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爱:前妻不得宠-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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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直觉林逢的出现所带来的冲击绝对没可能像他表现得那样,那么快的消失。
他是什么人,她不是不知道。
他越是平静,若无其事。内心就越是不知道怎样的要卷起狂风巨浪,要将她吞没!
结果南烈燃一直表现得趋近完美,到酒楼举办中式宴席,给老人家斟茶,给宾客们敬酒,他都表现得十分自如,还非 常(炫…书…网)恩爱地不让他们向贺晴晴灌酒,引来一片嘘声,直笑他现在就已经成了PTT会长,太丢男人的脸。
南烈燃笑着说,男人爱老婆是天经地义的嘛!还笑着回头看了被他抓着手的贺晴晴:亲爱的,你说是吧?
众人的大笑声中,贺晴晴手脚都冰凉了。唯有被南烈燃抓住的手腕处一片灼烧般的炎热。
她知道,自己一定会很惨。
宴会结束,南烈燃喝醉了,蓝小枫他们将他们送回去,安顿好后才离去。
坐在床边的贺晴晴看了躺在床上,醉得不省人事的南烈燃,长出一口气,起身准备去换*上的婚纱。
不料她刚刚起身,手就被人用力抓住。
她吃惊地回头一看,只见南烈燃躺在那里,俊美的脸上因为喝了太多的酒而红通通的,然而此时睁开的眼睛里,无比清醒,无比锐利,哪里还有一丝醉意?
“你又想跑去哪里?”他冷冷地说。
九十六、新婚
九十六、新婚之夜 贺晴晴被他用力一扯,一下子就跌回到床上去。层层的洁白婚纱铺到了他的身上,两人的身体也叠到了一起。 南烈燃一个翻身,手撑在床上,将她环在自己身下,毫无醉意的眼睛冷冷地看着她:“说话,要去哪里?” 贺晴晴晶莹的大眼睛平静地看着他,说:“不去哪里,我去换衣服。” “你骗我,你又跟林逢约好了要一起逃走!”南烈燃抬起一只手,捂住她红艳艳的小嘴,“我不要你听这个骗子说的话!” 原来,他其实还是喝醉了。 贺晴晴用手将他的大手扯下来,瞪着他:“你不要发疯行不行?” 今天在宴席上,她都已经被他弄得毛骨悚然了。 “我让你不要开口。”南烈燃恼怒地看着她,然后低下头去,干脆吻住她不听话的小嘴。 四目相望,唇齿相依,他们都感觉到了心跳加快。 南烈燃看着就在眼前的她的眼睛,大大的黑宝石一样晶莹的眼睛,长长的睫毛轻轻眨动。他望进这双眼睛的深处,感到了一阵心悸。 他愤怒,屈辱。他要将所受的屈辱还到她身上,然而当他望进这双眼睛,他却身不由己。 他,被她迷惑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身体和他的心一样软弱了。 只在她面前,只为她而软弱。 他深深地辗转地吻着她,发出叹息般的声音—— 贺晴晴,你应该很得意才是。 无论你怎么对我,无论你跟林逢怎样,我都想要你。 只要看到你的眼睛,只要你在我的怀里,我的不甘和愤怒都化为了乌有。 我,没有办法抗拒你。 让林逢见鬼去吧! 让那些讨厌的一切都见鬼去吧! 我要你,只要你! 他俯在她的上方,一面绵密温柔地亲吻着她,一手轻巧地将她乌黑发鬓中的小皇冠和优美脖子上的项链摘了下来,随手搁在枕边。 散开她如云的黑发,他微微侧脸,因为喝多了酒而红通通得脸贴在乌黑柔滑的发丝间,轻轻磨蹭着,闻着发丝的芬芳和她身上独有的幽香。然后他轻轻移过来,在她的唇上再次亲了一下。 贺晴晴粉嫩的脸颊上染上了一层淡粉色,熏人欲醉。 她也迷惑了。 南烈燃觉得愤怒和屈辱,她也同样觉得——甚至多得更多更多!从一开始,她没有想过,毫无自觉地,就这样强行被他闯入了生命里。不容她质疑,不容她反抗,不容她有异议。 她被他强迫着,羞辱着,折磨着。 她痛恨他,恨不得亲手把他杀死。 