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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嫌妻不良-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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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纵意脸色不愉,道:“别东拉西扯,跟女人有什么关系?”

成熠哼道:“你也不用瞒我,你不就是还想着苏姑娘么?既有今日,何必当初?要是不写休书,她也不会你们也就不用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秦纵意叹口气。当日写下休书,自然是因为他一时意气,可是当时苏岑乍闻自己被梁诺算计,正是气急攻心的时候,难免什么话都听不进去,就是没有休书,她也不愿意在那立足,总会找机会走的。

可是现在后悔,说什么话都迟了。

他只得解释道:“不管怎么样,现在事情已成定局,难道你以为,事情挑破了,我就还能恢复本姓,做你的将军吗?”

成熠心口一痛,却强词夺理道:“将军不说,小人也不说,这个秘密,谁还会知道?难道”他忽然一震,问:“难道苏姑娘已经看出了什么蛛丝蚂迹?”

见秦纵意点头,他不免有些挫败。他自然是乐意到他们俩和好,但是诚如将军所说,一旦他的身份被揭开,不说伦常上有多尴尬,就是在皇上那,也要落个欺君之罪。还有秦家、孟家,自然又是一翻风云突变。

谁也折腾不起。

最让人难堪的,还有苏家。苏岑终其竟是与孟君文有夫妻之名,却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与秦纵意有了夫妻之实,还有了身孕

这孩子到底算孟家的,还是算秦家的?

孟家得子又复失,两个老人家情何以堪?秦家失子又复得,还附赔一个未出世的孙子,大悲大喜也是转瞬之间,只怕更是伤身。

成熠时难以决断,便只愣愣的看着秦纵意发呆。

秦纵意苦笑了笑,道:“这回没意见了?”

成熠点点头:“可是,以后呢?难道就一直叫我这么躲躲藏藏的?”

“不过是权宜之计,等到敷衍过了这陈,你愿意回来也好,或是想去边关,我再叫人安排。不过,最近若是苏家人找你,尤其是苏姑娘,你该怎么说自己可知道?”

成熠有些心虚。苏岑什么都不知情时,他巴不得她能知情,现下听说她好奇了,开始怀疑了,他又开始害怕起来。

嗫喏着道:“我当然知道。”

秦纵意哼了一声道:“你自己什么性子,我还不知道?只怕苏姑娘一拷问你,你就要双膝发软,毫无骨气的变节投降了,所以,连夜出京。”

成熠低头应是,再不敢多嘴。

苏岑就发现孟君文似乎失踪了,到处寻不见人,就连苏毓去了几趟,都说忙,不在府里。苏毓又不好硬闯,死守了两天,竟然果真没见到秦纵意。

递了几回贴子,清明满口应承:“一等将军有空,定然登门拜访。”

可光说话不办事,这都三天了,苏岑也没听说来苏家的有个姓孟的。

她总算是知道了,这厮分明就是躲着她,避而不见。

肯定是做贼心虚了,要不怎么这么巧,她想见他,他偏就忙的不可开交?可人不到,礼没少送,不是些新鲜小吃,就是上好的衣料,更甚连给小娃娃玩的拨浪鼓都买了快十几个了,形态各异,大小不一,颜色质地都有不同,有的还是专程从江南搜罗来的。

苏岑扔一回,扔两回,可是他天天派人送,很快就堆成小山一样。苏岑没法,只好假装看不见,随便玫瑰和冬忍怎么处置。

不过她却挑了一只拨浪鼓,百无聊赖的转着,听着那咚咚的声音,在喧嚣声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玫瑰进门,问苏岑:“姑娘,明儿个就是十五了,可是约好了秦夫人一起去西山上香的,可还要去吗?”

苏岑回过神来,只说了一个字:“去。”

“那奴婢这就去准备,姑娘可还有什么要带的,一并吩咐下来”

苏岑扬起脸,放下手里的拨浪鼓,似乎这会才注意到自己竟一直玩着小孩子的玩意,脸一红,猛的丢到床上,站起身来道:“你先别忙着收拾我有事叫你去办。”

玫瑰放下手里的东西,走过来问:“什么事?”

