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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7章

名门骄妃-第2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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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腹处还有秦御虚搭在上头的大掌传来的热度,顾卿晚也将自己的手贴了上去,触手平坦而柔软。

今日在马车上干呕恶心的那种感觉自回府后便消失了,她也没有旁的害喜的症状。

可秦御的反应,却在说明,她在马车上不是晕车,她一定是有孕了!

是的,顾卿晚已经敏锐的察觉到不对劲了,她的月事是比上个月迟了十多日,可是她之前月事便不准,又一直以为自己在喝避子汤,所以若非秦御太不正常,她根本就想不到自己是有孕了。

偏秦御方才回来就说什么要换厚地毯,这样就算摔了也没关系,又格外高兴紧张的,再联想到马车上干呕的事儿,以及文晴一路都似有些不安的模样,顾卿晚便起了疑心。

她故意勾引秦御,果然秦御之后的反应,都验证了她的猜测。

顾卿晚现在已经有八分确定自己大概真的是有孕了,这个孩子不在她的预料之中,以至于顾卿晚有些发懵。

懵完之后,她惊异的发现,自己竟然并不排斥孩子的到来。

她马上就要离开了,天下之大,却没有一个她的亲人,这种感觉并不好,这时候有一个血脉相连的小宝贝来到这个世上,顾卿晚发现自己是期待和欣慰的。

她的手轻轻在小腹上挪动,不小心和秦御的大掌重叠在了一起,两人的手一起叠加的放在小腹上。

顾卿晚略怔了下,神情微恍,心底竟然有种莫名的安稳和感动缓缓流淌。

她虽然知道,也许秦御瞒着她做了什么手脚,但是她好似也不排斥,这个孩子的父亲是秦御。

秦御很俊美,智商也不低,基因良好,做为她孩子的父亲,是完全合格的。

顾卿晚开始期待生一个漂亮的宝宝了,当然首先,她得赶紧离开王府,她不能让她的孩子生在王府,生下来就是王府庶子,面临尴尬的身份。

等显怀后,她就笨重了,所以她必须早些走才成。

等离开后,她要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安家,找到大哥和大嫂,跟着他们,装成带着遗腹子的寡妇。

至少那样,孩子完完全全属于她,可以光明正大的唤她母亲,叫她娘亲,而不是在这王府中永远只能偷偷摸摸的唤母亲。

她无法忍受这个,也无法忍受自己的宝贝来到这个世界却连叫生母娘亲的权利都没有。

等孩子渐渐长大,需要一个父亲时,兴许她已经碰到一个情投意合的男人了呢,再不行招婿也不错。

顾卿晚想着,缓缓溢出一丝笑意来,她不能再等了,再不走,带着孩子就更难离开了。

这个苏子璃,自两人上次见面,以后过去快两个月了,他怎么还没个动静。

心中腹诽着,顾卿晚闭上了眼眸,两个各怀心思的准爹爹和准妈妈,同床异梦的陷入了梦乡。

翌日,顾卿晚醒来后便兀自坐起身来,摸上了自己的脉。

许是天数太少,也许是医者不自医,顾卿晚摸来摸去都没摸出什么喜脉来,她又换了个手,正聚精会神的听脉,文晴听到动静,掀开了床幔,见顾卿晚的动作,面色便微微一变,道:“姑娘哪里不舒服吗?”

顾卿晚没抬头,却道:“嘘,我摸摸看是不是怀孕了。”

文晴如遭雷击,楞在当场。半响才战战兢兢的道:“侧妃……说,说什么呢。”

顾卿晚这才眯着眼眸扫向了文晴,道:“我说什么,文晴你还不清楚吗?来,你告诉我,我是不是有孕了?”

顾卿晚的眼眸似有穿透人心的力量,文晴登时便觉得主子定然是什么都知道了,不然她不会这样。

文晴脸色顿时雪白,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眼泪便流了下来,道:“姑娘,奴婢不该偷偷换了您的避子汤,奴婢……奴婢……”

她觉得不管自己怎么说都是狡辩,一时间神情更加惶恐,咬着唇只顾哭了起来。

顾卿晚却放下了把脉的手,果然,果然是避子汤出了问题。

她自己都没发现有孕,文晴却一见她干呕便确定了,顾卿晚想到每次都是文晴端避子汤来,便猜想一定是避子汤有问题。

现在一诈文晴,文晴果然就什么都说了。

顾卿晚抿了抿唇,声音不辨喜怒,道:“我的避子汤,你换了?从什么时候开始换的?”