将他加诸在自己身上的痛苦千百倍地还给他! 可是,她也不明白为什么,当他幽深的眼睛望进她的眼底时,她会心跳加快? 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当他捧着她的脸,吻*的唇时,触碰在一起的唇会像有电流涌过? 明明很痛恨,明明很讨厌。却在被他吻上的时候忘记了反抗。 那么近的距离,他的呼吸、他身上独有的气息、他的心跳,她都那么清晰地感受得到。 那样独属于他的混合着酒气的气息,她就是在这种气息里被蛊惑了,忘了反抗。 南烈燃抬起手,轻轻将她雪白颈项上散乱的发丝捻开来,却是握在手心里,低下头去轻轻嗅了嗅那芬芳的香气。 放下那秀发,他再次低头在她红艳艳的唇上吻了上去。 贺晴晴的眼睛也迷蒙了,他的酒气像是传染到她的身上了。 然而当他的手握着她光裸的雪白的肩膀,薄薄的红唇也开始往下移时,柔嫩肌肤上碰到他的唇的触感让她蓦然清醒过来,她蓦地睁大了眼睛,伸手就去推他。 南烈燃被她猝不及防地推了一下,愣了一下。仿佛有些不明白地看着刚刚还迷蒙着眼睛,脸颊染上淡粉色的贺晴晴。 贺晴晴转过头去,在他松开手的时候坐了起来,一面还用手环着肩膀。 南烈燃看着她,俊美的脸上像乌云压顶一样,脸色渐渐沉了下来,风雨欲袭。 “今天看到了林逢,就又不让我碰了?”他嘲讽地勾起嘴角,眼底暗沉了下来,“贺晴晴,今天还是我们的新婚之夜呢!” 贺晴晴转过头来,深吸了一口气,小脸上仍然有着淡淡的粉色。 就只是在他面前,两人之间那股强烈的电流都足以让他们战栗,虽然此时气氛这么紧张,但是竟然更有一种危险的刺激,更让人心悸。 她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可是他幽深暗沉的目光仍然让她的心跳加快,所以她再度别过头去不看他:“你要这么说我也没有办法。但是,你这样孩子很危险。” 南烈燃的心都被她的动作烤在了火焰上! 他只知道自己被她吸引,却不知道她同样也被自己吸引。 她别过头去的动作让他认为她讨厌他,已经讨厌到连看他一眼都觉得难受,觉得不屑! 贺晴晴,贺晴晴,你就这么恨我? 你真的太会逼疯一个男人! 他冷冷地看着她,方才那温柔的情愫也被一同生生地冻结了。 “贺晴晴,”他一只脚踏在地摊上,慢慢地从床上起身,站在了床边,冷冷地看着她,“什么孩子,是你跟林逢的孩子吧?你凭什么为了一个野种要求你新婚的丈夫去做和尚?” 贺晴晴转头看了他一眼,都已经不去辩解了。 他根本听不进去! 野种,孽种,他说的是他自己的孩子! “怎么?不说话了?无话可说?”南烈燃的表现让人明白了男人不可理喻起来更加不可救药,“后悔今天没跟着你那个从天而降的骑士旧情人一起离开?心痛了?难受了?” 贺晴晴忍无可忍,从床上下来,站到床的另一边,跟他隔着一张床遥遥相望:“南烈燃,你够了!你不相信就算了,我不会再解释!” 南烈燃被嫉妒折磨得早已辨不清真相:“因为你说的根本都是谎言!” 贺晴晴真的懒得再跟他废话了。 她那副不屑一顾的样子跟当年可真像!南烈燃恨得牙齿发痒。 可是,她就站在床的那一侧,发髻被他松开,如云的乌黑卷发披散在光滑雪白的肩膀上,小脸粉嫩,嘴 唇嫣红,大大的眼睛里光彩照人。她可恨的、该死的那样美,那样动人! 他恨她,也恨自己! 到这时,仍然为她心悸! 他的心被强烈的爱恨纠缠着,不得解脱。 想掐死她,可是有舍不得。 想去爱她,可是没有机会。 他是世界上最可悲的男人——有谁知道,当他强行地闯入她的生命里,毁灭她的一切,占据她的一切,让她那样痛苦。 可是到最后,最痛苦的竟然是他? 她不需要主动出击,不需要再想方设法地报复他,杀死他了。 这么柔弱的她,早已经将他玩弄于鼓掌之中了。 不动声色,不需要弹指一挥,她已经用他的爱打败了他! 他再难忍受下去,唇边溢出冷笑,却是对自己的鄙夷和耻笑。 “好,我不再碰你,如你所愿!我找别的女人!