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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欲品秀色须漫步-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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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眉目如画,眼波流转,眸光暗亮,看得我心动无比。

天啦,果然有文采。

一字一句都出口成章,比我的句子动情多了。

我也凑近他,有些耍赖的说道:“每次都是你,我也要亲。”言罢也学着他的样,在他唇角亲了一下。

他愣,但并没有动。

我得寸进尺,搂着他脖子轻轻舔吻着。此刻我们两人躺于山顶的一块石头上,石块宽而平整,简直是天然的床。

似乎我是第一次这般大胆和热情,似乎许孜然也有些震惊,搂着我腰任由我为所欲为。

我自诩皮肤不错,可许孜然的也不差,他颈部肌肤光滑至极,我唇滑到他颈上,只觉得他胸前的衣物碍事至极,便有些烦躁的拉扯着,想要脱掉。

许孜然本搂着我未动,看我要扯下他衣服,忽然伸手阻止了我。

第二次了!

上次小喜被杀,他安慰我那天,也是这般。

他说:你祛毒期间不可行房事,方才是我冲动了。

我收回手,有些挫败和委屈的看着他。

他笑,握住我手,低声说道:“隐卫在不远处看着呢。”

“隐卫?”我大吃一惊。

隐卫,顾名思义,隐藏在暗处的护卫。

许孜然贵为皇子,自然会有隐卫贴身保护他,方才要是我真脱掉他衣服,只怕隐卫会在暗处观看一场活春宫了。

我有些囧,只得故作淡定的开玩笑道:“那方才我如果继续下去,隐卫会以为我在强迫你而冲出来杀掉我吗?”

他一本正经的摇摇头:“不会。”

“为何?”

他牵住我手:“他们是保护你的。”

“啊?”我诧异的张大嘴,又想起昨日许孜然听闻我被杨庄主袭击时曾提过一句:明日我会让人保护你。

我心下十分感动,忽又觉得有他在我很安全也很安心。

“我们是不是唯一一对鬼节还出来幽会的人?”我望望四周的景色,只觉得有些好笑。

他微微转开眼,低声笑道:“那你怕吗?

我摇摇头:“鬼怪都喜欢长得好看的,我怕什么?”言罢困乏至极的打了个哈欠。

“回去吧。”他起身拉起我。

“这里凉爽,我都不想回去。”我伸伸懒腰,趴着不想动。

“虽是盛夏,可夜里更深露重容易着凉。”他有些无奈。

也是,我听话的起身,随他一同回了去,到客栈时已是夜里子时。

真是疯狂的两人。

第二日一早醒来,许孜然已不在客栈,所幸公主还在。那他应该是有事出去了。

如今无需药浴无需针灸只是吃药,我也乐得自在。正好秋季要来了,我琢磨着该去买些秋装了。便简单收拾完毕出了门去。

客栈门口正遇上便装出行的公主,依旧红衣如火,只是发型已换做西夏女子正常的装扮,相貌姣好。

我打算站到一旁不引起她的注意,可她却发现了我,眼前一亮,快速向我走过来:“季姑娘。”

我只能微微福身:“耶律姑娘。”

“你要去哪?”她虽不是很喜欢我,却丝毫没有公主的架子。

“去西街布店买些秋衣。”我如实回答。

“正好,我也要去,和你一起吧。”她兴奋的上前来站到我旁边。

额。

布店距客栈并不远,步行不到十分钟便到了目的地。路上我们二人默默无言,相比于我的冷漠,她倒是新鲜的四处看着。

我们进了布店,老板认得我,热情的上前来招呼。我去了秋装布料区帮许孜然选购布料,许孜然喜欢素雅的颜色,简单的花色。

红衣公主似乎看出了我的用意,笑着凑上前来道:“你是要给他做衣服吗?”

我点点头,将选好的布料递给老板让他按照许孜然的尺寸裁制衣服。

“你们中原女子不是都爱为心上人缝衣服吗?怎么你却直接买。”她惊讶的问道。

我看了看她,十六七岁的年纪,生长于纯朴游牧的契丹皇族,对大宋的习俗很感兴趣。

“衣服无非是要穿的舒心,由我选购舒适淡雅的布料,让手艺精湛的师傅缝制衣服岂不正好,我与他不讲究这些虚礼。”我低着头漫不经心的解释道,转头开始选自己的布料。

“他是怎么样一个人?”她继续问道。

敢情她和我一同来是为了打听许孜然的消息。

“不知耶律姑娘这么关心我的未婚夫做什么?”我好整以暇,淡定的问道。

“我们契丹女儿喜欢的男子自然是要去争取的。”她傲娇的转过头。

“所以你有何打算?”农村包围城市吗?