苏岑又缓缓坐下,摆手道:“算了,没事,你去忙你的吧。”(。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243、介意

天气不太好,有点雾朦朦的阴。初春的温暖像是忽然大受刺激,受惊的兔子般缩回了才露出来的小脑袋。

空气中湿凉的风带着尖利的冷,吹的苏岑耳朵边有点疼。

她习惯了春天的暖阳,猛的看见这灰扑扑的颜色,不禁有点失望。万木葱绿落在眼底,也带着水汽,像是在冰的另一面看着这虚幻的生机。

玫瑰上前道:“姑娘是不是冷啊?”她把手炉递给苏岑,又替她披上披风。

苏岑扯了下来:“又不是冬天了,不戴了。”

玫瑰笑笑,又给她披上:“姑娘的性子越发像小孩子了管它什么季节,天冷了就该加衣,这是连小孩子都知道的道理。再者,姑娘又不比从前,总得多对自己尽点心”

罩上再多的衣服,苏岑也觉得冷。春寒料峭,这猛的回马枪最让人疼了。手倒还在其次,不管什么时候,苏岑的手总是暖热的,即使在冬天站在风里的时候,明明身上冷的成了冰砣,手里还是固执的残留着一点余温。

只有脚是冷的。就是夏季酷暑,只要下点雨丝,脚尖、脚趾、脚背、脚心都冰硬的疼。让她很想用棉絮把脚和微凉的小腿都藏起来。

现在就是,她用力的扭了扭鞋子里的脚趾,疼让她感觉到了它的存在,借以驱散鞋里的寒气。

这种潮湿微冷的感觉一直维持到西山。

马车停下来,玫瑰道:“秦夫人的车就跟在后面,大爷说山路太陡,只能到这了。”

听着他的名字,苏岑的心就跳了跳,连眼皮都跟着凑趣的紧了紧。她抱紧怀里的手炉。炭火还在,手心里也因为暖和而有了汗渍,可这份感觉还是让人烦闷。

就像从内而外,有着许多无形的束缚。她想统统挥开。又觉得自己太过无力。没了这份束缚,又仿佛沉重。

玫瑰见她不言语,便退了出去。车帘却很快再次掀开,秦纵意朝他笑着打招呼:“下车吧。这会儿空气最清新不过。”

苏岑不动,只直直的瞅着他。原本大气和沉稳倏忽不见,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就有了一分诘问和抱怨的委屈,让她像个孩子。

秦纵意的心一软。对着这双眼睛,他真想把那个秘密揭开。。可是他再自信,也不敢,他怕在这秘密揭开后。苏岑眼里的嫌恶。

如果她看见过自己这张脸皮下面属于他自己的那张脸,她会不会再一次恶心的呕他全身?如果当她知道他和她最初的鱼水之欢,是借用着偷来的身份,她会不会懊悔?她会不会觉得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小人、骗子?

其实他已经在心里指责过自己无数次了。他就是个小人、骗子。当初不过是想替孟君文活着,替他尽孝,替他完成孟家子孙应该的使命。

只是没想到,苏岑成了这“不过”中的意外。

还有梁诺那自以为是的“好心”,让他成了这其中的一分子。再多的解释也都没用。那么又何必挑破这个脓疮呢?

他伸手,搭上苏岑的腕子。隔着重重叠叠的衣服,握住她纤细的腕子。轻轻用力,迫得她不得借助他的力量下车。

阳光不知道什么时候从云层中透出万道金光。

虽然没有想像中的那么明快,终究透着点希望。

秦夫人从后面踱过来,笑着道:“我是要上去法因寺的,苏岑,你若是乏了,就在山脚歇着吧。”

苏岑忙过来行礼,扶着秦夫人道:“我没有那么娇惯,既来了,自然也要上到山顶的再不然。就也到法因寺好了。”

秦夫人拍拍她的手背,看向秦纵意:“我不必你管,你把苏岑好生照顾好了,就算你此行不虚。”

秦纵意笑道:“娘放心,儿子要是这点本事都没有,甘愿回去受罚。”

秦夫人眸子一暗。眼波流转,却把视线落在了苏岑脸上。不知道为什么,苏岑竟从她的眼神里读出了一点欣慰。

苏岑一闪眼,见秦纵意带的是清明。听他吩咐清明扶着秦夫人先行上山,不由的问道:“咦,成熠呢?”

秦纵意连眼睛都不眨一下,道:“他在我身边,不过是尽份人情,如今诸事安定,他也该回他该去的地了。”

苏岑有许多话想说,一直盼着念着,真的见了面,却又说不出来了。万一他不是呢?

