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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酒店风云之诱爱成瘾-第1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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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放过他?他动的人是我老爸!”杨冰心用力一甩,就甩掉了卫母的手,还推了一把。

卫母猝不及防,跌跌撞撞的退了几步,才勉强站稳了。

阿贝贴心的递上了一张湿纸巾,杨冰心接过来擦干净右手,连五个手指头都擦得干干净净,又丢给阿贝扔掉。

卫母被推了,还被嫌弃手脏,饱经风霜的脸上添了一层叫“屈辱”的风霜,还是硬着头皮上前,为儿子求情,“是卫津不对,都是他不对,可你看在你们俩在一起的份上,饶了他吧!”

在一起?

杨冰心想也不想就驳斥回去,“谁跟他在一起?我们早分了。”

“分了就分了,可你们曾经也在一起,我知道杨小姐心地最善良了,不会见死不救的,卫津只是一时冲动,绝对没有恶意,他很喜欢你……”

“是啊,我心地善良,喜欢做慈善,你看病的钱,都是我花的,现在想想真不值得呀,就当喂狗了吧。”

“那些钱我还给你,都还给你,你放过我儿子好不好?让警察撤销案子好不好?”卫母不死心,又抓住了杨冰心的手,这次抓的特别紧,任凭对方怎么甩都甩不掉。

“够了,你烦不烦?卫津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他的死活与我无关!”气鼓鼓的撂下狠话,杨冰心丢给阿贝一记眼风。

阿贝会意,粗暴的掰开了卫母的双手,将人给拽到了一旁。

卫母双手被掰得又红又肿,浑然不觉,想再上前说些什么,都被阿贝给拦住了。

杨冰心身子一闪,就钻入了车子。

阿贝也上了车,用力甩合车门。

车子启动,正要前行,卫母急了,跑了几步,到了车头前面,张开双臂,拦住了去路。

“哔哔哔!”主驾位的阿宝不耐烦的狂按喇叭,并调转车头。

车子往左,卫母往左边跑。

车子往右,卫母往右边跑。

倒车,想掉头,卫母气喘吁吁的追上去,硬是要堵在车头正中间。

这时,酒店里跑出来好几名保安,一齐上阵,终于将卫母给制服了。可见失去了理智的疯婆子的力量是多么强大,那么多成年男人连拖带拽,才把人给撵走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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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在你肚子里种个孩子

祸不单行。

卫母在杨冰心那里碰了钉子,拖着疲累的身子,回到家中,发现丈夫正在收拾屋子。

确切的说,是把她的衣服,从衣橱里全部拿出来,抽掉衣架,丢在床上。

花花绿绿的衣服,随意的丢成了一堆,凌乱丑陋,不像是要洗衣服的样子,卫母很是疑惑,“你在干什么?动我衣服干嘛?”

“收拾你的东西,搬出去,我们离婚。”邹胜把扔在床头的衣服架子,全部收起来,生怕卫母顺手拿走,一个衣架还好几块钱呢。

“为什么?”

“你看看你,前阵子生病花了家里不少钱了,好久都没出摊了,光吃我的,喝我的……”没有出摊,就没有收入,一直花的是邹胜的钱,小气的邹胜心疼钱了。

“我买了医保,花你几个钱了?后面还都是杨小姐付的钱!”

卫母说的不假,前期手术费用,以及使用的药品,一共几万元,大部分都属于医保报销范围内的,全都报销了,只花了邹胜几千块钱而已。

当杨冰心来探望过她之后,给她换了单人病房,还存了几十万的医药费。她本想早点出院,可卫津想着预存的钱多,就劝她多住几天,就当休养身体,直到医药费用完了,她才出院。

当然,要卫母拿出几十万来还给杨冰心,她是有心无力,只能嘴上说说罢了,她根本拿不出那么多钱。

见说不动她,邹胜索性摊牌了,“还有啊,我儿子年纪也不小了,总不能有个坐过牢的哥哥。”

“你什么意思?嫌弃我了?”卫母心头一凉。

“嫌弃你谈不上,我就是嫌弃你儿子,要怪就怪你生了个不争气的儿子,本以为你能跟着他飞黄腾达,现在好了,人都栽了。你说,他没那个富贵命,偏偏要往富贵门里钻,活该倒霉了吧?他命不好,怪我咯?反正我和儿子都不想被你牵连。”

