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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嫌妻不良-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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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老爷恨铁不成钢,道:“还敢胡说,你是嫌不够乱吗?”。

孟君文冷笑一声,道:“乱?始作俑者又不是我,都赖账到我头上,有意思吗?”。

“你——不肖子。”孟老爷举手就打。

孟夫人要拦又不敢拦。孟老爷一向是严父,对待子女怎么都不为过,她若拦,就会落个慈母多败儿的名声。

孟老夫人哆嗦着,伸出手指着孟老爷,另一只手则将拐杖戳的山响,喝令道:“住手。你若要打,就先打死了我。”

011、暗恨

011、暗恨*

012、亲疏

012、亲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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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老爷虽有心教训儿子,可在母亲面前,毕竟不敢明目仗胆的忤逆,只能恨恨的罢手。一撩袍子跪下,慷慨陈词:“母亲,儿子教训儿子,就是让他不至于给祖宗蒙羞”

老夫人哭的两泪涟涟,道:“你大了,我也管不得你,你要教训儿子,只管教训,可是文儿,我绝对不许你动他一根手指头。当年你”

“顽劣”一词要出口,想着毕竟儿子大了,当着他的媳妇和儿子的面,自己实在不能不给他留着颜面,便半路硬生生的改了口,道:“你爹是如何教训你的?可惜我没生出个好儿子来你有本事,自去再生一个,虽你怎么教训,就是打死了我也不心疼”

一时哭得呜呜咽咽。

孟夫人心里委屈,自己的儿子,自己竟是说不上半句话,分明像是被谁强行霸去了一般,有苦说不出,只借着这个由头发泄了出去,也是哭的哽咽难言。

孟老爷长叹一声,心道:君文如此任性,又有他祖母护着,只怕会越来越跋扈,他这个做父亲的,怎么能袖手不管?偏生妇人家没见识,三拦四阻,处处掣肘,真是可恨又可气。

苏岑只在一边装死人。

她心里是赞成孟老爷教训孟君文的。儿子浑蛋,老子不管,可不要让祖宗蒙羞吗?可是这孟老爷说话清楚,思维却还是有问题,出发点是对的,方式太蹩脚了。明知道老夫人护短,就该私下里教训。

况且他寻的理由也不对。孟君文罪行累累,岂是不孝就能概全的?

眼见得这教训是教训不了的了,众人又是哭又是叹,无法收场。

孟君文却早就按捺不住了,愤而道:“都别哭了。我早说了,不过是小伤,并无大碍,你们就是不信。”

话音落地,众人各自反映不同。孟老夫人和孟夫人自是又心疼又伤心,眼睛早肿的跟个核桃似的了,孟老爷则恨儿子说话太冲,一点不理解父母的心,愤慨不已。

可若要发作,只会让现在的局势再继续下去而已。

门口有个清脆的声音道:“回老夫人、老爷、夫人、大爷、大*奶,太医到了。”

一石激起千层浪,众人立时乱成一团。

老夫人忙指挥着:“快请太医。”

孟夫人、苏岑则忙着避进内室,孟老爷起身整整衣衫,准备出门相迎。孟君文一脸不以为然的神情,直觉以为太小题大作了些。

孟老夫人则坚持着按住他,像哄小孩子般的哄劝着:“乖孙子,别怕,不会很疼的”

孟君文哭笑不得。他都多大了,这点疼他会怕?抬头看着祖母,嘲弄的问:“奶奶,如果我乖,会不会有糖吃?”

孟老夫人应声不迭:“有,当然有”看着孟君文那似笑非笑,满含嘲讽的眼神,才意识到孙子是在取笑自己呢,又气又急,挥手就是一巴掌:“小兔嵬子,仔细你老子捶你。”

太医看过孟君文的伤势,道:“并无大碍,我这里有一瓶生肌膏,每天抹上稍许,几天后便可痊愈。”

孟夫人伸手接过去,仔细看着这白玉小瓷瓶,打开盖子闻了闻,有一股莲花般的淡香。知道是好东西,便叫一旁的长青收了。

孟老夫人却还不放心,问太医:“还需要再开几副清火散热的药吗?”。

孟君文翻了个白眼,孟老爷虽然嘴里说着“不必了”,却还是看向太医,神情中带了询问。

太医知道这孟家从上到下都宠这位大爷的,也不相强,笑笑道:“大爷身子骨康健”言词虽然简短,意思却足,但随即又说道:“我开一剂药,若是大爷愿意服就服上三天”

孟君文抗议:“我不愿意服。”

