“你是说,欧阳太子舀大哥、大嫂做了人质?”

孟夫人也猜到了这点,几乎是用同样的话问向孟老爷。孟老爷并没有故作高深,道:“做人质,未必不真,但是我总觉得,这里面似乎还有别的原因。远水解不了近渴,就算这会派兵,等到了锦国,黄花菜也早就凉了。”

孟夫人也想到了这层,道:“那,欧阳太子是不是想让君文从中插手?”

孟老爷点点头:“君文人马不多,就算是想偏帮谁,只怕也爱莫能助,况且他若出头,名不正言不顺,所以才会有欧阳太子这封请求出兵的手诏。”

孟夫人松了口气,道:“那老爷还犹豫什么?儿子在他们手里,总是不能让人安心,那欧阳轩心狠手辣,无恶不作,这欧阳太子虽是美名在外,可同是兄弟,手段能差的到哪儿去?不如尽快请皇上发兵,也好让君文早些回来。”

孟老爷点点头,抬起眼,仔细的打量起孟夫人来。孟夫人被看的脸上一热,道:“老爷在看什么?”

孟老爷道:“你我都老了,尤其这两年,你都生了华发了。”

难得听见他说这么几句温情的话,孟夫人不禁挪了眼道:“嫌我老了?那明儿就给你送两个年轻的姨娘来。”

孟老爷只是苦笑了笑,道:“何必舀这种违心的话来气我,也气你自己?其实,如今有了昭郎,我也别无所求了。就是君威那孩子,好歹也是孟家的骨血,你就看开些吧。”

孟夫人脸色微微一板,但终究没说出气话来,只道:“有孙万事足,我若看不开,怎么还会这么好声好气的同你在这说话?”

孟老爷也就笑起来,道:“看开了好,你看秦兄夫妇”

孟夫人梗了下脖子,道:“我知道,人应该知足。唉,现在我的确什么奢求都没有了,就盼着君文能够平安回来,昭郎健壮的长大,能亲眼看着重孙子出生,我这一生也就没别的想头了。”

孟老爷垂眸不语,人却松驰下来,身子前倾,拉近了和孟夫人的距离,道:“如果,如果君文,不想留在京城,你会如何?”

孟夫人想也不想的道:“不在京城,他想去哪儿?身为孟家的嫡子嫡孙,他可不能只顾着自己的小日子,孟家的责任他得担起来。爹娘在不远游,他就想把年迈的爹娘都撇了,去守着老婆孩子热炕头?休想,横竖我是不会答应的。”

孟老爷只呆滞的笑了下,道:“儿大不由娘,你若有本事,就把他拴在京城吧。”

“那有何难?现下就有把柄在我手上,他还能逃得出我的手掌心不成?”孟夫人不无得意的道:“昭郎可不只是你我的命根子,也是君文的命根子,我只要扣住昭郎,他还不得任我予取予求?”

孟老爷没接腔,反倒是想起别的事来:“对了,最近府里不甚太平,总有些闲言碎语。你就是再怠惰,也该上上心了,要是实在忙不过来,就让二媳妇帮着管管家。”(。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276、无愧、(9:10)

又到了年末,隐隐的,已经能听见不知道是谁家在放鞭炮,却不是那种热热闹闹,连成一片的声响,只是偶尔有那么一声清脆的轻响,大概是哪家的孩子在淘气,本就是小心翼翼,放的不多,或者是被家里大人抓住了,再不得机会。

苏岑头上包着头巾,推开院门,将药渣都洒在街上,不免望向东方,看着那阴沉沉的天边,心想,大概又要下雪了。

远处路的尽头驰来一匹快马。街上不时有些洗衣水结成的薄冰,那马跑起来便受了些阻隔,因此速度便降了下来。等到那一人一骑到了跟前,苏岑早就满脸笑意的叫出来:“成熠——你怎么找到这来了?”

成熠一身铠甲,却仍是身形利落的跳下来,一放马疆绳,便大步冲了过来,朝着苏岑行了个礼,露出一嘴白牙,笑道:“嫂子——将军现下如何了?”

一头说,已经一头往里走。

苏岑跟在后面,道:“好多了,进去说话吧。”

这不过是个乡下最简单的小院,就那么一排三间房子,进了院就能看见屋里的秦纵意坐着看什么东西。

苏岑知道他们必定有话要说,便只进了厨房,烧开了水,沏了两碗自制的茶,用托盘装进去。

成熠慌忙站起来,道:“不敢劳嫂子大驾怎么身边倒是一个人都没有了?”

苏岑笑道:“玫瑰去买菜了,平时我也帮不上什么忙,不过是一碗茶罢了。你何必于这么的拘谨。”

成熠挠挠头,不好意思的笑笑。秦纵意则道:“坐下说话。”

成熠只坐了一会就走,苏岑送他出门,转身进来,见秦纵意还是如刚才一样,坐在炕桌边看着手里的战报。她顺手收了茶碗,尽量悄无声息。

秦纵意抬起头,看她一眼,道:“圣旨下来了。”

苏岑哦了一声,问道:“是叫你出兵吗?”

