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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道友跟我走-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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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态度可苦了殷玄黄了;自打化形以来;他哪里受过这样的煎熬;也幸得这破石头心境修为颇为不俗;没多久他便稳下了心神,虽然他不能改变阿箫的想法;但是他可以‘改变’周围人的想法,一旦要是有谁想亲近阿箫;那……嘿嘿……他定然会跟这人‘谈谈’,相信一定会妥帖的解决问题。

反正不管怎么样,这臭石头是打算霸占住吹箫;叫这人身旁只有自己一人。他想着,他们的时间还有那么久,便是一天两天不成,一年两年也不成,那十年二十年,一百年两百年,甚至于一千年两千年,阿箫总归会是他的。

这一招便是传说中的‘死皮赖脸’。

于是两个各怀鬼胎的家伙就这样一路到了目的地——定风坡。

吹箫本自自在在的端坐研究《五转化及阵》,不在意间,弥天云便悄悄然的下降了高度,他顿了一下,便向下瞧去,远远的,便只见一片寻常的林海,那样子在这立林界可真是再寻常不过了,连个清逸都算不上。

弥天云就在这在普通不过的山林间降落了,吹箫未及开口询问,神色便蓦然一转,漂亮的眸子闪现出些许讶异,他看了一眼殷玄黄,便猛然转身。原本带着些阴暗的山林转眼间换了景色,仿若朝阳初升,划破黑夜,眼前骤然明亮起来,那林子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幽深的山涧,不远处山峦叠叠,错落有致,耳旁是‘哗哗’的水声,错眼一看,斜前方两座冷峻的山峰直插而立,两峰交叠处,一条长瀑直铺而下,流水倾泻而下,打在碧汪汪的水潭上,激起高高的白色水花。那水潭右上方,一条小溪环着周围的山峦盘旋而下,在一片翠色中划出一条青白的腰带,这里的阳光通透,穿过瀑布激起的水雾,静隐隐有一种雾渺渺的飘逸感,照着清亮亮的山溪,静中有动,清雅中有透着几分生机活力,更别提这开阔大气的视野,对比着之前杂乱的野林,叫人忍不住心旷神怡。

吹箫忍不住往前踏了一步,然而就是这一步,却叫他心神大变,景仍旧是方才的颜色,可那清闲幽静的气息可就全然变幻了,那轻飘飘的雾纱哪里还有恬淡的意境,分明是暗藏杀机的薄刀,飘飘荡荡的叫人忍不住心中发毛。那哗哗的流水声更是一阵打过一阵的撞击着吹箫的心神,叫他气血都忍不住震荡起来,胸口一阵阵的难受,他下意识的想向后退,却惊惧的发现自己的身体却仿若不受控制般往前迈去。

殷玄黄伸手拉住了他:“阿箫,莫再往前走了,你修为不高,此地于你来说实在有些凶险。”

阿玄的体温隔着衣物传递过来,阿箫回转过身,走回原地,慢慢吐出一口气,冲殷玄黄露出一个笑容,方才是是他大意了,一时间竟未察觉此地便是一处天然的大阵——五行俱全,分布有序,四方中外皆有所属。你看这山属土,内又涵金,林属木,溪属水,而若无料错的话,这周身的太阳光也并不普通,定然是阳火炽盛的太阳精华。以山为大的阵依托,山中既有金气的锐利,又有土气的厚重,可攻可防,还山之溪更是天然的防护,那周遭的清光,山涧的薄雾,便是最好的武器,且有迷惑人心之功用。此阵但从外看虽简单,可细看去,却能感觉出一些玄妙来,这天地间,五行可衍化万物,在此阵中,只怕也有同样的功效,加之幻想……

吹箫越看月着迷,索性席地而坐,竟对着此番景色沉浸其中。

阿玄看着这样的阿箫,便愉悦的笑了——看来阿箫果然与阵法一道上有非凡的天资。此阵乃开天九宝中的‘须藤壶’所设,须藤壶天生便控五行,掌空间。壶身生来便带有由天地孕育而成的‘五行万衍阵’,此法乃天生地养,轻易不可复制,后来须藤壶便参悟此阵法,得了简化后的‘小五行万衍阵’。虽只是简化后的阵,但也终究不凡,此法中蕴含着一丝大道之法,若参悟此法,对阿箫日后的修道有数不尽的好处。

阿箫即以沉醉其中,殷玄黄也不会破坏他此次难得的机遇,于是便把弥天云留在阿箫身旁充做护卫,布下防御阵法,便朝着老友的方向而去,定风坡乃须藤的府邸外围,等闲人不得进入,阿箫一个人在这里应也无碍。

定风山上,须藤壶胡须藤碧绿色的眉毛一扬,眼中就带了些笑意,手指一招,原本躺在石架子上的万木碧螺灵野草便到了手边,他好心情的操起天河紫砂壶,煮上上好的井田灵液,熟练的泡上茶水。待殷玄黄踏入府邸的时候,须藤哈哈一笑,引着他在榻上坐下,并亲自给他斟了茶,道:“如今怎么想着来我这里了?”

