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灵帝传说-第32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期百年合好,布衣荆钗,相随以终。
不料你见色生恶,搬弄是非,无德无义,断人姻缘。自恨无力抽刀杀你,死后有灵,当诉诸神明,夺你人面,看你还妄想枕席之欢!”
骂过了孙富,杜十娘又转向李甲,不禁悲从中来,泪如雨下,声色凄厉的道:“妾风尘数年,私有厚积,自遇郎君,引动真心。
只怕郎意不诚,特将珍宝隐匿于百宝箱中,只待结为夫妻后充作家资。昔日海誓山盟,只说白首不渝,谁知几句浮言,郎竟将妾拱手相让,只为着换得那区区千金。
叹郎有眼无珠,恨郎薄情寡义,今众人有目共证,妾不负郎,郎自负妾,一片痴情,空付枉然,此恨绵绵,今生无尽,待我来世再找郎算清!”
于是,船上舟子和岸边闻声而来的过路人,纷纷痛责李甲的薄幸,孙富的阴狠。
趁着人声鼎沸之际,杜十娘抱起那个百宝箱,纵身一跃,跳入冰冷的水中,转眼就无影无踪。
当然,出现在这里的杜十娘,只是主脑创造出来的高智能NPC,跟历代名女的隐藏任务有关。
她有一件极厉害的法宝,叫七宝玲珑塔,既可以将人吸入,用火焚烧,又可以投掷打人顶门。
高峰跟杜十娘寒暄了几句,便祭出各种法宝,跟她周旋起来。
不久,杜十娘支持不住,跳过一边,淡然一笑:“好吧,我认输了。”
高峰呵呵笑道:“既然如此,我们赶紧去找任务物品吧。”
便搂着杜十娘的纤腰,化为一道青光,全速飞向瀛洲台。
只是一眨眼的工夫,高峰和杜十娘已经来到瀛洲台,挑战历代名将。
这次刷新出来的名将,是明末清初的郑成功。
郑成功,幼名福松,名森,字明俨,诣明末大儒钱谦益时受字大木。
他是明末清初的军事家,民族英雄。
南明唐王隆武帝赐国姓朱,更名成功,故又称郑国姓、国姓爷。
南明桂王永历帝封他为延平郡王,故又称郑延平。他是南明抗清名将,华夏国志士,父亲是海盗出身的南明将领郑芝龙,母亲为扶桑人田川氏。
郑成功原籍福建泉州石井{现拆分为晋江安海镇,南安石井镇},出生于扶桑九州平户藩,祖籍河南省信阳市固始县{当地有他的衣冠冢},后迁莆田。
1646年,郑成功起兵抗清,是南明最主要的抗清势力,以金门、厦门等地为根据点,连年出击粤、江、浙等地。
1659年,他与张煌言合兵,进入长江,围攻南京,兵败后退守厦门。
1661年,他率军渡过琉球海峡,在琉球的南部登陆,攻克荷兰殖民者的巢穴赤嵌城{今安平}。
次年,荷兰总督投降,琉球重归华夏。
郑成功在琉球建立行政机构,建立琉球第一个汉人政权,史称明郑时期。
他推行屯田,促进了当地的经济发展。
郑成功曾在东南沿海组织抗清斗争,但其一生最伟大的功绩是收复琉球,驱逐荷兰侵略者以及大规模开发琉球。
公元1662年12月23日,郑成功率军三万余人{大部分是泉州人},渡过海峡进军琉球,经过激战,把荷兰侵略者从华夏宝岛琉球赶走。
郑成功率军披荆斩棘,流血流汗,艰苦创举。因为十年征战,驰骋沙场,积劳成疾,于公元1662年病逝琉球,享年三十有九,葬于琉球的台南州仔尾。
当然,出现在这里的郑成功,只是主脑创造出来的高智能NPC。
他有一件极厉害的法宝,叫做灵峤玉虎,大才两寸,通体红如丹砂,一对蓝睛闪闪隐射奇光,玉虎口内青烟隐隐的似要喷出,神态生动,宛然如活。
危机一发之际,玉虎本身自具妙用,不等主人施为,突然发动,由虎口内瀑布也似喷出一股银光,直射前面。
此时,郑成功拿着一把宝剑,在半空中跨出一步,就已出现在高峰的跟前。
高峰不敢大意,祭出各种法宝,与郑成功周旋起来。
也不知过去多久,高峰终于找出郑成功的破绽,猛然将其杀死。
郑成功被杀死之后,立即掉落一颗先天丹。
高峰一伸手,先将那颗先天丹吸过来,放进空间戒指,再凝望着杜十娘,微笑道:“请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炼化任务物品。”
