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王爷穿越妃-第23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扑过去,本是要把夏阳推开的,不想,夏阳一个侧步就让开了。
如此也罢,她偏还抬脚绊了他一下……
半点意外都没发生,根本没想到她这么没良心的他猝不及防就统统中招了,一个急刹没稳。与其跟阿琴撞一团,他果断选择了甩手把阿琴拍飞,自己跟青砖地板硬碰硬。
于是……
啪!
砰!
阿琴应声飞了出去,重重摔在了地上,满脑袋金星的好一会儿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
当然,姬氏极也不比他好多少,狠狠摔在地上的同时,还被痴情蛊狠狠咬住心脏,惩罚他对蛊主不“忠”!
“姬氏极你个贱货!竟然为了这种人去南疆送死!为了这种人置阿姐的生死于不顾!”阿琴缓过神来,愤怒跃起,但没有冲过来:“我果然没有看错你!去死吧!”
果然没有看错?
夏阳扬眉的同时抬手一甩,银针便对着阿琴飞射而去。
她确实还看不太清楚,像个近视眼,此时看阿琴就像隔着几重纱,模模糊糊并不清晰,可以她对人体结构的了解,这种程度并不妨碍她瞄准要穴!
然而,此时阿琴已经拿出了一片奇特的叶子并将它吹响……
那声音很低,很奇特,说不清像什么,人耳也几乎听不到,可姬氏极却为此痛苦的“唔”了一声,在地上蜷成一团痉挛不止。
不过,紧跟着,他那种剧烈到难以忍受的痛苦便缓了,因为夏阳的银针已经到了,成功的定住了阿琴,让他暂时失去了控制痴情蛊啃食姬氏极心脏的行为。
怎么回事?
为什么自己不能动了!
这些银针……果然有古怪!
阿琴动弹不得的僵在那里,面色十分难看,余光瞥见夏阳向他走过来。
五月的阳光退却春阳柔媚变得明艳无比,却仿佛仙衣般静静落在她身上,衬得白发白裙的她光彩炫目,美得惊心动魄,令人惶恐……
惶恐?
阿琴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脑袋里会蹦出这么一个完全不合常理的词来,而夏阳,已经近到了他面前。
站得这么近了他才突然发现,她很高,比他高一截!
抬手勾起他的下巴,让他仰视她。
这是羞辱?
阿琴漂亮的脸蛋儿瞬间发黑,眸光含毒,汹涌着野兽般不羁的野性,恶狠狠的瞪着夏阳,但紧跟着,下身传来的剧痛,取代了一切。
她居然用膝盖顶他的……!
阿琴痛得面目扭曲狰狞,蛊母凶愤蠢蠢欲出。
但是,他死死的忍住了,不敢众目睽睽之下放出蛊母!
一旦蛊母出来,他的身份就瞒不住了,大华汉人绝对不会放过他,到时候,还怎么去救阿姐?
夏阳却笑靥如花,愈发美丽动人:“极哥哥眼光不错,确实很漂亮。”
阿琴转念才明白,她这是在通过看她,在看他阿姐!
她果然知道他阿姐的存在!
“你竟敢……我阿姐可是你的救命恩人!”阿琴愤怒开口,发现自己居然能发声了,忙改口。
“何止是恩人,不出意外还可能是亲人,不过你嘛……”夏阳勾唇沉眸:“是仇人!”
她要杀他!
阿琴大惊失色,却反抗不得,本能转眸姬氏极,才要求救,就听到姬氏极急声道:“等等!”
夏阳转眸,面无表情的瞥向姬氏极:“我说过的,他必须死。”
“阳阳,我知道,你聪明得很,会有办法的,肯定还有其他办法的。”姬氏极挣扎起身,走过来,脸色青白得吓人,足见他刚才承受的是怎样的痛苦。
夏阳别开眼,冷哼:“没有。”
姬氏极刚刚其实是着急胡乱说的,因为之前夏阳说得很肯定,痴情蛊唯有下蛊之人的心头血才能除蛊,而被取心头血之人,必死,可她现在的的反应……
却分明是他歪打正着了!
他大喜,顾不得疼痛未过,一把抱起她就转了好几圈,脱口而出:“你果然是双子河神赐下的珍宝,阳阳,我太爱你了!”
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夏阳这个不肯融入当世大流的穿越奇葩混得时间长了,难免不沾点“恶习”,加上西戎比大华开放很多,纯正西戎人的姬氏极又学了夏阳那不着调的语言能力后,一高兴过头,可不就做出些惊人的举动来了么……
香茗等人是早被夏阳雷习惯了,虽觉姬氏极此举搭上那番话还是不妥的,但也并未说什么,反正说了也肯定没啥用,可阿琴却哪里见过这种场面。
一时间,阿琴都被惊呆了,反应过来后,面色更加难看眸光愈发的阴毒,狠狠脱口而出:“狗男女!”
