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婚蜜爱总裁大叔咱别闹-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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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顾云初虽然讨厌菲儿,但是听到一个四岁的孩子很快就要无家可归时,她的心很不是个滋味儿。
要是换做以前的顾云初,肯定不会让。
将心比心,要是她的女儿也遭到这样的待遇,她会怎么样?
可现在的顾云初,想法已经和以前完全不一样。
她极度缺乏安全感,而且对菲儿非常痛恨,这样的孩子打不得骂不得,夹在她和景薄晏之间只会起坏作用,而且她还怕,怕有她她的孩子真的就没了。
“你打算让她去哪里?”
“当然我不会不管她,我把她拜托给子墨,她会在他的教导下慢慢改好那些坏脾气的。”
提到景子墨,顾云初心尖儿微微一颤,竟然还有一丝丝的寒意。
“云初”景薄晏拉着她的双手,“我们结婚吧,我一刻都不能等了,结婚后我会休一个长假,我什么都不做,带着你到处玩玩,好好放松一下。”
“景薄晏……”
“别想了,赶紧答应,你都说了我是唐僧肉,再晚了可真被妖精给吞没了,你到时候想喝口汤都不成。”
顾云初破涕为笑,忽然抓住了他的腰带,“那我现在就要吃。”
景薄晏夸张的吸了一口气,“宝宝,你确定要浴血奋战吗?”
顾云初神色羞赧,但是空虚的心只有靠这种方法才能填满,“我可以用别的地方,你喜欢是手还是嘴?”
141:陪我去洗澡
顾云初神色羞赧,“我可以用别的地方,你喜欢是手还是嘴?”
景薄晏这次可没表现出以往的急色,他定定的看着顾云初,不说话。
顾云初的勇气都快给他看没了,低下头用细白的手指戳戳他硬硬的腹肌,“你怎么了?”
“云初,不开心就说出来,不要用这种方式糟蹋自己。”
手指绞着衣服的下摆,顾云初刚涌在脸上的血色褪去,她刚才也不知道怎么了,忽然想和他生孩子。
“景薄晏,我是不是有什么毛病?我最近觉得自己不正常,脑子里经常冒出些奇怪的想法。”
捏捏她精致的下巴,他故作轻松的说:“什么奇怪的想法,变成女超人拯救地球了?”
摇摇头,顾云初忽然不想说了。
景薄晏看出她心里的隐忧,微微倾身用额头抵住她的,“云初,人要是忧虑太多肯定脑子会乱,你什么都没想,就开开心心等着做我的新娘,嗯?”
“嗯,可是,这次不会发生什么事情吗?”
景薄晏在脑袋上用了点力气,“想什么呢,乖,能起来吗?起来就去吃东西。”
顾云初点点头,可刚下**小腹就涌出一阵热流,她啊的一声。
景薄晏吓坏了,“怎么了?”
“没什么?”顾云初在他手心捻了一把,脸有红了。
景薄晏真的没见过比她还肯脸红的女孩子,往她身下看了看,低声问:“需要去洗手间吗?”
顾云初点点头,“我大概是要换个卫生棉和内一裤。”
“乖,你先进去,等着我。”
顾云初点点头,走进卫生间蹲在马桶上。
这几年,顾云初的月事数量不多,颜色还是接近巧克力的黑,可能是因为运动少的缘故,很多时候需要蹲一蹲才能排出来,现在她坐在马桶上,黑乎乎的血块在一阵阵绞痛里,终于排了下来。
“景薄晏,好了没?”
“快了,你等一会儿。”
顾云初的小裤裤平常都放在衣帽间下面的抽屉里,他选了条黑色的,旁边的抽屉里放着卫生棉,紫的粉的花的各种颜色,他真不知道这个东西还要区别,夜用日用,加长超长,纤薄绵柔。
他眯着眼睛挨个看了,觉得那个普通日用应该就行,便拿出来拆开包装。
只是这东西该怎么用?