贺晴晴,这个世界上,不是除了你女人都死光了!” 他愤然转身,其实是不想再去看她,每一次看到她,每多看到她一眼,他都会觉得自己真的是没有出息,同时也怕控制不了自己。 他打开门,头也不回地大步走出去,嘭地一下将门关上! 站在那里的贺晴晴被巨大的关门声吓了一跳,然而更让她心里不舒服的是南烈燃最后拎走时丢下的那句话。 她呆了一下,慢慢靠着床坐了下来。 层层的洁白婚纱,衬托的是一张忧伤的小脸。虽然她那么娇美,动人,可是目光却黯然了。 其实南烈燃要去找女人,找多少女人,关她什么事呢? 她不是应该庆幸,应该巴不得吗?应该松一口气吗? 孩子,妈妈应该高兴的,是不是? 他讨厌我们,妈妈也不会在意的,是不是? 讨厌就讨厌,反正从头到尾他都那么恨妈妈。只是连累了你。 不过,他不来烦我们母子,不是更好?妈妈……也不想看到他。 现在是皆大欢喜呢! 她轻轻地*着自己仍然平坦的*,却不知道自己的嘴角有一丝淡淡的苦笑。 南烈燃怒火满胸的大步走了出去,他一下楼,客房里住着的露西就打开门走了出来。 她眼睛红通通的,显然是哭了很久。今天的婚礼,她也托病没有参加。 她本来嫉妒委屈得哭得眼睛都肿,尤其是南烈燃和贺晴晴在新房里,她都快承受不住,要自己离开这里了。 没想到没过多久,南烈燃怒气冲冲地走了出来,巨大的关门声不仅吓了贺晴晴一跳,也将她吓得一震,她悄悄地打开门缝,看到南烈燃满是怒气的背影朝着楼下走去。 新婚之日,两人就吵架,就分居了。 露西一惊过后,忽然失去的勇气又涌上来了。 贺晴晴,你不要的,我要!
九十七、蜜月
南烈燃在新婚的第二天,从外面回来,冷冰冰地扔下一句“换衣服跟我出去”,接贺晴晴出门了。
贺晴晴见她衣衫整洁,眉目清朗,以为他昨天晚上真的去哪个女人家过夜了,心里也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南烈燃脸色不好看,她也暗自咬着牙,两个冤家在车上一路上都是你不看我,我不看你,就跟陌生人似的。
南烈燃带着贺晴晴一起去了疗养院给爷爷敬茶,爷爷高兴得都快晕过去了,欣慰地笑着说明年就可以看到孙子了。
听到南爷爷的话,南烈燃嘴角抽chu,眼皮突突地跳,拳头握得死紧,但是脸上保持了微笑,一手牵着贺晴晴,哄爷爷高兴。
从疗养院出来,南烈燃看都没有看贺晴晴一眼,径自上了车。贺晴晴在后面沉默地上了车,气氛安静得几乎是诡异。
然后他们一路上又是一言不发,接着去了蓝家。
长辈们知道贺晴晴有身孕,都是跟南爷爷一样,不让她跪下来敬茶,就让她站着低头敬了茶。高高兴兴地接了媳妇茶,又封了红包。
鉴于南烈燃对贺晴晴的表现,长辈们免不了对着南烈燃耳提面令地说了一通要他对贺晴晴好的话。
南烈燃看了一眼站在一边的贺晴晴,只见她脸上微微化了淡妆也掩不住脸色苍白,显然昨天晚上都没有睡好。心里就针刺似的一痛,然而念头一转过来,自己在新婚之夜去酒店睡了一晚上,她却怀着别的男人的孩子,难道自己要比她好过?而且,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谁?!
一想着,那恨意又是止都止不住。
他孝顺爷爷和养父母,当面应承下来,结果回来的路上又是翻脸比翻书还快,由白转青,,看都不看贺晴晴一眼,只掌着方向盘看着路面开车。
这两人一路上沉默得可怕。
回到家,南烈燃从口袋里抽出一张套票扔给贺晴晴,冷冷地说:“做戏就做足,明天开始,你跟我去蜜、月、旅、行!”
他曾经为了讨好她,放下了工作要和她一起去麻袋,结果没多久她就跟林逢跑了。这事也耽搁了,现在看来更是遥遥无期。因为那种心情再也不可能有了。
丢下套票,南烈燃转身就走了。
贺晴晴一个人坐在沙发上,苍白着脸,忽然一个弯腰,又忍不住地呕吐。
孕妇不能情绪波动大,她几乎都要忍不住内心的苦了。
本来因为南烈燃对贺晴晴的态度而不明所以的两个保姆看到她抱着垃圾桶吐出来,顿时大惊失色,过去递纸巾的递纸巾,揉背的揉背。
露西