太过气愤,他声音绝对不低,香茗等人都听到,何况姬氏极和夏阳。
姬氏极黑线滚滚——这熊孩子是有多找削?
“我们是狗男女,那你是什么?”夏阳轻笑着干脆抱着姬氏极脖子不下地了,居高临下的藐视着阿琴,语气讥讽伤人。
她果然发现了!
阿琴面目瞬间狰狞起来:“你……”
“救不救你阿姐,全看我心情好不好。”夏阳冷笑着瞥他:“你真的确定要骂我?”
阿琴抿唇,不语,恨恨的瞪着她。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夏阳此刻绝对遍体鳞伤了,然而眼神再凶狠,终究成不了杀伤性武器,何况,他那点凶狠跟李旭比起来实在有些小儿科了,常年被李旭横瞪竖瞪各种瞪的夏阳又岂会被他吓到。
阿琴见瞪不穿她,干脆转眸,瞪向姬氏极,讥讽冷哼:“妄你号称西戎第一人,却也不过如此,甚至自甘堕落做一个女人的狗!呸!”
姬氏极将夏阳放下,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转眸却面无表情的与阿琴道:“所谓西戎第一人,都是你们喊的,跟我可没有什么关系。还有,你面前这个所谓的女人,不但是大华的战王妃,姬氏的郡主,还是我们西戎双子河神的女儿,所有西戎人信奉崇敬的神女……劝你嘴巴最好放干净一点,不然,我保证,就算你阿姐在这里,也多的是人请你吃泥。”
阿琴面目一阵扭曲:“你还是男人吗?”
“他是不是男人,你会不清楚?”夏阳暧昧反问,笑得邪恶。
阿琴漂亮的脸蛋果然又一阵扭曲,更狰狞了。
姬氏极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
夏阳嘿嘿一笑,更猥琐了:“不用解释,不需要解释,有些事,还是给别人保留点想象空间更美好。”
姬氏极没好气的拎住她耳朵把她脑袋扯低,另一只手啪啪啪的轻拍:“赶紧给我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给我倒了!”
夏阳挥开他的手,收起邪恶不再猥琐,一本正经的围着阿琴转了两圈。
“你看什么!”阿琴被她看的浑身不自在,总觉得她是在研究他这副不正常的身体,顿时面红脖子粗,难堪又愤怒。
夏阳淡淡瞥了他一眼,勾唇:“从来只听说过因为喜欢才对人下痴情蛊,却从未听说过,讨厌一个人讨厌到极致的时候,也会下痴情蛊,我说,到底是你们蛊族人三观天生如此清新脱俗,还是……”
什么是三观,为何用清新脱俗来形容,阿琴真心不懂,但他却好歹听出来了,她绝对不是在夸他,而且,他等到狂躁,也没等到她的“还是”的后面是什么。
一肚子火气难以控制,他恶狠狠瞪着她:“你到底想说什么?”
“还是……”夏阳眉眸一弯,笑便更深了,负手在后低头逼近他,一字一顿慢慢道:“你天赋有限,最拿得出手的,也就只有痴情蛊了。”
阿琴一听,面目已不是一个扭曲狰狞可以形容了,颜色也一变在变的难看得无以伦比。
姬氏极默默——熊孩子知道错了吧,没事咋这么想不开,竟然自己送上门来请我们家阳阳虐!
“孩子,你要相信,老天爷是公平的,为你关闭一扇门的时候其实已经为你准备好了一扇窗,虽然现在看来吧……”夏阳说着,瞥了他下身一眼,干咳两声:“你这扇窗开的地方不太好……”
“姬氏极!”阿琴忍无可忍,尖声大叫:“信不信我跟你同归于尽!”
“放心,他不敢的。”夏阳轻拍姬氏极安抚:“他爱他阿姐爱到发狂,不允许任何男人接近他阿姐,只想一辈子独占他阿姐,很清楚弄死你就再没人肯帮他去救他阿姐了,他敢才怪。”
声落,整个世界都静了下来,所有人都惊愕的看着她,而后,看向阿琴……
阿琴漂亮的脸蛋儿不再扭曲狰狞,而是满满的惶恐,面色青白得吓人:“你……你胡说八道!长的人模狗样,思想怎么龌龊下流,你,你自己淫荡龌龊就算了,休要坏了我和我阿姐的名声……”
姬氏极面色前所未有的难看。
“你……你……”阿琴骂到词穷,因为无地自容,干脆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当然,是假晕。
“真娴熟。”夏阳大方的赞着,直接一针下去。
阿琴就这么,真的晕了过去……
夏阳斜目姬氏极,一脸淡定的用异常亢奋的语气和语速道:“极哥哥虽然承受住了心灵暴击,三观成功刷出新高度,但血蓝都掉得非常厉害,整个人恍恍惚惚摇摇欲坠……so,需要你美丽与智慧兼具,无敌与无耻并行的可爱妹妹扶你一把吗?”
