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灵帝传说-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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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峰以圣洁的金光护住周身,小心翼翼地走进去。
他原本以为,在死亡森林中,必定是阴风阵阵,尸骸遍野,鬼哭狼嚎。
可没想到,他刚刚走进去,四周的景色立即改变。
此时,高峰竟然是在地面,而且是在郊外。
(特殊空间?)高峰微微一愣,不敢大意,仔细观察四周。
只见前面有一片林子,幡影摇曳,磬韵悠扬,竟然藏着一个僧寮道院。
高峰微笑着自言自语:“去看看吧!就算那里有魔鬼,也吃不了我……”
便大步向前走去。穿过林子,显出一个尼姑庵来。
只见周围都是粉墙包裹,门前十来株倒垂杨柳,中间向阳两扇八字墙门,上面高悬金字解额,写着‘非空庵’三字。
高峰笑道:“在特殊空间中,居然出现尼姑庵,实在太扯淡了。恐怕里面的那些尼姑,也是不干不净的吧!”
立即整顿衣冠,走进庵里。转东一条鹅卵石街,两边榆柳成行,十分幽雅。
行不多步,又进一重墙门,便是小小三间房子,供奉着韦驮尊者。庭中松柏参天,树上鸟声嘈杂。从佛背后转进,又是一条横街。
高峰向东走去,只见前面有一座雕花门楼,双扉紧闭。
他上前轻轻扣了三四下,就有个垂髫女童,来打开门。
那个女童身穿缁衣,腰系丝绦,打扮得十分齐整,见了高峰,显得十分欢喜,连忙问讯。
高峰笑着抱拳道:“你好。”
女童先是一愣,随即掩嘴微笑,在前面带路。
高峰跟着那个女童,跨步进去看时,只见一带三间佛堂,虽不甚大,倒也高敞。
中间供奉着三尊大佛,相貌庄严,金光灿烂。
高峰向大佛作了揖,微笑着对女童道:“你的师父也在吧,能不能请她出来?”
女童笑着点点头:“稍等。”便笑吟吟的离开。
高峰心道:(这个特殊空间,究竟是谁创造的?是不是要完成什么任务,才可以出去?)
不一会儿,一个少年尼姑出来,向高峰稽首。
高峰微笑着还礼,肆无忌惮地打量着那个少年尼姑。
只见她不到二十岁,面庞白皙如玉,天然艳冶,韵格非凡。
(长得真不错!不知道她是什么怪物幻化而成的?如果跟她干一炮,应该不会出事吧!)
高峰这么想着,凝望着那个少年尼姑的眼神,也就越发的炽热。
此时,他正在腹中打点草稿,谁知那尼姑亦有此心。
从来尼姑庵有个规矩,但凡客官到来,都是老尼迎接答话。
那年少的如闺女一般,深居简出,只有相熟的主顾,或是亲戚,方才得见。
若是老尼出外,或是病卧,竟自辞客。就有非常势要的,立心要来认那小徒,也少不得三请四唤,等得你个不耐烦,方才出来。
可是,这个尼姑为何挺身而出?有个缘故。
她原是个真念佛,假修行,爱风月,嫌冷清,怨恨出家的主儿。偶然先在门隙里,瞧见了高峰这一表人材,便有几分看上了,所以挺身而出。
当下她的眼光,就如针儿遇着磁石,紧紧摄在高峰身上,笑嘻嘻的跟他攀谈起来。
高峰有那么多的老婆,对女人还是比较了解的,自然是挑好听的来说。
那个少年尼姑越发欢喜,娇声道:“此处来往人杂,请里面轩中待茶。”
高峰听她说请到里面喝茶,料有几分光景,好不欢喜,立即起身随入。
行过几处房屋,又转过一条回廊,方是三间净室,收拾得好不精雅。外面一带,都是扶栏,庭中植梧桐二株,修竹数竿,百般花卉,纷纭辉映,但觉香气袭人。
正中间供白描观音大士像一轴,古铜炉中,香烟馥馥,下设蒲团一座,左一间放着朱红厨柜四个,都有封锁,想是收藏经典在内。
右一间用围屏围着,进入看时,横设一张桐柏长书桌,左设花藤小椅,右边靠壁一张斑竹榻儿,壁上悬一张断纹古琴,书桌上笔砚精良,纤尘不染。
侧边有经卷数帙,随手拈一卷翻看,金书小楷,字体摹仿赵松雪,后注年月,下书“弟子空照熏沐写”。
高峰凝望着那个少年尼姑,微笑道:“空照是何人 ?'…'”
少年尼姑笑道:“就是小尼贱名。”
高峰反复玩赏,夸奖不已。
空照笑吟吟的望定高峰,眼里尽是浓情蜜意。
两人隔着桌子,对面而坐,闲聊起来。
不久,女童端茶到来。空照双手捧过一盏,递与高峰,自取一盏相陪。
那双玉手,十指尖纤,洁白可爱。
高峰接过,啜在口中,品尝一阵,赞叹道:“真个好茶!”
