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婚蜜爱总裁大叔咱别闹-第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云初把粥递给他转身就要出去,简慕白拉住她,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怎么,照顾生病的妹妹难道不是姐姐应该做的吗?”
喉咙里像被滚烫的蜡油淋过,痛的她说不出话来,打落所有的牙齿和血咽到肚子里,她端着粥一步步走到顾菁菁身边,“张嘴。”
顾菁菁羞涩的说:“让姐姐喂我怎么好意思呢?”
顾云初真想把这碗粥泼在她脸上,“顾菁菁,这里没别人,你不装能死吗?”
顾菁菁的脸一白,抬起头委屈的看着简慕白,“姐夫老公,我不想吃了。”
简慕白一肚子火全发到顾云初身上,他夺过粥就泼顾云初脸上,还把空碗狠狠的掷在地上,也不知道藏着多大的仇恨。
粥不算热,淋在脸上也没什么不舒服,可是顾云初还是觉得像被烫掉了一层脸皮,自尊,人格,还有心里那仅存的像雪地里火苗一样微小的希望都被炙热的焚化。
她姿势僵硬的用衣袖抹去脸上的米浆,一张脸木木的,没有生气也看不出委屈,像一个提线木偶一样,她僵硬的提起脚,“我再去盛一碗。”
简慕白心里一阵不舒服,好像是要压住隐隐冒出来的心疼,他大声的喊:“先把屋里打扫干净。”
顾云初看都没看他,抽了纸巾就在地上擦,米浆从她头上流下来淌到她擦干净的地板上,她机械的再去擦,一次又一次。
简慕白和顾菁菁都看着她,而她却浑然不觉,手指重重的按在地上,青色的血管像要挣断一样,而淋淋沥沥的米浆就像眼前肮脏的生活,黏着她,怎么也摆脱不了。
简慕白的目光闪了闪,没来由的心烦气躁,顾菁菁看出点门道,她忙说:“姐姐你别擦了,快去换衣服。”
就像服从主人命令的机器人,顾云初丢了纸巾往自己房间里走,简慕白要跟着去,顾菁菁忙蛇一样缠上他的胸膛,软糯的小嘴贴在他颈部的动脉上呵气,“慕白,我不想吃饭,我想吃你的--大香蕉。”
014:手洗她换下的贴身衣物
柔软的身体顶在胸膛上,简慕白本来已经禁欲多日怎么能抵挡住这样的you惑,他的手摩挲着顾菁菁丰满的**部,轻佻的邪笑着:“小婊砸,是不是又痒了,但是痒也不能给,你的身体还没好。”
顾菁菁软软的往他怀里钻,“讨厌拉,人家还有手和嘴的嘛。”
简慕白给她勾的心痒难耐,这些年他经手的女人无数,可没有哪个能这么轻易的掌控他的身体的,把人压在**上,深深的吻下去。
又洗了一次澡,云初却觉得像脱了一层皮,靠在门板上,耳朵里全是顾菁菁高亢的叫声,云初堵上耳朵,可心就像被一把钝刀隔着,撕撕扯扯的疼着。
外面小客厅的电话一直响个不停,云初好容易站起来去接,李婉华在电话里疯狗一样吼:“顾云初,你要点脸,慕白一回家你就缠着他,是想把他的身体掏空吗?没见过这么离不开男人的女人,楼上还有你妹妹呢,你让人家一个大姑娘怎么办?赶紧给我滚下来吃饭,要是让你爷爷听到了……?”
没等陈婉华说完云初就挂断了电话,看着主卧的雕花门,她慢慢眯起眼睛。这是她的家,她的老公,她的妹妹,可就是这些与她有最亲密关系的人正在做着最伤她的事,她真的还要忍下去吗?
拉开门,简慕白看到云初抱着棒球棍双眼猩红的站在门口吓了一跳,他随即把一条米分色内内扔给她,低沉的声音透着发泄后的沙哑,“赶紧去洗了,记得要用手。”
那一点点薄纱勾在指尖,云初能看到上面有一团白色的分泌物,她不是无知少女,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也知道这栋门里面发生了多污秽肮脏的事情。
简慕白以为她在吃醋,便低笑着贴近她的脸,“是不是没见过我的东西,虽然我不想碰你,但是不介意你把它舔……唔,顾云初,你疯了。”
原来,顾云初把内库塞到了他嘴里!