姬氏极冷眸一横,恶狠狠的瞪了过去。
“极哥哥,你这是歧视,思想觉悟严重不到位啊。”
夏阳根本不受影响,还摇头晃脑的说教:“男人是人,女人是人,人妖也是人,凭什么只能男人爱女人,女人爱男人,男人和男人玩断背,女人和女人耍百合,人妖就不能有自己的真爱?你不能因为他是你情敌,就分外的仇视他丑化他……”
“是是是,我错了,求放过!”姬氏极被她“人”得脑仁都疼了:“现在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送上门来的棋子我们哪有不利用的道理?”夏阳笑得很坏很奸诈。
姬氏极看了看晕在地上的阿琴,又想着寄居在自己心脏里的痴情蛊,瞬间一点同情心都没有了:“说说看。”
兄妹二人三言两语不和却就狼狈为奸起来了,看得香茗如兰好胆寒,默默发誓,死也不要跟这对兄妹作对,都特么不是正常人!
**
皇宫。
惠武帝问李旭:“朕不召你进宫,你是不是就想不起来该来看看朕?”
李旭脸不红气不喘:“臣愚钝,听不懂皇上的话。”
臣?
还愚钝听不懂?
惠武帝气得青筋都蹦出来了:“朕病了,鬼门关前兜了一圈,你不知道?”
“知道。”
“知道你为什么不来?”
“臣不懂医术,来了也帮不上忙。”
惠武帝瞬间噎住了。
想想又不甘心,咬牙切齿:“就算不懂医术,来看看也不行吗?朕可是你亲生父亲!”
李旭依旧淡定没表情:“臣以为,臣已经过继战王府了。”
惠武帝又噎了下,恼羞成怒:“谁说过继出去的儿子就不再是儿子了?”
李旭抿唇,不语。
惠武帝以前可没少上这种当,现在又怎会信他是真的无话可说:“不说话是什么意思!想说什么就说!别像根柱子似的干杵着!”
李旭抬眸,虽还是面无表情,却颇有那么点“你让我开口我才勉强开口”的意味:“曾祖母尚在并且很康健。”
惠武帝怔了一怔,没法吼了。
人家战王府原本就没打算要他儿子的,是他自己主动大方的半卖半送,这会儿发现这儿子没有想象的呆,表现出过分的亲昵来的话难免不被人腹诽成后悔了舍不得了想要回来了……
这不但伤老人家的心,还打脸啊。
可是:“老祖宗素来豁达开明,岂会胡乱生事!”
李旭:“嘴上不说不代表心里舒服。”
惠武帝:“你什么时候还学会体贴人了?”
李旭:“还在学。”
惠武帝:“那你怎么不体贴体贴朕?”
李旭:“臣从未忘记,大华正与东夷大战,北狄始终狼子野心,南疆蠢蠢欲动,至少几年内都要与西戎和睦共处。”
惠武帝一听,气得嘴角都抽了——老子跟你谈父子亲情,你跟老子说江山社稷,你特么还敢说你不是故意!
然而,他如此忧国之忧,他也不能说他不对……
“咳咳……”生怕自己笑出来的刘公公干咳两声,提醒再度被噎住的惠武帝道:“皇上,您是不是忘了什么?”
惠武帝这才想起来,自己确实被气忘记重要事情了。
干咳了两声,酝酿好情绪,惠武帝这才再度开口:“虽说老祖宗在的时候也不参与册立储君一事,可你情况不一样,你不但是战王,还是朕的儿子,所以,朕想听听你的意见,老三和老七,你觉得哪个更好?”
李旭还真没想到惠武帝特地把他叫来,竟是问这种事,但他还是很淡定很没有表情的应道:“皇上心中已有定论,何必多此一举再问臣。”
惠武帝的青筋又跳了出来:“朕现在是在问你的意见!”
李旭:“臣愚钝,没有意见。”
惠武帝额角的青筋突突的跳得欢快起来,但转念,火气又下去了,叹气无奈的看着李旭:“你是不恨朕,可也不信朕,与朕说句话都小心翼翼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