阿玄也不跟他客气,开天九宝中开了神志的不过四宝,他与其他两人关系不冷不热,倒是和须藤壶偶然下结为挚友,须藤壶本身精通算计,经常虚虚实实的叫人摸不着边,却偏生喜欢旁人直白,殷玄黄跟他从来都是有一说一,有二说二,直道:“想借你须藤图一用。”

须藤一听,手上倒茶的动作微微一顿,笑骂道:“你倒还真敢开口?”须藤壶壶内有乾坤,可掌空间,世间第一枚储物戒,便是须藤体悟所治。天灵地宝修行不易,开天九宝更是难上加难,须藤也经历了百万年方才得以化形,这须藤图便是百万年修行的伴生图,饱含着须藤百万年的心境体悟,且这须藤图更是天下无双的幻阵,内有空间,相当于一个小世界,被纳入空间的人,若遵守规则,全然可以自由的生老病死。是以,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须藤图便是这个境界。

阿玄讨须藤图,便是为了阿箫。他叫阿箫作为旁观者,体味了他自有意识到化形前的心境,虽那时候他还是弱小的意识,心境并不多复杂,可架不住时间基数庞大。如此一来,吹箫虽有所收获,心境修为大幅提高,可也终究不是一点隐患也没有,那些终究是他殷玄黄的心境,不是吹箫的,若不能将这些体悟彻底打上自己的烙印,阿箫此后的心境恐再难有所寸进!可若是能借须藤图之力,不仅能消除此次隐患,说不得还能令有收获。

须藤沉吟半晌,未曾开口,阿玄不由惊奇,须藤不是小气的人物,那须藤图乃须藤本命法宝之一,不是谁人都可夺走,且他殷玄黄是什么人物,须藤图虽好,可于他来说却并不是稀罕东西,为何……

殷玄黄挑了眉,奇道:“可是有难处?”

须藤苦笑着摇头:“玄黄你可是来晚了一步了,须藤图被人拿走了。”

听此言,阿玄顿时吃了一惊,继而大怒,难道还有人刚从老友手中抢夺不成?然而,他又转念一想,不对,看须藤虽是苦笑,但面含宠溺的样子,这里头必然有玄机。

须藤不等他问,便自己揭开了谜底:“可还记得我自哪里诞生?”

自然是记得的。须藤壶,生于天之巅,以九方云彩为泥的须藤根上,乃是草本之本灵,因长相成圆肚茶壶装,后才有须藤壶一名。须藤壶长成,自滕根脱落,落入世界的风眼,便成了这定风坡。‘须藤一出,世必有大风’便是这个原因。

“须藤跟上又长出了一个小壶。”

殷玄黄目含惊诧,继而又喜,因须藤不能出世,已在这地方困了好些年了,偶尔才能用金叉脱壳的法子出去看看,很是寂寞……联想到须藤方才未尽之语,阿玄福临心至:“莫非,那小壶也化形了?!”

须藤笑起来:“正是!月前方才化形,乃女子形!我方才还惦着叫你过来看看咧!”

殷玄黄很是替老友惊奇,也是一阵笑,不用说,他现在也知那须藤图到了哪里了!

这边两人正笑着,可不知那厢阿箫可遭了这小壶的难了!

第49章 阿箫要跟别人走

那厢;正当久未相见的友人相谈甚欢之时;吹箫对小五行万衍阵的体悟也越发沉迷;只见他一双黑眸亮得惊人;嘴角时而紧抿;时而微翘;一眸一笑,皆从心也;衬着他俊秀的脸庞;不由的打心眼里叫人喜欢。

不得不说,吹箫于阵法一途上实在是天资卓绝;渐渐的;他竟将这小五行万衍阵看出点门道来;这阵法着实了得,可但凡是阵法,便需的有阵眼,此法阵眼虚虚实实,生生死死,却足足有九九八十一重遮掩,且层层不同,难中存易,易中掩难,且若一处手法不对,便会变幻次序,平和便杀机。但你若是撇去这其中千般险万般难,单看阵法,这小五行万衍阵却是一本绝顶的阵法实操大全,当然前提是你有本事全身而退。吹箫现如今是没有这个本事的。可这并不妨碍他虚空比划,心中推演。