杜十娘淡然一笑:“谢谢。”
“不必这么客气。”高峰微微一笑,搂着她的纤腰,将身一纵,跳进梦魇空间……
不久,高峰带着杜十娘,返回松江港口。
此时,杜十娘已经获得修士的称谓,并且答应加入碧血佣兵团。
第四卷:纵横天界(完结篇)第六百七十七章 柳自华与沈逢吉
高峰将杜十娘介绍给紫蓝等女子认识之后,稍稍休息一下,便化为一道青光,全速向蓬莱岛飞去,顷刻之间就已到达。
这次,出来接受挑战的历代名女,正是明朝的柳自华。
明熹宗天启年间,一个七夕的傍晚,杭州名士沈逢吉,迎着凉爽的晚风,信步走出钱塘门,漫步到西子湖畔。
初秋的西湖,清雅而宁静,远山近水宛如梦幻一般柔和朦胧。
这时,游荡在湖面上的无数画肪已点起各色彩灯,绵软悠扬的丝竹声隐隐传出,营造出一种温馨诱人的气氛。
举目远眺,只见前面桥头有一家酒楼,酒帘飘舞,灯火融融。沈逢吉顿时酒兴大发,快步向前,登上酒楼,捡了个临窗的座位,面对着光线渐暗的西湖,独酌独饮。
约莫半个时辰后,沈逢吉略带醉意地走出酒楼,慢慢地绕湖而行。
清凉如水的湖风,吹在发热的面庞上,感觉特别舒畅。
一路上柳条依依,秋虫唧唧,轻轻抚慰着沈逢吉寂寥的心境。
他原本是一个有志有才之士,无奈遇上奸佞当道的世态,使他无法施展自己的抱负,只好终日寄情于山水酒色之间,内心深处却总隐藏着一份落寞之感。
走着走着,他感觉得有些疲倦,顺势坐在路旁的一块堤石上休息。此处正近荷塘,残荷飘香,薰得人欲昏欲醉。
坐了一会儿,突然觉得十分口渴,四下打量,发现不远处有几间楼阁,正亮着灯,于是起身朝前走去。来到跟前,见是一座别致的小院,由矮矮的院墙围着。
里面的一栋小楼和三两个亭台,从外面能看得一清二楚。
朱漆的院门正敞着,沈逢吉喊了两声,无人回应,便索性踉踉跄跄的进去了。小院内花木扶疏,宁静优雅,迎面小楼门厅的大门也大开着,正墙上设一神龛,两旁燃着一对蜡烛。
见此情景,醉意朦胧的沈逢吉,只以为这是一所寺院,也就毫无顾忌地走进屋里。
穿过门厅,后面是一间雅洁的书房,壁上挂着几幅清秀的字画,窗下置有书案,书案上纸笔砚墨一应俱全。
沈逢吉正惊叹寺院院中竟有这般雅室,忽见书案上搁着半杯茶水,上前一试,尚有余温。口渴已极的他不等细想,端起茶杯,一饮而尽,只觉清苦微甘,煞是解渴。
放下茶杯,又发觉案头正摊着一帧素笺,上面写着几行娟秀的字迹。
捧来细读,原来是两阕《忆江南》词:“七月六,瓜果设庭中,乞巧穿针儿女技,在天在地誓深宫,银汉自空空。”
“七月七,驾鹊拆离衰,尽管绸缪今夜里,情魔难障太阳红,分手各西东。”
看笺上墨迹新凝,内容又是写今晚七夕之感,想必是刚刚写成;再琢磨这笔迹,纤秀清丽,分明是女子的手笔。难道这里不是寺院,而是闺房?
沈逢吉暗自疑惑,想着这两阕情纯意浓的词,又不禁技痒,忍不住也以七夕为题,拿过纸笔,写下一阕《多丽词》:“自古来欢娱磨折相缠,叹双星恩情过笃,谪居两地情牵。对朱颜暗惊月冷,白素手顿失珠圆,锦帐长空,鸳帏惯冷,世人还说巧姻缘。
花开花谢,尚多时刻,羞见并蒂莲,愿义仲寅宾挽月,宽我流连。恨当前鹊儿误报,银河隔断堪怜,喜相逢前程似后,悲离别后会如前。铁来归耕,金梭续织,耐心再到早秋天。
一年年良宵一度,历亿万千年,转胜过红尘夫妇数十年。”
写完后,沈逢吉觉得吐出一口长气般地舒畅,想了想,又提笔在笺后注上一句戏言:“秋河作此,准算茶金。”
秋河是沈逢吉的字。他擅自在别人的屋中饮了半杯茶,想用这阕词来作抵偿呢!
正准备离开时,忽听得院中响起一阵细声软语,接着又是环佩叮当,由远而近,朝书房而来。
沈逢吉还没来得及想出对策,两位艳妆女子已走进门来,看装束似是一主一婢。
两位女子猛地见到沈逢吉,惊得花容失色。那个婢女还算胆大,冲上前指着沈逢吉喝道:“哪来的窃贼,竟如此猖狂!”并转身对另一位说:“小姐快来,看丢了什么东西!!”