他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并没有发现包装上有使用方法。
这个问题,他只好去问了度娘。
男人第一次做这种事总是怪异的,为了壮胆,他点了一根烟压惊。
嘴上叼着烟,一只手拿着黑色小裤裤,另一只手把解开胶条的卫生棉黏到内库上,这就是顾云初从卫生间里出来看到的画面。
不得不说,这个画面太有违和感,以至于顾云初都震惊了。
震惊过后则是满满的感动。
没有想过一个男人会为一个女人做到这种程度,特别像他这样运筹帷幄睥睨商界的大总裁。
轻轻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了他。
景薄晏太投入了,以至于都没有听到她的脚步声,直到被抱住还吓了一跳,差点把手里的东西扔了。
“你出来干嘛,不是要换吗?”他强装镇定,其实耳根那里都红了。
“身上很脏,想洗一洗,你给我吧,别弄了。”脸贴在他厚实的背上,分外的有安全感。
把小裤裤递给她,“行了,你洗淋浴吧,我去给你放水。”
顾云初抱着他不放,整张脸全埋进去,“别走,让我抱会儿。”
在这个越来越虚幻的世界里,顾云初觉得自己只有抱紧他才能感觉到暖意和安全。
最后,是景薄晏抱着顾云初去洗的澡。
洗完了他们去吃饭,顾云初大概是真饿了,喝了好几碗鸡汤,而且决口不提流产的事情。
不管她承认不承认,这个事儿能翻篇了吗?
—————
算了一下,下个月农历的初八是好日子,离着现在还有俩个周。
顾云初本来就没什么大病,休息了两天就差不多了,因为快要做新娘了,她忙碌起来。
每天,都有看不完的东西,礼服鞋子头纱珠宝,景薄晏甚至让人把酒店里摆放的鲜花都要她来定夺。
忙了,她根本没有时间胡思乱想,到了晚上更是一着**铺就睡。
就算这么累,她的脸色渐渐好看起来,也有血色了,而且感觉人也胖了点。
景薄晏却瘦了不少,他要看着云初还要忙婚礼,更重要的是要忙工作,他决定婚礼过后就带着顾云初出去度蜜月,所以很多工作必须提前安排好。
每晚,他都工作到凌晨俩三点才睡,说是要去度假,其实就是现在提前做完了那一个月要干的活。
顾云初看在眼里疼在心上,可能做的只有给他泡杯茶冲杯咖啡或者熬个什么汤,比如今晚,吴嫂搜罗了很多食谱,炖了这个羊肉羊宝羊蝎子的三羊汤。
顾云初给他端进去的时候并不知道这汤有什么功效,以为就是普通的补汤。
景薄晏正被一串数据烦得头疼,抬头看到顾云初一身清爽的走进来,她穿着运动版的小热裤背心,胳膊大腿修长雪白,胸部丰挺饱满,让他心猿意马起来。
“喝点汤,吴嫂熬了几个小时。”
景薄晏端起来闻了闻,“怎么这么膻?”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羊肉吧?”
景薄晏还是喝光了,他把碗往托盘里一放,然后拍拍自己的大腿,“宝宝,过来。”
顾云初顺遂的走过去,面对面跨坐在他腿上,给他按摩头部。
这样的姿势简直太逍魂了,腿上是她柔软的触感,只要一抬眼睛,就能看到她的雪白丰盈,他忍不住,伸手把捏了捏。
“没穿内一衣?”
“在家里穿着不舒服。”
往腿往上抬了抬,“我现在不舒服。”
顾云初啊的叫了一声,她红着脸都不敢看景薄晏,“你,你怎么能这样?”
“我哪样?十全大补汤都上来了再不给我真要爆了,宝宝,石更不石更?”
顾云初按着他的肩膀去拿纸巾,“你别动,鼻血都流出来了。”
景薄晏:……
鼻血就像开了闸的河水一样,来势凶猛,纸巾都不管用,景薄晏只好推开顾云初去洗手间里洗。
顾云初一步也不想离开他,靠的就算再近都有要失去的感觉,她跟着去了洗手间,在一边看着他。
景薄晏从镜子里看着她,那种依赖的眼神他很少在顾云初身上见到,心里一阵阵闷痛,他回身把人抱住。
他手上有水,贴在身上冰凉凉的,胸膛却很热,如果时间长一点,估计就能暖热她那颗冰冷的心。
“回去吧,现在不流血了。”
俩个人回到书房,景薄晏在大沙发上坐下,顾云初很自然的还是坐在他腿上。
景薄晏喉结上下滑动,费了很大的劲儿才压下身体里的猛兽。
扶着她的后腰揉了揉,“你亲戚走了?”
“嗯,景薄晏,我们要个孩子吧。”
一句话把景薄晏燃烧的火焰全部浇灭。
他深沉的眸子夹杂着痛楚的暗色,嘴角却挂着清清淡淡的笑,“不急,等你身体养好了再说,怀孕了要是还贫血那可怎么办?”