文晴不敢抬头,哽咽着道:“从……从姑娘来王府第一次喝了避子汤后,奴婢便奉二爷的命将避子汤给换成了暖宫的汤药。”

顾卿晚闻言闭了闭眼,想到自己那时候好像还为说服秦御,很是废了一番口舌和力气,最后才让秦御答应了她喝避子汤的事儿。

结果秦御根本就是阳奉阴违,给她来了这么一手!

文晴见顾卿晚一言不发,砰砰的磕起头来,道:“姑娘若是生气便冲奴婢发火,千万别想不开,伤害自己,伤害到小主子。奴婢错了,奴婢当时还没将姑娘当主子,这才听二爷的吩咐,隐瞒着姑娘换了汤药。奴婢错了,姑娘万莫生气啊!”

顾卿晚见文晴砰砰的,没几下就将额头磕的一片红肿,她抬手扶住了文晴的肩膀,道:“好了,起来吧,我又没说怪你。”

顾卿晚脸上还带着一点笑意,文晴不觉怔住,傻愣愣的看着顾卿晚。

顾卿晚虽说有点失望,可生文晴的气却也不至于。她也是当过丫鬟的,知道当丫鬟的难处,想到自己以为卖身的那些日子对秦御各种委曲求全的日子,顾卿晚便能理解文晴。

当时她刚进王府,身份卑微,秦御的吩咐,文晴怎么敢不听?又怎么可能为自己而反抗秦御?

文晴难以置信的看着顾卿晚,就是不敢起来,顾卿晚却摇头一笑,道:“这样吧,你答应我,不告诉二爷我已经知道有孕这件事儿,我便原谅你。”

文晴连连点头,道:“奴婢现在只听姑娘的,姑娘怎么说,奴婢就怎么做。”

顾卿晚这才扶了文晴起来,道:“那就好,行了,快别哭了。”

文晴顿时破涕为笑,道:“姑娘为什么不生气呀?”

顾卿晚沉吟了一下,却道:“我那时候迫不及待的要喝避子汤,确实是不想要孩子,可人都是会变得,那时候不想要孩子,不等于现在也不想要啊,现在我想要这个孩子了,自然就生不起气来了。”

当时候,顾卿晚还以为可以回到爸爸妈妈身边去,当然不肯要孩子,现在她知道自己再也回不去了,有个孩子倒觉得也挺好,起码在这个古代,也能有人和她血脉相连,不让她孤孤单单了。

顾卿晚想,她一定会做一个好妈妈的。

☆、227 讨债

镇海王府,云澜院。

云瑶郡主的闺房中传出一阵阵的惨叫声,云瑶郡主正在接受太医的诊治。

“瑶儿,你坚持住,手对女子太重要了,只有一次彻底将骨都接好,往后才能好好的。若不然,这一双手可……”

镇海王妃站在床榻旁边,眼瞧着最擅长治骨的姜太医摆弄着云瑶郡主软趴趴的手指,疼的云瑶郡主直踢腿,几个丫鬟强行按着她的身体,都有些按不住,镇海王妃不觉额头冒汗,心疼的无以复加。

“姜太医,能不能快一些,我看这孩子真是受不住了。”

旁边镇海王也禁不住拧眉开口道。

姜太医用袖子擦了下额头冒出的汗,道:“郡主的手被马儿践踏过,如今指骨裂的很厉害,若然不施以针法再钉入骨刺,好生固定住,长上一年半载的,这根本就不可能好啊。”

姜太医言罢,云瑶郡主已经熬过去了一波巨疼,她双眸猩红,气喘吁吁的盯着姜太医,道:“我……我都能忍受,只是,姜太医,我的手能够恢复原样吗?我将来还能不能弹琴?”

姜太医闻言面露为难和惋惜之色,长叹了一声摇头道:“郡主等诊治之后,好生修养,配合吃药养着,将来或许这手还能拿物取物,原样是不可能恢复的,至于弹琴,那更是……”

他再度摇头,事实上他已经往好的地方说了,云瑶郡主的手只怕将来养好了,手指的形状也不会好看。

云瑶郡主闻言脸上神情一瞬狰狞,尖叫一声,嘶吼道:“你说我的手废了吗?这和废了有什么区别!?”

见云瑶郡主哭喊着竟要往他身上扑过来,姜太医面露惊吓之色,慌忙退后。镇海王妃忙忙上前安抚着云瑶郡主。

她一声声的道:“瑶儿别怕,手还是能养好的,将来弹不成琴便不弹了便是,没什么大不了的。你好好休养,江哥儿是个好的,他是不会因此嫌弃你的,千万放宽心。”

云瑶郡主被镇海王妃安抚着,却心中愈发的悲愤,她根本就不想嫁给谢从江,如今她连手都坏了,还如何能够和顾卿晚争夺宠爱?!

