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捡到一只看脸系统-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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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十点钟的阳光跃动着欢快的旋律,陈深的手包裹着叶幕的手,不仅心里甜得想冒泡泡,他现在连自己都想化身泡泡满天飞。
他看一眼叶幕,就自己偷偷傻笑一会儿,整个人宛如一个智障。还好有叶幕陪他走在一起,于是两个智障一起分担了路人奇异的眼光。
走到别墅楼下的时候,智障深依依不舍地不肯走,好不容易被叶幕赶出去两步,又要可怜巴巴地走回来,最后叶幕转身不理他了,他才失落地终于有了离开的打算。
这时,从蔷薇园的拐角处转出了一辆劳斯莱斯,陈深记得,这是叶幕那位姐夫骚包的车。
小叶子的姐夫,陆近言……陈深想起从前在医务室的时候,叶幕充满依恋地靠在陆近言怀里,却像洪水猛兽一样躲着自己,本来好得飞起的心情突然像笼罩了一层阴云。
他又走了回去,从后面把叶幕揽在怀里,嘴唇亲昵地点了点叶幕粉嫩的耳朵,“小叶子再亲我一口我就走好不好?”
叶幕无可奈何地回头,余光不经意瞟到了停在不远处蔷薇花后的车子,再看陈深黑白分明的眼睛里隐藏着的一丝不易察觉的乌云。
嗯?
叶幕自然全当做没发现,鼓着脸颊在陈深左脸上飞快地点了点。
陈深不满足,坏笑着抱起叶幕,狠狠地亲了一大口,直到叶幕气喘吁吁了他才放开他,然后飞快地骑上车逃跑,晨风中都洋溢着他得逞的笑声。
只不过在路过那辆劳斯莱斯的时候,陈深刻意放慢了车速,对着车窗口面无表情的陆近言打了个招呼,露出一个看似很礼貌,实际却有些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示威意味的笑容。
陆近言昨天才调查出所有关于徐敏的一切,那结果让他震惊,又让他无比的心疼,为了不伤害到叶幕,他吩咐人找到徐敏养在外的小情人,利诱他做徐敏性侵犯罪的人证,再结合调查得到的证据与实情,稍微做了一些改动,把叶幕在其中的关联完全剥离开来,交给了警方。
他还联合了媒体,打算在案发后对事件进行报道,如此一来,就算徐敏是沙城贵族高中的老师,身败名裂的人,后面的人也不会费心去保护他。
由于一直在忙这些事,昨天他就没有接到保镖的电话。直到凌晨的时候,他才被告知小幕昨晚一夜未归。手机定位不到叶幕,他担心他,不顾熬夜通红的眼睛,开车出去找了一夜,却一无所获,听家里管家说小少爷回来了,他才欣喜若狂地赶回来。
可是,他一回来,就让他看到,他的小幕与别人在楼下纠缠不清,那依依不舍的模样,就好像那些一刻也无法分别的小情侣。
又是陈深!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小幕不是很怕他吗?不是说最喜欢姐夫吗?为什么现在却任由那个曾经欺负他的人对他做出那么亲密的举动?
陆近言感到自己握在方向盘上的手在颤抖,少年相处的画面彷如刀刀刺进骨髓里的利刃,让他本就纠结的心变得更加痛苦不堪。
一夜不停的奔波让他已经很疲惫,那让他大受刺激的一幕更加让他觉得自己已经在濒临崩溃的边缘。
陆近言紧紧抓着方向盘,把车停在了路边。他知道自己现在不能过去,否则,他真的害怕自己会做出什么丢失理智的事情。
小幕最近对他已经不如从前亲近,一层若有若无的隔阂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就悄悄形成了。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只能每天小心翼翼地对待他,希望有一天,他们能回到从前亲密无间的样子。
可是,接下来的一幕又清楚而残忍地告诉他,不可能了,他再怎么做都不可能了。
晨光下,帅气的大男孩从后面搂住小小的少年,撒娇似的在他脖颈上蹭了蹭,他好像说了句什么,然后,他的小幕,就无可奈何地转身,在男孩的脸上羞涩地亲了一口。男孩仿佛还不满意,直接就把他抱起来,然后吻了下去。
他们热烈地亲吻了很久。这么久,久到陆近言已经觉得自己的疼痛都变得有些麻木了,那个让他无比痛恨的身影骑着代表年轻的单车,朝气蓬勃地路过他身边,还笑眯眯地对他问好,“姐夫早啊!”
陆近言的眼神变得前所未有的可怕。
陈,深!