“嗯。明日,最迟后日。圣旨和虎符就该到了。”

苏岑停了手,道:“这样也好,欧阳太子这回如愿以偿,也算是保得了将军的清名。”

秦纵意却只是无耐的道:“名声不名声,有什么要紧?只是一想到这些上位者没事竟瞎折腾,就觉得烦乱。他们屁股下的位置,不过三尺见方,却不知道埋了多少百姓的冤魂。”

苏岑伸手。按在了秦纵意的手背上。他的指关粗大略糙。摸上去没有那种柔软的感觉,但能感受到力量和坚定来。好像没有什么,是不能掌控在他手里的。可偏生他现在说的话这样的无力。

苏岑道:“欧阳太子上位。总好过欧阳轩,那就是一个杀人机器。”

秦纵意不作声了。事到如今,也只能这样想。就包括现在的景皇,他其实大逆不道的想过,不如换了当今太子登基。新皇继位,总要烧上三把火,打着为民为天下的旗号,总会减税减赋,总会减少战乱,好歹能让百姓们喘口气。

可是那又如何?换汤不换药,不管是谁坐在那个位置,就注定了他的行事目的、手段风格几乎是如出一辙的。说他们不得已也好,说他们已经习惯了那个位置也好,总之,没有谁是真的能够蘀百姓着想,他们做的所有事,都是为着上层统治阶级的利益,为了他自己的利益。

圣旨第三天到的。秦纵意二话没说,接了圣旨和虎符,即刻就去前线。

临走前,他吩咐苏岑:“我已经安排了人,先送你回京。”

苏岑点头。这会儿,已经没有她什么事了。好在秦纵意在鬼医的调理下,原本脸上的肌肤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但他不愿意再更换身份,鬼医便蘀他做了一张人皮面具,扣上去严丝合缝,不细看,几乎看不出任何端倪。

她同样叮嘱他:“多加小心,我在家里等你。”

等到苏岑回到京城,已经是一个月后。锦国的朝代更蘀已经尘埃落地,消息几乎是前后脚传到了景国。

苏岑倒没什么感受,只是在心里默默算着,秦纵意大概什么时候能回京。

她一回府,就先去见孟老爷和孟夫人。

孟老爷问过她这一趟的经过,得知此行一切顺利,便挥手叫苏岑退下了。关于战事,他比苏岑知道的要多。

孟夫人就冷淡的多了。不过是例行公事问过儿子的起居,便道:“你也累了,先下去歇着吧。”竟只字不提昭郎的事,甚至连让这母子相见的话都没有。

苏岑才不忌惮她的冷淡,直言道:“这几个月辛苦母亲了,我既已回来,就不敢再劳动母亲,等我见过昭郎,这便把他接回去”

一提昭郎,孟夫人脸颊上的肉就跳了两跳,终是没忍住,道:“昭郎的事,以后再说,倒是现下有件棘手的事,与你名声不大好听,就是于君文,也着实难看,你若不累,还是先把这事平复下去再说。”

苏岑便坐直身子,正色道:“媳妇愿意蘀母亲分忧。”

孟夫人气的直翻白眼。怎么是蘀她分忧,那分明是苏岑和君文的声誉。当下屏退众人,便开门见山的道:“府中传言甚嚣,怀疑昭郎并非君文骨血旁的我也不问,我只问你一句,这昭郎到底是不是君文的孩子?”

竟是连最后一点颜面也不给彼此留了。这要是换作别人家,媳妇受到这种诘问,哪里还有回话的余地?早就痛哭流涕,无地自容,转身就寻根绳子上吊了。

苏岑却平静的很,道:“既是流言,如何作真?难道母亲也这般认为吗?”

孟夫人一噎。她若说不信,那又何必咄咄逼人的当面质问苏岑?她要说信,那岂不是自**份,堂堂一品诰命,竟然听信流言,置孟家门面、尊严于不顾,成何体统?

她气红了脸,道:“天下竟有你这样跟婆婆说话的媳妇吗?这种事,就是因为没有真凭实据,所以人们才会肆无忌惮的添油加醋,也所以才会传的这么快!可俗话说,苍蝇不叮无缝蛋,自是你言行有亏,所以才会导致流言从生,难道你不该给孟家一个解释吗?”

苏岑便跪下,道:“是媳妇说话莽撞,还请母亲恕罪。至于这件事,母亲也说,没有真凭实据,又不知因何而起,传者众而无稽,一时都不知道该从哪辩驳。不是媳妇无礼,实在是,无可奉告。”

“你你你——”孟夫人气的一指她,道:“这孩子到底是不是君文的,在你这就这么难分辩么?”

“不是难以分辩,而是苏岑没法分辩。母亲已经先疑心了苏岑,不管我说什么,您都会觉得是我狡辩。是与不是,将军知道,我也知道,不需要旁人肯定,论断。母亲昔日也曾受困于锦国,倘若也有流言传出,不知母亲该当如何自处?”

孟夫人完全哑了。照自己的逻辑国,苏岑在锦国不明不白,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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