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骄妃-第1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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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妈哪里不愿意放人,秦御又从顾卿晚身上下手,结果可想而知,秦御恨的牙痒痒,想夜袭顾卿晚,可又生恐被陈嬷嬷发现了端倪,再告到礼亲王妃那里。
让母妃知道儿子半夜爬墙,弄晕了陈嬷嬷,私会顾卿晚,想想秦御就觉没脸,也怕母妃会因此而看低了顾卿晚。
他夜夜难眠,已经到了爆发的极限,日日臭着一张脸,弄的凌寒院风声鹤唳,大家都夹着尾巴伺候。
转眼就是小半月,眼见着两场秋雨,秋爽院中的银杏落了满地金黄,忍冬愈发苍翠,秦御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今日说什么都要将顾卿晚给哄回凌寒院来。
傍晚秦御从衙门回来,在门前翻身下马,也没回凌寒院,便大步往王妃的秋爽院赶,进了秋爽院,便闻正房里传来一阵笑声。
向雪迎了出来,满脸的笑,挑起秋香色乌金云绣双福门帘来。秦御却脚步微顿,问道:“王妃和卿晚做什么呢?”
这两日每每来秋爽院都是欢声笑语的,秦御已经习惯了。
不得不承认,在母妃面前,好像顾卿晚比他都要受宠些。
这也是他忍受了这大半月,却没将顾卿晚强行带走的愿意,难得母妃这么高兴,他也实在不好意思下狠手。
“是卿晚姑娘正讲笑话呢,可把王妃和奴婢们逗的不行。殿下快进去吧。”
向雪笑着回了,将门帘挑的更高了些。
秦御撩袍进了屋,绕过白玉四足貔貅底座的花鸟屏风,果就礼亲王妃盘腿坐在罗汉床上,姿态放松,顾卿晚斜着身子坐在一旁,正笑的欢。
陈嬷嬷坐在罗汉床旁边的锦杌子上凑趣,屋子里几个伺候的丫鬟皆眉目染笑。
礼亲王妃见秦御进来,这才略收敛了笑意,道:“今儿回来的倒早,瞧这一身尘土的,先去收拾一下。”
秦御便道:“今日儿子去了北营练兵,回来就直接过来母妃这里了,这便去收拾下。”
他言罢,却没动,只用一双异色眼眸定定的看向顾卿晚。那模样,分明就是只让顾卿晚伺候的。
礼亲王妃打趣的瞧了顾卿晚一眼,顾卿晚只得站起身来,随着秦御进了净房。
净房便在明堂的里头,一墙一门之隔。谁知她后脚刚跟进去,便被秦御强势的压在了墙上,还没挣扎,秦御已是抓着她的两只手腕,固定在了头顶,接着他便堵上了她的唇。
疯狂的吸允碾压,他用一只手抓住她的两只手腕,腾出的大手已是邪恶的顺着襟口滑进了她的脖颈,沿着锁骨一路往下,来到女人最柔软的所在,发狂的揉捏肆虐。
唇齿间的吻也随之愈发痴缠狂热,顾卿晚只觉像是被丢进了浪潮中,瞬间被秦御的气息吞没,迷失了自我。
秦御察觉到了她身体变得柔软,确定她不会叫出声来,便松开了顾卿晚的唇,埋头亲吻她的耳珠,脖颈,细碎又重重的吻,沿着颈窝延伸而下,勤恳的在她瓷白的肌肤上种下一串串草莓。
他的唇齿火热,他的大掌炙烫,她的肌肤微凉,接触在一起,激起一股股令人战栗的酥麻来,顾卿晚说不上是难耐更多一点,还是舒爽更多一些,死死咬着唇瓣才没发出声音来,双腿已被他撩拨的发软,若非后背靠着墙,怕是已瘫软了下去。
耳边还能清楚听到外头礼亲王妃和丫鬟说话的声音,这种感觉简直像偷情,羞耻又有些刺激。
秦御显然已有些失控,呼吸浊而重,有些急切的去撩她的裙摆,一股冷风灌入,腿有点冷,顾卿晚吓的回过神来,忙推拒起来,扯着秦御后脑发髻,企图将他的脸从自己的胸口拖出来,压着声音道:“你疯了吗,王妃在外面呢!”
秦御虽不甘,然则也知道这地方不行,被顾卿晚拽了几下,这才狠狠咬了一口,抬起头来。
他的一张俊面这会子功夫已是染上了两抹魅惑的潮红,异色眼眸却更加幽深,一边宛若滴落了浓墨,化都化不开的黑沉,一边儿却似浮动着月光的清湖,泛起一层银光,波转流漓。
再配上因欲求不满而高高扬起的剑眉,一股邪肆的魅惑扑面而来。
顾卿晚呼吸一窒,就听秦御哑声道:“你这女人,再不跟爷回来,爷可不就得憋疯了不可!”