叶幕照常拒绝了所有人的帮助,一个人把画具抱到了画室里,小心翼翼地一一放好。
身后响起开门声,一道高大的阴影笼罩住他整个身躯,带来一种让人喘不过气的压迫感。
叶幕很敏感地回头了,看到是姐夫,松了一口气,小声地叫了一声姐夫,转头继续整理画具。
陆近言看着忙忙碌碌的小身影,突然问了句,“小幕快开学了吧。”
叶幕好像以为他要检查他的暑假作业,很乖地说,“我已经把暑假作业都做完了。”
陆近言轻轻笑了笑,“真乖。”
然后,他说,“姐夫看得出来,小幕在学校里一直都很不开心,所以,”
陆近言的眼睛被一片浓黑覆盖,语气温柔却不容任何反驳,“以后小幕就在家里上学吧。”
第31章 豪门重生文九
叶幕手上的画笔“啪”一声掉在地上,他好像很惊讶,却还是很信任姐夫地解释道,“我没有不开心。”
陆近言摸了摸他的头,叹了口气,“小幕就算受了委屈,也总是不和姐夫说。”
叶幕抓住他的手,“我没有……”
陆近言一下一下地抚摸着手下柔软的发丝,眼睛却紧紧盯着叶幕嫣红的双唇,近乎自言自语地说道,“姐夫现在都知道了,小幕在家里上学也没事的,我会给小幕请最好的家庭教师。”
叶幕仿佛被“家庭教师”四个字刺激了,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后退,嘴唇发抖,“不要。”
陆近言想起他最近调查到的事情,心里一痛,被嫉妒冲昏了的头脑稍微清醒过来,他心疼地把叶幕搂紧怀里,哄道,“好好好,不要,以后姐夫来教你。”
叶幕一副被勾起噩梦的模样,整个人抖得像一只小鹌鹑,嘴里不住地喃喃,“不要,不要……”
陆近言只好不住地拍着他背安慰。叶幕这幅样子让他无比的心疼,可是他这样脆弱,这样惊恐地,只能窝在他怀里,寻求他的庇护的模样又让他……无法控制地,竟然感受到了久违的幸福。
他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变态,对着自己的小舅子生出难以启齿的感情,卑劣地嫉妒所有与他亲近的人,甚至……还以保护为名,实际上却是想把他囚禁在只有他的世界里。
小幕只能看着他,只能被他拥有,只能叫他一个人“姐夫”,这样的未来让陆近言感到无法自拔的沉迷。
是啊,只有这样,才是最完美的。
小幕,只能属于他一个人!
陆近言侧头在叶幕的发顶轻轻留下一吻,冷峻的脸上露出温柔地要化开的笑容,眼睛里却是深沉而可怕的占有和绝对的欲望。
“叮,陆近言好感度加10,当前好感值90。”
于是,叶幕就开始了又一次被囚禁play的生活。
999(宝宝状):宿主大人,我发现你每次穿越都会被囚禁paly哦!
叶幕:……这酸爽。
不过,比起第一次顾南遥的束缚,第二次沐景衣的黏糊,这次姐夫的显得要温柔包容地多。
叶幕只是不能出去,在蔷薇别墅里却是自由的,虽然后面会跟着两个仆人。他可以在花园里写生,也可以在画室里画画,反正只要在别墅里就都可以。
叶幕刚开始还会抗拒,当下人挡着他一脸为难地不让他出门的时候,陆近言会出现在他身后,告诉他外面的世界太危险了,小幕还是乖乖呆在家里会毕竟安全,这样姐夫也会更放心。
这句话连999都听不下去了,最危险的人明明就在“家”里!
叶幕还会偷偷给陈深打电话,结果又被无孔不入的陆近言发现了,他这次态度就没有那么好了,眉头皱的紧紧的,尤其是在看到“陈深”两个字的时候,整个人都仿佛被乌云罩顶,脸色阴沉地可怕。
最后,手机当然是又被没收了。从此,叶幕和外界的联系基本全断了。
当天晚上,陆近言还遣散了仆人,不顾叶幕的挣扎把他抱到沙发上,让他坐到自己腿上,自己则从后面穿过腰侧环抱住了他。
陆近言把下巴靠在叶幕的肩上,一边迷恋地拿脸颊蹭他,一边把电视调到新闻台。
液晶电视里,一个衣衫落魄,胡子拉渣的男人穿着黄挂衣,手被手铐铐着,低着头一副认罪的模样。
旁边是新闻记者的播报,“男子系某高中助教,今年29岁,性侵性虐幼童多年,举报人称……”
那人就是徐敏,叶幕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虽然因为原主身体的本能而有些颤抖,可是叶幕知道,直面他才能让自己以后完全克服这种后天的恐惧。
画面切换到了证人部分,一个与叶幕差不多大的男孩正擦着眼泪,仔细一看长得和叶幕也有点像。他正流着泪诉说着徐敏对他的种种残忍暴行,旁边的画面适时地放出了少年身体的拍片结果,一时间采访的记者义愤填膺。
结束后,女记者拿着话筒对着镜头深恶痛绝地总结道,“这种道德沦丧的人一定不能姑息!”