沉吟了一下,吹箫手掌一翻,那老菩提树枝便出现在手里,略作思索,他便敛神凝气,周身生气凝聚,衣袍鼓动。执笔的手指修长,根根宛若玉笋,一点白芒凝聚在树枝顶端,越发光亮。吹箫面色沉沉如水,生气吹起他的墨法,在一片白芒中他如玉的脸庞越发风姿卓越。

正当吹箫全心破解阵法之时,于世俗间玩耍归来的的小须藤壶须柃便施了手段开了定风坡的禁制,刚进家门,便一眼望见此番景色。小女娃样子不过四、五岁,一身红衣,圆滚滚的小身子,肉嘟嘟的小脸,肉嘟嘟的小手,脑袋上两个圆圆的包包,一双大眼中满是懵懂的歪头看着吹箫,想不通为何会在家中遇见一个不认识的男子。

是来找爹爹的?须柃含住手指头,大眼一错不错的盯着吹箫看。然,这一看却叫她看出了门道来,那大眼睛便立时有了凶光。

前面说这须柃便是那九天之上须藤根上令生出的一把小壶,虽不如须藤乃开天九宝,也是了不得的天生灵物,须藤掌空间,握五行万衍阵,于阵法一途自当是举世无双,世无人敌,须柃同他一脉相承,自然也与阵法一途上卓有天资。吹箫此时所为,她焉能看不明白?这人竟是在着手破阵!

于人家门前破人护山大阵,岂不是来寻仇的?!

这还了得!小女娃立时就怒了!小手一挥,红色的衣袖中便飘出一卷画卷来,那画卷凌空飞出,激射而去,将吹箫当空罩住,收入其中。小娃娃这才满意了,小手一招,将须藤图收起,拍了拍,眯起眼得意的笑了。

须柃动手之时,吹箫正如痴如醉的沉浸于阵法道中,偏生那须藤须发动起来,连一丝灵力波动也无,他只觉眼前一黑,眼前便转换了地方,叫人一头雾水。不知现如今,是个什么情形。

可怜吹箫,连须柃何时入山都不晓得,哪里提防有人动手,再者,虽对那老妖怪有气,吹箫也不得不承认那人既放心他单独在此,那这里定然是无甚危险的,如此,他便是连个防护阵法也未布。

却不想连殷玄黄都不知这定风坡中有有了一个小主人,还是个懵懵懂懂、不知轻重的小娃娃?若是懂些事故的,一看吹箫的样子便明白是友非敌,哪有一个修为低下的小修士,敢大刺刺的连个护身阵都不布的便在旁人家门口破阵的?更不说此地乃定风坡,能进门的若是敌非友,须藤岂能容他?须柃此时灵智将开,哪里懂得了那么多,此番变故,于吹箫也算得上是无妄之灾了。

吹箫双脚立在一片焦土之上,满是茫然的扫视四周,一时间也弄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然正当他思索之时,一抹漆黑的身影从后方悄然而至,一双肉垫无声的踩踏在焦土上,急迅敏的朝吹箫飞扑而至。

那黑影带起一丝微弱的风,吹箫心头一惊,身形急闪。一道幽光倏然闪过,快若闪电,芒若刀光,吹箫只觉得颊旁一凉,便有微热的刺痛感。他心头凌然,放出周身生气,然那黑影却有悄然隐没在焦土中。

唇边勾起一个冷笑,吹箫一双黑眸冷凝如冰雪,修长的身姿立在当场,虽不动弹,却已然全身戒备,他垂下的双手悄然凌空而划,瞬间一个小型阵法便从他手中脱落,隐没在地下。周边一片寂静。

那不知名的东西藏好了身型,只待一会儿饱餐一顿,哪里料得到再动手就是丧命之时?此地荒芜许久,有赶上罕见的灾年,那东西已然许久未进食,如今看到香喷喷的食物,到底也没忍多久,不过几息之和,便又是一道厉芒而至。

此时吹箫正把它看个正着,此物似豹非豹,似虎非虎,通身漆黑,独独一双绿某森冷残酷,原本壮硕的身影只余下皮包骨头,一双利爪泛着寒光,叫人忍不住一阵发冷。然,这畜生利爪将至,吹箫却一动未动,于旁人看来,似是被这凶残之兽吓到呆傻,却没看到他黑眸中还带着点漫不经心的意味。

也怨不得吹箫如此神情,实在是这凶兽奈何不了他。这兽名为‘毕佌’,若是修炼有成的,倒也是妖修中数一数二的,可眼前这只连开智都不曾,修为满不过旋照之境,何足畏惧?此地阴气大盛,刚布下‘三阴杀伐阵’对付它绰绰有余,吹箫立在当场不过是觉得此地阴寒,这毕佌一身兽皮漆黑油亮,想收了做的御寒之用罢了。

然未及这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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