孟老夫人嗔道:“胡闹,自古良药苦口,一切听大夫的。”说时又对孟老爷道:“我看他们小年轻夫妻,自己独惯了的,哪会照顾服侍人,这碧叶居里人手不够,一个个呆笨粗蠢的,还是把文儿搬到我那里去。”

不由分说,就吩咐长青、长松替孟君文收拾。

毕竟是家事,老夫人又是长辈,当着太医,孟老爷不好辩驳,只得听之任之。太医开好了方子,吹了吹纸上的墨迹,这才走过来道:“照着方子抓药就成。”

和孟老爷寒暄着,又和孟老夫人请辞。

苏岑在内室听的一清二楚,心里这个气啊。

孟君文是个大男人,不过点点小伤,就弄得如此兴师动众,又是请太医、抓药,又是搬到老夫人那里亲自照料,怎么她都头上见血了,也不见谁特意替她请个大夫看看?

如今正好趁便,竟连这点便宜都不让她沾沾。

孟夫人隔着门,侧耳听着外面的动静,身边只有玫瑰在。

苏岑忽然弯下腰开始呕吐。

玫瑰吓的尖叫道:“大*奶,你怎么了?”

孟夫人一回头,就见苏岑干呕,却不见有什么秽物。眉头一皱,心里不知想起了些什么。正要说话,却见苏岑摆摆手,对玫瑰道:“我没事,别吵。”孟君文闹的阖府尽知,换来的是心疼和怜惜,她若闹起来,便是小题大作,不知进退。

玫瑰慌忙道:“奴婢去给您倒杯水来。”她刚松开苏岑的手,还没走出去两步,就见苏岑身子一软,扑通一声摔倒在地。

孟夫人也是心头一跳,示意身边的水仙:“快扶大*奶起来。”

水仙走过去,帮着玫瑰把苏岑扶起来,伸手去掐苏岑的人中:“大*奶,快醒醒。”

玫瑰猛的一推水仙,道:“还不快请大夫。”

水仙被推了个踉跄,讪讪起身看向孟夫人。孟夫人一想,帮医就在外面,没道理给儿子看了不给苏氏看,便点了点头。

水仙这才出了门,朝着孟老夫人和孟老爷福身,道:“老夫人,老爷,大*奶晕倒了。”

孟老夫人不屑的撇了撇嘴,装作没听见。孟老爷忙看向太医:“是儿媳妇苏氏,劳烦太医进去看看。”

太医自然无有不从。

来也来了,看一个也是看,看两个也是看。

跟着水仙进了内室,屋里子早就放下了幔帐,只露着苏岑的一截皓腕,手上还搭着一块素色绣花的帕子。

太医并不直视,只是找准了脉,闭眼号了片刻便起身。

玫瑰忙跟上来问:“太医,大*奶怎么样?她额头早起磕破了,流了血,刚才的时候又是吐,又是晕倒的”

太医点点头,道:“我看大*奶的气脉虚浮,想是另有原因。我这有外伤药,先敷上,我再开几剂药,看看有没有好转。”

他说的这么模棱两可,玫瑰立时吓的哭出来:“太医,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如果没有好转,大*奶就不好了吗?”。

孟老爷在外面,没跟进来。这本来就是儿媳妇的屋子,他不便进来,更何况病的又是儿媳妇。孟老夫人要避嫌,也早就躲了,只有老夫人年纪大,身份高,太医在她面前算是子侄晚辈,倒也无妨。

一听这话,孟老夫人也吃了一惊。再看儿子看自己时眼神颇为不赞同,对早前的举动也有了些愧意,便迈步进来喝止玫瑰:“不得胡说。”却也惊疑不定的看向太医:“这苏氏是怎么了?”

难道真的不治了?如果不治这传到苏家,和孟家岂不成仇了?虽说孟家不怕苏家,可这传出去也不像样,以后谁还敢把女儿嫁进孟家?

一时又怨这苏氏脾气太过泼辣了,一时又恨她身体太过单薄,怎么这点磕碰都禁不得?

太医笑笑道:“老夫人莫急,大*奶只是因为头部受到重创,所以才会呕吐、晕迷,但这都是正常的,我的意思吃剂药看看,如果能及时止住,便是皮外伤,不碍事。”

说来说去还是没有确定的保证,老夫人急了问:“那如果止不住呢?”还不是要死人?