随即笑道:“仙姑共有几位?”
空照笑道:“师徒四众,家师年老,近日病废在床,当家的就是小尼。”
指着女童,又道:“这便是小徒,还有师妹在房里诵经。”
{备注:这个特殊空间,是根据经典古籍《醒世恒言》中的《赫大卿遗恨鸳鸯绦》改编而成。在原文中,就算是女性,也是叫“师弟”的……不过我改成“师妹”了,请大家看过就算}高峰:“仙姑出家几年了?”
空照轻叹一声:“自七岁丧父,送入空门,到现在已经十二年了。”
高峰凝望着她,笑道:“青春十九,正在妙龄,怎生受此寂寞?”
空照嫣然一笑:“相公休得取笑!出家的胜俗家数倍哩。”
高峰笑道:“何以见得出家的胜过俗家?”
空照淡然一笑:“我们出家人,并无闲事缠扰,又无儿女牵绊,终日诵经念佛,受用一炉香,一壶茶,倦来眠纸帐,闲暇理丝桐,好不安闲自在。”
高峰微笑道:“闲暇理丝桐,弹琴时也得个知音的人儿,在旁边喝彩方好。这还罢了,则这倦来眠纸帐,万一梦魇起来,没人推醒,好不怕哩!”
空照已知高峰下钩,含笑而应道:“就算梦魇杀了人,也不要相公偿命。”
高峰呵呵笑道:“别的魇杀了一万个,全不在我心上;像仙姑这般高品,岂不可惜!”
这两个家伙,你一句,我一声,渐渐说到分际。
高峰凝望空照,笑道:“有好茶么?再求另泼一壶来吃。”
空照已会意了,抛给他一个媚眼,便教女童去廊下烹茶。
高峰站起来,走到空照的身边,笑吟吟的道:“仙姑卧房何处?是什么纸帐?也让我认一认。”
空照此时欲心已炽,按捺不住,口里虽道:“认它干嘛?”却早已立起身来。
高峰就像个色中饿鬼,立即扑上前去,从后面将她抱住。
在进入这个特殊空间之前,高峰就已启动超级霸王状态。
如果一直维持这种状态,是有副作用的,对美女的欲望会迅速膨胀。
高峰能够忍耐到现在,已经很了不起啦!空照嫣然一笑,轻轻将高峰推开,快步向内堂走去。高峰微微一笑,立即跟过去。
第一卷:风姿绰约第二百九十六章 梦魇空间
空照轻轻的推开后壁,后面又有一层房屋,正是她的卧处。
高峰已无心观看,将她拦腰抱起,快步走进去,揉搓起来。
空照很快就浑身酥软,任由高峰摆布。
古人有《小尼姑曲儿》为证:“小尼姑,在庵中,手拍着桌儿怨命。平空里掉下个俊俏官人,坐谈有几句话,声口儿相应。你贪我不舍,一拍上就圆成。虽然是不结发的夫妻,也难得他一个字儿叫做肯。”
二人正在酣美之处,不提防女童推门进来。
空照就要起身,却被高峰紧紧地搂住,挣脱不得。
女童放下茶儿,掩口微笑而去。
高峰施展浑身解数,将自己的那东西,在霸王枪、金刚杵、独角龙王之间随意切换,将空照弄得舒爽无比,丢了好几十次。
高峰自然也是很快活的,却丝毫不敢大意。
因为,他在刚刚进入空照体内的时候,就已经发觉,那里隐藏着一股凶猛的吸力。
如果高峰把持不住,必定会那个精什么尽而亡的。
此处之所以叫做死亡森林,恐怕是跟非空庵有关。
不知不觉,已是深夜。
高峰故意装出一副疲惫不堪的样子,似是已沉沉睡去。
空照爬起来,揉着酸软的腰身,苦笑道:“真没想到,这个家伙居然这么能折腾。”
看看天色,点起灯烛,自去收拾酒果蔬菜,摆做一桌。
然后,将高峰叫起来,与他对面坐下。
空照惟恐那两个女童泄漏机关,也叫来坐在旁边相陪。
她凝望着高峰,微笑道:“庵中都是吃斋,不知贵客到来,未曾备办荤味,甚是怠慢。”
高峰笑道:“承贤师徒错爱,已是过分。若如此说,反而令我不安。”
当下四人杯来盏去,天南海北的闲聊。
吃到半酣,高峰起身,捱到空照的身边,把手勾着她的颈儿,将酒饮过半杯,递到她的口边。
空照将口来承,一饮而尽。{备注:有些台词很拗口,改写起来很麻烦,因此只是稍稍改动}两个女童见他俩肉麻,就要起身回避。