顾卿晚,“……”
感情她的作用还真就是暖床啊,还是王妃体贴暖心,顾卿晚觉得自己还得在秋爽院赖上些时日,她哄着秦御,道:“殿下怎么能这样,你也瞧见了,王妃她很喜欢我的,我若去了凌寒院,王妃这里就冷清了。殿下那么孝顺,一定会为王妃多多考虑的,嗯?”
秦御闻言隔着裙衫狠狠捏了顾卿晚的屁股一把,这才道:“别和爷说这些虚头巴脑的话,母妃身边可意的丫鬟多了,不少你一个!”
顾卿晚便白了秦御一眼,道:“凌寒院的丫鬟也不少,相信体贴合意的也有,殿下何必非接我过去呢。”
秦御却冷笑道:“谁和你说凌寒院有可意的丫鬟了?全都是烂木头,爷就看卿卿合意。”
他言罢,抬指抚着顾卿晚的唇瓣,又道:“你乖乖辞别了母妃,跟着爷回去,爷好好奖励你,如何?”
从前秦御都是用威胁,各种威胁,来使得她就范的,今儿竟出新招了,顾卿晚觉得有些新奇,道:“什么奖励?殿下先说来听听。”
见她果然上钩了,秦御扬起眉来,道:“你就不想知道周家先前想从全丰当铺里取的会是什么东西吗?那可是你顾家存在全丰当的,夜长梦多,拖得一日,说不得那东西便落到了周家的手中,你乖乖跟爷回去,爷想法子帮你将存在全丰当的东西取出来作为奖励,如何?”
秦御言罢,好整以暇的盯着顾卿晚,一副等她答应的模样。
不得不说,秦御这人当真会掐人七寸,顾卿晚确实动心来,当铺的东西一定很重要,她自然不能让周家人拿到。
这几日她也有想到当铺的事儿,不过是一时无法,又不想求秦御,这才拖了下来。此刻秦御主动提起,顾卿晚不想再错过,秦御说的对,夜长梦多。
见顾卿晚分明意动了,秦御又道:“还有,你上次罗列的那些化妆东西,爷都准备齐全了,你回到凌寒院也好开始教马腾祥。浮云院那边,已经按照你画的图纸在动工了,你没事也得去指点一二,还有,你大嫂不也得尽快接进京城来吗?这些事儿,你呆在母妃这里可都做不成的。乖乖跟爷回去,嗯?”
秦御言罢,一下下轻吻顾卿晚的眉眼,极为温存缠绵。
顾卿晚彻底被他说动了,且她也知道,礼亲王妃是不可能一直将她留在身边的,这些天没放她走,一来是礼亲王妃真和她投缘,喜欢她。再来,也是礼亲王妃瞧出她不想回秦御那边,想多给她一点时间做心理准备。
可这都大半个月了,若是她在赖着不走,让秦御日日过来求着央着的,礼亲王妃只怕心里就要不高兴了。
早晚都要再到秦御身边去,顾卿晚心头一叹,道:“好,一会子我就向王妃辞别,跟着殿下回去。”
秦御顿时觉得天都晴了,扬起唇角一笑,吧唧一声重重亲在了顾卿晚的脸颊上,道:“这才是爷的好乖乖!”
顾卿晚,“……”
两人半响才整理了妆容从净房出来,礼亲王妃只当不知道两人进净房做了什么好事,只笑着道:“卿晚的脸上怎么红了一块?”
顾卿晚顺着礼亲王妃的目光,一下子想到了秦御最后那吧唧一下重亲,忙用手背蹭了蹭脸,羞赧的眨着睫毛掩饰道:“方才有只蚊子落在脸上,叮我一口,不过已经被我拍死了。”
礼亲王妃不由又笑着看向秦御,道:“哦?原来是蚊子啊,这都秋日了,蚊子还这么猖狂,当真该打!”
秦御一时也脸色微红,瞪了顾卿晚一眼。
蠢女人,不知道有些事儿是不需要乱解释的嘛!
顾卿晚红着脸回瞪了秦御一眼,心道,看什么看,都是你干的好事!
礼亲王妃眼瞧着两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眉来眼去,不由心情舒畅的憋笑起来。
晚膳礼亲王和秦逸都没有回来,秦御陪着礼亲王妃用膳,王妃便也不拘礼,非让顾卿晚和陈嬷嬷也入了座。
用完膳,秦御见顾卿晚迟迟不肯开口提离开的事儿,知道她是脸皮子薄,不好意思,便对礼亲王妃道:“母妃,卿晚也在你这里叨扰多日了,想必她跟着母妃规矩什么的也都学的差不多了,不若便让儿子领她回凌寒院去吧?”
礼亲王妃看了顾卿晚一眼才道:“母妃不是和你说了嘛,什么时候你消了卿晚的奴藉,卿晚也愿意跟你走了,母妃也不做棒打鸳鸯的,自然放她跟你走。”
秦御忙道:“奴藉的事儿,儿子和卿晚已经商量过了,过两日就落实。儿子向您开口要人,自然是卿晚点头了的,不信母妃亲自问她?”
