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娇妻撩夫日常穿越-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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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亦这厢刚到花园外围便看到了大腹便便的云琨夫人梁乐馨,她正坐在水榭里与几个夫人说话,乔亦看向她的同时她也注意到了乔亦,远远的乔亦朝她笑了笑,她朝乔亦招招手示意她过去,于此同时水榭里几个目光都不约而同的落到了乔亦身上。
乔亦临走近水榭前一位夫人的声音轻飘飘的进入她耳朵,“这云府的水就是养人呐,不光郡主嫁给云将军后比以前更水润了,这方家五姑娘嫁入云府后整个人的精气神都跟从前不一样了,你看现在这眼神多灵动可人!”
乔亦若无其事的走进水榭,先含笑喊了一声“大嫂。”又朝众人微笑示意。
梁乐馨亲切的朝乔亦伸出手,笑着说:“昨日本想去找你说说话来着,不巧下雨,今日咱们好好说说话。”
乔亦嫣然一笑,“几日不见大嫂肚子又大了一圈,小家伙长得可快呀!”
梁乐馨挺了挺她八个多月的孕肚,一脸满足地道:“可不是,最近他可调皮了,整日里不安宁,搅得我肚皮难受。”
两人围绕着梁乐馨的肚子聊了一会儿,又听众夫人夸了一番她们和睦友善的妯娌关系,后来乔亦以见到母亲方夫人为由离开水榭,前往不远处的凉亭。
乔亦走后,水榭里的另一桌的一位夫人说:“子昂媳妇成亲后性子转变不少啊!以前跟她母亲出来温婉端庄,话少的很,如今倒是开朗多了,整个人看起来也比从前明朗了不少。”
另一位李夫人话里有话地说:“这人呐,知人知面不知心,记得以前认识这样一个姑娘,也是人前温婉端庄,可背地里可是一个狐媚子脾性专会勾引男人的货色!”
这话里话外的意思不言而喻,坐在另一桌的梁乐馨也听到了她这话,梁乐馨优雅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不急不缓地开口跟邻座的一位夫人笑说:“前年我府上两个小丫鬟翠竹和香竹一人种了一棵果树,今年香竹那棵树长出歪瓜裂枣不入人眼,翠竹那棵长得果实饱满诱人,结果香竹却说翠竹的果子有毒,你说可笑不可笑?”
李夫人没好气的横了梁乐馨一眼,但碍于对方的郡主身份,她也不敢与其硬碰硬。
众人面面相觑,这时又有人提起新的话题,这事就算这么过去了。
这位李夫人是当朝丞相李良的夫人,当初她家最受宠的小女儿因机缘巧合之下认识了云珩并对其一见倾心,被父母宠坏的小女儿不顾女儿家的矜持央求母亲去云家探探口风,李夫人拗不过自家女儿,于是以探望云老夫人为由到云家在闲谈中询问了一番有关云珩的事情。
云老夫人已活到这把岁数什么事情看不透,结果李夫人拜访云家不久后,云老夫又以赏花为名邀李夫人到云府叙话,两人言谈中云老夫人听似抱怨的说自家子昂虽早已到了娶亲年龄,但这孩子一心扑在考取功名上,现如今无心婚事。
当时李夫人想自家女儿如今年龄还小也不急于成亲,而且男方都这样委婉拒绝了,身为女方实在也抹不开面子再说什么。可没想到这事过去没多久,就传来了云府三公子与方家五姑娘将要成亲的消息,为此害得她家女儿在家难过了好一段时间,眼下乍然见到这位三少夫人她是无论如何都看着不顺眼。
本来云家和李家的这点事外人是不知道的,但今日听李夫人与梁乐馨这么一来一回的说了两句,都是人精的各位夫人也都忍不住八卦心开始揣测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她们所不知道的内幕。
云珩和梁呈勋这边,两人没有直接去招待男宾的正堂,而是绕过正堂去了端王的书房,书房内端王早已等候在此。三人说了一会儿闲话后聊起了正事,端王愤愤地说“我看方德那边早晚要毁在他那个不成器的蠢货儿子手里。”
云珩沉吟片刻,开口说:“方耀杰那人嗜赌成性,想让他把亏空的银两吐出来恐怕不好办了,他亏空的数目我会让人给补齐,幸好这次发现及时,我看未免将来他捅更大的篓子,以后还是把他架空起来给他个有名无实的闲职比较妥当。”
端王猛地抬头,“子昂,那可不是一笔小数目,你给他填空?”
