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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再婚蜜爱总裁大叔咱别闹-第1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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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就想让你来劝告我,外面的世界那么美好,美人和美酒在等着我,千万不要因为一念之差吃一辈子牢饭,还是坦白从宽,虽然不能少判你几年,但是你坦白了,是个坦白的罪犯。”

安好又忍不住笑,“哪有你说的这么坏,不过你不觉得冤枉吗?这几年赚钱主事的都是景子墨,你却要背黑锅……”

话没说完,安好的下巴已经给景薄晏的虎口卡住,他用力捏着,恶狠狠的说:“安好,下次这些话再让我听到小心我揍你。子墨干什么都是为了景氏,他没有自己多花一分钱。”

安好眉目圆瞪,恨不能一巴掌打醒他,“是,他是好,都是我胡说行了?”

两个人挨得近,景薄晏看着她美丽的五官有些失神,忽然伸手揽住了她的腰,凑上前去……

安好虽然一直以勾一引他为目标,可不代表自己就没脾气,这种情况下提不起任何的兴趣,她偏着脸去躲,“别碰我,你这个大蠢蛋。”

男人淡淡的鼻息喷在她脸上,醇厚的嗓音带着一点沙哑,“有你蠢吗?别动,你嘴上有东西。”

“比我蠢多了……啊”安好在看清景薄晏从唇上拿下的是什么来后尖叫起来。

呸呸呸,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东西。

景薄晏一脸的得意,这个表情已经四年没在他脸上出现过,现在把玩着手里的东西笑的简直欠抽极了。

完了完了,难道从今天一出门这东西一直在嘴上?包括去见郑浩南景子砚一直都有?那不丢人丢到太平洋去了吗?

刚好要捂着脸哭,忽然又意识到不对,她不可能这么马虎的出门。对了,他刚才扔的浴巾,是围在腰间的。

安好这下可来了精神,她瞪大了美目,上前就捏了景薄晏的手指,“你得意什么,看看这是谁的东西?有本事你拽下裤子比比,也就你能长了这么*的东西。”

景薄晏从喉间溢出绵长低沉的小声,他扶着她的后脑,眼神深邃而迷人,“我可以当成你这是夸我吗?”

推了他胸膛一把,“去你的,一根毛而已,你得瑟什么。”

景薄晏盯着她白希生动的脸颊,像受了蛊惑一样,忍不住低下头一点点靠进。

安好的长睫毛不安的眨动,她涂了睫毛膏,睫毛比一般人的要长要卷,黑浓的翻卷起俩排,就像蝴蝶颤动时候的翅膀。

男人的呼吸越来越近,安好闭上了眼睛,睫毛垂下来的时候就像打开了俩把扇子。

景薄晏却停止了,他差点,差点就控制不住亲上去。

攥起手指,紧紧捏住放在身体的俩侧,他趴在她耳边说了一句下流到足够能惹恼了她的话。

果然,安好的脸由白变红又由白变红,她气呼呼的推开景薄晏,大声说:“景薄晏,你就是个王八蛋。”

景薄晏差点对着她的背影流露情绪,在她转回身的时候及时调整好,所以看好看到的不过是他玩世不恭的模样,咬着牙说:“你等着,我总有办法让你看清景子墨的真面目,甘心承认那晚上的人是你。”

门砰的关上,把对面墙上挂的苹果和篮子的装饰油画都震了下来。

景薄晏伸手捡起来,这都谁惯的毛病,这些年了其实这种小脾气一点都没变呀。

安好气呼呼的出了宾馆,找了家便利店连吃了两个冰淇淋都没有降下火气。

景薄晏你特麽的是头猪,景子墨整天在肖想你的身体你知道吗?

正在考虑要不要买第三个的时候,忽然视线被一道靓丽的身影吸引,对面有个短发女孩在结账,她穿着简单的短裤t恤和小白鞋,短发染成栗棕色,相当的漂亮和帅气。

安好忍不住站起来,刚想走过去却发现她已经结账走出去,她走路的时候稍微有点异样,左脚总是比右脚费力些,她跛了?!

“辛甘。”手捣在嘴里,安好没敢叫出来。

为什么没有人来告诉她辛甘的腿出了问题。

一路哭,她却忍不住让出租车把她送到了纳福小区。

辛甘也是在那里下的,她一个人提着俩包东西走路的样子有些费力,却还和以前一样虎虎生风,一点都不比正常人慢。

可是,她是多漂亮的姑娘,脚不好了,她还是大新闻传媒系的系花吗?