还有,这次她受伤的事儿,当真是遭了天谴吗?不,一定是人为的,甚至那个答案已在云瑶郡主的心头,可她就是不愿相信,不愿再深究下去。

手疼,总是比心碎要好过一些的。

云瑶郡主心中的痛苦像一杯浓浓的苦水,将她淹没,她扑进了镇海王妃的怀中嚎啕大哭起来。

镇海王妃安慰了几句,便接着由姜太医给云瑶郡主治手,待弄好已是两个时辰后。云瑶郡主中间晕厥了两次,好容易才将手指弄的跟熊掌一样,她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双眼黯淡的喘息着。

镇海王妃坐在云瑶郡主的床边,见她如此,难免垂泪道:“当真是想不到,不过三两年功夫,秦御便成了现在这种样子,六亲不认,阴狠毒辣,鬼迷心窍,简直是被狐狸精给勾了魂了!从前母亲看他对你还有几分亲近,如今怎么就这样的手段残忍!”

云瑶郡主闻言却神情激动起来,道:“不!一定不会是师兄做的!不会是师兄,师兄他不会这么对我的,我死也不相信是师兄做的!母亲,你相信我,师兄不是翻脸不认人的,他外冷内热,最是重感情了。一定是镇国公世子做的,一定是他!他到现在还受顾卿晚的蛊惑,报复我替顾卿晚出气!”

云瑶郡主越想越觉得不会是秦御,秦御怎么可能对她这样残忍。想到比试琴艺前,就是娄闽宁冒出来替顾卿晚挡了灾,再想到娄闽宁因碰了那琴,十指受伤,云瑶郡主便觉得一定是娄闽宁干的。

顾卿晚这个贱人,四处蛊惑男人,她一定不能让秦御一直被这样的女人蒙骗蛊惑!

云瑶郡主神情激动,禁不住挥舞着双手。镇海王妃见此,忙忙压住她的手,道:“好,好,不是他,母亲也相信不是她。你莫多想了,这事儿,你父亲会查个清楚的。”

镇海王妃又哄了半响,云瑶郡主才闭上眼眸睡下。

镇海王妃从云澜院出来,和镇海王对坐在花厅中,难免便说起了方才的事情来,镇海王道:“瑶儿自小就敬爱师兄,不愿意相信,也是在所难免。太医说了,她不能情绪激动,这事儿还是莫再和她说了。让她安心养伤吧。”

镇海王妃叹息一声,点了道:“我听爷的。”

镇海王拧了拧眉心,道:“爷已经让人在出事儿的那一段山路上来来回回的找了好几遍,却还是半点线索都没找到。动手的人,是个心思缜密,能耐不凡的。其实瑶儿不相信也是有道理的,爷也总不相信,这事儿会是燕广王干的,燕广王虽然形势跋扈狠辣,但瞧在过去爷曾教过他武功的份儿上,多多少少还是给镇海王府几分脸面的。从前对瑶儿也算宽厚,他该不会为个女人就如此折磨瑶儿才对。倒是镇国公世子,面上温润如玉,实则却是个狠角色,这事儿指不定还真是他做下的。”

听镇海王也这么说,镇海王妃禁不住道:“可是那顾卿晚都已经成了王府的侧妃了啊,镇国公世子也早就定了亲事的,他当真还能为了顾卿晚做出这样的事儿来?”

镇海王摇头道:“到底是亲梅竹马的感情,爷听闻镇国公世子一直不满意现在这门亲事,还在闹退亲呢。这男人有时候痴情起来,也是女人想象不到的。”

镇海王妃想着今日在静云女学,娄闽宁为顾卿晚试琴受伤的事儿,难免也觉得娄闽宁可疑起来。

两人正说着话,外头丫鬟匆匆来禀,道:“王爷,王妃,燕广王身边的宋侍卫求见。”

镇海王闻言含笑看向镇海王妃,道:“瞧吧,爷就说燕广王不是为个女人就六亲不认的,这不就派贴身侍卫过来探病问候来了。”

他言罢,吩咐丫鬟道:“让他进来。”

很快,丫鬟便带着宋宁进了花厅,宋宁上前见了礼,果然关切了云瑶郡主几句,还放了两袋药材。

镇海王也道:“先前在静云女学,说瑶儿在比试中动手脚,都是无稽之谈,宋侍卫回去转告燕广王,就说本王敢拿祖宗名声保证,瑶儿光风霁月,绝对不会做那样的事儿,莫要因误会而坏了两府的情谊。就像是这次瑶儿受伤,大家都在猜测是不是燕广王冲冠一怒为红颜,暗中伤了瑶儿,本王却一点都不相信这个。”

宋宁闻言面上点头不已,心里却呵呵的笑,要是让镇海王知道,昨儿就是主子亲自带着他去办的这事儿,镇海王会不会当场吐血。

他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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