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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2章

逍遥灵帝传说-第3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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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两人那种朋友似的相知太深,反而无法结为夫妻。王稚登定居苏州后,马湘兰每隔一段时日,总要到姑苏住上几天,与王稚登畅叙心曲,却始终没有发展到嫁娶那一步。

不知情的人,都不理解他们那种特殊关系,只当他们兄妹之类的亲戚,许多人还把马湘兰误认为姑苏人氏。

岁月便在这种清淡如水的交往中流逝着,不知不觉中过去了三十余年。

这三十年的日子,马湘兰除了偶尔去姑苏作客外,便是这样度过的:“时时对萧竹,夜夜集诗篇;深闺无个事,终日望归船。”

年岁渐老,华颜日衰,门上宾客也愈来愈少。

天天陪伴着马湘兰的是落寞和凄怆,正如她的一阕《鹊桥仙》词所记:“深院飘梧,高楼挂月,漫道双星践约,人间离合意难期。空对景,静占灵鹊,还想停梭,此时相晤,可把别想诉却,瑶阶独立目微吟,睹瘦影凉风吹着。”

就这样,马湘兰为王稚登付出了一生的真情,自己却像一朵幽兰,暗自饮泣,暗自吐芳。

王稚登七十岁寿诞时,马湘兰抱病赶到姑苏,为他举办了隆重的祝寿宴会。宴会上,她重亮歌喉,为相恋三十余年的王郎高歌一曲,王稚登听得老泪纵横。

在姑苏盘桓两个月后,马湘兰返回金陵,已是心力交瘁,油残灯将熄。

不久的一个午后,已有预感的马湘兰,仔细地沐浴更衣,然后端坐在幽兰馆的客厅中,悄悄地走完了她五十七岁的人生。临终前,她命仆人在她的座椅四周,摆满含幽吐芳的兰花。

当然,出现在这里的马湘兰,只是主脑创造出来的高智能NPC,跟历代名女的隐藏任务有关。

她有一件极厉害的法宝,叫做六魂幡。

此幡有六尾,尾上书敌人的姓名,只要轻轻摇动,就可以勾魂夺魄。

高峰跟马湘兰寒暄了几句,便祭出各种法宝,跟她周旋起来。

不久,马湘兰支持不住,跳过一边,淡然一笑:“好吧,我认输了。”

高峰呵呵笑道:“既然如此,我们赶紧去找任务物品吧。”

便搂着马湘兰的纤腰,化为一道青光,全速飞向瀛洲台。

只是一眨眼的工夫,高峰和马湘兰已经来到瀛洲台,挑战历代名将。

这次刷新出来的名将是李自成,明末农民起义领袖,古代杰出的军事家。

他原名鸿基,称帝时以李继迁为太祖,世居陕西米脂李继迁寨。童年时,他给地主牧羊{一说家中非常富裕},曾为银川驿卒。

崇祯二年{1629年}起义,后为闯王高迎祥部下的闯将,勇猛有识略。

八年荥阳大会时,他提出分兵定向、四路攻战的方案,受到各部首领的赞同,声望日高。次年高迎祥牺牲后,他继称闯王。

十一年他在潼关战败,仅率刘宗敏等十余人,隐伏商雒丛山中{在豫陕边区},次年出山再起。

十三年又在巴西鱼腹山被困,以五十骑突围,进入河南。

其时中原灾荒严重,阶级矛盾极度尖锐。

李岩提出“均田免赋”等口号,获得广大人民的欢迎,散布“迎闯王,不纳粮”的歌谣。

部队发展到百万之众,成为农民战争中的主力军。

崇祯十六年{1643年},李自成在襄阳称新顺王。同年,在他在河南汝州{今临汝}歼灭明陕西总督孙传庭的主力,旋乘胜进占西安。

次年正月,建立大顺政权,年号永昌。不久攻克北京,推翻明王朝。

不过,由于起义军领袖犯了胜利时骄傲的错误,迫害吴三桂的家属,逼反吴三桂,满洲贵族入关,联合进攻农民军。他迎战失利,退出北京,率军在河南,陕西抗击。

永昌二年{1645年},在湖北通山、九宫山考察地形,李自成神秘消失。李自成余部降清后,又反清,继续抗清斗争。

当然,出现在这里的李自成,只是主脑创造出来的高智能NPC。

他有一件极厉害的法宝,叫做天遁镜。

这是一面三寸许方圆的铜镜,依照口诀祭出,便有五色光华,无论多么厉害的剑光法宝,被镜光一照,便失其效用,同时敌人也看不见施法者的存身之处。

此时,李自成拿着一把长柄宝刀,在半空中跨出一步,就已出现在高峰的跟前。

高峰不敢大意,祭出各种法宝,与李自成周旋起来。

也不知过去多久,高峰终于找出李自成的破绽,猛然将其杀死。

李自成被杀死之后,立即掉落一颗先天丹。

高峰一伸手,先将那颗先天丹吸过来,放进空间戒指,再凝望着马湘兰,微笑道:“请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炼化任务物品。”

