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石财阀娇妻-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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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在她的脑海中,原本布满裂纹,晶体疏松的玻璃种,在这些‘源’的引导下,缓缓地拥挤在一处,再度恢复了紧致的分布,连色泽都变得越发明亮耀眼。
待将最后一缕‘源’进入翡翠毛料后,苏翡缓缓撤回了左手,吐出一口浊气来。
这三年来,她利用自己的异能不知修补了多少有裂纹的翡翠料,为慕坤沙挽回的损失又岂止上亿。
当然,她也并非纯粹无私奉献,自从开始努力发现自身的异能,她也发现了异能带来的其他一些附加功能。
原本在夏城的时候,一过度使用异能就会感觉精神力不足甚至会头晕目眩,但是靠近翡翠矿之后,无论使用多少的异能,她都不会感觉到疲倦。
其原因就是这种原本就来自翡翠料中的‘源’,与苏翡的契合程度极高,在最初被这些‘源’弄得无措,到后来开始慢慢引导并且利用‘源’。
除了修补有裂纹的上等翡翠,苏翡还惊异的发现,自己的身体也变得越来越好一些,甚至在三年前留在身上的那些狰狞疤痕也在‘源’的修补下慢慢消失,最狰狞的一块枪弹伤,简直就像做了最好的整容手术,恢复的几乎全部看不到。
苏翡盯着自己的左手发了一阵的呆,转身离开库房,朝外走去。
来到解石库房,金坤已经将毛料架上了机器,只等苏翡一来就开切。
苏翡只看了一眼,就把眉头紧皱了起来,“这是谁划的线?”
毛料上用马克笔划的那条黑线直接将中心位置的玻璃种一开两半,要是按照这条黑线切下去,开出的翡翠至少要贬值一半。
金坤连忙回答道,“是刘先生划的,他刚刚进来看了毛料,然后划了线。”
据说这位刘先生来自云南,是来自世家的赌石高手,偏偏自从被高薪聘请来到翡翠矿后,好翡翠毁伤了不少,坏翡翠开出来挺多,若不是有一手掂毛料重量便知是翡翠和石头的本事,早被慕坤沙一枪毙了命。
让这样一个半吊子来划玻璃种毛料的切割线,苏翡的表情开始僵硬,心中有些许的火气蠢蠢欲动,但还是勉强按捺了下来。
“刘先生人呢?”
“呃,走了,说是去拿烟过来等着。”金坤擅长察言观色,早看出苏翡的表情不对劲,小心翼翼地回答。
“算了,把毛料搬下来,我要重新画线。”苏翡挥了挥手,并不愿意计较。
谁料到,毛料刚刚搬下来,还没交到苏翡手上,那个刘先生已经咋咋呼呼的跑进来了,嘴里还大嚷着,“哎哎哎,这是干嘛?这是干嘛?不是都画好线了么,怎么不切啊?”
金坤回答,“这块毛料夫人要亲自划线。”
“浪费时间。”看到站在一边眼神冷淡的苏翡,这位刘先生不敢造次,只得嘟嘟囔囔的站在一边抽烟。
苏翡亲手划好切割线,这一次选在了距离那块杂色翡翠较近的地方,毛料再次被架上了切割机。
刘先生又在哪里嘀嘀咕咕,说苏翡划的这么靠皮,没准还得切一刀,实在是浪费时间。
苏翡懒得理他,径自坐在沙发上等候,翻看手边的一本业绩表。
十多分钟之后,毛料被取了下来。
金坤戴着手套将两块翡翠擦拭干净搬到苏翡面前,惊讶的喊了一句,“是蓝翡!”
苏翡立即放下手上的业绩表,俯身去看。
果然,这块玻璃种竟然是翡翠料中难得一见的‘怪桩’……蓝色翡翠。
天然翡翠并没有纯正的蓝色,其蓝色色调往往偏绿或偏紫,而且明度较弱,常偏灰,所以蓝色翡翠价值并不高,但由于人们猎奇的心理,也常成为收藏者或者翡翠爱好者的关注对象。
但这块玻璃种的翡翠,蓝的虽然不够浓郁,在阳光下照耀还微微偏一些绿色,但胜在色泽纯净、杂质较少,像极了一只漂亮纯净的蓝色眼睛。
“哟,这次赚大发了!”刘先生乐呵呵跑过来,抱起开出大片玻璃种的那一块毛料,“我就知道这块玻璃种肯定是块好料。”
苏翡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不轻不重的冷笑了一声,“是啊,差点一刀被劈成两半的好料。”说完之后,也不管刘先生难看的脸色,站起身来走出了门外。
三年以前,这种话,她最多只是在心中腹诽并不愿讲出,但是在果敢呆着的这些年中,她终于发现,有些事情并不是一味忍让就能求个圆满,有时候要用嘴说,有时候要用行动去做,有时候甚至要用枪口指着,才能完满。
金坤见苏翡走了出来,也连忙追上身来,“夫人是要去哪里?”
