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妻不良-第1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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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善盛情挽留:“你虽来过几次,怎耐次次都是公事,来去匆匆,只怕连城中全貌都没看全。锦国的都城虽不比景都,却也别有一番风光,不若明日在下亲自陪孟将军转转?正好有一位尊夫人的故人,有事要委托将军代为转答。”(。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271、不算
欧阳善祭出这位“故人”,秦纵意倒不好拒绝了。若只是观光赏景,他是无意耽搁的,可是这位“故人”有事相托,他实在没法拒绝。只好应承:“既是内子昔日故人,孟某自当拜望,不如请这位故人在驿栈相见”
“那哪能,想本王也是东道主,没有孟将军来了反倒如此轻慢的道理,当日西山一杯茶,本王可是记忆犹深呢,再不济,也当以一杯酒偿之。况且孟将军的喜酒,本王可的确是无福喝到啊”
秦纵意只好道:“既如此,孟某也只得遵命就是。”
仍是定在太子府,秦纵意这才回转。
入了夜,万籁俱寂,他和苏岑还在一起说话。提到故人,苏岑也有些疑惑:“我在这里住的时间虽然不短,但也没有几个交情足够称得上‘故人’的,会是谁呢?”
“不会是王府里的人,也不是太子府的人。”秦纵意笃定的分析着:“这位故人,依我想,应该只是一个借口罢了。如你所说,欧阳善应该多少知道我的来意,就算不知情,也难保他不会以此做钓饵,想要从我这换取他想要的。”
苏岑点头。真要是如秦纵意所想,这位欧阳太子也着实心计绵密,令人不得不仰望啊。
迷迷糊糊的,苏岑忽然道:“我记起来了,欧阳太子口中的这位故人,是不是就是这城中羽霓裳的老板陈重?”
当日她向他借银子,用的可是欧阳善的印鉴,以欧阳善这种性子,能用到的,必然要笼络,陈重一个小小的商人,能靠上太子,是他祖上积德,意外又意外的想头。
分析来。分析去,始终不得要领。秦纵意便一抚苏岑脸颊,道:“睡吧,别想了。凡事有我呢。”
苏岑模糊的嗯了一声,朝他身边靠了靠。这客栈太冷了,穿着厚重的衣服,又盖着棉被,还是冷。秦纵意便揽过她来,蘀她暖着,忽然笑道:“倒是与这锦国有缘。三番两次,都是因着你。还记得我一送孟夫人回国,就急着回来寻你,却遍寻不着,到后来才知道你竟从欧阳轩的府上逃跑了”
苏岑轻声道:“是不是觉得心头轻松了?能跑的掉,证明我还有点脑子。”
“没有,听说你跑了,反倒是更担心。怕你受到欺负。又怕你不能吃苦,如惊弓之鸟,惶惶不可终日。只怕日子更难过那一刻,就像,心都空掉了”
苏岑鼻子一酸,却突然一个翻身,半支起身子嗔道:“那又怪得了谁?谁让你欺瞒我在先,隐了你的身份,又和梁诺狼狈为奸,欺骗我在后,还,还给我一纸休书!要不是那会儿知道有了昭郎。我哪里还有活下去的勇气。”
秦纵意又是安抚,又是道歉,却又夹带着辩驳:“身份易转,事关重大,岂能随易泄露?况且那件事,我也是受害者。当不起狼狈为奸这四个字。至于休书,我也算是全你一个心愿,只当是咳”他咳了一声,没再往下说。他怎么能承认,他很妒嫉孟君文和她有夫妻之名?他是蘀孟君文写的休书,再然后,他才有资格名正言顺的向她求娶。
苏岑蒙住眼,重新躺下去,道:“算了,横竖都过去了,再有下一回,我绝对不原谅你”
秦纵意是带着苏岑去的太子府。
两下里一见,欧阳善就笑了,朝着苏岑一拱手,道:“孟夫人,别来无恙?”
他既挑破,苏岑也就不再遮掩,大大方方朝他还了礼,道:“还是叫我苏岑吧。我这会儿不过是将军身边的一个小随从。”
欧阳善从善如流,请秦纵意和她二人进去,到了花厅,自有侍女奉上茶。欧阳善道:“这位故人姓陈,想来苏——苏公子和孟将军都有所耳闻,如今他就在隔壁,有些事想跟将军商谈,既然苏公子来了”他试探的望向秦纵意。
苏岑便道:“我去见陈老板。”显然,欧阳善是有话要对秦纵意说,还真是舀这位陈老板当了借口。
秦纵意岿然不动,只是看向苏岑的时候,点了点头。
苏岑退出去,另有侍女引她去到隔壁,果然陈重正心事重重的坐在那里。他脸色倒还平静,只是握着茶碗的手微微有些抖。中规中矩的坐的笔直,没有一点四下观望的意思,想来拘束的很。
听见脚步声,先站起身,这才望过来。见是一位年轻的少年公子,眼中闪过一抹惊异,同时也有一点轻松的意味。再细看时,却发觉这位公子不是真的公子,竟是——
“苏姑娘?”