太医安抚道:“各人体质不同,因此各人情况不一样,所以要先看看,有的人过两三天便好,有的人则要过个十天半月,都没有大碍的。”

孟老夫人这才吁了口气,笑着嗔道:“你呀,说话半吞半吐的,倒吓了我好一跳。没有大碍就好。”

太医开了药,孟老爷命人奉了诊金,将他送出府。

孟老夫人、孟夫人便聚在一起商量,孟老夫人道:“苏氏自己也病着,需要人手,还是照前议定的,叫文儿跟着我去。”

孟夫人却踌躇:“不然,我再派些人过来,就让文儿和苏氏一起将养得了。”

孟老爷:

孟君文抹好了药膏,只觉得腿侧清凉一片,自己伸了伸腿,没有一点不适。听着祖母和母亲的讨论,突出惊人之语:“我哪也不去,都这么晚了,再折腾一回,倒是腿疼。”

他说了个疼字,祖母和母亲立时便拥了过来,连孟老爷看向他的眼里都带了点柔软之意。

一阵吁寒问暖过后,孟老夫人叹息道:“为着文儿的身体计,就听他的,别再挪动了。”

纷乱过后,孟老爷送老夫人回去,孟夫人看着丫头抓了药,熬好了,又亲自把水仙几个自己最得力的大丫头留在这,安置妥当,这才回了盛鼎居。

012、亲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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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3、过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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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君文等人走了,猛的站起身,也不披衣,也不吱声,大步进了苏岑的内室。

玫瑰正扶着苏岑喝药,见他进来,慌忙站起身,行礼:“大爷来了。”却不走,直瞅着他,戒备的像是对待外敌。

孟君文冷笑一声,吐出两个字:“出去。”他的周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气息:别惹我,小爷心情很不好。

玫瑰瑟缩了下,仍然坚持的立在床前,道:“大爷烫伤未愈,不宜挪动,还是让奴婢扶您回去歇着”

大*奶今天做的事,傻子也能想明白是怎么回事,大爷能不知道?他这一进来定是来跟大*奶算帐的,她怎么能走?要是走了,就太没主仆情谊了,那不是把大*奶一个人留在火坑里了吗?

哪壶不开提哪壶,还敢提他的烫伤。孟君文双眉一挑,道:“好一个忠诚的丫头。”

苏岑出声道:“玫瑰,不得无礼,你先退下吧,等大爷说完了话自会叫你。”

玫瑰只得不甘不愿的行礼退下,却还是守在门边,只等屋里一有动静就立刻冲进去。

苏岑看着孟君文道:“大爷请坐。”

孟君文道:“苏氏,你做的好事,可认错吗?”。

苏岑一脸凄然,道:“妾身知错,今日都是妾身莽撞,才让大爷遭此无妄之灾。可当时事发突然,妾身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手一软就”

谁让他摸她的手,调戏她来着?

孟君文气的血气上涌,道:“狡辩,分明是你故意失手打落茶盏,又故意困住我不许我躲,你就是要报复我,是不是?”她倒赖的一干二净,要不是她,他能被烫伤吗?想他身手一向灵活,却受了伤,简直是平生的奇耻大辱。

“冤枉啊——”苏岑从床上挣扎着起来,半跪着道:“夫君,妾身冤枉。若是你指责妾身笨手笨脚,办事不利,妾身认,可你若指责妾身故意陷害,妾身不认。相公是天,妻子是地,妾身有几个胆子敢做这样的事?如果大爷不信,妾身愿意”

这就是一笔糊涂帐,反正没有录像做证据,又不能回放,不管孟君文怎么说,苏岑是打定了决心坚决不承认。

撒泼打滚的事她都做过了,做一回和做两回没什么差别,她就不信他愿意背负一个逼死妻子的罪名。

孟君文见苏岑又来这一着,还真是头疼。女人动辄一哭二闹三上吊,他哪里受得住,不由得暴喝一声道:“够了,动不动就以死铭志,你白白的玷污了这个词。”

苏岑也不示弱,大声抗议道:“大爷此言差矣,你是男子汉大相公,舞台在殿堂之上,保家卫国是你的事业,国泰民安是你的志向,你有着所向披靡的本领,有锄恶逞奸的本事,肆意挥洒,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可妾身不一样。苏岑只是弱女子,手无缚鸡之力,又无诡诈之辩才,又要顾全孝义,不得与祖母、爹、娘、相公辩驳,否则就是犯了口德,仅剩‘以死名志’来保全自己的声誉,怎么叫玷污呢?”

总之不顺她的心意,她便作给他们看,有着使去?

孟君文懒的和她辩,道:“有话好好说,谁也不是不讲理的人,谁还能不让你说话了?”

苏岑有了话语权,却又步步紧逼:“夫君肯听妾身一言,自是妾身之幸,可是夫君心里存了执念,妾身说什么又有什么用?就算舌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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