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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名门骄妃-第177章

小说: 名门骄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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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臭小子,她才不要告诉她,顾卿晚还在她这秋爽院呢。

不过秦御从前是个不着家的,整日没个影,如今这回来就往自己院子里扎,总比以前强多了。看来府里还是得有女人,确定儿子性取向很正常,礼亲王妃也算放下了一颗心。

她扬声喊陈嬷嬷进来,却吩咐道:“去凌寒院说声,就说本王妃瞧卿晚得眼缘,留她在凌寒院多呆几日伺候着,让阿御自己洗洗睡吧,也往卿晚哪儿吩咐一声,就说阿御是个混不吝的,本王妃却不是个不讲理的人,让她且在本王妃这里安心住着,什么时候愿意跟着阿御回凌寒院了,什么时候来告诉本王妃便好。若是阿御强迫她,便过来告诉本王妃,本王妃替她做主。”

陈嬷嬷不觉摇头一笑,却也知道,礼亲王妃这么做,其实还是为了秦御好。留一个心中有怨恨的女人在身边,并不是好事,郡王不开窍,王妃这也是帮郡王笼络那姑娘呢。

陈嬷嬷福了福身,道:“是,奴婢这就亲自跑趟凌寒院。”

秦御那厢快步回到凌寒院,刚进院子,大丫鬟迎夏便带着两个丫鬟迎了出来,福了福身,尚未言语,秦御便询问道:“人在哪儿?”

秦御带回来一个女人,早就传遍了全府,迎夏自然知道秦御问的是谁,闻言恭敬的垂着头,道:“回禀二爷,那位姑娘刚进府,便被陈嬷嬷带去了秋爽院,之后便没再回来过。二爷在秋爽院,没有见到哪位姑娘吗?”

秦御一怔,禁不住拧起了眉头,转身又要往秋爽院去,就见一个小丫鬟提着灯笼,后头跟着陈嬷嬷快步而来。

秦御站定,陈嬷嬷上前传达了礼亲王妃的意思,又道:“时辰也不早了,王妃今日因惦记着二爷要回京,早晨起的早,这会子已经要歇息了,老奴回去便落锁,王妃吩咐了,让郡王也早点歇息,如此,老奴告退。”

陈嬷嬷言罢,转身去了。秦御却有些傻眼,什么意思,怎么回京后,他就失宠成了这个样子。

走哪儿都是棒打鸳鸯的,亲人个个搞背叛,连那个女人也乐得呆在秋爽院,明明知道他去给母妃请安,陪着母妃用膳,竟然连着影子都没露。

好吧,那女人一向是个没心没肺的,可怎么连兔兔都不给他报个信?

秦御站在夜色中,夜风一吹,只觉满身凄凉,浑身的伤处更疼了。

------题外话------

最近写的太卡,太纠结,导致素素总晚更。评论区留言没回,因为素素其实也挺纠结滴,好在这一段写过去鸟。

么么哒,谢谢莫误双鱼到谢桥 送了10颗钻石99朵花、]寿司晴 送了1颗钻石、]上官飞虹 送了1颗钻石、]qyc2868 送了5颗钻石、]银揪嘉 送了5颗钻石、lisa67 送了1颗钻石、183**8183 送了1朵鲜花、阮阮826 送了9朵鲜花,谢谢大家给予的肯定。纠结忐忑时,看到这些礼物,心里总是特别有底气,哈哈

☆、138 文艺男附身的秦御

“二爷,夜了,您还是早些回去歇着吧。”

秦御正郁结的望着秋爽院的方向出神,身后突然传来了一个略显迟疑的声音。

秦御回头,就见迎夏弓着身子,低眉顺眼的站在那里,许是察觉到了他的目光,又福了福身,道:“奴婢的意思是,那姑娘既然被王妃留在了身边,便是得了王妃的高看,对姑娘只有好处的。王妃这么做一定有王妃的考量,二爷若是贸贸然的过去寻人,对姑娘不好。到不如二爷先回房稍坐,奴婢去秋爽院探探情况,奴婢从前也是伺候王妃的,和向雪几个都很熟,问出姑娘住在哪里,总是可以的。到时候,二爷再计议不迟。”

迎夏恭恭敬敬的说着,许是有些害怕,紧紧捏着双手,头都没抬一下,身子有些僵硬。

秦御瞧了她两眼,倒觉得也有些道理,转了身,道:“你倒是个机灵的,去吧。”

迎夏倍受鼓舞的福了福身,道:“谢二爷器重。”她言罢,冲身后两个丫鬟吩咐道,“你们好生伺候二爷回去。”

王府中,公子们按份例都有四个一等大丫鬟,秦御的凌寒院本来大丫鬟就不足数,只有两个。因秦御出征,一直也没补上。秦御回来后,礼亲王妃又赏赐了两个,谁知一个尚未带出秋爽院便被秦御一脚踢飞了。

