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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小妻大妾-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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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菲也正为此事生父亲的气呢,听了这话便跟着长叹一声摇头说道:“这些日子我在庄子上念经祈福,哪里知道这里头到底是什么缘故?”

张氏便怂恿道:“依我看,这人这辈子宁可活得辛苦些,也决不能给人家做奴才。姑娘只瞧瞧我便罢了,在这个家里熬了这么多年,熬油似的。如今还有个哥儿在跟前,不还一样是个奴才命?事事都要看人家的脸色。错一步也是不能的。姑娘有这个翻身的机会,何不就离了这里跟着父亲出去过?难道咱们大少奶奶还敢克扣了大奶奶生前留给姑娘的妆奁不成?”

“这恐怕不能。当时大奶奶说这些话的时候,不只她在跟前,大少爷也在跟前,还有我爹爹,陈嬷嬷也在。她想私自改了大奶奶的遗嘱,恐怕大少爷也不会依着她。”芳菲这会儿又有了些自信。

“姑娘还说大少爷。你可不知道如今大少爷是如何宠着她。如今这个家里,她说往东,大少爷都不敢说往西,啧啧……哎!要不说这人嘛,娶亲也好嫁人也好,千万别高攀。这一旦沾上了‘高攀’二字,门不当户不对的,想有点子尊严都难。这个主儿若不是仗着娘家的势力,岂敢在这个家里如此胡作非为?”

林芳菲听了张氏这话,也忍不住感慨起来。又顺着张氏的话往下说了许多,无非是感慨自己和大少爷从小青梅竹马,如今却被硬生生的拆散,大奶奶刚死,好事又是遥遥无期。张氏又给芳菲出了些点子,又跟她说了些自己这些年的感慨。

如此,这二人在屋子里说了一下午的话儿,你疼我热的,这两个女人虽然各怀鬼胎,却也聊成了知己。

柳雪涛和林谦之等人忙活了一个下午,终于把最后一批粮食银钱都入了库,清点了账目,核对了钱粮。最后把粮库银库都巡视一遍,重新落锁。

柳雪涛长出一口气把一大串钥匙放到紫燕的手里吩咐她收好,方慢慢的转过身来对林谦之卢之孝等管家账房说道:“这一年到头你们真是辛苦了。我进了卢家的门第一今年头,按说呢,这年底了应该好好地请你们吃一顿辛苦酒。可是大奶奶又才去了,我和大少爷都是重孝在身,在家里摆宴是万万不妥的,今年这酒席就罢了。家里的诸位管事们从二等管事以上,年底都加一个月的月钱,赏封儿都是往年的两倍。跟着出门的伙计们也都是加一个月的月银,双份儿的赏封。留在家里的婆子丫头们也很是辛苦,每人多添一身新衣服,发双份儿的赏封。今年呢,大家都跟着一起过个哑巴年吧,也算是大家跟了大奶奶一场,为她做点能做的事情。以后只要大家跟着我好好地做事,咱们年年都多发一个月的月例银子,年年都是双份儿的红包。”

柳雪涛话音一落,林谦之便带着众人哗啦啦跪下去,齐声说道:“奴才谢大少奶奶的赏。奴才定竭尽全力替大少奶奶办差,绝无二心,决不懈怠!”

柳雪涛满意的点点头,扶着碧莲丫头的手说道:“你们都累了这么多天了,且都回去洗漱歇息吧。账房总管负责明儿把银子备齐了,把给大家的月例银子先发下去。通知裁缝铺子来给大家量尺寸做衣裳吧。林管家还是不能闲着,虽然今年这年咱们不能大张旗鼓的过,但一些必须准备的东西也是不能马虎的。你管家多年,自然是有分寸的。就和卢之孝二人多操操心罢了。”

林谦之忙躬身答应。转身遣散了众人,自己却随着柳雪涛一路离开了粮库,往旭日斋方向走。一路走,又把柳雪涛回城之后他带着伙计们从各处庄子里走过时发生的大小事情一一跟柳雪涛说了一遍。

柳雪涛又和林谦之商议了一些过年的事情,天边已经黑了下来。紫燕进来掌灯,柳雪涛方觉得双腿已经酸麻的十分难受,动也动不了一下。便让林谦之先回去休息,有什么事儿明儿再商议。

碧莲端着一碗参汤进来,劝着柳雪涛道:“主子,这几日您气色差得很,今儿又劳碌了这整整的一天,奴婢叫小厨房炖了参汤,您好歹喝下去,养养精神吧。”

柳雪涛便长出了一口气,皱眉说道:“你且先放下那参汤,过来给我锤锤腿。我这腿怎么这会子竟然伸不开了?”