马湘兰淡然一笑:“谢谢。”

“不必这么客气。”高峰微微一笑,搂着她的纤腰,将身一纵,跳进梦魇空间……

不久,高峰带着马湘兰,返回松江港口。

此时,马湘兰已经获得修士的称谓,也答应加入碧血佣兵团。

高峰将她介绍给紫蓝等女子认识之后,稍稍休息一下,便化为一道青光,全速向蓬莱岛飞去,顷刻之间就已到达。

这次,出来接受挑战的历代名女,正是明朝的杜十娘。

自从永乐皇帝把京城从金陵迁到燕京,这原本纯朴的燕京之地也就慢慢变成花锦世界。

到了明神宗万历年间,四海昌盛,京都更是歌舞升平,烟花十里,漫天笙歌,足以和金陵的六朝金粉相媲美。燕京的姬院歌楼,主要集中在城南的“教坊司”。

这里三步一楼,五步一院,京城里的烟花佳丽在此争奇斗妍。

教坊司中名气最大的姬院,莫过于挹翠院;而在挹翠院中挑大梁的,就是香艳名姬杜十娘了。

杜十娘原名杜美{原字是“女”加“微”},早先也是官宦家的女儿,只因父亲涉案下狱而死,一家人失去了依靠,刚刚满十岁的杜美被辗转卖入挹翠院中。

这小姑娘天生丽质,又早早养成一派大家闺秀的气韵,再一调教,便是能歌善舞,知书达礼,把女人的魅力全备齐了。

要说为什么她能在美姬如云的教坊司中红透半边天,看看她那迷人的模样儿便知:“浑身雅艳,遍体娇香;两弯眉画远山青,一对眼明秋水润。脸如莲萼,分明卓氏文君;唇似樱桃,何减白家樊素。可怜一片无暇玉,误落风尘花柳中!”

只因她在挹翠院的众姐妹中,按年龄排列的顺序是第十,所以入们称她为“杜十娘”。

杜十娘自十三岁破瓜,到如今十九岁,七年之中,不知经历过多少王孙,把他们一个个逗引得情迷意荡,多少人倾家荡产也不惜。

第四卷:纵横天界(完结篇)第六百七十四章 杜十娘与李甲

七年来,杜十娘播下了艳名,鸨母杜妈妈则赚进了大把大把的银钱。

杜十娘日夜接客,时常卖弄着媚人的风情,似乎对每一位客人都浓情密意,款款相待,其实那付出的都是一派职业性的媚情,毫无真意可言。

直到有一天,遇到了初涉人世的年轻太学生李甲,她才真正掬出了纯真无邪的柔情。

李甲是浙江绍兴人,父亲是浙江的布政使,官居二品,位高权重,一心希望自己的儿子名甲天下,所以取名甲,字于先。

李甲从小在父亲的管教下埋头读书,科考未中,便被送到京城,入太学学习。

李甲十八岁来京,未经世事,胆怯畏缩,又说一口绍兴土话,交流不便,只有在太学中埋头读书。一年后,他慢慢适应了京城的一切,闷久的心也开始躁动。

干是,他趁着春光明媚之际,与同乡太学生柳遇春,相邀同游城南的教坊司。

他们来之前就打听好了,到了后就直奔挹翠院,慕名求访杜十娘。

杜妈妈把两位锦衣公子迎入杜十娘的房中坐下。

两个谙世不深的书生,都被杜十娘的明艳惊得发呆,心竟“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杜十娘似乎对这两个稚嫩的客人特别关照,十分殷勤地接待他们,相谈之下对李甲尤为倾心。

这沦落风尘的杜十娘,内心中早有自己的打算。她深知欢场女子待到人老珠黄时,终不会有好下场;而鸨母杜妈妈又贪婪无厌,自己被她捏在手中,总是受尽煎榨。

所以她早就留意着,只等遇到一个诚挚可靠的郎君,就赎身从良,委身相随。

现在,她觉到机会已经来了,眼前这个从绍兴来的大男孩,似乎不像一般公子哥儿那样轻浮圆滑,性情笃厚,应当是可托之人。

如此想来,她不由得对李甲含情脉脉,同时还生出几分羞怯来。

柳遇春看在眼里,心想:(好一对一见钟情的小情人啊!)