“我要让他心甘情愿的和我在一起。”她自信的站直身子,理直气壮的说道。

我有什么可担心的,许孜然若真要喜欢她,我又能改变什么?

“所以你打算两女共侍一夫?一辈子都待在深闺与我争宠?每夜守着孤灯等他到你房里看一眼?再不能骑马奔放酣畅淋漓,只能窝在房里绣花缝衣相夫教子。若这是你想要的生活,那你要努力呀。“我简直嗤之以鼻,搞不懂古代女子的脑回路。

“说说我要两女共侍一夫?我是契丹公主,我的夫君自然是人中龙凤,只娶我一人。”她傲慢的说道,自信顿显,浑身上下散发贵族女子的傲娇气息。

“噢,不过我们中原的男子都喜欢含蓄矜持的女子,你如此主动只怕孜然会避之莫及。”我佯装经验十足,随口乱说道。

其实我自己也挺主动的,只要是我喜欢的人,为什么不主动点?

也许我歪打正着,正说中她的心事,她有些懊恼的咬着唇,似乎在为从前的事后悔。

我笑笑,将选好的布料递给老板,付过银子后出了店去。

许孜然是怎么样一个人呢?我低头想着。

谦谦君子,温润如玉。

不知为何,我脑海里忽然浮现出这句话。

无论何时,他都是一副处之泰然的模样,这种淡然放在别人身上只会让人觉得阴险虚伪,而他却不会。

到客栈时,正遇上外出归来的许孜然。今日他身着一身黑色劲装,头发高高束于脑后,不同于往日的儒雅,反而有种妖异的腹黑美。

“你去哪了?”他停下脚步问我。

“买衣服。”我简单说了两句,他瞧见我身后不远处的公主,倒未再说话,牵起我手往阁楼走去。

“今日怎么穿成这样?”我频频偏头打量他今日的装扮,倒像是杀手的装束。

“巡视城防。”他简单说了两句。

城防?啊?这可是攸关核心的差事,怎么让许孜然去?想到昨日他说设立哨塔之事,我忽然有些诧异他到底任何职。

“为何是你去做?你要涉职军机要务吗?”

他嗯了一声,并不多做解释。

我只知道宋夏战争在即,约莫两三年后就要开战,这一两年,西夏屡屡滋扰宋辽边境,改国号,弃李姓,与契丹联姻,种种迹象。

难道西夏早有战意,才会着手准备战事?而许孜然,自然成为可用之才。

我最担心的事情终究不可避免。

想来许孜默的失踪也与此有关,如此混乱的局势,许孜然仍不愿让我担心半分。

我低着头,有些烦闷。

他拉了拉我的手:“你若觉得闷,下午可随我一起去。”

一起去?巡视城防?

“可以么?要去哪?”我有些诧异。

“昨晚之地。”他耐心的解释道。

昨晚之地?

“你要去建立哨塔?”

他点点头,继续往前走着。

我又有些欢呼雀跃,早忘了方才的烦闷。若能去江南当然最好,可如今有许孜然在我旁边,我也无须担忧什么。

今日风靖寒去了定州,再不会来烦我。

☆、坠崖

“那我去换男装。”我欢呼雀跃的进了阁楼准备换男装。

“不必,下午人不多。”他阻止了我在衣柜翻找衣服的动作。

其实男装穿着不太舒服,为了视觉不冲击太大,总是要用长长的布条将胸缚上几圈。如今不知是饮食还是年龄稍大些,胸的确不小,捆缚之后有些喘不过气。

听他这么说,我自是乐意,早将上午与公主的事忘了个干净。

“孜然,那两个隐卫你不在的时候保护我,若我与你在一起时就让他们回避吧。”多不方便我们亲热。

他点点头,于是我就听到窗外似乎有一阵风声,继而安静了下来。

下午上山时,果真只有我们两人以及两名主务人员。两名主务人员听谈话像是负责工建与城防之类的,此刻跟在我两身后,对我的存在十分诧异却又不敢言语半分。

一路上两人都在向许孜然汇报各种事项,听得我颇有些懵懂却又觉得新奇。

到达目的地后,许孜然放开我手,在山顶与两位主务四处览寻着,商量着诸多事宜,我则站在悬崖不远处眺望着远方的河流。悬崖深不见底,丢下一块石头再也听不到回响。

的确如许孜然所说,这里地势高岸,可三方眺望,是个建立哨塔的好地方。

三人在不远处说了许久,尔后向我走过来,看来是要准备回去了。

我站起身来,却见山下走来一行人。

为首的是位衣着华贵的公子,约莫十六七岁,表情阴厉,却面带笑容。

他的身后跟着四名护卫,皆健壮有力,走在最后的两名护卫手里架着一个昏迷的人。

许孜默!