判刑结果还没出来,不过徐敏的下场已经可以预见了,再加上陆近言的手段,他这辈子算是毁了。
叶幕目不转睛看着屏幕的时候,陆近言却在看他,眼中的迷恋深不见底。
他的小幕长得真好看,睫毛又长又翘,眼睛美得像一幅泼墨的画,小巧的鼻子又高又挺,还有……这张粉嫩又诱人的嘴唇。
怪不得会引来徐敏这种变态,这样的长相,放到哪里都很危险吧,有谁能把持得住?
刚走了一个徐敏,又来了一个陈深,如果小幕还在外面,将来会有多少个人会想来和他抢小幕,到时候,他可怎么办?
陆近言觉得自己不让小幕出门的决定太正确了,只有把一切的可能性扼杀在摇篮里,他才能有可能,有可能……
叶幕感觉到陆近言的气息越来越危险,忍不住侧开了头。
察觉叶幕的抗拒,陆近言的目光沉了沉,却没有发作,反而还很是宠溺地揉了揉他的头发,说,“小幕明天给我画一张画吧。”
叶幕不想答应,却感觉到自己的耳朵被人咬住了。陆近言的牙齿细细地碾磨着他的耳廓,声音仿佛情人间的呢喃,“好不好?”
虽然是问句,但是其中的危险却让叶幕忍不住颤了颤,这个样子,仿佛只要他不答应,下一秒就会马上被扑到,然后吃掉。
叶幕终于妥协了,陆近言还有些失落,舔了舔发红的小耳朵,颇有些意犹未尽。
999:姐夫黑化了好阔怕!(>﹏<)
次日,叶幕吃完饭就被陆近言迫不及待地抱到了画室,如果不是知道要做什么,叶幕简直有种要被抱过去这样那样的错觉。
叶幕板着一张小脸,让陆近言过去躺好,自己开始准备画画。
陆近言一点也不生气,反而还觉得气鼓鼓的叶幕特别可爱,有种平时没有的生气。他回想着刚才抱着叶幕的感觉,真想就那么一辈子都不要放开。
陆近言坐在沙发上,微笑着看叶幕。
叶幕皱着每天看了他一会儿,指挥他躺下,又觉得他把衬衫扣子系到最上面一个显得太刻板,吩咐他把扣子解开。
陆近言侧着身子,单手支起撑着额头,眼睛却眨也不眨地看着叶幕,修长有力的大手仿佛诱惑一般地解开那一颗颗的扣子,露出一大片古铜色的胸肌。
叶幕拿着画笔的手颤了颤,平时看上去那么一本正经,居然撩起人来也这么勾人。
时间就在纸笔接触的沙沙声中流逝,叶幕画得很投入,以至于没注意到,他的模特已经离开了原地,慢慢来到了他身边。
叶幕侧头再看陆近言的时候,震惊地发现人居然凭空消失了,与此同时,一只袖长有力的大手从身后包裹住了他的手,跟着他在画纸上上下摩挲。
叶幕还是很专业的,于是不太高兴地皱着眉头,对身后的人说,“你坐回去。”
手下的触感是如此美好细腻,陆近言根本不舍得放手,他反而还变本加厉地把叶幕整个都包到了他的胸口,说,“小幕继续画,姐夫不会影响你。”
去你的不会影响!叶幕憋着股气,这几天他已经尝到了反抗他的后果,也不敢再说些什么,只能气鼓鼓地带着身上的累赘画画。
陆近言很享受这种亲密,他拥着叶幕,看着叶幕的小手被自己完全包裹,在画纸上细细描摹他的轮廓,这让他感觉到了一种被爱的错觉。
陆近言觉得自己仿佛中了毒一样,而且还心甘情愿地上瘾了。尽管是错觉,他却依旧感觉到沉迷与幸福。
可是他仍然会不住地幻想,在每一分钟想起叶幕的时候,他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表达同一种渴望:如果,小幕能爱他,该有多好,该有多好。
当他看到叶幕房间里贴得满墙壁的陈深,看到那一幕幕甜蜜美好而青春洋溢的画面,他觉得自己仿佛陷入了地狱最深的河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