邹胜本来就对多养了一个儿子长大,耿耿于怀,不过继子长得漂亮,是年轻女孩子都会喜欢的类型,若是能入赘杨家,他多少能够沾点儿光,哪怕是跟着妻子沾光也能换房,换车,过好日子啊。

继子犯事儿了,非但不能改善邹胜的生活,还会给他添累赘,他当然要把继子一脚踢开,连妻子也踢开。

“凭什么?我不同意!”卫母怒了,一屁股坐在床上,抬手不停的拍打,把枕头拍的“啪啪啪”直响。

“你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邹胜不跟她吵架,更不会打架,只想快点解决问题,指了指地下的行李箱,“诺,箱子给你摆这儿了,你收拾完就走吧。”说完,他就走出了卧室。

“你!我做牛做马伺候你和你儿子那么多年,说离婚就离婚?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我不走,不走,就不走,这里是我家,我哪里也不去!”

邹胜已到了门口,回过头,冷冷一笑,淡漠无情。

“这是我家,房产证上是我一个人的名字,是我的婚前财产!你吃我的,喝我的,住我的房子,也有十几年了吧?你伺候我们,我也给你房子住了啊,你就当是付了房租吧,我们不需要你伺候了,赶紧走吧!”

听了这话,卫母的心凉透了,这样羞辱她,她还死赖着不走,就太没自尊了。

把床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叠起来。

叠着叠着,眼泪掉了下来。

手背一抹,**的泪水就渗入了干燥的皮肤,渗入了指节间的深深的纹路中。

操劳了半辈子,换得夫离子散的下场,她到底图的是什么。

收拾完了衣服,又把几双半旧的鞋子用塑料袋包了两层,也放入了行李箱。

出了卧室,卫母拖着巨大的行李箱,和她孱弱的身子形成巨大的反差。

而邹胜不为所动,“你看哪天有空,去民政局办手续。”

“明天上午。”卫母死心了,拖着箱子就出了门。

走出家门,到了路上。

细碎的星光漫天,照不亮天黑路滑,人心复杂。

家家户户都点起了灯火,可没有一盏灯是属于她的家,再也没有家人在灯火下等候她。

此处是南郊的大学城附近,小旅馆还是不少的,大多是为了满足学生情侣的性需求。

比起主城区和商业区,这里的小旅馆便宜多了。

尤其是家庭旅馆,主营日租房的,更加便宜。

卫母兜兜转转了半天,总算找到了一个家庭旅馆,四居室里最小的卧室,还是朝北的,内有空调、电视机、台式电脑,不过都是二手家具市场淘的便宜货,租金只要75元一天。

她跟老板讨价还价了半天,老板看她一头发花白的妇女挺可怜的,500元钱一个星期,租给她了。

~

一整晚,卫母都没有休息好。

躺在单人床上,四肢摊开,疲累的抬都抬不起来。

身体虽累,神经衰弱。

对面主卧里传来小情侣“嗯嗯啊啊”的**声,和欲盖弥彰的电视机的声音,吵得卫母每次刚有一点儿倦意,又被弄醒了。

大清早,她还是很累,坚持按照平日的作息,早早起了床。

下楼吃了个早饭,没带手机。

饭后回到楼上,就发现手机里多了好几个未接电话,都是邹胜打来的。

还有一条新消息:几点去民政局?结婚证我带着了。

丈夫果然是一刻都等不及,要和她撇清关系。

卫母自嘲的笑了,给邹胜回拨了电话,敲定了时间。

离婚,花了几百元,都是邹胜出的,这一回他没有“比比叨叨”的念叨她花他的钱了,只求快一点办妥。

赶在午餐之前,两人终于办妥了手续,从民政局大厅里出来了。

夏日晌午毒辣的日头底下,卫母有些体力不支,头晕眼花,但意识还是清楚的。

丈夫,已经变成了前夫。

儿子,还是她的儿子,斩不断的血缘。

她一定要救救儿子,儿子能依靠的人也只有她了。

卫母去路边的报亭,买了一瓶矿泉水和一份报纸,顺便讯问了一下,到四海集团,应该怎么坐车。

昨天她去的太匆忙,打车花了四五十块钱,想想就肉疼。

今天,她先坐公交车,再转地铁,出来后步行了一段,耗费了一个多钟头,总算到了四海集团的大楼楼下。

这栋写字楼,30层以下,都被四海占用做酒店及办公区域,30层以上则租出去做写字间、健身会所、培训中心、咖啡厅、酒吧等。

保安已经认得卫母,就是前一天下午来闹事的妇女,直接拒绝她入内,还把她赶出了酒店的院子里,并威胁她“一旦闯进来,就报警”。

卫母是弱势群体,论体格,论人数,都不是一众保安们的对手。

但底层人士,自有底层人士的办法,她可以做到:不要脸!