云珩淡然一笑,“方尚书在户部根基深厚,对王爷的鸿途有大帮助,子昂不想为了鸡毛蒜皮的小事便令王爷布好的棋局有差池,数目虽不小,子昂还是可以勉强拿得出。”
风云莫测的政局中,如果不能利落的一刀除掉对方,那么暂时按捺不动维持一种平和状态也没什么不好。
方德的这个人性格小心谨慎,处事圆滑,是大家眼中的老好人,与谁关系都不错,但与谁似乎都隔着一层纱,纯属那种笑里藏刀又盐油难进的主。他没有不良嗜好,看似没立场极少得罪人,想抓他的把柄很难,想要拉拢他也很难。他的几个儿媳妇家里无一不是盘旋在政局风云漩涡外的。他的三个女儿,除了方乔亦嫁入云家外,其他两人,虽都已到了婚配年纪,但却都没许配人家,不是没人提亲,而是方德在权衡利弊。
后来云珩想,当初他向方乔亦求亲,若不是方德不愿女儿下嫁陶如鸿,若不是云珩不参与朝政,若不是端王这几年看似闲云野鹤无心皇位,恐怕方德也不会同意与云家结亲。可就是这样一个滴水不漏的人,却有一个爱惹事的不争气儿子。
方耀杰的母亲是方德亲梅竹马的原配夫人,当年生下方耀杰时落下了病,在方耀杰一岁时过世,方德心疼儿子幼小丧母,对其万般溺爱,也结结实实把他宠出了一身的坏毛病。
这几年济河连续泛滥,河堤修了又毁,当朝天子为此大为震怒,工部已有不少官员为这事丢了官职丢了小命,今年进入雨季后,济河再次泛滥,沿岸几十万人沦为难民。
方耀杰如今任职于营建署,眼下修造河堤的事落到了他头上,他的官职虽不大,但他胆子却不小,就在这个节骨眼上,他居然利用职位狠狠的当了一回蛀虫。幸好端王的人及时抓住了他这个蛀虫,银两却已被他挥霍了,碍于方德的关系,端王除了对他严加敲打之外也不好再做什么。
填补亏空对于云珩来说钱是小事,能不令乔亦为难才是大事,虽然两人的婚姻最初是因政治原因,但如今云珩却不愿因朝局原因影响两人的关系。
端王感激地拍了拍云珩的肩,“辛苦你了,子昂。”
云珩答:“王爷,客气了,方耀杰是内子兄长,帮他弥补过失也是子昂应该做的。”
端王听到听到云珩这样说,手下的动作微微顿了顿,他落下放在云珩肩膀的手,缓步走回书桌前,端起桌子上的茶杯抿了一口水,然后神色忧虑地开口说:“子昂,从小你与愉儿感情亲厚,散席后你去陪她说说话。这段日子,虽然她面上不说什么,但我知道她心里不舒服,我也想与愉儿有个属于我们俩的孩子,可。。。。。。”说到这里他顿住了,过了一会儿后又说:“眼下这局势,我实在是等不得了。”
云珩也明白,一个皇子如果妻妾不少,却多年无一个子女,任凭哪个男人都忌讳旁人质疑自己的生育能力更何况是一个野心勃勃需要子嗣的皇子,生育有问题对于他争夺皇位绝对是非常不利的。
云珩明白子嗣对于梁呈述的重要性,梁呈述与她人生儿育女也没有错,长姐心里苦也是必然的,他淡然一笑,“长姐从小便贤淑识大体,她明白的。眼下是长姐身子不争气,只要表兄心里有长姐,他日表兄和长姐定会子孙满堂。”云珩没有客气有礼的喊梁呈述王爷,而是像幼时那样喊他表兄,他只希望梁呈述能念着与云愉的多年情分,不要因为孩子的事冷落了云愉,希望他能一如既往的爱护云愉。
作者有话要说: 鹿:有没有觉得我越活越年轻美腻了?
Z:远离邪术,正视自己,不要生活在PS中。
鹿:怒摔,谁让你说实话的!
Z:怪我咯!
