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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朕的前夫是太尉-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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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出巡

谢凝要去江南这件事只与宋明璋说过,连陆离都只是猜出个大概,一言既出,满堂皆惊。孙墨释最单纯,脱口而出道:“陛下,国库没钱!”

“朕知道。”谢凝笑道,“朕只是要微服私访,去江南散散心而已,不用大张旗鼓。多则千两,少则百两,朕自己内府库还出得起。”

也就是说不用国库的钱,谁也别想用钱不够阻止她。

“陛下。”这下身为言官之首的御史江自流也不得不站出来了。“若非私访,只恐国库空虚,若是私访,恐怕不安全,望陛下三思。”

“朕都想过了,安全不是问题,太后不是让朕组建了个翊卫么?朕带着紫宸卫、翊卫,再者,太尉也一起去呢。”谢凝望着陆离笑吟吟的,好像两人早就商量好了一样。“是吧,太尉?”

满朝文武都投来了“太尉你怂恿陛下前往江南安的是什么心”的目光,陆离面不改色地生受了,拱手道:“臣自当护卫陛下周全,绝无二话。”

江自流还是不同意:“陛下,江南路远,来去至少一月,陛下不在朝中,若有要事……”

“从前先帝病重,朝政不也交给御史与丞相么?”谢凝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一口就堵了回去。“此次也一样,朕来去最多三个月,无论什么军国大事,六部商议,丞相与御史两道官印下角抉择。江爱卿,朕对你与丞相甚为信任,难道你们俩要辜负朕的信任么?难道堂堂御史与丞相,连个朝政大事都不能决定么?那朝廷养这么许多官员来做什么?”

江自流被堵得哑口无言,眼见宋明璋也一语不发,只好铁青着脸道:“是,臣谨记陛下教训。”

“那就行了!”谢凝笑道,“今日正月二十一,朕决定二月初一就出发,诸位爱卿,散朝吧!”

然后退朝之后就去长乐宫禀告了这事。

“女帝要下江南?”太后吃惊,“那将夏侯淳带上!”

“不,太后,朕不能带夏侯淳。”谢凝摇头道,“夏侯淳要护卫宫城与太后。”

太后张口还要说什么,谢凝却比她更快地说道:“太后,朕不在京城的日子里,若是有人拿着紫宸令来,无论何事,太后都要答应他,可以么?”

“哀家知道了。”太后神色凝重地点头,“女帝这是虚则实之,哀家会守住这皇宫,等女帝回来的。”

谢凝一笑,又叮嘱了长乐宫的女官们几句,才命人将便服找来,换上了叫来雪豹,一边往外边走,一边吩咐道:“夏侯淳,你随朕来。”

夏侯淳是个极其沉默寡言之人,一人肩负皇宫的安危,统领羽林卫,闻言便步行跟上,此刻也忍不住说:“陛下,当真不带末将去江南么?”

“朕也想带,可惜不能。”谢凝叹了口气,郑重地说,“夏侯卿,朕要你答应,无论如何要保护好孙墨释、段昀还有宋明璋,你能答应么?”

夏侯淳当即就跪下了,抱拳道:“末将愿立军令状,三位大人若有任何闪失,陛下唯末将是问。”

“很好。”谢凝点头,拍了一下雪豹的头,一路出宫去了,在承天门才换了马车,一路马不停蹄地朝京城的南门。明德门上,监门卫正在检查来往的人群,见一辆马车驶过来便叫道:“哎!站住!”

赶车的小太监名叫云飞,闻言将马车停住了,叫道:“好大的胆子,你们中郎将是谁?叫她下来!”

“嘿,好生嚣张!”监门卫在京城也不敢随便得罪人,闻言便大声叫道:“傻丫头,有人点名要你呢!”

“什么叫点名要我?说得跟青楼点姑娘一样!臭王勇,伤好了就忘了老子打你的痛了吧?要不要今晚再切磋切磋?”娇嫩又清亮的声音传来,一个身穿甲胄的高挑女子从城门上三两下跃下,问道:“谁找本将呢?”

她落地便看见了马车,登时睁大了眼睛,下意识地叫道:“宁姐姐!”

才开口便发觉不对,立刻就要跪下,琼叶却已经将车帘撩起,笑道:“宁中郎将,我家小姐请你吃酒呢,是否得闲?”

宁绾云知道这是不能露出身份的意思,便兴奋道:“得闲!得闲!我正要下值呢,昨晚在城墙上呆了一晚上了!”

琼叶笑着让出位置,示意她上马车,宁绾云便一跃上了去,马车里甚是宽敞,谢凝正坐着呢。宁绾云见状便要拜,谢凝却将她扶住了,笑道:“这样见外,莫不是生我的气了?怪我这么久没来看你?”

