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臣争妻乱江山:天价弃妃-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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轿子很快来了!
“你要送我去哪?”完全没给她反抗的机会,语嫣就被封住了穴道,扔进了轿子里。
良药心说着对不起,还是咬牙将手探进了语嫣的里衣里。
“你疯了!”他的手和萧天逸一样温热,语嫣瞬间炸毛,可她心里仍宁愿相信,这只是个恶作剧。知道她明显感觉到脖子一勒,紧接着她贴身的肚兜就到了良药的手里,她才第一次相信,她的小药真的不见了。
被点了哑穴,眼睁睁的看着他撕破自己的外衣,语嫣的心痛到麻木,两行清泪无声滑落。
这一生,他们再也回不去了!
泪滴在他的手上,灼伤了他的心,良药撇开脸,不敢再看语嫣一眼,惶惶地退了出去, “送去滇南王府!”
轿子已经消失在长街的尽头,良药还呆呆的站在那里:嫣姐姐,对不起!要怪就怪萧天逸,他藏了我八年,我亏欠族人和子民的太多;要怪就怪楼敬之和楚玄灵,他们不该让你嫁来滇南;要怪就怪你自己,你不该用尽浑身解数让萧天逸改变主意,真心的爱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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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宴结束,萧天逸回到玲珑居就看见了一地昏迷不醒的侍卫,当时就慌了神,露台上只有一床凉透的薄被。
语嫣不见了!
王府闲置了五年的警钟再次被敲响了,惊醒了所有的人,可地毯似的搜索是无果的,没有蛛丝马迹,语嫣真的不见了。
萧天逸亲自盘问了所有被水泼醒的侍卫,得到的结果完全一致。他们都没有看见人,只是闻到一股普通的草药气息,然后就失去了知觉。
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出入王府的,一定是一个熟悉王府地形的人,而在这个关键时候,有这个居心和动机的他只想到一个人,可他宁愿相信自己的想法是错误的。
萧鸺守在他的身边,静静的坐在屋子里没有人开口,只有水漏滴答,数着逝去的时间。
他和萧天逸一起长大,看着他从一个父母疼爱的贵公子,一步步变成果断无情的滇南王。先王爷和王妃离世的那一年,府中的警钟响了两次,闲置五年,再次启用,却是为了那个他以为萧天逸一辈子都不会喜欢的仇人之女。
就算他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萧鸺也能感觉到他身上透出的担忧和不安,他们想到恢复记忆的良药已经返回了突犹,想到这次的使者、和亲里可能里面都有他的功劳,却没有想到,他竟然还打了语嫣的主意。
在萧天逸确定和楼语嫣重修旧好的节骨眼上……
萧鶹第一时间就带了人去府外追查,直到天亮才折了回来,毫无头绪。
“再找,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把她找出来!”萧天逸一掌震碎了房中的茶几,不听话的木屑扎进了他的手中,他也浑然不觉。
整整一天,他都不眠不休,水米未进的等着,直到傍晚,终于有人来报,门口有人送来了一顶轿子。
看到那顶寒酸的轿子,萧天逸第一次有了恐惧,他止住了随行人的步伐,独自上前,缓缓掀起轿帘的一角。
语嫣呆呆的看着他,空洞的眼睛没有了往日的神采,脸上是未干的泪痕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嫣儿,你怎么了?”他眼里是掩不住的惊慌,一扶她的肩,她身上的墨色斗篷就滑了下来,露出破烂的衣裳和几处裸露的肌肤。
看着萧天逸弓着身子僵在那里,语嫣酸楚的笑了,原来,良药的目的就是这样啊,她终究逃不过棋子的命运啊!
看着语嫣一直一言不发的流泪,好半晌萧天逸才缓过神来,解开她的穴道,准备拾起斗篷为她裹上。
“别,脏!”语嫣试着活动了几下僵硬的筋骨,伸手去解萧天逸的披风。
她说的是良药的斗篷脏,他对不起她的真心,更对不起萧天逸对他的兄弟情义。
可萧天逸却以为她说的是她的身子,心中有了抵触,便不自觉的缩了一下,语嫣的心,一下子凉了,手僵在那里,好一会才手无力的垂了下来!
是个男人看到自己的老婆被人弄成这个样子都会乱想吧?语嫣心底浮起一抹嘲讽,良药的目的达到了,萧天逸果然开始嫌弃她了。
她原想解释,至少让萧天逸有所警觉,可现在,却什么都不想说了。
回到玲珑阁,准备好沐浴的热水和物品,丫鬟们都退了下去,偌大的房间只剩下语嫣和天逸。
她的沉默,换来的是他的无言!