紫燕和碧莲二人闻言,立刻放下手中的东西双双过来给柳雪涛揉腿,柳雪涛靠在榻上,伸直了两条腿让这俩丫头捶打了半天,方才渐渐地有了知觉。于是慢慢的扶着紫燕的手说道:“我且得出去走几步。”

“主子您慢点。以奴婢的话儿,您有什么事儿倒不如吩咐奴婢一声,既然腿酸胀的厉害,这走动起来也是三摇两晃的,外边天也黑了,院子里东西又多,你这样走出去万一磕着绊着,奴婢们可真是罪该万死了。”

柳雪涛笑道:“我不过是要出去小解一下,又不是三岁的小孩子,哪里就磕着绊着了?”柳雪涛说着,已经起身走了几步。此时她觉得腿脚已经不怎么酸麻,索性也不用丫头们搀扶,自己缓缓地移动着脚步,一步步走出屋子去。

紫燕因知道柳雪涛的习惯,小解最讨厌有人跟在身边,于是便叫一个小丫头挑着灯笼跟在一旁,自己便回来收拾桌子,预备着传晚饭。

碧莲在一旁帮忙,刚拿了碗筷出来要摆放忽又想起大少爷说过晚上不会来吃饭了,便叹道:“这位表少爷,一回来便拉着大少爷出去吃酒了,白白的把咱们少奶奶给累的连走路都没了力气。真不知道咱们少爷怎么舍得,回来又说咱们不好生服侍了。”

紫燕便笑道:“这话也就你说罢了。你是从小服侍他的,说一两句也不妨事。若是换了我们说,可不又被那些嬷嬷们背地里嚼舌根子?”

“你这蹄子,都来了将近半年了,还你们我们的分的那么清楚?地下的婆子们早就怕了你呢,你那张嘴何时吃过她们的亏?哪回不都是你占了上风儿?”碧莲说着,已经摆放好了碗筷,因见柳雪涛还没回来,便转身看了看窗外,说道:“咱们少奶奶这是怎么了?这么久还不回来?我去瞅瞅她。”

说话间,碧莲便出了房门,从廊檐下走出去,转过院子中间种着梅花的大花盆,往西南边一从竹子后面寻去。却见院子的西南角上月光清泠,竹影婆娑。小丫头挑着灯笼扶着柳雪涛站在青砖小路上一动不动,像是在看什么。

碧莲便远远地喊了一声:“少奶奶,您怎么站在着冷风里发呆?”说着,走到近前搀扶着柳雪涛又扭头骂那小丫头,“没用的东西,少奶奶家事繁多整日里操劳想事情入了神,你都不知道提醒一声。若是少奶奶吹了冷风身上不舒服,看我回了大少爷,打你一顿板子。”

柳雪涛便笑道:“不关她的事情,你别吓唬她。”

“少奶奶,您又护着她们。这些小蹄子们都叫您给惯坏了。”碧莲不依不饶的瞪了那小丫头一眼,小丫头赶忙低头笑了笑,说道:“姐姐别骂了,我以后改了还不成?”

碧莲还要再训斥,却听见柳雪涛忽然问道:“碧莲,我上次月事是何时来的?”

“月事?”碧莲一听,立刻细细的去想,算了算去,惊讶的说道:“哎呀,上次好像是前个月之前的时候了。少奶奶自从去庄子上走那一圈儿到现在,哪里来过月事?”

柳雪涛一阵沉默。心里却暗暗地着急,再细想想之前和卢俊熙做哪些荒唐事的日子,可不有几次竟然没有避开危险的日子?如今,已经两个月了,若不是积劳累成疾,便恐怕是……有了吧?

碧莲见柳雪涛默默地不说话,像是很不开心的样子,忙劝道:“少奶奶莫急,明儿奴婢便叫人把白先生请来给您把脉,再说了,这也不一定就是什么病,您和大少爷情真意切,说不定已经有喜了呢。明年给卢家添个小少爷,怕不把我们大少爷的嘴给笑歪了?”

柳雪涛知道碧莲是在劝着自己开心,只是这事儿却也并不真切。如今自己这小身板儿只有十五周岁,过了年也不过十六岁的人。在古代,人人都要虚长一岁,也不过是十七岁的年华。而卢俊熙还比自己小三岁……难道这样的一对少年夫妻,自己都没有脱去小孩子的幼稚,就要做爹爹妈妈了?