“回老街。”苏翡快步走出三号库,登上了吉普车,几分钟之后,一队人朝着停机坪进发。
慕坤沙回到老街的时候,先一步到达的徐獾已经被前呼后拥迎接到停机坪的贵宾室休息。
这位名叫徐獾的男人是云南近两三年才崛起的大佬,在深山老林子里建了军工厂,把拐来的专家朝山坳子里一放,单给他一个人造枪造炮。
偏偏此人路子极广,背景也够深厚,据说美国那边刚刚新从兵工厂出来的单兵武器,他不超过半个月时间必然能弄到手,就连一些杀伤力极大的作战武器,他都能走私到零件自己拼合。
慕坤沙以为这个人不是心狠手辣的枭首,就是老奸巨猾的佞臣。
谁知一见面之后,却是这样一个斯文的甚至有些令人惊讶的年轻男子,除了左脸颊上有一道明显的伤疤,平添几分戾气之外,连举手投足都彬彬有礼,真真是像极了那些豪门出身的贵公子。
徐獾的身材虽然偏瘦,但跟慕坤沙站在一起时,却只显得俊朗而不是瘦弱,一身腱子肉被很好地包裹在休闲黑衣下,戴着防日光照射的墨镜,表情淡漠,腰间则别着一把银光闪亮的沙漠之鹰,张扬而不狂妄。
两人握手之时,不约而同的握到了彼此手掌和指头上的硬茧,心中各自有了对彼此的打量。
“慕将军,久仰。”
“许先生,幸会。”
两个各自为霸一方的男人风淡云轻的打了招呼。
然而看着两人身后,一面是清一色齐齐整整的草绿色军装、手持步枪表情单一的严阵以待,另一面则是简单的迷彩背心、外加宽松的卡其色登山裤,露出的肌肉却显示一个个都是身手矫健,分明堪称风云际会。
慕坤沙亲自迎接徐獾登上了自己的悍马车,除了徐獾随身的一个保镖,其它他带来的手下们,则被领到运兵车上坐下。
慕坤沙和徐獾两人端坐在车后座上。
“徐先生这次会在果敢待上几天?”
“家中琐事较多,尽量六日之内返回。”
“哦。”慕坤沙的表情带着些若有所思。
“慕将军这次要的枪支,我都带了成品过来,但一些大型武器,需要空运,目标太大并没有带来。”徐獾淡淡的提出了正事。
“徐先生很守信,我喜欢与守信的国人打交道。”慕坤沙微微点头,不带表情的夸奖。
徐獾偏过脸去,瞟了慕坤沙一眼,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笑了一笑,“有钱赚,自然是会守信的。”
两个男人再次陷入沉默,车中的温度也随之下降。
因为整个老街市都没有比慕坤沙的府邸更加豪华的住址,而且为了徐獾等人在果敢的安全问题,所以这一次,一行人被安顿在慕坤沙的府邸之中的客房区。
跟着徐獾来果敢的有一个叫白洋的男人,别听名字文文雅雅,正是名不副实的最佳典范,一脸痞子样,爱钱爱美女,好枪好赌博,动不动就开着快车到处横冲直撞,偏偏身手也是非同一般的好,杀人如探囊,枪下无活人,硬是在乱糟糟的金三角孤身一人闯出一片天来,谁知还没被慕坤沙笼络了去,却被徐獾给收罗走了。
白洋虽然在外张狂的要命,在徐獾身边其他人眼中也是嘻嘻哈哈,不务正业,唯独对徐獾是万般不敢违背。
因为白洋他确实是有点怵徐獾。
但凡是手里有人命的人,只有两种情况,一种是脑回路简单,玩不起心眼,只能用最简单暴力的手段来解决,另一种则是心眼极多,害死人不偿命,把弄死人命当成是一场危险游戏,还是不存档的那种。
白洋是第一种,他能用类似于野兽的直觉,早先一步发现危险降临,并且躲避过大多数的危险,但这并不代表他不会失手。
他能一枪把人的脑壳崩碎,也没办法避免在与十多个杀手对射的时候,子弹擦过自己的后背。那一枪颗子弹的冲击力几乎折断了他的脊椎,他为此付出的代价就是差点再也站不起来。
就在躺在医院病床上,因为平日挥霍了太多金钱而付不起医疗费的白洋,准备一枪结束自己生命的时候。一个穿得西装笔挺的男人走了进来,手中拿着一本文件,对他说,如果他愿意未来五年为一个人打工的话,他就将获得一笔巨额的医疗费,直到他的脊椎被治好。
白洋当然乐意,人生美好,美女酒肉,如果不是英雄气短,他也不会走到朝自己开枪的地步。
当然,一开始用金钱收服的人,就好比用生肉驯养的猛兽,迟早有一日敢冲着主人反咬一口。
白洋在见到徐獾第一面的时候,就觉得对方不怎么讨喜,一个走黑道的首领,不野蛮冷血也就罢了,偏偏教养好的跟贵气公子似的,见他第一面的时候,居然跟他握了握手?