景薄晏的话不无道理,顾云初黯然失色,她无意识拨弄着他的喉结,心里满满的全是失望。
男人都是易冲动的动物,景薄晏下去的火在她小手柔软的拨弄下再度膨胀起来,他大手揉捏着她腰部凹下去的曲线,用了点力气。
顾云初也有点意乱情迷,她急于体验他的存在,手指插到他浓密的发里,粉红柔软的舌尖学着他平时亲吻她的样子,舔吻着他的耳垂喉结锁骨。
景薄晏发出难耐的低吼,揉着她的每一分柔软,几乎想把她揉到骨子里。
“在这里还是卧室?”他的声音因为渴望而嘶哑,粗重的呼吸喷在肌肤上引得顾云初一阵阵颤栗。
“卧室。”嘴上这样说着,她却先一步主动起来,扯出他的衬衫,手指几次滑过皮带却无法解开。
“急什么,我来。”景薄晏的大手骨节粗大,手掌温厚很有力量,他一只手握着她的,就那么轻轻一带,连裤子都褪下来。
修长结实的小腿左右一甩,裤子连同腰带被他甩在地上,发出叮咚的脆响。
“上来。”他提着她的腰,让她压在自己的胸膛上。
这个姿势他们用的少,一是向来景薄晏掌握主动权,二是顾云初力气小,这次没想到刚开始他就……
这一晚的他们都有点疯狂。
从书房到阳台,从阳台到卧室,他们不遗余力的索取着对方。
在那颤栗如潮的快乐当中,顾云初多想时间就此停下,不用心不用脑,只要通过身体的教缠最原始的读懂了彼此。
在那沉沉浮浮的极乐当中,景薄晏也希望时间就此停下,只用身只用肾,让她快乐让她尖叫,最最简单的一世安宁。
旖旎**的声音在卧室里此起彼伏,银白的月光透过薄薄的纱帘落在卧室的墙上,形成一个淡白色的光团,恰恰照出了顾云初的脸。
她的脸几乎压在枕头上,凌乱的青丝落了一枕,她的手抓着身边的**单,想抵住身体里那种快乐的怪异……
月光发出轻轻的叹息,终于没入到黑暗里。
此后的很多年,顾云初都记得这一晚银白的月光,她甚至都能清晰的感觉到景薄晏的呼吸落在她皮肤上的热度,清晰的记得他起伏时粗重的呼吸,记得……
呵,余生的最后一次欢爱,当然比第一次印象更深。
第二天早上,天气出奇的好,有只不知名的小鸟落在阳台上,叫的格外清脆好听。
景薄晏习惯性的把身边人的娇躯往怀里带,却发现怀里一空,身边平平展展,根本就没人。
他吓坏了,连鞋子都没穿就跑出去,正好给吴嫂看到,她大惊小怪的说:“薄晏,你的鞋子给狗叼去了吗?”
景薄晏语气也少见的惊慌,“云初呢?她去哪了?”
吴嫂指指厨房,“喏,人不是在那里吗?她听我说你喜欢吃葱油饼,正在做呢。”
景薄晏这才把心放到肚子里,他轻轻的走到厨房门口,隔着通透的大玻璃往里看。
顾云初正在做饼,她把一个面团儿用擀面杖擀的薄薄的,然后用小刷子均匀的刷上一层油,听到外面有响动还以为是吴嫂,便抱怨:“吴嫂,你说他这人别扭不,人家明明是葱油饼,他却只喜欢吃饼不让放葱,那不就是油饼了吗?”
“他不喜欢吃葱但是喜欢吃你。”他的声音成熟性感,带着晨起的黯哑,分外动听。
顾云初却给他吓了一跳,擀面杖都掉在地上,她弯腰去捡,景薄晏却抢先一步捡起来,擦好递给她。
手指接触的时候他摸了一下她的手背,“怕什么,我又不是没吃过,昨晚六和九的味道怎么样?”
顾云初大清早就闹了个大红脸,她紧张的看外面,“你小声点,还要不要脸了,给吴嫂听到。”
景薄晏把人抱在胸前,手指贴着她的手腕内侧来回揣摩,“吴嫂是过来人,理解。不过你就不乖了,不好好睡觉做什么葱油饼,昨晚不是喊着腰都断了?”
他这样说,顾云初自然脑补出昨晚yin靡的一幕幕,沾着面粉的手去捂他的嘴,“闭嘴,别说了。”
景薄晏故意逗她,“那最晚是谁叫的那么爽,还喊着……”
最后几个字他是贴着顾云初的耳朵说出来的,简直不堪入耳,顾云初恼羞成怒,抓了一把面粉塞他嘴里。
景薄晏当然不肯吃亏,他抹了抹,全数给顾云初抹回去。
俩个人你来我往,在厨房里玩起了面粉,顿时把厨房弄的一团糟。
吴嫂又好气又好笑,“你们俩个人加起来都快60岁了,还像俩个小孩子,小心我用擀面杖打你们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