卫母在大楼正门的正中央的马路上,把报纸打开,平铺在地下,用矿泉水,和人造革的廉价手袋,压住了边角。

然后,她坐在上面。

不闹事,不拉横幅,不喊口号,也不挡着行人出入。

她只是静静的,默默的,坐着。

门口的保安,想撵她走,“你还是走吧,别赖在这儿了。”

卫母翻了个白眼,“马路是你家开的?有规定不允许坐这儿了?”

保安,“你这样让我们很为难,进进出出那么多人,影响不好。”

卫母,“什么叫‘影响不好’?我吃你家米,喝你家水,占你家地儿了?乞丐都能在马路上乞讨,我又不乞讨,就坐着都不行了?”

保安被噎得说不出话来,“……”脸色很是难看,忽然瞅见不远处,穿着制服,带着‘协警’徽章的人,忙上前把人给请来了。

协警,就是协助警方的临时工,薪水很低,没有保障,可照样有找不到工作的人愿意干。

协警上前,瞟了一眼外形比实际年龄大了一辈的卫母,伸出手,“老太太,麻烦把身份证给我看一下。”

卫母从手袋的夹层里,掏出身份证,递给协警。

协警一看,是外地人,接着问道,“老太太,是不是钱包丢了?需不需要接受救助,遣返回乡?”

卫母夺回了身份证,“我家人,我儿子都在江滨,我不走。”

协警张望了一圈,行人道上,人流穿梭,来来往往,还不乏看热闹的吃瓜群众,他低下头,接着劝道,“你都一把年纪了,坐在马路上,多不安全啊,那么多人,把你弄伤了就不好了,还是赶紧回去,或者让你家人来接你回去,好吧?”

卫母摇摇头,眼神坚定,“我就在这儿坐着,我很安全,我不乞讨,我也不讹人,有法律规定不允许坐在路中间吗?”

协警彻底熄火了,“……”冲保安摊了摊手,示意这事儿,他也管不了!

几分钟后,卫母在四海酒店门外静坐一事,就传到了杨冰心的耳朵里。

阿宝九十度鞠躬,迁就着窝在沙发里的千金小姐的身高,板着面瘫脸,“大小姐,卫津他妈又来了,坐在门外呢。”

杨冰心正抱着平板电脑看爆笑的网剧,听了消息,按下了暂停键,一抬头道,“赶她走啊,还用得着说嘛。”

阿宝,“已经赶走了,本来她差点儿闯进大厦,说是来找你,保安已经把她赶到了酒店大门外面了,谁知道她在马路中央铺了几张报纸,坐在那儿,一动不动,怎么劝也劝不走,刚才把协警喊来了,也都没用,她就是不走,大概是见不到你,不死心吧。”

丢脸!

丢的不是卫母的脸,没钱没势的人,本来脸皮就不值钱。

丢的是杨冰心的脸。

气的她把平板往沙发上一丢,“穷人就是穷人,一旦沾上了,甩都甩不掉,跟狗皮膏药似的。”

阿宝连连附和,“对对对,大小姐说得对,我们四海门口又不是某安门广场,还学习上访群众了?”

“一家子都是没骨头的东西,不是跪,就是哭,再不行就耍无赖,你们想想办法,把她赶走,别让她跪在门口,以后都别让我看见她,看见她就来气!”一看见卫母,杨冰心就会想起卫津,以及卫津伤害过她父亲的事情,就气不打一出来,“你说说,我养条哈巴狗,还会摇摇尾巴,讨我欢心呢,花着我的钱,还反咬主人一口!还想让我原谅他,有这么傻的主人嘛,等着再被他咬一口?”

~

这几天,周陌陪着宋海澜又来了一趟医院,把切除病灶的手术给做了。

小手术而已,且做的非常成功,她以后就恢复健康,可以怀孕,生产。

护理得当,没有并发症。

手术再小,还是要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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