两人并肩往前,玫瑰和冬忍还有秦纵意带的大雪、小雪在后面捧着东西,不远不近的跟着。

往山上走是有台阶的,苏岑虽然自诩身体康健,怎耐长久缺乏锻炼,走一会就气喘,只得歇歇。

秦纵意四下望了望,指着前面道:“那是栖雪亭,我们去那里坐着歇歇。”

苏岑点头,强提着一口气,发狠多走了一段,等到进了栖雪亭,腿都酸了。玫瑰把垫子替她铺好,又倒了两杯温水,放了些果脯、点心,便和冬忍退到了亭子下面。

这亭子处在半山腰,临亭往下一望,京城大半都在眼底。极目远眺,视野开阔,让人心头不禁一松。在自然面前,人就莫名的觉出自己的渺小来。这山不知道存了几千年,这树也不知道是不是从打有山的那一日就有了。

可人呢?再长也不过百年,转眼就没了踪影。谁知道某年月日,谁在这个亭子里歇过?

苏岑看风景一时看的呆了,顾不上说话,秦纵意也就默默的喝着水。他打量着苏岑的侧脸,有一瞬间,觉得她其实离自己很远。

苏岑回神,朝着他递过来一只手。白玉一般的拳头展开,手心里躺着一枚玉带钩。她也不说话,就那么平静的望着他。

秦纵意的手在石桌之下紧紧的握了下,笑道:“咦,这是我的,你从哪得来的?哦,是了,上次我在你的车里宽的外衣,就是那会掉落的吧。”

他伸手去接,苏岑却把手又收回去了,清朗的眼神直直的望着他,问:“你的?”

秦纵意道:“是,这是纵意的遗物,我为了要铭记此仇此恨,故此一直随身带在身边。”

这个解释合情合理。

苏岑便把那玉带钩放到桌上,推了过来,垂了眸子问:“一直没机会问你,他是怎么没的?”

秦纵意把玉带钩抓起来,握在手心里,轻吁了口气道:“严刑拷打,最后不支。欧阳轩的手段你也知道,一把火烧了个干净,连尸骨都没留下。”

很血腥的事,他当日就算不能亲历,也必亲见,可他说的这么风淡云轻,这么的轻描淡写。

苏岑哦了一声,道:“原来如此”

她面上殊无戚容,似乎浑不在意。只是秦纵意在打量她的时候,她忽然抬眼看了他一眼,定格在他的脸上,从额头到鼻梁,到两颊,再到下颌,仔仔细细的审视了半天。

秦纵意有些紧张。

苏岑却只是从容的一笑,道:“鬼医给我把过几次脉。”

秦纵意点头。

苏岑道:“他说我被人下了锁魂术,身体里还有一具死魂,是以初晨露对我失了效用。不过确实有一段时间,我什么都不记得,还得罪了孟夫人和将军你苏岑在此陪罪。”她也算委婉解释了她刺他那一剑的始末。

秦纵意毫不犹豫的道:“什么锁魂术,纯粹是胡说八道。”他不在乎这些妖言惑众之词:“至于得罪一说,原也怪不得你,就算是你没有服下初晨露,我我也不会怪你。”

苏岑自嘲的笑了笑,道:“是啊,我总得活着。”

活着,在那样的形势和环境里,就得不择手段。

秦纵意不在乎她怎么活着,他很在乎她和欧阳善:“为什么想要和亲?欧阳善并不是什么大善人。才见过几面,你竟和他有了承诺么?”如果她说是为了逃离欧阳轩,寻得欧阳善的庇护才出此下策,那么,他希望她现在就毁掉这个荒唐的承诺。

苏岑别开眼道:“还是因为我总得活着。他对我很好,也会让我生活的很好,至于旁的,他只要肯开口,只要是我能给得起,我不介意他是个真小人。”

她不介意,他介意。

秦纵意道:“若是我不同意呢?”

苏岑好笑的看着他,道:“我们已经不是夫妻了。”

“但你不能否认孩子是我的还有,我可以再向苏家求娶。”秦纵意这话一出,苏岑并不感动,倒笑起来,道:“你还是像从前一样孩子气、任性。”

秦纵意的脸当时就黑了:“我没开玩笑,也没说气话,我是很认真”

苏岑打断他:“在我看来你就是在开玩笑,在说赌气的话。要是我谁都没人理,躲在角落里自暴自弃,自怨自艾,你压根就不会多看我这个弃妇一眼。休书都如你这般当儿戏,还要休书做什么?还要律法做什么?你凭什么以为自己可以玩弄人心、律法于掌上?还有,你就算很认真,也只怕找错了对像”

秦纵意道:“当然,我会登门,认真的跟苏大人和苏夫人,当面求娶”

话才落地,就听亭子下有人朗声笑道:“谁在跟本王争啊?苏姑娘可是跟我订下了金玉之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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