空照一把扯住她俩,媚笑道:“既然同在此处,必是不容你俩脱白。”
那两个女童捽脱不开,只得用袖子掩住脸。
高峰立即上前抱住,扯开袖子,左右做了个嘴儿。
那两个女童,虽然只有十三四岁,但情窦已开,见师父容情,落得快活。
于是,四人搂做一团,缠做一块,吃得个大醉,一床而卧,相偎相抱,如漆如胶。
高峰放出平生本事,竭力奉承。那两个女童是初得甜头,恨不得把身子并做一个。
到次早,空照叫过香公,赏他三钱银子,买嘱他莫要泄漏,又将钱钞教去买办鱼肉酒果之类。
平日那香公捱着这几碗淡饭,没甚肥水到口,眼也是盲的,耳也是聋的,身子是软的,脚儿是慢的。此时得了这三钱银子,又见要买酒肉,便觉眼明手快,身子如虎一般健,走跳如飞。
哪消一个时辰,香公都已买完,随即安排起来,款待高峰。
却说非空庵原有两个房头,东院的是空照,西院的是静真。
那个静真也是个风流女师,手下只有一个女童,一个香公。
那香公因见东院连日买办酒肉,早已报与静真。
静真猜算空照定有些不三不四的勾当,便叫女童看守房户,起身来到东院门口。
恰好遇见香公,左手提着一个大酒壶,右手拿个篮儿,开门出来。
香公瞧见静真,立即上前,打个照面,笑道:“院主往哪里去?”
静真笑道:“特来与师妹闲话。”
香公笑道:“既如此,待我先去通报。”
静真一手扯住,笑道:“我都晓得了,不消你去打照会。”
香公被道着心事,一个脸儿登时涨红,不敢答应,只得随在后边,将院门闭上,跟至净室门口,高声叫道:“西房院主在此拜访。”
空照闻言,慌了手脚,急忙叫高峰闪在屏后,再起身迎住静真。
静真上前,一把扯着空照的衣袖,故意冷声道:“好啊,出家人干得好事,败坏山门,我与你到里正处去讲。”扯着便走。{备注:里正是指“战国时秦国居民区一里之长”}空照吓得脸儿就如七八样的颜色染的,一搭儿红,一搭儿青,心头恰似千百个铁锤打的,一回儿上,一回儿下,半句也对不出,半步也行不动。
静真见她这个模样,呵呵笑道:“师妹不必着急!我是耍你。但既有佳宾,如何瞒着我独自受用?还不快请来相见?”
空照听了这话,方才放心,叫高峰与静真相见。
高峰瞧见静真姿容秀美,丰采动人,二十五六岁上下,虽然比空照大几岁,但风情比她更胜,心中喜欢,笑道:“仙姑上院何处?”
静真笑道:“小尼即此庵西院,咫尺便是。”
高峰笑道:“居然近在咫尺,实在太好了。”
便陪着空照和静真,闲叙半晌。
静真见高峰举止风流,谈吐爽朗,不禁凝眸细看,恋恋不舍,轻叹道:“天下有此美士,师妹何幸,独擅其美!”
空照笑道:“师姐无须眼热。倘不见外,自当同乐。”
高峰心道:(真把我当商品了!不过呢,我是无所谓的,反正不吃亏。)
静真凝望着高峰,笑道:“若得如此,佩德不浅。今晚奉候小坐,万祈勿外。”
说罢,即起身作别,回至西院,准备酒肴伺候。
不多时,空照与高峰携手而来。
静真已派出女童,在门口迎候。
高峰进院,只见房廊花径,甚是委曲。而三间净室,比东院更觉精雅。
但见:潇洒亭轩,清虚户牖。画展江南烟景,香焚真腊沉檀。庭前修竹,风摇一派珇环声;帘外奇花,日照千层锦绣色。松阴入槛琴书润,山色侵轩枕簟凉。
静真见高峰已至,心中欢喜,不复叙礼,即便就坐。茶罢,摆上果酒肴馔。
空照推静真坐在高峰的身边,自己对面相陪,又扯女童打横而坐。
四人三杯两盏,饮勾多时。高峰把静真抱置膝上,又教空照坐至身边。
他将双手勾着静真和空照,不时亲个嘴儿,好不快活。
旁边女童,瞧着那旖旎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