简慕白吐出内库,他呸呸吐着口水,恼羞成怒的样子很恐怖,云初却不怕他,她胡乱挥舞着手里的棒球棍,她比他更像个疯子,博古架上的东西哗啦啦碎了一地,包括他送给她的陶瓷小天使。
简慕白给她的气势吓住了,这对小天使是他求婚时候买的,顾云初宝贝的不得了,现在竟然不要了。
顾云初大口喘着气,白的透明的脸上露出了青色的血管,她眼神空洞,对着简慕白就像对着一团空气,可是她的态度却那么坚决,话语那么清晰,“简慕白,我们离婚吧。”
简单的收拾了行礼,云初提着行礼往外走,客厅里撞到了陈婉华,陈婉华扶着腰大喊:“你这是疯了吗?”
云初泪如滂沱,她闷着头往外走,只想快点逃离这个肮脏变形的家。
简慕白追下来,陈婉华拦住他,“你这是要去干什么?”
“妈你快让开,云初要走。”简慕白是真急了,刚才顾云初提出离婚的神情让他心悸,好像她要在他的世界里消失一样。
015:摸够了吗?
“不准去。”陈婉华把简慕白推在沙发上,“女人不能这么惯着,她要走就走,你也别去找,过几天呀自己肯定腆着脸回来。”
简慕白没听进去,站起来想追,却看到顾菁菁站在楼梯口,她泫然欲泣的样子让他心疼,一时僵在那里。
顾云初因为走得太急脚踢在门口的石柱子上,疼的她冷汗直冒,幸好不是夏天,否则脚趾甲肯定翻了。
咬着唇一瘸一拐的坚持往前走,她不容许自己软弱,一心想快点离开这里。
景薄晏坐在车里,从降下一截的玻璃里伸出手来,他指节微动弹着烟灰,漫不经心的,饶有节奏的。
阿齐先看到顾云初,他回头叫,“先生,出来了。”
漆黑如墨的眸子缓缓打开,一眼就看到她狼狈的样子,扔了手里的烟走下车,他大步向她走去。
眼前一花,顾云初被拥入男人坚硬的怀抱里,景薄晏撩开她的长发,在她耳边轻声说:“为什么每次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都这么狼狈?”
没有理会他这句话到底是在嘲笑还是有别的意思,顾云初紧紧的抱住他,就像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浮木,她咬着嘴唇小声哀求,“请带我离开这里。”
怀里纤弱的身体在轻颤,他能感觉到她的委屈和无助,凌空把人公主抱起,他柔声说:“好。”
阿齐忙打开车门,又去把云初的行李捡回来,他问:“先生,我们去哪儿?”
看着怀里抽搐成一团的女人,景薄晏眉间陇上薄薄怒意,“回家。”
顾云初没有想到才过了几天又踏进了景薄晏的别墅,只不过这次她哭的昏迷过去,等醒来才发现自己躺的竟然是景薄晏卧室的大**。
她忙起身下来光着脚就走出去,迎头正撞上景薄晏。他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体,不悦的说:“你就不能老实呆着,看看,都快成纸片人了。”
云初微张着樱唇呆呆的看着他,她听不懂他话的意思,也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能来了他家里,这样过了大概几分钟,景薄晏忽然挑眉一笑,“你摸够了吗?”
“啊?”云初忙收回抵着他胸膛的手,这才发现他浑身上下只裹着条浴巾,刚才自己摸过的地方正随着呼吸很有力量的起起伏伏,贲张、性感。
眼睛像被烫到了一般,双手也像着火了,她捂住眼睛转过身结结巴巴的说:“你,你为什么不穿衣服?”
景薄晏喉咙里滚过低沉浑厚的笑声,而后一本正经的回答她:“你洗澡的时候穿衣服吗?再说这是在我家里!”
一句话提醒了顾云初,她低着头往门口去,“那我马上走。”
“顾云初。”景薄晏大声叫住她,“还是老师呢,起码的礼节你都不懂吗?”
云初回头,恰巧看到一颗水珠从他的胸膛滚落下来,水珠滑过平坦的小腹最后消失在浴巾上方的马甲线里……
咕咚,云初咽下一口口水,随后意识到自己竟然差点对着人家的男色流口水,小脸儿立刻爆红,气氛变得尴尬**。
016:不准过来
景薄晏微微歪着头,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手却放在腹部的浴巾上,“顾老师,如果你的学生把人打伤了该怎么办?”
“啊?”顾云初呆呆的,完全不明白他的意思。
“难道不该赔偿医药费吗?”逼近几步,他的长腿几乎贴在顾云初的腿上。
“嗯。”她傻傻的点头,想夺门而出,脚却像给强力胶黏在地上。
忽然抓住她的小手放在浴巾上,他贴着她的耳朵,呼吸热热的喷在她耳蜗里,“你伤了这儿俩次,又该怎么赔?”
