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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0章

逍遥灵帝传说-第2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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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云卿惊叹的道:“你若是男儿,必定是功名中人啊!”

经父亲启蒙后,吴清浣读书的劲头越来越大,悄悄从父亲书房中找出《唐诗家法》、《唐诗集》一类的书,醉心嗜读,慢慢便无师自通地掌握了诗词格律,自己开始悄悄练习作诗。

起初,她都是根据所见所闻和偶尔的感触,信手写下些零散的诗句,尚未结集成篇。然而从这些只言片语中,已可窥见她的锦绣才情。

譬如:“露下庭梧叶,风吹月桂花”、“菅草当阶绿,樱桃落地红”、“花间影过那知燕,柳外声来不见莺”、“自倾盆里春泉水,亲灌阶前石竹花”……

虽然诗句内容离不开她小小生活圈中的花草莺燕,但词句清丽,已有诗韵。

到十二三岁时,对事物的了解日渐全面,遣词造句的功夫也愈加老练,于是写成不少完整的诗篇。闺中无事,闲坐烹茶,悠悠淡淡的情绪,被她吟成一首《灯下闲情》:“小阁烹香茗,疏帘下玉钩;灯火翻出鼎,钗影倒沉瓯。婢奉消春困,亲尝散暮愁;吟诗因坐久,月转晚妆搂。”

虽是闲情小诗,但信手拈过,娓娓道来,平易动人,表现出吴清浣的才华和造诣。

随着岁月的流逝,无忧无虑的小丫头逐渐长成情窦初开的少女。

官家的小姐,养在深闺人未识,独对镜中日渐明艳的容貌,悄悄发育的身体,春情化出淡淡的幽怨。这种心情,便隐隐约约地出现在吴清浣的一些小诗中:“几点梅花发小盆,冰肌玉骨伴黄昏;隔窗久坐怜清影,闲划金钗记月痕。绣放寒多未欲眠,梨花枝上听春鹃;明朝又是清明节,愁见人家买纸钱。”

“春雨随风湿粉墙,园花滴滴断人肠;愁红怨白知多少,流过长沟水亦香。小窗今夕绣针闲,坐对银台整翠鬟;凡世何曾到天上,月宫依旧似人间。”

吴清浣写诗本是为着自己消遣,不料却被她那慧黠细心的侍女阿萱,偷偷抄录下来,带到外面炫耀。无意中,这些诗不胫而走,被闽中文人竞相传抄,吴清浣的诗名也就随之传扬开了。

才貌双佳的她,成为闽中贵族公子心中渴慕的一朵鲜花。

然而,吴家父母认为女儿年纪尚小,加上他们也舍不得让她太早离开自己,便一直未予议婚,使吴清浣成为可望而不可及的镜中花。

明神宗万历初年,吴云卿因治理福州功业显著,被福建省的三司长官共同保荐,进京加官晋爵。新年伊始,吴云卿携带家眷北上。

人逢喜事精神爽,更何况又是春风送暖、莺飞草长的季节。吴云卿一家一边赶路,一边兴致勃勃地赏山观水,完全没察觉什么舟车之劳。

阳春三月时,来到江南地界,正值柳絮飘舞、杏花春雨的时节,江南风景秀丽宜人。

吴家在淮水上雇了一艘大船,船头插上“奉旨入京”的紫色小旗,威风凛凛地逆水北上。

船到淮安版闸时,停下来等候顺行的风,陆陆续续,周围泊下了大大小小几十艘船,显得十分热闹,而吴家的大船在船群中特别醒目。

泊船无事,吴云卿与夫人带了一些仆从上岸游览去了。因吴清浣已近及笄之年,待字闺中的大姑娘不能抛头露面,所以把她和几个侍女留在了船上。

闷在船舱中,闲得无聊,吴清浣便打开舱窗,迎进一阵阵清爽的河风,心情顿时明朗了许多。

她从箱笼中翻出一卷诗书,端坐窗前细细品读起来。

吴清浣在船舱中的一举一动本是极平常的,却不料把一个少年郎撩拨得情思迷乱,那便是邻舟的年轻公子江文情。

原来,吴家船只的旁边,泊着一只商船,货主是太原的一位江姓丝绸商人。

商人的儿子叫文情,年方十六,年前刚考中了秀才。父亲一时高兴,来江南进货时就顺便带上他,一来让他领略一番江南春色的秀美,二来也使他增长些见识。

当他闲坐船头读书时,无意间发现了临船的吴清浣。那姑娘举手投足间,是那样荡漾着诗一般的韵致,就像春风里摇曳着的一株蔷薇花。

十六岁的少年,春心刚刚萌动,一种难以言喻的力量,把他的目光紧紧吸引到临船姑娘的周围,他的心也随着飘过去。

正在这时,吴清浣的侍女阿萱,来到船舷清洗衣物,距离江文情坐的地方很近。江文情感到机会来了,于是装着随随便便的样子,上前与阿萱搭讪。

他随意的道:“你们是从哪里来,到哪里去呢?”