还有一个,便是这个迎夏。后来因诬陷沈清调戏丫鬟一事儿,秦御又将之前院子里的两个大丫鬟给处理了,迎夏便成了如今凌寒院里唯一的大丫鬟,一人独大,下头二等三等的丫鬟,对她的吩咐,自然是言听计从的。

闻言忙福了福身,道:“是,迎夏姐姐。”

迎夏这才迈步往秋爽院快步去了,这边秦御往凌寒院看了两眼,又瞧了眼翰墨院的方向。

翰墨院相对是要清净一些的,依他的,还是想住到那里去,可如今身边多了个顾卿晚,翰墨院里都是侍卫,倒不怎么方便了。

想了想,秦御还是迈步往凌寒院的正房走去,两个丫鬟一喜,忙亦步亦趋的跟了上去。

那厢,迎夏进了秋爽院便直接进了东耳房,耳房中住着礼亲王妃的两个大丫鬟向雪和冬雪,迎夏从前也是秋爽院出去的,和向雪、冬雪并不陌生。

冬雪当值,倒是向雪坐在炕上,正动针线,见迎夏来了,笑着起身给迎夏倒了杯茶,又收拾了一盘各色糕点。

迎夏坐在炕沿上,随手拿起炕上针线篮子里做了一半的针线活,道:“向雪,你这针线几日不见又长进了呢,这耳帽,配色可真是好,是给王妃做的吗?”

向雪将茶端过来,笑着道:“眼见天就要冷了,你也知道的,王妃有见风头疼的毛病,早晚带上耳帽要好些,你瞧瞧,这耳帽做的是不是艳了些?王妃不喜欢太娇艳的颜色。”

向雪言罢,将茶盏递给迎夏,迎夏接了茶,却笑着道:“要我说啊,你这耳帽做的的正正合适,这枚红色虽然有些轻佻,但上头绣的花样色重,本来咱们王妃年纪也不大,如今世子爷和二爷都回来了,今年眼见着王妃定要将两位爷的亲事操办起来的,想必王妃也想穿戴些鲜亮的颜色,添添喜气呢。”

向雪闻言便笑了起来,道:“说的是呢,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一层,听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对了,你怎这么晚过来了?二爷方才刚离了秋爽院回去,莫不是又进了翰墨院不必你们伺候着吧?”

迎夏笑了笑,道:“不是……其实是二爷让我过来问点事儿。向雪,今日二爷从外头带回来的那位姑娘,到底被王妃安置在了哪里呀?”

向雪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猜不到迎夏这么晚过来的原因,多半就和顾卿晚有关,闻言她笑了笑,倒也没隐瞒,道:“王妃让顾姑娘住在了东厢房,和陈嬷嬷住在一个屋呢。”

迎夏不觉一怔,道:“王妃看来很喜欢那位姑娘呢,她姓顾啊?看来很快,凌霜院便要多个女主子了呢,王妃这么看重,二爷又喜欢的一回府就紧着,怎么着也得是个夫人吧。二爷身边有了女人,往后在内宅的时候就多了,我们这些外院的丫鬟也能轻松些呢。”

向雪知道迎夏这话有试探成分,大抵是弄不清楚顾姑娘的身份,来向她打听的,只可惜关于顾卿晚,向雪也是知之甚少,只知道那姑娘姓顾,至于来历,什么身份,向雪也不清楚。

故此,她只冲迎夏笑了笑,道:“世子爷和二爷身边确实也该添人了,王府内院给两位爷收拾的女眷院落,年年翻修,却年年空着,前些时日,世子爷那边好容易从大长公主府带回来一个紫云姨娘,结果还没多久便得了恶疾,被送去了庄子上。今日二爷回京带回来一个顾姑娘,我瞧着王妃高兴的紧呢。”

她言罢,看向迎夏又道:“我虽不知道顾姑娘什么来历,但瞧着那模样,行事做派的却比贵女也不差什么,也就顾姑娘那样的才能入二爷的眼了吧。迎夏你说是不是?”

迎夏便笑着起身,拉了向雪的手,道:“好姐姐,我知道你说这话是提点我呢,这些年二爷发落的丫鬟还少吗?先前王妃将我和凌雪指着二爷,我还挺高兴的,可转眼凌雪便被二爷当着王妃的面给了难看……后来又发生了那么多的事儿,我早就想明白了。王妃是个宽和的,二爷对下头人其实也算宽厚,我好好伺候两年,总能向主子求个恩典,指门不错的亲事的。”

向雪闻言便笑了起来,道:“说的是呢,就像先前的春露姐姐一样,比寻常四五品官的小姐嫁的还风光呢。”

春露从前也是礼亲王妃的丫鬟,赏给了秦逸,老老实实伺候了秦御三年,还挺得秦御信任的,到了年纪,秦逸向礼亲王妃求了恩典,放了春露的卖身契,指给了秦逸的一个贴身侍卫,秦逸和王妃还都给置办了嫁妆。