没了四年,没了健康,没了工作,辛甘她失去的太多了。

而这一切都跟她顾云初有莫大的关系,跟景子墨有莫大的关系。

“美女美女,请问你是这小区的吗?”保安换了好几茬,他并不认识安好,见她一直站在这儿,以为她是来踩点的小偷。

安好摇摇头,没说话,眼泪噼里啪啦的一个劲往下掉。

如果辛甘从来都没有认识她,大概会过的很快乐,她有父有母还有个爱她的哥哥,有份自己喜欢的工作,一定很完美。

小保安吓坏了,“那个你不舒服吗?要不要我替你叫车送医院?”

安好摇摇头,她转身往回走,心理要打倒景子墨的想法更加笃定,“景子墨,我一定要把你加到我加到我朋友身上的痛苦加倍的还回去。”

离开了纳福小区,她给郑浩南打了个电话,“郑浩南,我同意你的提议,不过前提是你要保证我的安全,我不想死,我要活着和景薄晏在一起。”

165:没人要的孤儿

按照郑浩南的计划,她现在只要等着景子砚这条鱼上钩。

公寓里,安好泡了个牛奶浴,现在不担心景薄晏了,反而对他有怨念。看来他被招待的不错,就在里面呆着。

还没熬过一天,景子砚就打来了电话。

安好站在洗手间的窗口往下看,那个纨绔子弟正倚着一辆特骚包的红色玛莎拉蒂打电话,那头发油亮的在太阳底下闪光,就是在七楼,她也差点给闪瞎了眼睛。

接起来,冷冷淡淡的说:“景总,有何指教?”

景子砚献宝似的说:“安好,你赶紧下来,我送你个好东西。”

安好嘴角抽了抽,“可别,吃人家嘴短拿人家手短,景总,您的东西我要不起。”

“小好好,我求求你了,你就下来看看。”

安好大概知道他要送什么了,心里骂了一句败家子,冷冰冰的说:“那好,等我5分钟。”

安好不像别的女人,说五分钟就是五分钟,当她一身裤装下去,景子砚才知道自己下贱的有多么值当,她就是他心里的那尊女神,甚至比想象中的更美好。

安好虽然不是很高,但双腿笔直修长,穿裤子的时候特别好看,今天她穿了一件白色七分雪纺阔腿裤,上身是件简单的玫红色休闲衬衣,下摆塞在裤子里,帅气而明媚。

景子砚手插在裤袋里装酷,“好好,你真美。”

安好瞪他,“你好好说话,还坏坏呢,能不能别叫的这么恶心。”

景子砚被呛的舒服,拉开车门把钥匙给她,“玛莎拉蒂gt,开上跑一圈儿。”

今天安好扎着高马尾,前额有丝丝缕缕的碎发飘到眼睛上,她眯着眼并不接钥匙,“你什么意思?”

“送你的。”景子砚贱贱的笑,满脸的讨好。

安好眼睛飘到远处,“别拿你小情儿玩剩下的东西糊弄我。”

景子砚急了,“三百多万呢,我舍得送给谁去,你看看,全新的,没挂牌,还等着你选号呢。”

果然,安好眯起眼睛笑了,却还是坚持:“我不要,无功不受禄,拿了你的车不陪你睡我都不好意思。”

景子砚差点跪下求她收了,“你别想那么多,我是真心真意送你的。”

“那你送我点便宜的,三五千元买件衣服,我也不手短,这个呀,我还真无福消受。”

安好转身就要上楼,浑身的骨头都懒得动,从后面看那妖娆的姿态像只刚睡醒的猫。

景子砚拦住她,“安好,你要去哪儿?”

“回去上赶集网找工作呀,我把钱都给人付房租了,总不能饿死。”

景子砚把钥匙塞到她手里,“我聘请你,车是公司给你配的代步工具,油钱我报销。”

安好拍开他的手,“就你那儿?我去干什么呀,别想着我给你当秘书助理这些,开着这么好的车,再来回出入你办公室就差在额头上写着**俩字。”

“好好好,不起,我报关那里缺个翻译资料的,活不累,能干了不?”

“月薪多少?”

“没置装费,一个月就给你一万,不准嫌少。”

“那想潜规则我吗?”