顾云初耳根发烫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她嘴里胡乱说着,“二叔,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景薄晏眉头皱起来,显然这个称呼让他讨厌,一只手撑起,把顾云初困在门板和自己的胸膛之间,另一只手在她滑腻的手背上摩挲,深邃锐利的眸子掩在低垂的黑发之间,更显得危险,他出声警告:“顾云初,还记得我那天说的话吗?我对叔叔和侄媳妇的关系很有兴趣!”
“bt!”顾云初大力推开他,光着脚跳到门外,简直像风一样卷到电梯里。
摸着被门撞痛的鼻子,景薄晏气的咬牙切齿,“顾云初,你给我回来!”
回来?呵呵,可能吗?一个披着长辈皮的**t要对身心都受到剧烈伤害的小少妇做坏事,傻瓜才回来。
刚摆脱一个简慕白又来了一个景薄晏,果然简家的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哎呀脚好疼!
这个时候的顾云初简直是欲哭无泪,不是每次都能遇到一个刘毅,包还没拿回来行李和鞋子又丢在他家里,这都是哪里来的孽缘。
景薄晏追下楼,找了一圈儿都没有发现顾云初的影子,他皱起眉头,难道又有顺风车把这丫头给接走了?
眼角搜到白色的一团,他差点气笑了,原来顾云初蹲在路边,她穿着一件白色的毛衣,远远看着特别像只毛绒绒的小狗。
手插在裤袋里,薄景晏踏着淡淡灯光走过来,抬起长腿踢了踢她,“起来。”
顾云初从纷乱的长发里抬起苍白的小脸儿,懵懂茫然的眼神就像被丢弃的小狗,景薄晏心头一软,对她伸出了手。
顾云初却不领情,抱紧双臂,沙哑的声音透着浓浓的哭腔,“别管我,让我死掉算了。”
景薄晏狭长的眸子一寒,冷笑着说:“好啊,既然都要死了,让我爽一次。”
因为他能追出来而生出的一点点感激因为这句话消失殆尽,很粗鲁的抹了一把眼泪,云初用尽胸腔里的力气喊:“你怎么不去死。”
邪气的勾起唇角,景薄晏痞痞的说:“那我们就一起爽死。”
顾云初气的俏脸通红,一双美眸怒火中烧,可是对上他狭促的双眸声讨谴责的话一个字都说不出,她站起来想走,却没有想到因为蹲麻了腿,身体不受控制的向后倒去。
“小心。”景薄晏大手搂住她的纤腰把人带怀里,避免了她撞到身后的大树。
顾云初吓坏了,她出于本能紧紧搂住了景薄晏的脖子。
017:以身相许
两个人的胸膛紧紧的叠在一起,是一种羞耻的姿势,就好像是热恋中的情侣要激吻。
事实上,景薄晏也是这么做的,慢慢的低头,眸底透着令人捉摸不透的笑意,滚烫的薄唇轻贴在她的眼皮上,几乎喟叹着说:“别用你这双无辜的眼睛看着我,我怕我会吃了你。”
浓烈的男人气息笼罩住她,云初挣脱不开,只能任男人轻薄,刚刚压下去的委屈再度窜上来,她软弱的流下眼泪。
嘴里尝到了咸涩的味道,她的泪烫到了他,引得他一阵心疼,吮去泪水拍着顾云初的背柔声哄着,“好了,乖女孩,我不吓你了。”
被安放在路边的栏杆上,顾云初的眼泪根本就止不住,她有些自暴自弃的想,随便景薄晏干什么吧,现在的她还怕什么,大不了就当给狗咬了。
“狗”没咬她,反而蹲下,宽大的手掌拿起她的脚放在大腿上,用一条蓝格子的手帕给她擦脚上的脏东西。
顾云初目瞪口呆,她看着路灯打在男人头顶上的淡淡光晕,一时间竟忘了反应……
确定没有再受伤他才把鞋子给她穿上,他做这一切的时候是那么的小心翼翼,仿佛她是一件易碎品。顾云初愣愣的看着他骨节分明的大手在她的脚踝上揉捏,这种温柔贴心的呵护竟然是她这辈子第一次遇到。
景薄晏站起来拍拍手,自然而然的把捏着的手帕塞到裤兜里。
穿上鞋子,顿时找回了不少的安全感,从栏杆上跳下来,顾云初这才发现他不但把自己的鞋子拎下来,还有自己的行李,而他大概是下来的急,身上只穿着一件白衬衣,扣子没扣好,衣袖也挽到手肘的位置,秋风很凉,不时的掀起他衬衣的下摆,露出浅麦色紧实平坦的小腹。
伸手拽过行李箱,景薄晏边往前走边说:“感动了?那就以身相许。”
顾云初一瘸一拐的赶上去,伸手拉住他的衣服,“二叔,请把行李给我。”
景薄晏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