“绾云不敢!”宁绾云急忙道,“陛下……”

“在外边还是叫我一声姐姐吧。”谢凝笑道,“你是朝中唯一的女将,朕与你亲密些,不会有人议论的。”

宁绾云的眼眶一热,心中感动不已,却不敢真的叫姐姐,只道:“小姐,云儿无论如何不会生你的气的,你待云儿的好,孔惟道都同云儿说了。”

“哦?”谢凝笑问道,“他都说什么了?”

宁绾云道:“孔惟道说,您对云儿并非不闻不问,只是云儿要统领监门卫,便要以自己的力量叫士兵们心服口服,不能靠一纸皇命。您对云儿是在意的,因为那天您给云儿的甲胄,都是特制的,与云儿的身形一模一样,这就是您对云儿的关心,云儿都记在心里的!”

谢凝微微一笑,问道:“那么,云儿可将监门卫的人都收服了?”

宁绾云裂开嘴一笑,“都收服了!孔惟道说了许多方法,云儿想来想去用了最直接的,去军营同他们打了几架,将他们的领头都打趴下了,他们就都服了。小姐,你别看他们现在叫我傻丫头,实际上可听我的话了!”

“嗯,甚好。”谢凝微笑道,“等哪天你立功了,朕也奖赏你神兵,你不必羡慕孔惟道。”

宁绾云不好意思地笑了,她确实对孔惟道拿到了御赐的玉龙剑眼红得很。

说话间马车便停了下来,琼叶笑道:“陛下,天香楼到了。”

谢凝下车去,进入早就准备好的包间里,宁绾云进去一看,孔惟道与陶允岚都在,还有三个不认识的男子。见了谢凝,五个男子都站了起来。谢凝道:“都坐下吧。”

宁绾云挨着陶允岚与孔惟道坐下,小声问道:“那都是谁?我怎么好像见过?”

孔惟道轻声道:“左边起,镇南王世子段昀,户部仓司员外郎孙墨释,就是孙包子,还有年长那位是户部度支司员外郎宋明璋宋大人。”

宁绾云不住地点头,悄悄地记下来。

谢凝让琼叶准备上菜,道:“今日席间没有君臣,宋先生是长辈,咱们都是朋友,你们不必太拘束。我私底下是没什么架子的,这点表哥最清楚,对吧?”

段昀一笑,问道:“妹子将咱么都聚在一起,可是为了江南一行?”

宁绾云与孔惟道都是一惊,谢凝便点头,唤道:“兰桡。”

兰桡捧着一个盒子走来,将六枚令牌一一放在众人面前,宁绾云低头一看,那上边竟然写着“令出紫宸”四字,赫然是传说中的紫宸令!

“十枚紫宸令,代表我最信任的十个人,之前青瓷有一枚,后来我给了兰桡一枚,现在你们每人一枚。危急之时,这令牌能代表我亲临,你们都收好了,可千万别弄丢了。”谢你个端着茶悠悠道,仿佛给的是一块糖糕。“我要去江南查赋税之事,京城的事务已经交给御提防地方夜晚各种行动,监门卫记住了,千万守住了门知道了么?”

宁绾云等人一惊,忙站起抱拳道:“是!”

“好了,都坐下吧。”谢凝摆了摆手,“这天香楼的菜是十分可口的,我很喜欢,今日大家敬我几杯酒,就当是为我践行,祝我一切顺利吧。”

宁绾云等人果然听话地敬酒,虽然孔惟道几人具有拘谨,但段昀与宋明璋却已习惯谢凝私下的和气,相谈甚欢。谢凝一个没注意就喝得多了点,只觉得脸上发烫,便不愿坐车,自己慢慢地走着。

此时已临近黄昏,春日犹寒,街上的人还少。谢凝走得自在,正走上朱雀大道时,忽然一队人马从远处疾驰而来。谢凝见了便避过,不想一个妇人从旁边的巷子里走出来,一个没留意便要撞上马蹄。

“小心!”谢凝抓着那妇人的手用力一扯,妇人惊呼一声,摔到谢凝怀里。谢凝也体弱,吃不住她的重量,两人一起倒在墙上。

“啊!”妇人被扭伤了脚,一下子就蹲下了,捂着脚踝泪眼朦胧的。

“小……小姐!”琼叶只吓得魂飞魄散,冲过来叫道,“您没事吧?”

“没事。”谢凝摆手,弯腰扶起那妇人,关切地问道:“这位夫人,你伤着了么?”

妇人的丫鬟也赶紧过来,吓得脸色煞白,“夫人!”