景子砚脸都黑了,心说对你没想法我把你放在我身边干嘛,但是嘴上却说:“绝对当个正经的老板,但是你得允许我追你,安好,我就看上你了。”

安好涂着鲜红豆蔻的手轻轻的拍了拍他肩头根本不存在的灰尘,笑着说:“景总,加油。”

去公司的路上,安好把车开的飞快,景子砚都怕了,“你开慢点,限速的。”

“我不管呀,车是你的,扣了分你去处理。”

安好长眉飞扬,整个人生动的像渝城**的夏天,景子砚着迷的看着她,原来爱一个人是这种感觉,不见她的时候想的慌,见到了,哪怕她的一个笑一个眼神都能让他飞上老半天。

安好乘机问他:“景子砚,我看你这几天蛮潇洒的,你们公司出了那么大的事儿,你就一点不紧张?”

“嗨,我紧张什么,天塌了还有高个的顶着。”

“你们兄弟三个数着景薄晏高呀,他现在都被请进去,你还觉得能靠他?”

景子砚指着她一副了然的表情,“我知道了,我们家小好好是怕我破产没钱养你,不怕,景氏风里雨里百年了哪能那么轻易垮台,而且我们现在早不靠二哥了,就景子墨,那小子道道多着呢,就这点小事儿能把他难倒?”

“这算小事呀?你没见到中央的工作组都下来了,而且你们景氏的股价跌的跟坐过山车一样。”

景子砚解开一片口香糖扔嘴里,满不在乎的说:“放心,景子墨能搞定的。”

安好当然不放心,她想扳倒景子墨但却不能搭上景薄晏,“对了,他最近都去哪里了?你们兄弟俩,一个泡妞一个不见踪影,就留景薄晏在里面受苦。”

景子砚转过头眯着眼睛看她,“听你这话的意思对我二哥有意思?”

安好毫不客气的说:“当然,难道你觉得他不比你更吸引我?”

景子砚完全被打败,仅剩下的那点脾气也给安好磨平了,他把头靠在安好肩膀上说:“小好好,你说我怎么就那么稀罕你?”

安好厌恶的推开他,“说正事儿,我的问题你还没回答呢。”

“好好,我告诉你。景子墨他有秘密武器,就在京城里,听说本事大着呢。”

安好奥了一声,她早就知道景子墨不简单,除了智商和城府,他必须要有强有力的后盾,否则当年又怎么一手布下那么大的局,还能在景氏几乎破产的时候力挽狂澜呢?但是,他的秘密武器到底是什么?

安好的工作这算是定下来,翻译的工作很轻松,这对安好来说不算什么,她很快就适应了工作,唯一让人觉得不开心的就是公司里人员对她这个空降兵的态度,上上下下都是不显山漏水却绝对小众的牌,还有那辆玛莎拉蒂以及老板的低声下气,众人不敢猜她是捞女,毕竟她的气质可不是胡同里走出来的女人能有的。

众人对她神秘的身份猜忌不休的时候她找个没人的地儿上了郑浩南,告诉他已经成功的打入了敌人内部,还把景子墨去京城的消息一并说了。

郑浩南也分享给她一个消息,“我早就听说他和京城里的一个太子党关系不错,好像是在国外的留学的同学,那些批也可能是这人给牵线弄得,要是顺藤摸瓜可能就是一条大大鱼。”

安好只觉得手心发凉,她这几天跟容家的人在一起,多少也知道一点这其中的厉害关系,郑浩南一个渝城缉私队的,虽说家庭背景也不一般,但也没法子和那帮人对抗呀。

分辨着她呼吸的变化,郑浩南安慰她:“你别多想,我自己有分寸,有些事儿现在也不能告诉你,总之你自己小心,别真给景子砚睡了。”

安好狠狠的关了电话,一个滚字都没说完。

郑浩南,活该你现在都没老婆,打一辈子光棍。

第一天上班,景子砚这个老板就呆不住了,非要晚上带他们去吃饭,庆祝新人加入。

大家一起拍手叫好,安好发现景子砚这人虽然花心些,但是人缘还真不错,贸易公司的员工都很喜欢他。

公司近百人,包了一个大包间整整开了十桌,帝王蟹大龙虾佛跳墙都上了,开的红酒是82年的拉菲得,景子砚真是个烧钱的主儿。

安好在他身边小声说:“你低调儿点,现在景氏可是在被查。”

景子砚拍了拍她细腻的手背,喷着酒气的嘴巴贴近她说:“没事儿,你放心。”

席间,安好接到了菲儿的电话。

菲儿一改常态,可怜巴巴的说:“安好,我觉得我自己像个孤儿。”

眼前灯红酒绿觥筹交错,可安好却觉得自己像置身在无人的荒野里,憋屈的想哭。

离开包间,找了个僻静的地儿,她捂着听筒小声说:“菲儿不怕,最近爸爸有事出差,过几天他就会回来了。”

“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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