于是知趣地借故先走了,把机会留给了李甲。

李甲一开始就倾倒于杜十娘的艳丽姿容,又得了伊人的芳心相许,自然是喜出望外,把满怀心思全搁在伊人的身上。

从此,李甲不顾学业,日日腻在挹翠院中,与杜十娘朝夕相守,俨然一对恩爱小夫妻。

由于李甲手头阔绰,便不惜大把大把地抛撒银子,乐得杜妈妈心花怒放,跑前跟后,把两人侍候得熨熨贴贴;更在李甲面前低头哈腰,诌笑可掬,把他当成是个财神爷似的敬着。

端地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李甲在青楼里留连不返的事,不久就传到千里之外他父亲的耳朵里。

李父为儿子的不轨行径大为震怒,立刻派人专程送来急信,严令李甲立刻束装返乡。李甲彷徨再三,终究割舍不了眼下如胶似漆的情分,便不声不响地违抗了父命,继续留在挹翠院中。

李父闻讯后,暴跳如雷,立刻声明断绝了父子关系,并割断了李甲的经济来源。

恐他另找门路,李父还特意致函京中亲友,告诉不得借钱给这个浑小子。

李父这样做的目的,其实是想逼得儿子走投无路,只有乖乖地回到家里,那时便可再行调教。

这边李甲囊中的银子渐渐减少,出手不免越来越紧。

杜妈妈的笑容,也随着天天变少,不再有好茶好饭,送到杜十娘的房里。

这对小情人知道形势窘迫,却又无计可施。李甲整天缩在房里哀声叹气,杜十娘对他的热情,倒是没有一丝儿减退,每天里还不断地给他鼓励,劝他想办法筹措资金。

最终,杜妈妈不能再容忍李甲的白吃白住了,站在杜十娘的门外,扯开喉咙嚷道:“我们花楼人家,吃穿全靠着客人,前门送旧,后门迎新,门庭才有生气。既然没有钱,就该知道让贤!占着我们家的摇钱树,别的客人都上不了门,分明接了个钟馗,小鬼不敢上门了!”

杜妈妈话中夹枪带棒,杜十娘听了忍耐不住,打开门,冲她辨白道:“李公子当初也不是空手上门来的,进进出出曾是花过大钱哩!”

杜妈妈见干女儿这么说,嘴一撇,没好气地顶回去:“彼一时,此一时,老娘也曾好饭好酒侍候过他,银子都花完了。别人家养着女儿,都是摇钱树,日日有进财;偏我家晦气,养了个退财白虎星,不但挣不了钱,却让老娘倒贴着给你白白养着穷汉,老娘的钱从何处来?!!”

念叨一阵后,她歇了口气,好像还觉得不过瘾,又接着挖苦道:“你偏心那穷汉也罢,有本事就让他拿出几两银子给我,让你跟了他去,我也好讨别的姑娘来过生活……”

没想到这句话,正好让杜十娘抓到了希望,追问道:“妈妈,这话是真是假?!”

杜妈妈深知李甲的底细,连衣衫也典当尽了,料他也没处找钱,便逞强道:“老娘从不说谎,当真呢!”杜十娘接着问:“妈妈,你要他多少银子?”

杜妈妈冷笑道:“若是别人,我定要个三千、五千两!可怜这穷汉出不起,只要他三百两,给我好去讨一个粉头来替代你。不过有个条件:必须是三日内办妥,一手交银,一手交人!若三日没结果,老娘不管他公子不公子,一顿孤拐打他个光棍出去,到时候可莫怪老娘无情!”

杜十娘料想李甲筹银不易,便求情道:“李公子身边无钱,措办得花些时间,三日太少,宽限他十日才好。”

杜妈妈知道李甲在京城里已断了外援,赤手空拳,给他一百天也枉然,就顺势做个人情,答应道:“看你面子,便宽到十日吧。”

杜十娘与妈妈的一段对话,李甲在房里也听得清清楚楚。

他暗自高兴,心想:(这杜妈妈还算心软,只要我三百两银子;虽然现在身无分文,区区三百两纹银,想想办法,料想还是不难置办的。)

杜十娘回房后,两人又合计了一番,想到十天后,两人便可双双对对地远走高飞,不由得高兴地抱在一起。

第二天一早,李甲兴致勃勃地出门,来到三亲四友门上,假装说是要起身归乡,想借些盘缠。

这些亲友要拿出个百儿八十两银子来,其实并不难,可李甲这段时间沉迷于青楼,在亲友中早已坏了名声;他父亲也曾写信来,反复交待了不可借钱与他。

虽说他讲是要作返乡的盘缠,可谁知道他是不是会往那姬院里送呢?

于是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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