沈逢吉见对方误会了自己,连忙辩解道:“夜暮迷途,误入贵宅,酒渴求饮,实非窃贼!”
那婢女哪里肯信,仍对他怒目以视。倒是那位小姐,已缓和了神情,似乎对沈逢吉半信半疑。
沈逢吉忽然想到了一个证据,急忙拿起桌上那帧自己题下的词笺,毕恭毕敬地对小姐道:“小姐不信的话,可看这词笺,是小生刚才拜读了大作,心生同感,信笔写下充茶资的!”
那小姐见他气度不凡.谈吐文雅,也觉得不像“梁上君子”之类,便接过词笺细细读了。
读着读着,唇边绽开了笑容,惊喜的道:“公子莫不是姓沈吧?”
沈逢吉吃了一惊:(自己并没在词笺上留姓,却为何她能一语道破?)就问道:“小姐何以知道?”小姐笑道:“相逢何必曾相识也。”并不急着解释,只命侍婢沏茶为沈公子醒酒。
待婢女进了厨房,屋内只剩下两人相对而坐,她才慢条斯理的揭开谜底:“妾曾在孤山放鹤亭壁间见有诗句,读了感动不已,便深深记在心中。那诗句落款为‘秋河沈某’,今见词笺上字迹相同,又有秋河之字样,所以猜想公子必是放鹤亭题诗的沈秋河了。”
沈逢吉忆起,去年醉临孤山,面对烟笼雾绕的西湖,想到了自己的前程迷茫,感慨万千,曾在放鹤亭题下了一首《感怀诗》和一首《自解诗》。
这时,对坐的那位小姐,已轻声吟诵起那两首小诗:其一:“虚度韶华二十春,昂然七尺屈风尘;不如死在西湖里,赢得青山葬我身。”
其二:“桃李绕池告遇春,岁寒松柏出风尘;忍将一掬西湖水,断进经天纬地身。”
小姐吟诗时的神情十分专注,沈逢吉默默地在一旁打量着她,这才把她的模样看清楚。
只见她细眉秀目,玉鼻挺直,紧抵着嘴唇,浑身露出一种圣洁高贵的气质,似乎是一位名门千金,却为何孤身住在这僻静的小院中……真令人费解。
回味完诗句后,小姐缓缓回过神来,轻声对沈逢吉道:“当时我初来西湖,心身俱疲。见到公子的诗,感触良深,仿佛一股豪气荡入胸口,使我有了重生的力量,所以对诗的印象极深。”
沈逢吉听她如此夸赞自己的诗,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谦虚了几句,又把她的《忆江南》?词赞赏了一番。
这时,侍婢已捧了茶出来,小姐又说:“值此良宵,遇此佳宾,岂能无美酒助兴!”
然后又命侍婢备酒。沈逢吉觉得不便太打搅人家,便客气道:“宿醉未醒,不堪再饮,初次相逢,何敢造次。”接着又探问道:“敢问小姐芳名?不知是否本地人氏?”
那小姐似乎不愿多说自己的事,只是淡淡地回答:“妾姓柳名自华,乃金陵人氏,偶至西湖小住,来去匆匆也。”沈逢吉接口道:“萍水相逢,可算有缘。”
侍婢很快就摆上了酒菜,柳小姐盛情相邀,沈逢吉难以推辞,于是两人对坐桌前,畅饮起来。
酒酣时,沈逢吉念叨着柳自华的名字,巧妙地作一首诗相赠:“腹有诗书气自华,为偿渴想到卿家;问卿姓甚卿言柳,侬笑卿身是柳花。”
柳自华甚觉有趣,也把对方的字——秋河,巧作安插,依韵回和了诗一首:“薄命谁怜柳自华,秋河今夕照奴家;劝君莫作杨花看,奴笑君身是菊花。”
一往一来,情趣盎然,举杯频频,笑语连连,直喝到天露曙光,两人才尽兴道别。
回家后,沈逢吉带醉酣睡了一昼一夜。第二天醒来,他想起那夜的艳遇,心中挂牵不已,于是穿戴整齐,沿着湖堤,又找到了那座小院。
走近一看,不料院门紧锁,院内寥无人声,不知佳人何去何从了。
他心烦意乱地到附近人家打听,谁知没人知道这小院中曾住过一位年轻姑娘,只说这是城中一个富商的别墅。他很少来住,多半时间都空闲着。
第四卷:纵横天界(完结篇)第六百七十八章 瀛洲台中的李定国
那么那夜见到的柳自华,到底是什么人物呢?
沈逢吉百思不解,莫非是自己酒后一梦?莫非是七夕织女下凡?
他终究找不到答案,只好悻悻而归。
那个柳自华,究竟是人是神呢?原来,她是金陵城中秦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