“似是扭伤了脚,不碍事。”那妇人皱眉,又感激地抬头道:“多谢姑娘救命之恩,若非姑娘出手,我已葬身马蹄之下了。唉……这些富商子弟,未免太嚣张了!”

谢凝只当不懂,问道:“夫人家住何处?我有马车,先将夫人送到府上吧。”

那妇人也知道自己现在走不了,便点头说:“那就有劳了。”

琼叶与兰桡一起动手帮忙,扶着妇人上了马车,按照妇人的指点拐进一处小巷子,又扶着妇人进了门。却是个清幽的院子,风格高雅,那妇人一边叫来医婆接了骨,一边拉着谢凝的手不肯放,再三对谢凝表示感激。

“不知姑娘府上何处?来日我好了,必定亲自登门道谢。”

谢凝正想婉拒,忽然一个着急的声音传来:“夫人伤到哪里了?”

话音未落,一个男子便走了进来,谢凝一看就笑了,道:“御史大人。”

第86章 翊卫

周氏闻言便是一愣,转头望着江自流疑惑道:“相公?”

江自流却已经跪下,恭敬道:“叩见吾皇,拙荆蒙吾皇搭救,实在铭感三生。”说完还要拜下去。

“御史请起。”谢凝忙伸手扶住,“御史身为三公之一,何必行此大礼?”

周氏才知道眼前的秀雅女子竟是当朝女帝,忙挣扎着要下床拜见,谢凝却让琼叶拦住了她,微笑道:“朕对夫人不过是举手之劳,夫人有伤在身,且好生养伤,等朕有空了,请夫人到宫里坐坐,说说家常。眼下天色已晚,江爱卿,送朕到大门如何?”

江自流拱手道:“臣遵旨。”

谢凝再对周氏笑了笑,走出了院子。一队小厮在前边远远地引路,琼叶兰桡在后边远处守着,江自流在身后一步之处。谢凝静静地走了片刻,忽然道:“江爱卿,你不愿朕为帝,是因为朕是女子么?”

江自流猜到她有话说,不料竟说得如此直白,他脸上也不禁有些不自在,毕竟眼前是个娇娇怯怯的姑娘家。他犹豫了一下,摇头道:“回陛下,臣不是那等迂腐之人。”

“可江爱卿始终不愿支持朕,若不是因朕是女子,那还能是什么呢?”谢凝慢悠悠地走着,“是因为太尉么?还是因为,江爱卿认为朕有朝一日终会大婚,届时便会让位给那个男人,随后江山易主、舆图换稿?所以江爱卿心里的君王仍然是那位流落民间、今年才十二岁的小十七?”

江自流到底是书生出身,学不来世家大族那些虚伪,沉默片刻后道:“陛下,臣只是担心,陛下一介女流,生于深宫之中,长于妇人之手,年幼时无知,年少时为情所苦,所见所闻不过情爱二字。陛下连永定侯府的后宅都不能安定,何谈江山社稷?”

谢凝闻言不禁笑了,叹息道:“江爱卿说的还真是直白啊!难道江爱卿不怕朕龙颜大怒,将这御史府灭门么?若是朕这么做了,丞相可欢喜得很呢。”

“陛下若是这么做了,江山也完了。”江自流神色淡淡,丝毫没有被吓住。“陛下,臣斗胆狂妄,自称一个‘肱股之臣’,还是当得起的。”

谢凝轻笑道:“江爱卿何止是肱股之臣?爱卿是栋梁啊,这些年若非爱卿苦苦支撑,这朝廷不知多少尸位素餐的官员呢。”

她说着停下了脚步,转过身看着江自流,微笑道:“就为这份心,江爱卿,朕必定要守住这江山社稷的。”

江自流看着眼前的女子,只是回了一个字:“哦?”

谢凝道:“就凭朕继位以来的表现,难道还不足以证明朕不是个闺阁妇人么?”

“表现?”江自流反问道,“将刚平定下来的京城局势抛下,去江南游山玩水么?”

“去江南不错,游山玩水么?这就未必了。”

“陛下,臣知道您想去江南整治赋税之事,但巨蠹犹在,蛇鼠遍地,您就算将江南的赋税都整治干净了,最后依旧落入蛇鼠之手,不见国库有半点充盈。”江自流道,“您好不容易将京城的城防权拿下,不该在此时离开。”

“爱卿说的朕都知道,但爱卿不觉得先将底下整治干净了,再回来把蛇鼠一锅端更好么?”谢凝笑吟吟地说,“京城离国库总比江南近一点。”

江自流万不料她打得竟然是这个主意,一时难以评定是好是坏,眼看着就走到大门口了,他眼神中似乎最后下了决定,将一物取出,双手奉上,道:“陛下前往江南,臣无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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