这次秦逸出征,那侍卫也跟着上了战场,立了战功,如今已升到了从五品,虽然官职不高,可人还年轻,又有秦逸做靠山,往后不是没可能成三四品的官员的,春露可是正室,将来说不定还能封个诰命当当呢。

真是顶好的福气了,向雪提及不乏欣羡和憧憬,她觉得好好伺候王妃,王妃也是不会亏待了她的。

迎夏能看开,和她一样想,向雪觉得很开心,谁说做丫鬟的就一定要爬男主子的床。

迎夏却站起身来,道:“时辰不早了,大抵马上就要落匙了,二爷还等着我回去禀报顾姑娘的消息呢,我便先走了。”

迎夏回到凌寒院,进了正房,二等丫鬟雨文和雨晴便迎了出来。

雨文指了指里屋,低声道:“二爷不让奴婢们在里头碍眼……”

雨晴却有些焦急的道:“迎夏姐姐,方才修竹院的白鹭姐姐来了,送了两瓶药来,说是让奴婢们好好伺候二爷,奴婢瞧过来,一瓶是金疮药,还有一瓶化瘀的药酒,二爷是不是受伤了啊。”

迎夏闻言眉头一拧,接过丫鬟手中的药,看了看,迟疑了下方道:“我进去瞧瞧。”

她言罢,径自进了里屋。大抵是秦御不让两个丫鬟进屋的原因,里头竟然也没有掌灯,迎夏还没适应光线,就听秦御略显低沉的声音响起,道:“问出来了没?”

迎夏被吓了一跳,哆嗦一下遁着声音瞧过去,这才看到床榻上坐着一个黑影,瞧着竟让人莫名觉得很寂寥孤清,迎夏忙福了福身,道:“回二爷的话,奴婢问了向雪姐姐,向雪姐姐说,王妃让那位顾姑娘和陈嬷嬷同住呢。”

她说着,自行上前,将手中的药放在了桌子上,又走向床边的羊角灯,摩挲了旁边的火石,吹出火来点燃了灯。

秦御闻言拧了下眉,他在想,陈嬷嬷是母妃的心腹,还奶过母妃两日。母妃将顾卿晚安排到了陈嬷嬷的眼皮子底下,是防他半夜去寻人?

他对陈嬷嬷还是有几分尊敬的,毕竟是母妃身边的老人。

这下可不好办了,他还是不是母妃的亲生儿子啊,哪有这样防自己亲儿子的,就跟防采花大盗一样。

“陈嬷嬷住哪儿?”

他问着,本能看向迎夏,迎夏正将灯罩往刚点燃的灯烛上罩,昏黄的光,映出一张朦胧柔媚的脸庞来。

秦御目光微顿了下,心想,人说灯下看美人,果然不错。他都受伤了,那女人竟然也不伺候在旁,他可是为她伤的,要是那女人此刻站在这里就好了。

迎夏见秦御看过来,忙弄好了羊角灯,垂着头恭敬道:“回二爷的话,陈嬷嬷一直住在秋爽院正院的东厢房里呢。”

正院便是夜里也不乏值夜的婆子丫鬟,顾卿晚又和陈嬷嬷住一个屋,秦御眉头拧的更紧了,脸色阴沉。

迎夏回身拿了药瓶,迟疑着上前,道:“二爷,方才世子爷令人送来的金疮药和药酒,可是二爷身上有伤?若是有伤,沐浴后需得重新上药的。”

秦御方才去礼亲王的书房问话回来,先去翰墨院沐浴,这才到了这边,此刻头发还不怎么干,闻言他看了眼迎夏手中的药瓶,却觉得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来,只摆手道:“放下,退下。”

迎夏倒也没多劝,应了一声,放下药瓶便退了下去。

秦御却踢了靴子,翻身躺在了床上,蒙上了被子。可他翻来覆去,却觉心浮气躁的,总觉得怀里缺点什么,明明天才转凉,竟然觉得床帐中冷飕飕的,浑身的伤处也疼的人怎么躺怎么受不了。

不舒服,难受极了!

秦御不是一个会委屈自己的人,他豁然坐起身来,一把掀开被子跳下了床。

不同于秦御的烦躁难安,顾卿晚简直觉得幸福来的太突然了。

她刚坐了多日马车,浑身骨头颠的酸疼,今日不仅有暖被高床,重要的是,还没有秦御要她时刻应酬着。

顾卿晚大好,以至于看陈嬷嬷那张老脸,都觉得比盛开的菊花还耐看,入睡前还兴致高昂的和陈嬷嬷聊了一会天,然后闭眼就沉睡了过去。

睡的黑沉,连梦都没一个,只可惜睡着睡着,便觉一阵窒息和碾压般的沉重,压的她顿时醒来,瞪大了眼。

本能想叫,一手大掌便压在了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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