“水凉了,去洗洗吧!”良久,他才开了口,平复心绪。
“我是干净的!”语嫣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
他不信她,连怀疑的询问都没有,就否定了她的贞…洁。
萧天逸苦笑,良药对她的心思,早在王府的时候就初显端倪,只是那时候他们都把他当成孩子,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
他觉得这像那个农夫与蛇的故事。
当年,他好心救下了身中剧毒的良药,明知道将来可能会对阵沙场,却还是被他的濒临死亡的那种不甘打动,这个年龄,和他拥有同样毅力的人不多,他知道有个成语叫做惺惺相惜。
天随人愿,良药苏醒后竟然失忆,并且把他当做了唯一的亲人。发现他拥有极高的医药天赋,萧天逸就花钱聘请大量名医对他进行指导,并且试图给他一个纯净的生活环境,保护他这份多少人求之不得的童真。
他承认一开始他是有私心的,他舍不得杀良药,也不愿他回去后再与他为敌,日后兵戎相见,所以一直不愿找人帮他恢复记忆。可那些日子,他们真的过得很开心,他多渴望自己也能如他一样,什么都不懂,无忧无虑的活着。
这一藏,就是八年!如今,他恢复记忆,回来的第一件事,却是抢走他最爱的女人。就算他有错,语嫣何其无辜。他发誓不再让她卷进这男人的战争中,却再次让她受到了伤害……
看着此刻面无表情的萧天逸,想起进门的时候,身边的人嫌恶的眼神,鄙夷的语气,那些不干不净的话,语嫣的泪又落了下来,不为自己,只为他们之间那单薄的信任,只为良药那泯灭的童真。
语嫣蜷着身子,将头没进温水里,她不是真的觉得自己脏,而是觉得累,她不想再对着沉默的萧天逸,她以为她洗澡,他会出去。
可他却坐在屏风外轻轻的开了口,“是谁?”
语嫣苦笑,他真的断定她被人掳走侮辱,这是要去报仇吗?
她觉得既讽刺,又心疼。萧天逸对良药的好,她看在眼里,良药对萧天逸的情,她也记在脑海,她的梦已经碎了,她不想萧天逸的梦也碎掉,她不能说!他和良药是很好的兄弟,她不能看着他们反目,她惟愿所有人记住良药最单纯的样子。
“如果我说什么事都没发生,你信吗?”她从水里探出头,脸上挂着亮晶晶的水珠,分不清是水还是泪。
“是不是良药?”他知道她和良药一向亲厚,可她明明说心里的那个人是他萧天逸,为什么此刻却要袒护良药?
语嫣拈一片水上漂浮的花瓣,在手中狠狠碾碎,“如果我说什么事都没发生,你信吗?”
“你觉得呢?”语嫣的话让萧天逸更坚定自己的想法,他默默的将难过写在心里,背叛他的不止是良药,还有语嫣,因为她此刻的避而不谈,摆明就是袒护良药,他同时失去了最好的兄弟和最爱的女人。
“你残破的衣服,你不见的肚兜,你如此疲惫的神情,那你告诉我,你这一夜都干了什么?”
如果语嫣诚实的告诉他事实的真相,他会恨良药,恨自己,却不会恨她,可她宁可打破他们好不容易建立的感情,也不肯说他的半个不是!
他就是想让你愤怒。让你失去理智,让你休了我,让你完成结盟,实现你的狼子野心!那些话被语嫣含在嘴里,最终没有说出来,他不信她,说什么都是枉然,“我累了,你先回去吧!”
她只能等,等着海棠的消息,看看良药到底是什么人,到底有什么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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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王爷……王爷……”团景扭动着身子,肆意的呻…吟着。
他恨,恨他的失误,让语嫣落到良药手中,让她受到了伤害,她现在一定对他很失望,对良药很失望,对生活很绝望!
萧天逸骑在团景的身上,发动一次次猛烈的撞击,他也不愿相信良药真的对语嫣做了什么,他甚至连想都不敢去想,看到语嫣的脸,他就会想起他们曾在一起互帮互助,单纯快乐的时光……
看着他身上那一道道的红痕,团景嫉妒得心痒,她知道是楼语嫣的杰作,她能想象那一晚他们有多快活,她能给萧天逸带来的快感,她觉得自己也可以。
双臂如蛇一般攀上萧天逸的后背,双手轻轻的摩挲,在萧天逸又一下猛烈的冲撞中,她竖起五指,深深的划了下去,带着力量,带着诱惑。
她得意自己的手段应该比楼语嫣更加高明,萧天逸应该更加喜欢,可是一个响亮的耳光打醒了她的梦,教她看清事实。
萧天逸停下了动作,明亮的眸子里情…欲的光芒褪去,只有蚀骨的冷意,口气中全是嘲讽,“你这是提醒本王给的疼痛不够吗?”