阿萱见是临船的人问话,抬头一看,那人年纪不大,生得眉清目朗,英俊又和气,不像有什么歹心,只当是无聊时找人说闲话,也就如实说出了吴家的行迹。

江文情见答了话,心中暗自欢喜,又故意扯了些天气、风景之类的不着边际的话题,还把自己带的水蜜桃送了几只给阿萱。

阿萱渐渐和他熟络了些,他便趁机试探:“为何不见你家小姐的夫婿?”

阿萱有些害羞,红着脸嚷道:“我家小姐哪有夫婿!”

江文情一听这话,心里有了底,暗暗庆幸不已,再问:“你家小姐识字么?”

这句倒是问到点子上了,阿萱得意的夸道:“岂止是识字,我家小姐的诗文,曾风靡闽中呢!”

此话正上了江文情的圈套。他连忙上舱中拿了纸笔,写下一纸难字,托付阿萱道:“小生正有一些字不能识,烦请姑娘代为求教小姐,就说是太原的江秀才请教!”

阿萱转身进舱,把纸片交给吴清浣。吴清浣看过后,似乎心有所悟地露出一丝微笑,还是提笔在字边逐一加了注解,让阿萱送出去,并笑道:“岂有秀才不识这些字的道理!”

阿萱不但给江文情送了纸片,也顺口把小姐的话转告了他。

江文情心道:(既然她已猜知是故意撩逗,却又愿意上钩,看来是给自己机会了!)

随即又进舱写下一首诗,请阿萱代为传递。

诗是这样写的:“空复清吟托袅烟,樊姬春思满红船;相逢何必蓝桥路,休负沧波好月天。”

这首充满挑逗情趣的诗,传到吴清浣手中。幼时所读《女诫》中的那些规矩,浮上她的脑海,她不由得感到一种羞辱,愠怒道:“萍水相逢,哪能就以艳句撩人,有失读书人体统!”

接着又斥责阿萱不该帮人做这等下贱事体,并扬言要禀父母,责罚她。

阿萱吓得两腿发软,急忙跪下哀求小姐原谅。待吴清浣火气平息后,又趁机中辨说:“看那江公子也不像邪恶之人,倾慕佳人,也算人之常情嘛!”

谁知,这句话竟说得吴清浣动了心。在阿萱去给临船公子送难字纸片时,她曾偷偷从窗中窥视了那位江公子,也算英俊潇洒,一表人才了。

适才读了他的诗,虽然意涉轻佻,词句倒还自然雅致,看来还是有些才气。

第四卷:纵横天界(完结篇)第六百二十二章 名将刘仁轨

她那颗品尽闺中寂寞的芳心,其实早已有些蠢蠢欲动,只是限于礼教的约束,不敢让它冒出芽来。既然阿萱这样劝导,她索性顺水推舟,转了脸色,和悦的问阿萱:“这事有人看见么?”

阿萱见小姐心有转变,急忙指天发誓说:“绝无人知!”

吴清浣笑着嘱咐她:“既然无人知,我便不再声张,你也不要告诉别人。让我写首诗,骂他就行了。”

于是,她取出一帧小碧笺,略加思索后,作下一首诗:“自是芳情不恋春,春光何事撩闺人 ?'…'谁流情浸天边月,比似郎心向我亲。”

阿萱看也没看,就把诗笺送到已等得心焦的江文情手中,江文情读诗后,竟在船头雀跃不已。

这下把阿萱弄得莫名其妙,明明小姐说是要写诗骂他,他竟如此高兴,这是什么道理呢?

正当她满头雾水时,回头瞥见她家小姐与朝这边江公子暗送秋波,顿时恍然大悟,忙掩口跑进后舱里,心里只说自己该是做了一回红娘!

见阿萱走开,吴家船上再没有其他人影,江文情急忙靠近吴清浣的窗口,压低嗓音道:“今宵人静时,可否启窗相候?”

这边吴清浣嘴角一撇,眼含娇媚的道:“我乃闺中娇娥,为何要等你,公子难道没有脚么?”