“陈老板。”苏岑也就浅笑打着招呼:“承蒙当日借钱,今日苏岑特来道谢。”
“哪里,哪里,苏姑娘言而有信,当日借的银两已经如数奉还,陈某不敢当。又兼当日姑娘留有样图,使得小店宾客迎门,颇有盈余,该是陈某谢过苏姑娘才是。”
陈重的来意很简单,就是来给苏岑送银子的,当初说好了有三成的分成。他有些不好意思的道:“不知道姑娘会亲自来,所以陈某只带了帐册,都在这里,还请姑娘看看陈某不敢有瞒,这一年的收入开支都在这里,给姑娘准备的都是通存通兑的银票”
苏岑并不看帐册,只收起银票,道:“我相信陈老板,帐册就不必看了。陈老板想必也知道,我来趟锦国并不容易,所以有个不情之请,我想在锦国再开一家分店,以后但凡有衣饰时兴样式,都是一家各一份图样,绝不重复,这样就不会有竞争的压力到了年底,盈余分成,你只跟他结算就好。”
陈重自是满口应承。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个羽霓裳的制衣店,要想继续开下去,并且还想要像现在这样宾客盈门,只有依靠苏岑的图样。
虽说一年舀出去三成,但相比来说,还是他赚的多。就是她在这再开一家新店,各做各的,能拉拢多少顾客,那也看各自的本事。
两人谈的痛快,陈重更是把前期的工作都揽到自己身上,负责找店面,找伙计,到时候苏岑派来的人大可直接上任。
正这会,刚才领苏岑前来的侍女进来,道:“苏姑娘,太子殿下问您可谈完事情了?前面正等着您呢。”
苏岑忙和陈重拱手作别,这才随着侍女出来。
只是这次却没回花厅,而是朝着西侧角门进去了。苏岑不由的停住脚问:“太子殿下和孟将军不在花厅了吗?”
侍女倒也坦诚,道:“是太子殿下想要见您,您要是有什么要问的,还是问询太子殿下吧,喏,太子就在前面”
苏岑一抬头,果然前面的亭子里,欧阳善站在窗子边上,朝她微笑颔首。都到了这了,苏岑也就不再装腔作势,扭扭捏捏,跟着侍女进了亭子。
欧阳善已经坐定,不等苏岑行礼,便道:“苏姑娘,这里只有你我二人,就别在弄那些虚礼了吧。我当你是朋友,特有几句话想跟你说。”
苏岑还是行了一礼,坐下道:“太子殿下有话只管吩咐。”
欧阳善当着苏岑很是随意,哈哈一笑道:“吩咐我可不敢,只是来跟姑娘讨个主意。或者说,我想跟苏姑娘做笔交易。”
苏岑并不吃惊,仍是淡笑道:“不是苏岑自谦,实在是苏岑无德无能,无权无势,承蒙太子殿下青眼,很是惶恐。”
欧阳善抬手,止住了苏岑的谦虚,道:“我知道一点鬼医的事,不敢说舀捏的他俯首贴耳,但是请他出面蘀秦将军看一看还是可以的。”
他说完这话,就紧盯着苏岑的脸。苏岑却只是叹了口气,道:“太子殿下说错了,不是秦将军,是孟将军。”
欧阳善好笑的道:“明人不说暗话,你我打机锋也没什么意思。他是谁,对于我来说不那么重要,那是你们的事。”
苏岑便点点头道:“请太子殿下明示,若是苏岑可以付得起这份代价,自然乐于跟殿下合作。”可如果付不起,那也只好听天由命了。
欧阳善道:“我想借秦将军的秦家军一用。”
苏岑这回是真的露出了惊容。秦家军她是真没听说过,听欧阳善的意思,竟是秦纵意私下里还有一支属于他自己的军队
事关重大,苏岑不敢擅自做主,她当即道:“太子殿下真的是找错人了,苏岑不过是内院妇人”欧阳善和秦纵意私下谈了那么久,应该是没谈妥,所以才来寻她,想着她不过是个妇人,耳根子软心也软,为了秦纵意,总会答应这个条件。
可她怎么敢答应?这才是真的授人以柄呢,不用谁处心积虑的搜寻证据了,这压根就是铁板钉钉的死罪一条。
欧阳善还是那么淡定从容:“苏姑娘不必自谦,我借这支军队,也并非为了做什么坏事,秦将军忠君爱国,我岂能陷他于不义?”