鹿:(→_→)
☆、王府
乔亦在凉亭内陪着方夫人说了一会儿话后,先前给她领路的小丫鬟走了进来,小丫鬟先对着各位夫人福礼后,又对乔亦说王妃有请,于是乔亦便跟着小丫鬟去见云愉。
两人刚踏进院子,就听到了从屋内传来的欢笑声,她们现今踏进的这所院子是端王侧妃所住的地方,今日不光各府夫人收到请柬前来赴宴,还有几个宗亲王妃也来了,云愉此刻正在里面陪着她们说话。
虽然请了很多人,但真正能见到小奶娃的只有宗室亲眷,乔亦有点不懂云愉让她来这里干什么。
屋内三位王妃正围着摇篮里的小奶娃轻声笑语的夸赞,纷纷说与端王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云愉站旁边笑而不语,乔亦看她那表情,怎么看怎么觉得她已经连强颜欢笑的都撑不下去了。其实想想也是。任凭这个时空的女人如何坦然接受三妻四妾这事,但看着自己男人和别的女人所生的孩子,谁又能真正笑出声,如果换做乔亦恐怕孩子还没生出来她已经被逼疯了吧,一股莫名的悲凉感不知不觉间从乔亦的心头涌起。
乔亦还没来得及屈膝行礼,云愉便看到了她,在私下里她们之间没那么多礼数,但如今几位王妃都在场,该有的礼数一样也不能少。
行完礼后,云愉亲热的握住乔亦的手笑说:“三妹来了,东西让丫头们送我那边就行。”说完又向其他人解释说:“都是我嘴馋,就爱吃家里祖母亲手腌制的小咸菜,这不今日我三妹过来就给我带了些。”
乔亦一听这话就知道是云愉是不想待在这里了,身为女主人又是如此敏感的日子,她又不好离开,所以拿她当挡箭牌了。对此乔亦倒也不在意,云愉的尴尬处境,她心里的难受乔亦理解。
云愉与端王成亲已两年有余膝下却无一儿半女,前一年端王都顾忌云愉的感受给其他侍妾侧妃服用着避孕汤药,但随时时间推移,端王已等不及想要一个自己的孩子,如今端王一举得女心里欢喜,云愉却是有苦说不出。
云愉说完后,乔亦莞尔一笑,开口对站在一侧的侧妃说:“是乔亦喜欢孩子,忍不住想借给送东西的缘由来看看小宝贝,唐突之处还请不要怪罪。”说完,她顺便悄悄抬眼打量了一圈眼前的人,庆王妃看起来二十七八的年纪,圆脸,笑起来很喜庆的样子,晋王妃看起来比云愉要小两岁,衣着华丽,头上插得宝石簪子贵气逼人,看长相感觉性子应该是属于那种张扬跋扈型的。
端王侧妃因刚刚生完孩子的缘故,身形略显丰润,脸上有几块妊娠斑,不过不妨碍她原本的美貌,看起来气色也极好,给人感觉柔美端庄。她微微一笑,“不打紧,云夫人客气了,我们莹莹就喜欢人多,人一多就高兴的不得了,来,云夫人这边坐。”
小奶娃瞪着一双乌黑明亮的大眼睛滴溜溜的到处看,白胖白胖的小胳膊小腿不停的蹬来蹬去甚是可爱,乔亦忍不住出声逗了逗她,结果小家伙小胳膊小腿蹬的更快速了,嘴里还吐出了小泡泡,引得大人们一阵欢笑。
笑声刚落,云愉笑言道:“二嫂,弟妹,我就先失陪了,我三妹第一次来府里,我带她四处看看。”
又是一顿客套话福礼后,乔亦随云愉来到她住的院子,一进院子的月牙门,云愉脸上的笑容嗖地一下便消失了,她叹了一口气,十分抱歉地说:“三妹,实在是不好意思,我。。。。。。。”
乔亦体贴地说:“长姐这是说什么话,我正想跟长姐说说话呢!”说着她上前亲切的挽起云愉的胳膊,两人一边往屋内走一边笑着说话。
后来两人不知怎么还是说到了乔亦刻意回避的孩子的话题上,说到孩子云愉面色忧郁地向乔亦诉说起来心里话,这两年为了生孩子,云愉吃过不少苦头,佛也求了,药也吃了很多,偏方更是试过不少,可这肚子就是不见有动静。
乔亦也明白,端王不止云愉一个女人,虽然大多数时间端王是夜宿云愉这边,但一个男人的精力是有限的,他平均分担到每个女人身上的精力就更是有限中的有限了,如果云愉又是那种难受孕的体质,可不得有的等了。
乔亦听完云愉的诉苦后,思量许久,开口安慰道:“长姐,孩子这事一是看缘分,二也是看受孕者的心情,如果精神压力过大也是不容易怀孕的,你把心放轻松,说不定很快就有好消息了呢!”
云愉叹息道:“把心放轻松?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可就没那么容易了,你说这心里怎么能不着急。”
怀孕这种事外人除了语言上的安慰,其他的也帮不了什么忙,乔亦沉默片刻,忽地想起测排卵期受孕这个方法,她把她所知道的都尽可能详细的跟云愉说了一遍。可能是云愉听过的受孕方法已太多太多,对于乔亦所说的方法,她并没有表现出多高涨的情绪,不过乔亦知道她肯定会试试的。
临开宴前乔亦又在小丫头的领路下前往宴席所在地,乔亦见到方夫人后就乖巧的坐在了她的身侧,乔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