江文情马上心领神会,深情地一点头,还想说些什么时,吴清浣已‘砰’地关上了舱窗。

江文情无可奈何地摇摇头,回舱静候夜色降临去了。

好不容易挨到夜深人静,明月高悬夜空,河面上浮起迷茫的雾气,月光照在船板上,显得朦朦胧胧。江文情心揣着一团烈火,蹑手蹑脚地攀上邻船,来到吴清浣舱前,轻叩舱窗。

不一会儿,舱窗无声地启开了,露出娇羞万般的吴清浣。

江文情心情一激动,脚下也生云,十分轻巧地就跃进了船舱。

船舱中,烛影轻摇,映着一对情深意浓的小儿女,江文情一把揽住吴清浣的纤腰。吴清浣起初还想扎挣,但只扭动了一会儿,便酥倒在江文情怀中。

两人相偎床边,喁喁私语,说了些什么,恐怕连他们自己也不知道。不知不觉中,都被彼此暖融融的气息醉倒了。

相拥着倒在了床上,恍恍惚惚中宽衣解带。一对初诸情事的少男少女,在春风摇舟的荡漾中,情不自禁地共赴巫山云雨。

初尝禁果,便沉迷忘返,浑然忘却了时间和空间。

就在这时,晨曦微露,刮起了向北的顺风,吴家和江家的船相继解缆启航,帆满行速。一去便是数十里,吴清浣和江文情还沉醉在温柔乡中。

那边船上江文情的父亲清晨起来,想叫醒儿子,舱中却已不见了他,船头船尾找了一遍,哪里还有儿子的踪影。莫非是夜起时眼睛朦胧,失足坠入河中?

江父一想到这里,惊恐失色,忙命舟子返航寻找。可惜水面空空,了无消息,江父大放悲声。

天大亮时,这边船上的江文情和吴清浣才醒来。江文情急忙披衣推窗,只见窗外河岸上树影后移,原来船已行驶,哪里还有自家的船呢!

两人不由得惊慌失措,但事已至此,也只好硬着头皮顶下来。

白天,江文情藏在船舱中的帏幕后,吴清浣则把一日三餐要到舱中与他分享。

一听到有人进舱,江文情就赶紧藏到床下。

夜晚人静,便是他们逍遥的时候,一对情人同床而眠,忘了一切忧愁。他们只能这样作权宜之计,只等泊岸后再另作打算。

然而毕竟“纸包不住火”,船舱空间有限,吴清浣与江文情有时忘情的嬉笑声,不免传了些到吴母的耳中。吴母对女儿这些天老是躲在自己舱中,而且饮食量大增,产生了怀疑。

又仿佛听到舱中有少年的窃窃低语,于是悄悄从门缝中侦视,果然发现了惊人的情况。

吴母禀报了吴父。等到深夜,两人悄悄地叫开女儿的舱门,在床上拖出了战战兢兢的江文情。

稍加审问后,吴父盛怒难遏,准备将江文情抛入江中。

吴清浣缩在舱角中,羞愧难当。

见父亲要加害于江文情,她不顾一切地爬过来,苦苦哀求,甚至以死相争。

吴家父母见已是生米煮成了熟饭,又获知江文情也是名门出身,年纪轻轻已中秀才,今后也许有所作为,便只好包容下来。

吴父长叹道:“吾女已被你所污,更无他适之理,只好成全了你们这对小冤家!”

为着掩人耳目,吴父让江文情装成是落入水中,吴父则急忙令舟人救起。

吴父上前一看,佯作惊讶地说:“这是我友人家的公子啊!”便名正言顺地将他留在船中。

不久,船抵达济州,吴家上岸租了房屋,摆下盛宴,为一双小儿女办了喜事,并且把他们暂时留在济州。

吴云卿进京见过皇帝后,被升职派往楚地为官。

赴楚上任的路上,他到济州接了江文情和吴清浣,同往楚地,又派人往太原找到了江父,禀明江文情的婚事和去向。

江父大喜过望,其子失而复得,还找了一位才貌双全的官家小姐为妻,真是苍天降福啊!

后来,江文情果然不负众望,二十四岁登进士及第,派任南京礼部主事,后又迁为州守和知府。在贤妻的辅助下,官名贤达,仕途顺畅,家庭生活也美满如意。

那一夜临舟风情,还真结下了善果!

当然,出现在这里的吴清浣,只是主脑创造出来的高智能NPC,跟历代名女的隐藏任务有关。

她有一件极厉害的法宝,叫做四象塔,是一座四面六层的宝塔,投掷攻击。

高峰跟吴清浣寒暄了几句,便祭出各种法宝,跟她周旋起来。

不久,吴清浣支持不住,跳过一边,淡然一笑:“好吧,我认输了。”

高峰呵呵笑道:“既然如此,我们赶紧去找任务物品吧。”

便搂着吴清浣的纤腰,化为一道青光,全速飞向瀛洲台。

只是一眨眼的工夫,高峰和吴清浣已经来到瀛洲台,挑战历代名将。

这次刷新出来的名将,是唐朝的刘仁轨。

刘仁轨,生于公元601年,字正则,汉族,汴州尉氏人{今河南省开封市尉氏县张市镇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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