他以前只是觉得她自恋,想法与常人不同;有时候觉得可怜她,分不清好歹;现在却开始讨厌她的那张脸,讨厌每次寻欢,她都像饥渴万分、欲求不满。这本是他宣泄欲…望的时刻,却好像被用来满足她的欲…望。
“妾身,妾身喜欢!”真正让她不爽的不是那一耳光,而是她正觉得下…身奇痒难忍,被萧天逸倒弄得格外舒服的时候,他忽然停下了动作。
喜欢?有多喜欢?他和语嫣那种身体和心灵都融合在一起的,才叫喜欢!
该死!萧天逸狠狠的骂自己,他又不由自主的想起她,想起她娇艳的红唇,压抑的呻吟,成熟的水蜜桃,羞红的小脸……
看着他的眼里又燃起火焰,疲软的欲…望又昂扬起来,团景以为是自己的话起了作用,妩媚的笑着,牵引着萧天逸的手,揉捏着她胸前的高耸。
她的胸部比语嫣的更大,浑圆而饱满,可他不想爱惜,只想蹂躏,他大力地碾着她的红果,并在她的白馒头上留下一道道的紫红的痕迹。
他的语嫣,昨夜是不是也被人这样侵犯过?
“啊!”压抑的难受变成了一声低吼,萧天逸复杂的情愫都随着湿热的液体,冲撞进团景的身体。
就算他的语嫣真的被人糟蹋,他也不介意,因为一切都是因为他的疏忽,他会更自责,更爱她!他孤独了很久,他只想要她的心在这里就够了,可她明明那么难过,却还护着良药,护着那个罪魁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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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十天,萧天逸都流连在绿柳园,有时是找柳絮儿,有时是找团景,但都没有留宿在这里,发泄之后总是会回书房或者自己的暖阁。
而良药似乎已经返回了突犹,不但萧天逸找不到他的蛛丝马迹,连天下第一青楼也寻不到他。
“你的意思就是,他是突犹人,至于地位怎样还未可知?”语嫣裹着被子歪在榻上,以前她不敢在屋里见海棠,怕萧天逸嗅出异样,不过现在她知道,他不会来了。
“嗯,我已经派人混入突犹打探,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另外,亚元莉莎的使团就快到京城了!”
“这么快?”语嫣一愣,她当时来的时候,一路兼程也走了半个月。
“突犹擅骑,离开滇南后就全部换了快马,而且沿途的驿站,楚玄灵都做好了准备,显然,他很期待他们的到来!”海棠放下多宝阁上的花瓶,玩味的看着语嫣,“他这次可算真的长大了,全是为你这妖孽!”
“妖孽?”语嫣不禁冷笑,她清清白白,从不曾害过任何人,除了萧天逸,她也没勾搭过别人,但是现在全府上下都给了她新的名字“妖孽”。
看她脸色不好,海棠大咧咧的挨着她坐下,拍着她的肩膀,“喂,怎么了?他又惹你不高兴了,那感情好,赶紧从了姐姐我吧……”
“够了!”她一把推开海棠,眼里泛着凶光。
她心中委屈,有倔强的不肯向萧天逸低头,早就憋了一肚子的火,这几天摔坏的杯盘碗盏不计其数,她一直觉得自己已经是个很克制的人,可每次看到青苗,她总会想起良药,她不得不赶走了所有的丫鬟。
“你,你怎么了?”海棠很久没见过她这个样子了,一下子没了主张,关切之情无以言表,“你别吓我,到底怎么了?”
“我没事,对不起,吓到你了吧?”语嫣喘着气,冷静下来,因为不想让更多的人烦心,被掳走的事情,她故意没有告诉海棠。
现在却无意中被刺激到伤口,一下子爆发出来,险些伤了彼此情谊。
“我,我是吓大的么?”海棠何等聪明,知道她不愿意说,也不勉强,再次抱着她的肩,“记住,无论何时,我都在你的身边!”
虽然海棠玩世不恭的笑着,可语嫣知道这话的分量有多重,她轻轻的将头靠过去,“嗯,我知道,委屈你们了!”
“跟你说个高兴的事吧!”
“好啊!”语嫣嘴上说着,心里却想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