想到这些,柳雪涛一点也开心不起来,反而酸涩一笑,摇了摇头。

“少奶奶,您可别想那些不高兴的事儿,纵然不是有孕,我之前听我姐姐说,女人家有时候操劳过度,会偶尔一个月不来或者两三个月来一次也是有的。只要好好地保养,等身子养过来也就好了,并不是什么大毛病。少奶奶放心,白先生是咱们绍云县的名医,这点小病想来也难不倒他。”

碧莲看着柳雪涛脸色越发的苍白,心里着实有些担心。想想这位少奶奶进门以来,对自己也算是极好了。她不喜欢大少爷纳妾,也是常情常理,平心而论,世界上那个女人喜欢跟别人分享自己的丈夫?不过是那些大家的规矩在哪儿摆着压制着人罢了。

如今少奶奶若真是有了身孕,这把丫头收房或者纳妾,恐怕是势在必行的了。纵然大少爷顾虑着她伤心难过,不过明路,恐怕早晚都是熬不住的。所以,这会儿柳雪涛心情如此不好,碧莲倒是真心相劝。

柳雪涛从自己的心思中挣扎出来,一边摇头一边拍着碧莲的手臂说道:“我没事的,想必是这些日子真的太累了,所以才有这种事情。你若是声张出去,倒是叫我面子上不好。再让那些婆子们听了胡乱嚼舌根子去。再说了,大少爷如今正是用功读书的时候,还有两三个月就要春闱了,这些事情更不能说给他让他烦心。一切事情我自有主张,你只别跟任何人说起也就罢了。”

碧莲闻言,怔怔的看了柳雪涛一眼,却又不敢多说,只好轻轻地点头,答应着:“主子放心。此事奴婢绝不说出去半个字。”

柳雪涛点头笑笑,又拍了拍她的手,主仆二人方才一同踏上了青石台阶,小丫头打起了帘子,碧莲扶着柳雪涛进了屋子。

卢俊熙当晚果然是大醉而归。回来时柳雪涛已经命人关了旭日斋的院门,并给前面的婆子留了话,说自己身体不适先早早的睡了,请大少爷回来留他在书房歇息。

这话原有些生气的意思,可谁知卢俊熙醉的稀里糊涂,哪里还能听出这话中之话?他由石砚扶着进了书房倒在床上便睡着了。红袖因为听了紫燕亲自过来叮嘱的一些话,只当是柳雪涛有心让大少爷收了自己,便留在卢俊熙身边尽心照顾,竟是一夜未睡。

因为柳雪涛心中有事,所以一个晚上都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而碧莲则因为知道了柳雪涛的事情,也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于是便悄悄地起身,先把炭盆里的火碳拨了拨,又夹了几块新碳放进去,又罩上铜罩。

然后借着月光走到柳雪涛床前,悄声问道:“少奶奶,您可是要什么?或者哪里不舒服,要不,奴婢命他们连夜请了大夫进来给您把把脉?”

柳雪涛忙道:“千万别,如今腊月里,凡事都求个吉利。我这儿好好地又连夜请什么大夫?你也睡不着,便上我的床上来咱们说说话儿吧。”

碧莲听了,便掀开柳雪涛床上的帐子,瑟缩着身子钻了进来,柳雪涛掀开自己的被子让她进来,两个人便并头躺在床上,先是相视而笑,又同时悠悠的叹了口气。

柳雪涛便小声啐道:“你这丫头,好好地叹什么气?”

“奴婢跟主子学呢,主子叹什么,奴婢便叹什么。”碧莲跟了柳雪涛这些日子,二人渐渐地熟络起来,无人的时候也能开两句玩笑。

柳雪涛从紫燕那里听到了碧莲的心思,知道她再无心给卢俊熙做妾,便也把她当作了自己人。平日里一些事都不避讳她,因为她从小在卢家服侍,一些大小事情都比紫燕摸得清楚,所以平日里反倒更得柳雪涛重用。

“我叹气,是因为这些日子经了这么多事,静下来想想跟做梦一样。”

柳雪涛心头思绪万千,却又不知该如何跟这个丫头说。

她在这样沉静如水的夜晚,忽然间回首走过来的路,晃眼已走过四个多月的时间,看这古老拙扑的大宅院里,一样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方觉得无论是现代还是古代,只要有人,只要是红尘中,便都是那种世态炎凉,人情冷暖。

原以为自己已将凡世看透,这红尘人世间,一个个尽是凡夫俗子。

人生啊!如一场梦一样扑朔迷离,变幻无常。而自己此时心亦凄凉如冰,在这内外交困之时,又该何去何从?

柳雪涛一句话,却引起了碧莲对往事的回忆。二人安静的躺在床上谁也不说话,反倒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第二天清早,先睡醒的紫燕看见碧莲没有睡在那边的矮榻上,还以为她早就起床出去了,便悄然穿上衣服收拾利索了出去洗漱。

碧莲听见动静从梦中醒来,却见身边的大少奶奶侧着身子拥着锦被,睡得正浓。于是忙伸手轻轻地给她把被子拉高,将露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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