此刻许孜默十分狼狈,衣衫不整,像是受了虐刑,下巴处还有一道浅浅的刀伤。

“孜默。”许孜然焦急的上前,就要查看他的伤势。

“父王听说王叔彻夜忙于布战城防,特意让我带他前来。”他朝后轻轻挥手,架着许孜默的两个护卫手忽然施力,昏迷中的许孜默痛得闷哼了一声。

“宁林格,放开他!”许孜然声音加重,似是夹杂着怒气。

宁林格?他称许孜然为王叔,又说父王,定是那西夏王的大儿子了。

西夏王年仅三十出头,可儿子已经十七岁了,着实不容易。

听说宁林格是西夏的太子之类,以后的王位继承人。

西夏王共有三子,宁林格乃长子。

果真是他们绑架了许孜默,借此威胁许孜然。

“王叔莫急,他暂无性命之忧。”那华贵公子摆摆手,十分傲慢的说道。

“听闻祖母当年逃亡至咸阳,与一平民结亲生下孽种,如今我代父王清理门户,不知王叔可同意?”宁林格看着许孜然,笑得有些意味深长。

古时之人对血统要求如此之高吗?居然还要清理门户?

许孜然脸色微变,连我也有些担忧的朝许孜默的方向看去。

那宁林格四处看看,又发现了我的存在,颇为诧异的打量了我一眼:“这就是你向父王请辞要保护的女人?”

诶?

此前那个挟持展宁的西夏人,那日替杀手买锁骨草之事,后来都顺利解决。

看来是许孜然。

所以以此为条件,他需要为西夏王效力?

我回头看了一眼许孜然,他也正看着我,朝我的方向轻轻摇了摇头。

他是让我别说话。

“宁林格,她的事王兄已允诺过我,何况此事也与她无关。”许孜然镇定心神,将话题转开。

“既是父王允诺,我自不会为难她,不过……”他幽幽的看着我,忽而阴险的一笑,手微微前推。

我只感觉迎面一阵劲风吹来,身子不由控制的快速往后退去,而后方是深不见底的悬崖。

“孜然。”我惊恐的大叫。

许孜然见状迅速闪身接近我,在我离悬崖还有一米时伸出手想要拉住我,手近在咫尺。

可事情哪有那么简单。

我放佛看见宁林格嘴边尚未褪去的笑意,他将身后的许孜默往前一推,昏迷中的许孜默也与我一样,快速往悬崖边飞去。

这宁林格内力强劲,我止不住向后退去的趋势,许孜默也是。

我与许孜默相离四米,许孜然只需再上前一点便可拉住我,可许孜默必死无疑。

我似乎明白了宁林格嘴边的笑意,似乎知道了他未说完的话是什么?

不过,若至亲与至爱同时遇到危险,你会选择救谁?

我伸出的手僵在半空,放佛看见许孜然眼底的不舍和挣扎,他折返转身,快速欺身朝许孜默的方向扑去,在许孜默掉落悬崖之前护住了他。

“哐。”崖边碎石滑落的声音。

我只感觉脚下踏空,向下快速坠去。

整个过程仅不到两秒,对我来说却像过了一个世纪般漫长。

仅仅不到两秒,我已错失被救良机,再也无可挽回。

世界放佛瞬间安静下来,周遭碎石滑落,耳边呼呼的风声,在这一刻都被无限放大。

我的视线留在山顶上的最后一瞬间,只能看见许孜然转过头来望着我的眼神。

下落的太快,我来不及看清他眼里的神情,已再也看不见他的身影,只剩下眼前快速上升已成虚影的崖壁。

我想我要死了。

悬崖下若是平地,我将被摔得支离破散。

崖下若是河流,如此高度,我将粉身碎骨,骨裂成渣。

我闭上眼,竟没有一丝害怕,大脑一片空白,或许是被放弃的绝望笼罩着我,让我压抑的再也想不起从前的一点事来。

忽然一双手揽住了我腰,我惊异的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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