这么斯文有礼、跟国家领导人会面的举止,可不符合白洋骨子里的那种野蛮的马其顿崇武精神,当时他就痞里痞气的对徐獾说,“哟,老板你长的可真嫩啊。”
白洋犯了一个挺致命的错误,他不该在自己的手还被握在对方手中的时候说这句话,如果不说这句话他的下场也没那么惨。
徐獾好脾气的笑了一笑,手上却势如闪电的握着白洋的手,还没等白洋反应过来,已经被对方狠狠摔在了地上,那刚刚养好的脊椎直接磕在冰冷坚硬的水泥地上,差一点再次断裂,手腕也被徐獾笑容满面的踩在脚底下,硬地的牛皮靴底狠狠地碾着。
“我真的不欣赏你那一脸看到其他生命都像是你午餐肉的表情。”
这是徐獾对他说的第一句话。
第二句话是,“所以,我决定让你体会一下被午餐肉欺凌的滋味。”
接下来,白洋被丢到训练场中,徐獾手下的一群人,挨个的上,将他揍得头晕目眩。
当然,白洋是还手了的,他也不是乖乖挨打的人,但他架不住对方单兵作战能力比他还强啊。
等徐獾再次见到白洋的时候,已经表情惊讶的仿佛不认识他了。
“你们下手太狠了,我说真的,现在我还需要出一笔医疗费来给他治疗,雷蒙会把你们下个月的肉钱扣光的。”
刚刚那些生龙活虎揍人的手下,顿时发出一阵阵绵延不绝的哀嚎声,仿佛揍人的他们比被揍的白洋还要痛苦。
徐獾优哉游哉的从地上拎起白洋,是的,拎起他,跟随手拎起一袋子土豆并没有什么不同。
白洋就这样被拎到另一个据说叫雷蒙的男人面前,明明是个外国名字,对面却是个名副其实的中国人,一副弱不禁风的白领身材,手上拿着一个平板电脑,手指以一种惊人的速度在上面滑行,头都不抬的跟徐獾说,“放我这里吧,保管给你调教好。”
“别折腾死了,好歹还有五年的时间可以劳役。”徐獾看了看满眼泪花的白洋,说了句好话。
“嗯。”雷蒙面无表情的抬头看了一眼白洋,“放心,一个月我就搞定了。”
徐獾就放下白洋走了。
还没到一个月,饿得一脸菜色的白洋就爬到徐獾面前泪流满面。
“老大,想吃肉啊,想吃米饭啊……”
雷蒙也没有上什么酷刑,只是手握财政大权的他,剥夺了白洋吃肉吃米饭的权力,而且天天给他吃芹菜那种粗纤维的减肥良品,一天两天还能坚持,大半个月下来,白洋几乎觉得自己都变成一根老芹菜了。
为了不再过上日日与芹菜为伍的生活,白洋在给徐獾打工的那些日子里,堪称尽职尽责,二十四孝好手下。
徐獾很欣赏白洋的这份子通透,这次来果敢时,就把他也给带来了。
而果敢自从苏翡来了之后,就引进了博彩业,也就是赌场,光是果敢的首府老街市,就有不下十家的赌场。
白洋还没到徐獾手下的时候,就十分好赌,赚了卖命来的钱,一夜就能在澳门的赌场里输个干净,在关在深山老林子里的那些日子里,白洋撑死跟其他的大老爷们儿打打小牌,斗斗地主,那种在赌桌前一掷千金的快感是不可能有的。
所以,徐獾刚刚入住慕坤沙的府邸,安保检查结束,白洋就忍不住抽身来到了老街的一家赌场。
选了一家看起来比较气派的赌场,白洋整整衣领走了进去……
第六十六章
徐獾其实不叫徐獾,可真正的名字,他这辈子也不能再用了。
在当初选化名时,他抓了个动物名,獾。
早几年在当兵的时候,第一次出任务的时候要选代号,他就抓到了‘獾’。
听起来实在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