礼亲王妃扭头看向顾卿晚,顾卿晚脸色有些发红,福了福身,道:“卿晚不好一直打扰王妃,谢谢王妃这些时日的格外照顾。”
礼亲王妃便笑着拉了顾卿晚的手,拍抚着道:“说什么打扰,你不知道,往常天稍稍一凉,我这头便疼,今年有你陪着,不知多了多少欢笑,连这头疼的毛病都没泛。你既愿意跟这臭小子去凌寒院,我便也不拦着了,一会子收拾下东西便挪过去吧,只是往后每日都要来陪着我说会子话才好。”
顾卿晚自然是满口应了,是日夜,便跟着秦御带着包袱,离开了秋爽院。
出了秋爽院,秦御便脚步轻快的拉着顾卿晚的手,往小径上快行,好似生怕她再反悔一样。
顾卿晚却站定了脚步,待秦御诧异的看过来时,她提起沉甸甸的包袱,道:“殿下不知道吗,帮忙女人提东西的男人才是有风度的男人!”
秦御愕了一下,还真没留意到这个问题。他过来母妃这里,从来不带侍卫和小厮,此刻也就他和顾卿晚两人在。
秦御觉得替顾卿晚拿着包袱,也确实应该,便自然而然的将包袱接了过来,入手还挺沉,便道:“好家伙,这几日功夫,你在母妃这里便攒了不少家当嘛。”
顾卿晚得意的扬眉,里头可有不少礼亲王妃赏赐的首饰,不是赤金的,就是玉石的,当然沉了。
不过她最重要的家当还在陈嬷嬷屋里的盒子里锁着呢,整整一千两金子呢,太沉,只能一会子回到凌寒院,再派人过来抬了。
秦御拎着包袱,顾卿晚随着他,两人很快便进了秦御的地盘凌寒院。
刚进院,迎夏便带着丫鬟迎了出来,见秦御手中提着个大包袱,顾卿晚跟在后头两手空空,迎夏愣了下,接着忙上前接过了秦御手中的包袱,又福了福身,道:“禀二爷,禀卿晚姑娘,西厢房奴婢都已经收拾了出来,就是不知道卿晚姑娘是否还满意,卿晚姑娘要不现在就瞧瞧去?二爷可要一块?”
秦御却拧眉,道:“收拾西厢房做什么?爷记得西厢房原先不是你住着吗?”
迎夏便笑着道:“从前卿晚姑娘不在,奴婢便舔着脸住在了西厢房中,方便伺候二爷。如今既然卿晚姑娘回来了,西厢房离正房最近,自然该让卿晚姑娘住。奴婢已经收拾搬到了东厢去。卿晚姑娘放心,奴婢用过的东西都挪了,换上了新的,屋子里奴婢还让文雨和文晴重新熏了一日的香,卿晚姑娘若有哪里不满意,奴婢立马安排她们换,一定让姑娘住的舒心。”
顾卿晚看着迎夏,但笑不语,秦御却道:“用不着收拾什么厢房,卿晚跟爷住一起便好。”
迎夏脸色一僵,“……”
哪有通房丫鬟能和主子住在一起的,那是正妃都未必有的待遇啊。
秦御见迎夏站着不动,不觉有些微恼,道:“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将姑娘的东西拿进爷的屋去。”
迎夏不敢再言,福了福身,正欲转身而去,就听顾卿晚开口道:“等等。”
她言罢,看向了秦御,道:“厢房和殿下的寝房也就几步路,我和殿下住在一起不合规矩,再说,这传扬出去,也连累殿下的英明,没得让御史台那些闲着没事儿干的老古董们弹劾殿下。我住在西厢房,殿下何时想见我,何时就能见着,和住一屋也是一样的,不过一个形式何必非要违逆规矩二字呢。”
她说着晃了晃秦御的衣袖,脸上有央求之色。
秦御想了想,确实如顾卿晚所说,规矩他虽不看在眼中,然而非违背了,却怕给顾卿晚惹来麻烦和非议。
且顾卿晚能这样为他着想,他心中也有所触动,便点头道:“爷都依着你,行了吧。”
顾卿晚弯着明眸,笑了起来。心道,怎么能住一个屋,要是那样,她还有什么隐私可言,她手中有多少财产,秦御还不得清清楚楚。
为了她的小金库,也不能住一起啊。
旁边迎夏见顾卿晚三言两语就让秦御做了让步,又见秦御含笑宠溺的看着顾卿晚,顿时脸上便带上了显而易见的震惊,张着嘴,简直回不过神来。
后头文晴和文雨两个小丫鬟也惊愕的瞪大了眼,简直是膜拜的看向顾卿晚。
“如此,便劳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