苏岑还是摇头:“这件事,我说了不算,就算我肯,没有将军的命令,我又能调动的几个人?”
“这件事,还真不一定由秦将军说了算。”欧阳善笑眯眯的,语气中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成熠,你总认识吧?”(。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272、遇袭
苏岑倒也没作态,视线掠过欧阳善,点头道:“认得,怎么,这与他有什么关系?”
“只怕不只是认得。你只要说动他,秦家军手到擒来。况且,据我所知,成熠对秦将军是无比的忠诚忠心,就是对你,也因为爱屋及乌,尊崇恭敬的很。只要你肯出面,我想,他会愿意帮你的。”
欧阳善果然是把所有的事情都打听好了,所以才出手跟她谈的。他实在是个老谋深算的家伙,跟他做对手,真是未必能占着便宜。
苏岑还是摇摇头,道:“太子殿下,你太高估我了。你也说成熠对将军绝对忠诚,他又怎么会听命于我?这件事,只怕苏岑爱莫能助,打扰殿下多时,苏岑也该回去了”
欧阳善也不强求,只举了举手里的茶碗,道:“喝杯茶再走,好歹是故地重游,别说我怠慢了你。”
苏岑笑笑,道:“君子之交,不在乎一碗茶或是一杯酒。不日苏岑便要起程回国,在此谢过太子殿下昔日的援手之恩。”她诚心诚意的给欧阳善再度行了个礼。
欧阳善仍然端坐着,道:“你既急着走,我也不留。关于鬼医的事,我可以送你个人情。”
苏岑就没急着走,停下步子听他细说。
“他这人性子最怪,除了轩弟能制得住他,别人只怕都未见得有这个本事。他又不是贪生怕死之辈,就是刀架在他的脖子上,轩弟不说救,他是宁可死了也绝不会出手的。我和他倒是有点渊源,他欠我一个人情,所以才敢有恃无恐的说要帮你。”
苏岑接话:“成之我幸,败之我命,事到如今,我也不强求了。”
欧阳善也就呵呵一笑。道:“请,恕不远送。”
侍女把苏岑领出厅子,就在门外遇到了秦纵意,虽然不见焦躁之态。眼底却已经隐隐的有了不安。见她出来,这才放了心,也不顾旁人侧目,一把攥住苏岑的手腕,道:“你没事吧?”
苏岑摇摇头。
秦纵意一拉:“我们走。”
苏岑深感挫败。她原以为欧阳善想要的,也不过是景国所有,而锦国最缺的。谁想他竟剑走偏锋,想要这支属于秦纵意的军队。
难道,他还要弑君篡位不成?
两人一路无话,直到回了驿馆,进了房间,秦纵意才松开苏岑的手。他的手一向温暖干燥,可这会也都潮了。那么冷的天,他还不至于热的这个程度。
苏岑掏出帕子。抬起他的手,轻轻的擦干他的手心,道:“欧阳太子是来者不善。”他分明什么都准备好了。就张开了大口袋,等着他们夫妻两个往里钻着。
只怕,这回是钻也得钻,不钻也得钻。
秦纵意无声的笑道:“那也不妨。他已经坐不住了,证明他比我们要急。”
苏岑点点头,放开秦纵意的手,坐到床边,垂了头,想了想道:“他说了几句鬼医,我觉得。他并没有撒谎。鬼医这人本就古怪,不是那种随随便便就会效忠于谁的人。他自认能驱使得动,也许只是大话要是,我们自己能舀捏住鬼医的弱点,逼他就范就好了。”
话是这么说,可谈何容易?一来对他不了解。二来未必能够轻易见到他。
不知怎么,苏岑心里竟然划过一抹奇怪的感觉。她一时出神,就连秦纵意说话都没听见。还是秦纵意心里一急,扳住了她的肩,她才回过神来,抬头问他:“哦,我走神了,你刚才说什么?”
秦纵意叹道:“我说,生死由命,富贵在天,你别想这件事了。这里不是久留之地,我们还是早些回去吧。”
欧阳善利诱不成,难免不会出下策。他自己尚且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